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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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之章
終結之章
鮮血從身體中流出,身上被六把劍所貫穿的滋味,一定非常不好受。
因巴斯的雙眼呈現出了異樣的金黃色,在臨死之前,試圖做著最後的抵抗。
“只要,只要……”口中模糊的說著這樣的話語,無神的雙眼望向了遠方的天空,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蕭翼的直覺告訴他,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爆開,留存在現實中的身體上,出現了黃色的壁障。
“最終修正開啟。”
耳中所聽見的聲音,如同開啟思緒的開關。
如海的記憶,往大腦中湧入。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有些不安的聲音,是斯特所發出的。
“厚重的塵土,銀色的光暈,閃耀的光芒!”璀璨的光芒在眾人的眼前出現,化為巨龍之爪的手臂,穿過了因巴斯的身體。
“咕咚!”
心臟跳動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
背後長出雙翼的金屬,有些狂喜的看著呆滯不動的蕭翼。因巴斯的心臟在他的手上跳動,那種溫暖的跳動感,傳遍了他的整個身體。
黑色的虛影從金屬的影子中不斷向四周延伸,途中的一切被吞噬。
空間中,出現了一條條黑色的裂紋,黑色的粘稠物質從中湧出。大地上,未被黑影所觸及的世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無關的玩家們驚恐的尖叫著,他們剛想逃命,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邁開腳步。
強制下線的光芒不斷的亮起,空氣中蔓延著一股焦臭味。
“你們不走嗎?”金屬回過了身,他的頸部,浮現出了一個黑色的十字紋章。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守護蕭翼的決心,有些人是從未改變過的。
“不,你們不能朝我出手。”搖晃了一下手指,金屬的口中說出了一連串的神祕語言。
空間中出現了一排排的神祕字元,沒有下線的玩家,此刻紛紛被系統強制踢下了線。
除了金髮銀瞳的少女,手持一柄黑色的巨劍,站在蕭翼的身邊。
守護蕭翼的決心,她從未改變過。
“芺羅塞碧那,你也想忤逆我?”金屬的聲音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冷酷。他手中那跳動的心臟,逐漸開始失去溫度。
“我不允許。”黑色的巨劍裂開,少女手中所握著的,是一把金色的長劍。
金屬面無表情的一伸手,整個天空被黑暗所籠罩。
七個身穿長袍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圍著一個金黃色的杯子,他們的口中念著誰也聽不懂的咒語。
中間,金黃色的杯子慢慢的被打開了一個孔,黑色的物質瘋狂的湧入。
紅色的光芒亮起,一個潔白的**漂浮在了杯子的上方。
那是珊達拉。
“那,就由你來作祭品吧。”金屬的右手伸出,撕開了一個金黃色的屏障。
名為“a.t. field”的力場,被輕易的撕碎了。
周邊的空間一陣模糊,芺羅塞碧那的腦海中一片暈眩。
發黴的味道,傳入了她的鼻子中,耳邊除了那令人煩躁的咒文聲與黑色粘稠**被灌入杯子的“咕嚕”聲外,什麼也聽不到。
“翼?”少女轉過了身體,她擔心的看著依舊漂浮在那的蕭翼。
身上的鎧甲已經消失,背後燃燒著的六芒星陣也不見了。
此刻的蕭翼,與平時生活中的無疑。
這也代表著,他毫無戰鬥力可言,只不過,他卻依然漂浮在空中。
芺羅塞碧那咬牙切齒的看向了金屬,在現世中,或許應該叫他傑羅比較好。
“你都幹了些什麼?”長劍舉起,少女急速往傑羅衝去。
兩把弧形的月刃出現在了手中,傑羅如惡魔般的翅膀一振,他輕蔑的看著衝向自身的芺羅塞碧那,不屑的勾起了嘴角。
“這種事情,還要問嗎?”高高在上的語氣落下,手中的月刃被揮出。
銀色的光芒閃現,金色的長劍發出了“咔嚓”的一聲脆響。
長劍上出現了一個細小的缺口,如蛛網般的裂紋遍佈了劍身。
“就像我曾經說的那樣。”握著月刃的右手指向蕭翼,傑羅冷漠的說道,“他的性命,由我取走。”
頓了頓,他又低聲說道,“哪怕只有一個,也好。”
蕭翼“看”見了,那個如木偶般呆滯的孩子。
“看”見了,在巨大容器旁忙碌的父母。
“看”見了,被稱為“人工生命”的少年,來到了一個溫暖的家。
“看”見了,相識的面孔,與不同的生活。
腦中一片混亂,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
神經因為壓迫而傳來了劇痛感,如果可以的話,蕭翼真想在地上打滾。
可是他不能。
除了思考外,他什麼都不能。
不能動,不能說話。
沒有聽力,沒有視力。
所能看見的,只有無數在腦海中劃過的記憶碎片。
一切快樂與不快樂的事情,一切幸福與不幸福的回憶。
“大概,這裡有幾世‘我’的記憶吧!”唯一能思考的大腦,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芺羅塞碧那高高躍起,手中已經有了缺口的長劍,往身前的敵人,狠狠的斬去。
月刃輕易的架住了少女的攻擊,“當”的一聲響起,劍刃再次崩壞。
“你從來不是我的對手。”膝蓋撞在了對方的身上,傑羅看著吐出一口鮮血的少女,嘴角上掛起了一絲殘忍的表情。
就如破娃娃一般的芺羅塞碧那,才是“那個”他喜歡的少女。
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我所想要的生活。”嘴中說著茫然的話語,手中卻不停的往芺羅塞碧那攻去。
銀色的月刃劃過一道道的光芒,傑羅彷彿一個孤獨的武者,微閉著雙眼,跳著死亡的舞蹈。
“你們,怎麼可能知道。”他所追求的,只不過是幸福。所想要抓住的,只是愛情。
“沒有蕭翼的話,這一切早就達到了。”金色的長劍破裂,體內到底是流暢著那些黑色物質,即使受到這個世界的修正與抑制,依然不是芺羅塞碧那能媲美的。
金髮銀瞳的少女雙手流著鮮血,她的虎口被震裂。
手中已經沒有武器,但她依然沒有退卻。
雙手擺開架勢,芺羅塞碧那不僅會有劍。
一腳踢向了傑羅的身體,渾然不顧朝自身看來的銀色月刃。
“你就那麼想死嗎?”拳頭率先擊中了少女的身體,傑羅有些惱怒的說道,這個空虛的人,從來沒有感情,沒有靈魂的人造生命,好不容易才有了獲得感情與靈魂的機會。
“沒有殺死他之前,我怎麼能讓你死。”手刀刺入了那柔軟的身體,傑羅單手拎著芺羅塞碧那,冷笑道,“絕望和仇恨,是那個東西最好的降臨品啊。”
“起來!”
似乎有人在呼喊著什麼,不,這一定是錯覺。
“爬起來!”
這個聲音很耳熟,也很討厭。
“快爬起來!”
好像自己對著自己說話一樣。
蕭翼渾渾噩噩的想道,他不想爬起來。
身體已經很累了,這樣躺著剛好休息。
“不能放棄!”
討厭的聲音又響起了,這個傢伙,怎麼那麼喋喋不休啊。
“該死的,你不能放棄!”
這個傢伙到底是誰啊,有什麼全力在那唧唧歪歪的指手劃腳的。
蕭翼的腦動轉動,迷糊的望向出現在眼前的兩個身影。
一身黑衣與一身銀衣的兩個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該死,怎麼那麼眼熟啊。”用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視力,望著不知道哪裡來的男人,口中發出不知道哪傳出來的聲音,耳中聽見了不知道誰說的話。
“我是你,你亦是我。”聲音很扎耳,很討厭。
“這種沒有營養的話……”不知道誰這麼說,並且從不知道哪裡伸出了拳頭,往不知道的地方打去。
理所當然的,打在了空氣中。
“……我怎麼可能理解。”這個聲音真的好熟,以至於,蕭翼認為是自己發出的。
“你能的,一定!”銀色的身影是那麼說的,他的面孔好熟悉。
但是蕭翼不想回憶,準確的說,他的大腦不能回憶。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封閉了整個回憶。黃色遮蔽隔絕了蕭翼的靈魂。
這是名為“a.t. field”的力場。
人類靈魂的最後心靈遮蔽。
絕對的防禦,只要意志中一直有著“不想被打破”的念頭,就永遠會隔絕一切的攻擊。
即使**死亡了,靈魂也會以這種方式存在。
“啊,這種東西,我早就想到怎麼**了。”拎著芺羅塞碧那的齊耳短髮,傑羅的舌頭舔拭了一下少女臉上的血液,滿意的看著渾身汗毛豎起的肌膚,用近乎殘忍的聲音說道,“那個女孩,可是槍的持有者啊。”
“也是那個人的複製品哦。”不給人留下任何的希望,是傑羅最喜歡做的事情,“可以說,也是他的女兒呢。”
“如果讓女兒殺了父親,一定很好玩吧?”自言自語,從頭到尾,都是傑羅的自言自語,芺羅塞碧那已經沒有了說話的聲音,腹部的傷口中,血液泊泊的滲出,不斷帶走她的體溫與力氣。
“嗡!”
輕鳴聲響起。
蕭翼的腦中,突然出現了一把武器的形狀。
橫刃直開,刀身如不屈的意志般挺拔。
內藏七星,鞘為丙子椒林。
“呼!”
一團火焰在身體的內裡燃燒,如果有靈魂的話,這團火焰就是構造蕭翼整個靈魂的物質了。
耳中傳來了沙沙的聲響,四肢有所感覺。
身體能動彈。
一定能動彈。
頭腦中,開始湧出了這樣的意志。
蕭翼似乎被橫刀那筆直的刀刃所感染,整個人的骨骼中,發出了“嘎嘎”的聲響。
“修正完成,記憶開啟。”
黃色波紋壁障被打破,靈魂得以與**連線。
“這樣的話,我們似乎多事了?”銀色與黑色的身影互望了一眼,一起聳了聳肩。
然後,便消失在了正在崩潰的心靈世界。
蕭翼已經不需要這種東西,現在,將來,都不需要了。
不過,在崩潰之前,看完那兩個人,所留下的畫面也不錯。
風雨交加的夜晚,漫天的黑色火焰中,一個男人把一個襁褓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襁褓中的嬰兒是誰,已經不在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個男人是蕭翼,而另一個男人,則是父親蕭史。
“如果可以的話,請把他撫養成人。”那個“蕭翼”,是這樣對父親蕭史說的,“雖然用了近乎奇蹟的術,干涉了這個世界,不過,我身處的世界,並不會有所改變。改變的,只是這個世界未曾有的未來。”
在父親驚詫的眼神中,那個男人這麼說道,“每個我,都會把新生的我,交給你。”
“所以,你永遠是我的父親……”用近乎依戀的溫柔話語說完後,那個“蕭翼”被黑洞所吞噬。
腦中一片渾噩,在那一刻,蕭翼知道自己並不是蕭家的血脈延續。
此身為劍所成
每一個蕭翼,都會掌握的結界,被開啟。
跨越無數戰場不敗
那些被壓迫的神經不在頭疼,神智開始恢復。
從未敗退
從未勝利
一人的一身中,所能承擔的生命只有一人。所以,一身殺一人的說法,也不為過錯。
在此孤身一人
鍛鐵於劍丘之上
不能被過往的一切所束縛,每個人的未來,都是不同的。
那麼、此身無須任何意義
所以,即使這些人是與蕭翼一模一樣的人,但終究不是蕭翼。
此身,為無限之劍所成
不需要有什麼理由擔心,說是無限,其實就是把所見過的所有武器,全部以創造的理念,所投影出來就行了。
“我剛才都聽見了。”蕭翼的雙眼睜開,他的手中爆出一團火花。
具有侵蝕力的結界,所侵蝕的目標,是他的體內。
體內被關閉的迴路開啟,與身俱來的才能,不能被浪費。
“那麼,傑羅是吧?”丙子椒林劍出現在了手中,蕭翼所擁有的,只有這把武器。
“過往與未來的我,似乎都打敗了你吧?”鋒利的刀刃閃過一絲光澤,蕭翼雙手握著刀柄,冷冷的說道,“這次,我將殺了你。”
“你能辦的到麼?”傑羅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他的手放開了芺羅塞碧那的頭髮。
“呼!”勁風鋪面而來,傑羅的臉色微變。
蕭翼抱著已經快要失去知覺的少女,他輕輕把芺羅塞碧那放在了地上。
這世沒有去過教堂學習,所以根本不會什麼治癒的咒文。
唯一所會的,也只有粗魯的揮舞手中的長刀了。
“你準備好受死了嗎?”長刀指向了傑羅,蕭翼帶著冷酷的笑容,說道,“有種東西,你再怎麼掙扎,也無法改變。”
“命運嗎?”傑羅的嘴角勾起了微笑,銀色的月刃重新出現在了雙手中。
金色的杯子不斷吸收著周圍粘稠的黑色物質,七個唸咒之人,身體逐漸趨於乾癟。
珊達拉的身體開始不停的發抖,她極力排斥著想要佔據身體的汙穢之物。
這些單純的“惡”,沒有任何的思想。
因為他們的思想,早就被抹殺。殘餘的部分,構成了一個名為傑羅的人格。
長刀平舉,蕭翼望著傑羅,他的腳步一錯,身體如導彈般,往目標射去。
“呼!”
銀色的光芒劃破空間,人未到,刀卻已到。
“扭曲空間的技術麼?”對方不是魔術師,當然不會用各種法術。傑羅自從一開始,就判斷錯誤了。
不過,手中的月刃,還是勉強擋住了銀色的光芒。
“叮!”毫無難度的,月刃被切開。
銀色的刃身爆裂,碎片飛舞在了空中。
“嘁!”右手從虛空中抽出一把長劍,傑羅飛速往蕭翼刺去。
“叮!”劍刃相交,空中爆出了一團猛烈的火花。
“以艾薩克的名義!”紫色的光芒亮起,無數的魔力飛彈暴雨般射向了蕭翼。
長刀揮舞,對蕭翼來說,無所用處的魔力激射。
粗魯之人,自然有粗魯的作戰方法。
傑羅浪費了一個魔術刻印所發射的飛彈,被純粹的魔力吹散,溶歸於了大氣之中。
“愚蠢。”長刀往下劈去,沒有任何的章法。
本來,蕭翼就沒有正經學過這些東西。
身體自然而然的,只要跟著感覺走就行了。
銀色的月刃擋住了劈砍,蕭翼的身體自然的做出了迴旋動作。
“轉!”
刀刃劈開了阻擋的月刃,銀色的碎片再次飛舞。
蕭翼疾步前衝,傑羅飛速後退。
金黃色的杯子已經近在咫尺了,七個乾癟的身體,不斷的在搖晃。
“唔。”珊達拉的口中發出了不安的聲音,黑色的物質如觸鬚般遊走在少女柔軟、光潔的肌膚上。
“呼!”銀色的光芒劃開,傑羅只得用手中寶貴的長劍所去抵擋。
他不懂得怎麼才能使用這些寶具,所以,只能狼狽的不斷抵擋。
長刀劃過看似堅硬的肌膚,傑羅的身上頓時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那麼粘稠與腥臭的物質,大概不能算是血液吧。
蕭翼不易不饒的,再次揮出長刀。
“叮!”
這次,炸裂的是長刀。
不過,原本長刀就是鞘。
內力的七星劍,才是真正的劍麼。
“這哪裡是七星劍啊……”蕭翼望著金黃色的劍身,有些失神的說道。
一面刻著山川草木,一面刻著日月星辰。劍柄上,一面書農耕畜養之術,一面書四海統一之策。
雖然是青銅所制,但卻無所匹敵。
腳下燃起了赤色的火焰,褐色的曠野侵蝕大地。
所謂的無限之劍,恐怕就是手中的青銅劍吧。
赤色的火焰迅猛的燃過大地,七個唸咒之人躲閃不及,被當場燒死。
傑羅的體外出現了黑色的物質,擋住了襲向自身的火焰。他背後的巨大雙翼展開,手中出現了一柄血色的長劍。
“最終,還是這樣的結局嗎?”巨大的金黃色杯子逐漸沉沒,圓孔中,噴吐著黑色的物質。
珊達拉的臉色趨於緩和,她的雙眼微微睜開。
“翼!”然後,發出了這樣的聲響。
“如你所見,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黃金般的利劍舉起,蕭翼看著傑羅。
傑羅也與蕭翼一樣。
“天地乖離——”這句,兩人一起念出。
血色的風,與金色的光芒,同時充斥在了空間之中。
比太陽更耀眼的光芒。
比血液更鮮紅的顏色。
“——初開之星。”世間萬物,誕生之時。
所需要的光,所需要的風。
同時裂開空間,朝對方湧去。
光芒籠罩大地,暴風橫掃四方。
無止境的光,無止境的風,互相糾纏,互相撞擊。
“轟!”
終於,產生了猛烈的爆炸。滾燙的衝擊波,肆虐大地。
黃金般的杯子,率先開始崩潰。
杯身逐漸變為碎片,碎片逐漸變為粉末,最終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四周的那些黑色粘稠**,也被蒸發。
連帶著,是逐漸被蒸發的傑羅。
高溫燃燒著他的肌膚,溶化著他的骨骼,灼燒著他的神經。
體內的血液沸騰,大腦中的腦漿似乎也被煮熟。
傑羅的眼前一片模糊,他隱約聽見了蕭翼解放手中之劍的真名咒文。
“王道——”
劍身破裂,一塊碎片彈入了蕭翼的體內。
“——軒轅!”
無止境的龐大沖擊力,一瞬間沖垮了尚在抵禦的血色烈風。
蕭翼手中的軒轅劍因此而崩壞。
不過,這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從身上拔出沾染著血跡的金黃色碎片,放入了口袋之中。
陽光衝破了不知名的屏障,懶懶的灑在大地之上。
“砰!”蕭翼接住了失去支援之力,往地面上掉落的珊達拉。他的一支手扶起了芺羅塞碧那,後者睜開了眼睛,報以了一個虛弱的微笑……
蕭翼的心中突然被什麼所堵塞了,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滑落。
“走吧,我們回家去。”然後,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聲音,對芺羅塞碧那這麼說道。
不管過去如何,在此刻,蕭翼的心中,有著非常想見到的人。
不,或許用一群人,更貼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