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芸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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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西的創意,原本是伊冰水向老袁描述的機械錶,不想袁天罡最後造出來的是這樣一個東西。伊冰水雖覺好笑,卻也不得不驚歎。
雖然有點南轅北轍,不過做出了個指路的東東也不錯了。
袁天罡最近才研製成功。剛剛作了內部宣傳,還不曾真正上市。
“好姊姊,將這個送了我吧。”越王情急之下,連稱呼都改了,涎著臉說道。
“想得美吧。這個東西做起來相當費力,製造一塊要花上半個月時光,白白送給你,讓‘大唐機器局去喝西北風啊。”
“嘿嘿”紀王連聲冷道:“這些日子,大唐機器局賺去了我們多少錢,還說要喝西北風”
伊冰水嘿嘿大笑:“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大唐機器局做的是正當買賣,愛買不買,誰又沒逼著你們強買。”
越王、紀王聽了立時無言相對。這二人每月的供奉,大部分都“交”給了“大唐機器局”,心中雖然肉痛,卻想到大唐軍魂製造的那些新奇玩意,卻又不肯放過。
滕王哈哈笑道:“不錯,沒錢你們還想白要?靠邊站站,這個我先買了。”
伊冰水聽滕王如此財大氣粗,到是一怔。
越王已嚷嚷道:“滕王叔如今做了天下畫社的社長,一幅蝶畫賣到千金,自然有的是錢,我們卻沒你那麼好運氣……”
伊冰水上下打量滕王,見他果然早已不似當日為了三萬的賭金處求錢的浪子,哈哈笑道:“沒想到,這個畫社到是給了滕王這麼大好處,原來還有我一份功勞。”
滕王嘿嘿笑道:“那是自然。你出個價,本王決不還價。”
“哦?口氣不小。”伊冰水笑道,伸出五指晃了晃,“就這個數吧。”
“五百?太便宜了。”滕王已向懷中取錢。
“五百?想得美,再加一個字。”伊冰水搖頭道。
“五千?”
伊冰水還是搖頭。
“五萬?”
ybs1搖頭笑道:“五十萬”
“乖乖這麼貴?”滕王到抽一口冷氣。
“怎麼剛才還在說大話,現在又要反悔了?”伊冰水微微一笑,揶揄道。
越王、紀王二人在一旁,早已幸災樂禍的笑得腰痛。
滕王一咬牙說道:“好吧,大不了多畫幾幅畫”
伊冰水到也不是真要騙滕王如此多錢,不過說笑而矣。最後答應送給滕王三人各自一塊“唐晷”,不過卻要滕王送一幅蝶畫給她,皆大歡喜。
幾人說笑一會兒,卻將心中原有的那一點不安驅散了去。
夏日的天氣多變,不知什麼時候風吹雲散,又晴了起來,反而比剛才又亮了幾分。
四人一路說笑前行,到了鳳鳴驛站,天色才漸漸真正暗了下來。
唐代驛路發達,每三十里一驛,只要在驛路上行走,到也十分方便。
伊冰水等人現在走的正是向西最繁華的一條驛路——古今中外都十分有名的“絲綢之路”。
只是人到的晚了些,驛站內已住滿了人。
驛使見了伊冰水四人服飾神氣,不敢怠慢。忙去動員眾商客給四人騰出房間來。
驛使去了許久,才回來稟報道:“幾位公子,實在是對不住,只能騰出一間房來,能不能將就一晚……”
話音未落,滕王已開口罵:“混漲東西。你看我等可是能將就的?”
驛使為難,卻也不敢回嘴,只唯唯喏喏地說些好話。
四人雖然發怒,卻也不好亮出身份,畢竟隻身外出,不敢太過張揚。
眾人無奈,越王看了看伊冰水,說道:“至少也要準備出兩個房間來。”
驛使搖頭道:“各位公子,如果真能再騰得出房間來,某有幾個膽子,敢欺瞞諸位。”
四人面面相覷,再好相與,伊冰水畢竟是個女子,總不能跟三個親王用一個房間,想了想說道:“這鎮上可還另有客棧,或者道觀、寺廟之類,可以借宿一晚?”
鳳鳴驛站到也不是在荒蕪之地,而是在一個小鎮上,這小鎮便叫做吉明鎮。
驛使一拍腦袋,眉開眼笑道:“道觀寺院沒有,到是有個菩薩廟,是個清淨去處。往年聖上路過此地,也曾到那兒歇腳,幾位公子不妨到那裡看看。”
伊冰水四人見說,心下大喜。匆匆用過飯,按著驛使指點,去尋菩薩廟。
菩薩廟果然是個好去處,月牙初上,照在廟中朦朦朧朧。廟裡樹木參天,透著一股幽深古意。
廟丞到是十分好說話,帶四人在前院西堂住下。
滕王、越王、紀王那會這麼早便睡下,找伊冰水一起在廟裡閒逛。
“孔聖人最崇拜的便是周公,所以周公被儒家稱為元聖。我母親常誇你是孔聖人的知音,到了這廟中,何不去上幾柱香?”越王笑道。
伊冰水知道周公廟始於唐武德元年(公元618年),距今已1380多年,是專門為紀念祭祀周公而建的。廟區現存古建築30餘座,佔地約7公頃,整體建築對稱佈局,殿宇雄偉,亭閣玲瓏。廟內現存碑與石刻眾多,並有漢、唐、宋、元、明古木多株。
姓姬名旦,是周文王的兒子,武王的弟弟,成王的叔父。他生於岐邑,死於豐都(今西安市西),曾輔佐武王伐紂滅商,建立周朝,是周王朝的開國勳臣。武王死後,成王即位,少不更事,由周公攝政。在此期間,周公率軍東征,平定了管蔡之亂,穩定了周初政局。同時,他還制訂禮樂,建立朝綱制度,為鞏固新興的周王朝作出了卓越貢獻。所謂“周公吐哺,天下歸心”,一直為人們所樂道,周公不愧為中國古代傑出的政治家。
伊冰水去過周公廟,她記得門前古柏參天,院內綠廕庇日,花草遍地,清泉如鏡。
廟區殿宇眾多,主要有周三公(周公、召公、姜太公)殿,以及委婉、后稷殿,並有亭榭樓閣等。其建築藝術具有濃郁的民族傳統風格。 進入廟門,花草盈展,殿宇雄偉。
漢槐蔽日,唐柏參天,曠達而使人心醉。
“迴音碑”在招待廳前。貼耳用小石輕輕一敲,碑中銅鈴、銀鍾、金鼓齊鳴。如把碑敲的再緊些,或一人敲,一人在碑的另一面傾聽,盡會有“車轔轔,馬蕭蕭”的古戰場之樂闖進耳鼓。此時,猜測、神往、尋覓之情填滿心胸,纏住一雙雙戀戀不捨的遊人。 走下花壇石階,順著古廟展開的畫軸前行,在花花綠綠的古建築中,第一個穿過八卦亭,即可步入周公正殿。
伊冰水去過周公廟,知道殿宇佈局,點群結合,錯落有致,建造雄偉壯觀,各具特色。在諸殿中,周公殿居前,姜姬祠居中,后稷祠居後,當地群眾把這種佈局總結為“姜姬背子抱孫”。
這裡不是那個周公廟 ,不過供奉是召公,所以也叫著周公廟。
伊冰水笑道:“孔聖人的知音不敢當,不過到了這裡,不瞻仰一下,卻是大大地失禮。”
四人一面說笑,一面往正殿走去。
廟有三重,佈局廣闊,殿宇雄偉,亭閣玲瓏。
進了殿中,伊冰水四人不由微微吃驚。殿裡有三個人,其中兩人正在對弈,一人站在一旁觀戰。
三人之中,到有兩個相識。一個是剛才的廟丞,一個卻是來的路上見過的“愁苦書生”劉卷。
觀戰的是廟丞,那愁苦書生劉卷正在跟一個道士下棋。
廟丞見四人來,笑著招呼一聲,便又低頭觀棋。
愁苦書生劉卷似是根本沒有看到伊冰水等人,只凝神下棋,十分用心。
反到是道士抬頭看了四人一眼,目光落到伊冰水面上,神情有些詫異,回頭去問那廟丞:“這些是什麼人?”
廟丞笑道:“都是行路的人,來廟裡借宿。”
“連什麼人都不知,你竟敢讓人胡亂借宿。萬一遇上歹人,偷了廟裡東西怎麼辦?”道士似是這裡的主人一般,聲音哄亮,更似是在訓斥那廟丞一般。
伊冰水四人本來見愁苦書生劉卷在此,不願多事兒。卻又忍奈不住。
滕王早已氣道:“只怕想偷東西的不是我們,反到是閣下更像強盜一般。”
道士見說,反不生氣,仰頭笑道:“兀那小子,你說誰是強盜?”那笑聲十分響,整個正殿都被他震得嗡嗡作響。
滕王剛要回說,伊冰水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言生事,向道士拱手說道:“不過是說著玩兒,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道士還待說什麼。劉卷已十分不耐煩,怪怨道:“下棋下棋,哪那麼多廢話。跟幾個膽小鬼有什麼好說的。”
道士嘿嘿一笑,果然不再多話,低頭去看棋。
只是此話一出,伊冰水四人卻已氣得哇哇大叫。
便是伊冰水也早已忘記“小心謹慎”四字,怒氣上湧:“兀那窮酸,你笑誰膽小?”
愁苦書生劉卷卻似沒有聽到,只凝眉看棋,舉起手中棋子落下,叫道:“我先到了。”
道士哈哈笑道:“好吧。你既然先到了,便讓給你。我就不信你到了哪兒,真能參透出其中奧妙。多少人去了哪兒還不是無功而返,只怕你也不見得能聰明到哪兒。”
伊冰水心下大奇,不知二人下得什麼棋,竟然以“先到”為贏。而且分明是以此做賭注,在賭誰到哪個地方。
低頭去看棋局,卻更是驚訝。那棋中棋子有點像象棋,又有點不像。四個方向分別七子,中央是一個圓形的多層圈,似是一個高臺。
心下不由暗暗納罕,這是什麼棋局。竟然全然沒有見過。
去看滕王三人,見三人也都是一臉茫然,大概也不識得此棋。
道士回看了四人一眼,笑道:“怎麼小娃娃不識得此棋?這乃是佔地棋”
“戰地棋?”伊冰水脫口訝道,“這怎麼可能是佔地棋,佔地棋就是圍棋,這怎麼可能是圍棋,”
?”
她到是知道古代的佔地棋,到了唐代已經失傳。只有記錄,沒有棋子棋盤。不過後世考證佔地棋就是圍棋,圍棋伊冰水在後世見過,卻沒見過佔地棋。
“這為何不能是佔地棋?”
道士似是來了興趣,笑問伊冰水。同時不經意地向她腰中懸掛的寶劍看了一眼。
唐代士人尚武,書生腰間懸劍乃是再正常不過。伊冰水一身平常士子裝束,腰間自然也少不了寶劍。而且這把寶劍正是李愔送給滕王又被伊冰水搶了回來的“君王劍”。
“感覺不像。”伊冰水頓了一下,笑道。她剛才脫口而出,已有些後悔。後世的圍棋據說是牛僧儒所制,那牛人是唐後期人士,還要一百多年後才出生。
“感覺不像?”道士見她說的理由荒謬,復又哈哈大笑。
笑了許久,才停下,指著棋中的棋子說道:“你看這佔領這裡,佔領那裡……為何不能稱作佔地棋。”
伊冰水心中暗道原來佔地棋是從佔地得名。
一時無言以對。正在沉吟,卻聽一人說道:“敢問諸位先生,開水陸大會的芸樹村到這裡還有多遠?”
說話之人,不是道士,不是愁苦先生(他沒有找到唐僧,自然愁苦)劉卷,也不是廟丞,更不是滕王三人。
而是一個身材枯瘦之人,那人瘦得令人感覺像是一隻筆桿,又硬又瘦。
伊冰水心中大駭,早已摒氣,幾乎忘記了呼吸。不是因為這個人出現在這裡,而是因為這個人剛剛說的兩個字——“芸樹”,而這個芸樹與聖書是連在一起的,傳說聖書就埋在芸樹下。
可是這個芸樹村的芸樹是不是那棵傳說中的芸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