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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流觴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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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流觴曲水

第二百三十一章 流觴曲水

一縷陽光刺破響午,我搖晃著頭摘下游戲裝置,一身輕鬆。

今天上午,熱熱鬧鬧的線下選拔賽宣佈結束,共有三十六支隊伍一路披荊斬棘獲得了金貴的晉級名額,當然,像贏之不武這樣靠投機取巧奪得機會的也屬於特例,怪都怪老牛、年華他們運氣太好,當然這跟他們的贏哥威武『蕩』漾也是分不開的。更多的隊伍名落孫山,收穫還是不菲的,但凡參賽就有百多金幣的獎勵,少少發財了一把。

我們最終的晉級名次是第十,不好不賴,混著過的成績,雖然不能更好的揚名四海,這樣也有利於隱藏實力,把最終的殺招留到決賽中。

最出盡風頭的當屬龍之後裔與永淵,一個第一一個第二,拉出後面隊伍很遠的位置。不過槍打出頭鳥,清清囂張地說:“一開始贏的不是分兒,就是一串兒數。”我立刻深以為然。至於永恆,在最後關頭也遇上了一盤兒硬菜,啃著啃著名次就下來了。還有飛揚的隊伍,勉強晉級,他確實有苦衷,自己會里挑不出幾個特別牛『逼』的角『色』,一杆大旗都由他來抗,一般來說一對一時候拿一分,二對二五對五分別拿一分兒,剩下兩場一對一就只能聽天由命,沒有能站出來頂缸的,用飛揚最無奈的話說:“遇弱則弱,遇強則更弱。”

凌軒閣和清雅居顯得更加悲劇了,兩方人馬的那場比賽打個平分秋『色』,直到遴選出三十六支代表隊他們也沒有打完比賽,高手之間的對決就是這樣,可以一擊斃命,更多的時候卻要靠步步為營取勝。一個十四一個十七,聽說第二清雅比賽剛結束就發飆了。

至於猛虎盟,名至實歸,儘管幾人拼盡全力維持戰局,無奈虎翻雲這貨太菜,在兩輪一對一中連丟兩分,努力了那麼久,最終被淘汰出局。線下賽中自此消失了一隻猛老虎,罪魁禍首還要追究到我們。

整場比賽除了凌軒閣、清雅居的失利以及猛虎盟的退賽,再沒有出現什麼大冷門,至少我知道的是這樣,畢竟還是實力決定一切,運氣也很重要,不過分量終究要輕一點。

要說最大的遺憾當屬我了,一直期盼能夠見識一下天玄的本事,掏掏對方的功底,直到挨盡了時間這傢伙才上陣,鐵著一張冷冰冰的臉,還沒開打,系統立即宣佈:戰鬥結束,晉級賽正式完結。要想研究透對方的攻略,只能在網上多觀摩幾場有他出現的pk了。

“砰砰砰!”

寢室門有節奏地響了三聲,我怔了怔,比賽結束的時候清清執意要留在應龍城耍一耍,另外幾個姑娘們卻是偷懶的『性』子,一個個下線休息。

“誰啊!”我喊了一聲。

“我!”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從門縫兒裡夾進來。

靠,這丫頭怎麼這麼有禮貌了,以前都是哐哐哐地砸門,要不就是開門就進,貌似她有我寢室鑰匙的,要不咋我經常一覺醒來,新衣服新襪子什麼的都整整齊齊疊在床頭上。

“你是誰!”我沒頭沒腦喊了一句。

“豬頭,你是不是找死啊!”

“哐哐哐!”門開始經不住顫抖,只聽咔嚓一聲,鎖環扭動,吱呀一聲就開了。

果然,是她。

“噝噝~”

鼻子涼涼的,很久沒流鼻血了。

門口,亭亭玉立著一座嬌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上,私密處若隱若現,我心馳神往,竟然僅僅只有一件襯衣包裹了整個身子,披散的長髮下藏著一顆天真無邪的臉蛋,身下龍頭高高揚起,靠,我快頂不住了。

“那……不是我的襯衣嗎?”我指著道。

“要脫下來還給你嗎?”充滿誘『惑』的聲音震得我嘴巴不聽使喚,深吸一口氣道:“好啊。”

“嘖嘖~”吳雨一邊搖頭一邊砸吧嘴,“還以為你多正人君子呢。”

“小人坦『蕩』『蕩』,君子長慼慼!”我斷然道。

“看好了。”吳雨陡然掀開襯衣一角,慢慢往上拉去,我的眼睛都跟著往上跑,一溜煙地竄。

“咕咚!”

我傻眼了,一條短到大腿根兒的牛仔『色』熱褲緊緊縛住那張大圓腿,我結結巴巴道:“原……原來……穿著褲子啊!”

“你以為呢!”吳雨使給我一個超大的白眼,“快出來吃飯了。”

“奧奧。”

“還有,別放肆,沒什麼用。”吳雨走到門口,頭也不回地道。

我『摸』『摸』腦袋,目光下移,突然看到被子下隆起高高的一大塊。

“靠!”

我急忙捂住,認真地對小兄弟訓導:“聽見了沒,別放肆,沒什麼用。”

“吃飯了!”門外,吳雨拖長了嗓子喊。

“奧奧。”

……

伸一個懶腰,我汲著一雙拖鞋,慢吞吞地走出臥室,這幾天遊戲裡忙得要命,搞得我身心疲憊,頭『亂』糟糟地難受,再加上屋子裡地暖開了,悶呼呼地,搞得人直想睡覺。

“呼~”

一聲北風嚎啕著在窗戶口嘶聲裂肺,不是外面天寒地冷地我真想把窗戶也砸開一個口子。

“嘩啦~”

推開門,客廳裡的一幕陡然傳進眼睛裡,所有的難受竟然全消了。

“哈哈~”

“哈哈~”

我就看到兩個美女嬉鬧在一起,一個撅起屁股,『性』感地正對著我,穿一條緊到腿根的熱褲,緊緊包裹,粉嫩的大腿支著身子,彎著腰:“欣姐!欣姐!你別動,讓我看看,什麼顏『色』的。”

“哈哈~哈哈~”笑聲越來越無恥。

被壓在吳雨身下的美女更是春光外洩,襯衣釦子被扭開好幾個,短裙斜拉著抽起,靠,“是黑『色』的!”我忍不住道。

“……”

“……”

兩團白肉突然坐正,很認真地看向我。

“工作室外冰天雪地,銀裝素裹,工作室大廳春意襲人,暖意濃濃。”我官腔板正道。

“別轉移話題!”吳雨直接站起來,惡狠狠得走到我身邊,把我一擠,對著趙欣瞅了半天“恩?怎麼能看到?”

“老實交代!”見我要狡辯,吳雨立刻『逼』問。

“我有瞳鏡!”我到懷裡『摸』索了半天,發現行者孫並沒有帶在身上。

“今天天氣真好!”我嘩地一聲拉開窗簾,“額?”

一片雪白入眼,樹上、屋頂上、車頂上,全是雪白,點點片花在半空中幽幽飄『蕩』,我愣住了,半響道:“竟然下雪了?”

“是啊。冬天來了。”趙欣坐直身子,端著一杯熱咖啡靠過來,出神地看著窗外,剛才還羞到通紅的臉蛋兒竟然一下子消散乾淨了。

“女人還真是善變。”我嘟囔一句。

“恩?”

“雪花還真是好看!”我大聲道。

“恩!我們來作首詩吧。如此良辰美景。”吳雨提議道。

“靠你還真有雅興!”

“不過這個建議還是蠻好的。”趙欣竟然隨聲附和,“就玩兒古人流觴曲水的那種。”

“暈,人家有山有水的,人還多,咱們就三個人,怎麼流啊。”

“恩……”趙欣託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要是落雪在就好了。”

“是啊!落雪了,落雪卻不在了。”趙欣的一句話觸動了我心裡最**的那根神經。

“要不我們把青青叫來吧。”吳雨突然跳起來興致盎然地說。

“靠!就為玩兒個遊戲,大老遠把人叫過來。冰天雪地的。”

“哼哼,這你就不懂了吧,盡興而來,乘興而歸,玩兒的是一種意境。”

我不由笑道:“那就更別叫了,那丫頭現在指不定在應龍城搞得天翻地覆、風生水起,你這會兒叫她,她得恨死你。”

“好吧,那就我們三個人來玩兒。”吳雨嬌聲說。

我拗不過,笑道:“哼哼,你還不知道吧,我在大學的時候可是號稱天下第一,超級無敵……”

“還能來點有新意的嗎?”趙欣拖著腮幫子直勾勾地看著我。

“咳咳,出上聯吧。”

“下雪了!”吳雨望著窗外,出身道。

“額?”我愣了愣,打了個哈欠,“還出不出了,不出我可要回去睡個回籠覺,然後,恩,美美地做個春夢。”

“出息!”吳雨白我一眼,“姑『奶』『奶』不是早就出好上聯了嘛。快對!快對!對不出來就認輸,然後請客吃飯,外加陪我逛一個月的街,幫我買lv,十個……”

“你的上聯是……”我凜然道。

“下雪了!”

“奧!”我重重一拍手,總算聽明白了。

“ladys-up!欣姐你先來!”我開始收拾餐桌上的東西。

“恩,我對‘颳風了’。”趙欣看著窗外,冷靜道,“該你了。”

“好吧。”我甩甩手,抓起兩塊餡餅走進臥室。

“靠還玩兒不玩兒啊。”吳雨跺著腳說,追在我身後亦步亦趨,被我砰得一聲摔在門外。

“我就對‘我餓了’。”

“你!”

“我餓了。”

……

躺在**,茉莉花香幽幽飄『蕩』,我嗅一口,全身的疲勞都一掃而光。

書架上,一盆高過丈許的竹子葉子嫩綠如汁,竹幹上泛著微紅的斑紋,點點斑『色』如同美女的泣落的眼淚,這盆君子竹是我臥室裡唯一親自用心照料的物件,每天我都會用營養水噴一噴,哪裡有灰塵再擦一擦。

掀開窗簾,北風呼嘯,一盞路燈孤零零地佇立在路口,我忍不住開啟手機,捏著鍵板寫出一行字:“煙雪長漫天,初冬雪未眠,滬洲人何在,孤燈照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