第一百四十一章 兄弟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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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兄弟再會
第六卷 情生?魔生第一百四十一章 兄弟再會某人一向沒有高手的自覺,他好不容易才從一堆東西也虧得他念舊,雪音這把伴隨他少年輕狂的上品靈器還沒有扔。
書院他架著雪音,軟綿綿得擋著。
與他的消極抵抗,身下的零反倒十分積極,時不時得上前踹而修真者一腳,在他身上留下幾個蹄印子。
零不01不會去殘害他人的**。
幸好零不是01,,無損。
幾個黑衣人的後臺很硬,這是幾番交手後的感覺,至少他們人人都有把上品靈器的法寶或是武器,這年頭兒上品靈器也不是人人有的,就像陳家這樣的大家,因南宮若林是心遠上人的弟子,學得就是煉器的本事,陳家和南宮家的年輕俊傑們才有一兩件這樣的法寶傍身。
也正如此,當方信拿出雪音時,陳哲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小道士的來頭只怕也不簡單。
他這一詫異算是分了神,那黑衣人趁機挑了他一劍,手臂上被劃了條大口子。
這還不算,那劍上分明是淬了毒,從傷口開始泛黑逐漸向全身蔓延著。
真夠陰毒。
陳哲哼了一聲,封住了手臂的經脈,將毒氣控制在了右手。
他左手握劍,攻勢不減。
陳見弟弟中毒,心知久戰不利,大喝一聲不再保留。
一把白玉骨扇懸於頭頂,從骨扇中飛出十二道精氣,分別向三位黑衣人攻去。
咻咻一連四擊將黑衣人震退數十米,其中一位喉頭一甜,吐出血來,顯然是受了傷。
那十二道精氣攻完後並沒有散去,而是回到陳身前化作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童子,這小童子穿著大紅的肚兜。
梳著一個朝天頭,脖子上帶著一個長命鎖,雙手雙腳都帶著銀鈴,眨眨眼,呵呵得對著三個黑衣人傻笑。
方信咦了一聲,他咦的不是一把上品靈器居然有器靈,而是咦的那把白玉骨扇居然和當年南宮若林用的一模一樣。
書院難道是巧合?方信側著頭,思及兄弟二人姓陳。
心下一喜,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廢工夫。
不管是否如他所想,陳氏兄弟都不能死。
他拿出一盒銀針,拉過陳哲地右臂,將銀針沿著手少陽經盡數插滿,然後一股真氣注放銀針之內,銀針開始極速得旋轉著,陳哲只覺得手臂一麻,就看見銀針盡數染成了黑色,毒氣從銀針鑽出的氣孔裡洩了出來。
方信咬開酒壺,灌了一口。
然後將酒噴在陳哲手臂上,銀針的黑色慢慢退了去,轉速也越來越慢最後停下,他笑嘻嘻得收了針,然後扔給兩兄弟一人一粒丹藥,這過程僅僅不足十秒。
“你究竟是什麼人?”這不僅是黑衣人也是陳家兄弟想問的。
“我嘛……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很熟嗎?”這無良道士灌了一口酒,又對著陳說:“你那扇子倒是不錯。
好生對待,今後必能給你驚喜。”
陳記得當初南宮若林把扇子交給他時也曾這樣說過,他蹙眉深思,方信在他心中越發神祕起來。
那靈童雙後一搖,發出一串悅耳的鈴聲,雙手的銀鈴一個化作金剛圈,一個化作三尺白玉劍,一個骨碌就向黑衣人中實力最高的那個飛去,陳也握住扇子配合著靈童攻擊,玉扇翻轉化作片片梨花飛舞。
每一片梨花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劃開衣服,觸及面板,黑衣頭子等於一人應付兩人。
漸漸落了下風。
特別是那靈童。
沒有實體,眼見已砍到他時便化作一陣青煙飄走。
然後再另一處匯聚,十分棘手。
靈童時不時飄走地嬉笑聲更是刺耳,他心下煩躁出手也亂了章法。
越來越急,也越來越落下風。
“哦?”方信眯著眼,原來那靈童的笑聲還有亂人心智地作用,不管這把扇子是不是南宮若林那把,煉製它的人無疑是位高手。
書院黑衣頭領的心神越亂,靈童的笑聲越是清靈空遠,每一音每一節都著實落入了對方的心中,就算捂耳仍時聽得分明,黑衣頭領想強壓下它時,反遭反噬,心神受創,吐了一大口血。
他顧忌方信這位突然冒出來的道士,帶著其他兩位駕著飛劍逃了。
他可看得分明,從一開始那道士就未盡過全力,打架就如過家家一般兒戲。
陳哲想追被陳叫了回來,窮寇莫追,追上去說不定反而中了埋伏,他們這次主要任務是將東西送回府,而不是好勇鬥狠。
這孩子將來必成大器。
方信在心裡又給他加了一分。
“多謝道友方才出手相救,要不然舍弟這隻手說不定就廢了。”
“呵呵,客氣客氣,道士嘛,本來就是濟世救人,小道我也沒做什麼,門的藥,酒也是師門的酒。”
“不知道友仙門何處?”方信笑笑,“呵呵,小門小派,小門小派。”
陳知道他不願回答也不再追問。
三人一行走了幾天,也遇了些劫匪,實力都不如黑衣人,一路有說有笑倒也輕鬆。
言談舉止之間,陳覺得方信是一位妙人,心生好感,想把他介紹給府裡那一屋子的怪人,便以答謝為由邀方信去府上做客,正好方信也想知道此“陳”是否為彼“陳”,爽快的答應了。
三人駕馬(豬)似閒遊,倒沒了起初趕路時地奔波勞累。
“哥,你好像心情很好。”
“呵呵,是嗎?”陳偷偷瞄了方信一眼,見他仍是一付眯著眼半醉半醒的樣子,紙扇一合,不覺輕笑。
“邪酒,到了。”
“嗯。”
方信睜開眼,發現面前是扇高大的朱漆大門,門上有兩個銅質的獅子頭,獅子的嘴裡各含了一個銅環,近看會發現上面有些斑駁的鏽漬,大門之上是一塊烏木牌匾上面用金漆龍飛鳳武得寫著兩個大字“陳府”,門的兩方各掛了一個大紅燈籠,燈籠的下方立著兩個石雕,左青龍右白虎,青龍神色安詳,而白虎則是齜牙咧嘴那姿勢似要撲上前和人撕咬一樣,很是傳神。
這樣子簡直是跟陳家祖宅一模一樣,他按住心中狂喜,用神識一探,果然大頭和南宮若林正在後院晒頭太陽悠閒得喝著茶,不僅如此他還發現了大雄和糰子。
零似乎也發現了同夥地氣息,有一點點燥動。
“邪酒,邪酒……”沉浸在喜悅中的方信回過頭來,才發現陳在前面引門,等著他進去,他不好意思得撓撓頭,收了零,跟在陳身後。
入門後果然正對著那個巨大的石質屏風,而兩側依舊是斑竹林。
剛過了屏風大頭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兒,來月青閣見我。”
“是。”
陳燁應了聲,本想先帶方信去見過家主,沒想到被大長老搶了先,只好先讓管家帶他到客房休息。
方信笑笑表示並不在意,跟著管家去了西廂,穿梭於小橋流水之間,思緒飛越,這院子完全按照陳家祖宅的格局來建的,只是規模擴大了數倍。
這天晚上,大頭正在和南宮若林親熱,衣衫已褪了一半,門外傳來了扣門聲,他開始不理會,後來聲音越來越急,再加之今晚南宮若林半推半就,一點都不熱情,他的心情降到了極點,拉開門就是一聲大吼:“孃的,哪個兔崽子這麼不實抬舉?敲什麼敲,小心我廢了你。”
只聽門側傳來一聲輕笑,一隻如蔥的手捏住了他的臉皮:“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陳大頭啊,許久不見本事見長啊。”
“別,信兒別捏臉,那位置是留給我媳婦兒地。”
幾乎是下意識的,大頭脫口而出,等他說完自己反倒愣住了?他剛剛說什麼來著?留給媳婦兒的?不,好像是前面點,別捏臉?嗯,好像還在前面,信兒?!他瞪大眼睛,拉住那隻手,使勁一拽,把方信拽出了來。
“我不知道原來綠豆小眼也可以睜得這麼大。”
方信走入內堂,對著南宮若林揮了一下手:“HI.弟妹久見。”
完全無視兩人震驚的表情,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真地是信兒?”大頭揉揉眼睛,將他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去開這件爛道袍和那鬍渣以外是有幾分相似。
“除了我還有人叫你陳大頭嗎?”大頭下意得搖搖頭。
方信一攤手,“這不就結了?”“信兒……”大頭老淚縱橫,方信本以為他會撲在他懷裡大哭一場,雙臂都長開了,臺詞都想了,結果飛來卻是一計大拳頭。
“我靠,誰是你弟妹,老子比你大四個月。
你還來幹嘛?你當我陳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滾,老子早當你死了,老子沒這個兄弟。”
大頭髮瘋似地拳頭在他身上一陣亂砸。
“八百年,你他媽知道嗎?不是八年,八十年,而是八百年,要是老子不修真早死了,你他媽太狠心了,太狠心了……枉我還時常想起你,方信,你他媽他狠心了……太狠了……”罵到後來真的是撲到方信身上哭了起來,“老子怎麼交了你這麼狠心地兄弟,太衰了……”“媽的,老子太衰了……信兒……回來真好,老子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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