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0小水花的父親

170小水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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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小水花的父親

劉卷跑得氣喘呼呼,剛剛連續射出了十多劍,雖然一氣呵成,但卻消耗了他巨大的體力,現在有點腰痠背痛,手腳發麻。

不過看見自己最後一劍射中對方,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我的火眼金睛看去,她是一個人,不是花果山的妖怪,我終於看見一個人了,不,這是第二個,第一個是那個火辣椒。她的道術真強大,要不是我修煉易筋經經,能鎮壓住神魂,又倚仗飛劍,打了她個措手不及,只怕她可以輕鬆收拾我們。”

想起剛剛的戰鬥,對方神魂顯形之後的力大無窮,刀槍不入,自己一個照面就幾乎被收拾,劉卷就覺得心有餘悸。

“三個人,一個聖妖級,一個金妖級,一個真妖級,還被她硬生生的攻破,擄走了小水花,要不是自己跑得快,這次鐵定被她擒小水花遠遁了,還有,我連續的飛劍,她的劍光居然能削開!”

能做到劍中對方,主要還是靠了自己速度上風馳電掣。

劉卷手握青銅劍劍柄,奔騰過去,想把小水花救出來。

“你敢傷我,找死!”

就在劉卷小心翼翼要走進的時候,躺在地上的白衣女人突然間,一聲清吒,也沒有見到她怎麼動彈,就見一道劍光竟然飛躍了兩百步的距離,斬向劉卷的脖子!

這劍光快得不可思議,就好像是硬弩射出來的箭,絲毫不比劉卷剛剛的飛劍遜色。

“不好!”

劉卷雖然小心提防,但仍舊沒有想到,對方的飛劍刺殺居然這樣快,白光一閃,就到了自己面前,寒氣襲體,脖子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這千鈞一髮之際,劉卷一躍,足足躍出了四五丈,讓劍的次殺落了個空。

這一瞬間,劉卷也看清楚了,是一柄雪亮的奇形短劍,二指寬,小臂長,懸浮在空中。一下沒有斬到自己,遲疑瞬間,又朝自己飛來。

鏘!

青銅劍出鞘。

劉卷乘著這機會,一下就拔劍出來,以飛快的手法攔截住了殺向自己的飛劍!

兩劍碰撞在一起,飛劍一轉,又向自己刺來,劉卷翻滾下來,手中的劍再次挑中了飛劍。

砰砰砰砰砰!

一連就是十多劍的碰撞,劉卷的青銅劍死死咬住不斷刺殺自己的飛劍。而飛劍懸浮在空中,不停的用各種手法,刺,擊,劈,壓,叼,點等手法刺殺劉卷。

接了十多劍,劉卷有一種感覺,感覺刺殺自己的飛劍,好像是被一個無形的人操縱著,在使劍法和自己對殺。

“對方這是陰神出竅,驅動飛劍,和我比劍,只是我看不見而已,我青銅劍不能傷害陰神。她的飛劍卻能刺殺到我,這場比劍,她是立於不敗之地,我只能苦守,對方御劍的力量真大啊。”

劉卷只感覺到,對方的劍上力量,非常之大,顯示出強大的陰神驅物能力,每一劍碰撞,都震得自己手臂發麻。

“你是誰?哼!剛剛中了一箭,身體受傷不淺,還敢陰神出殼驅劍來殺我,你不知道,魂離體,身體越發的虛弱,只怕你還沒有殺死我,肉身就死了,等下歸不了竅,就等著在天地之間消散吧!”

劉卷拼命抵擋之間,突然之間,傾盡全力喝道。

果然,這一說話,懸浮的飛劍遲疑了一下,突然之間,倒飛了回去,歸入鞘中,隨後,地上的那個白衣女人慢慢站了起來,一隻劍從背後肩膀深深射了進去,血流如注。

“好劍術!好飛劍!”白衣女人站起來之後,突然一下把肩膀上的劍拔了出來,同時從隨身攜帶的帶子裡面掏出了一個瓶子,倒出一點粉末,敷在背後傷口,血就止住了。

但是剛剛流血過多,拔劍時候傷口劇烈的疼痛,她的腳軟了軟,臉色蒼白最終還是站住了。

小水花躺在地上,依舊不省人事。

神魂離體,身體就成了空殼,容易被邪氣入侵,剛剛白衣女人受了重傷,還神魂出殼,身上的氣血無人主持,傷勢越發的嚴重,要是再挨個一時半刻,真的氣血枯竭,無藥可救了。

“你為什麼不怕我的槑惑之術?你修煉的是哪一派的道術!你們這些妖怪,沒有不怕槑惑之術的。”穩住身體之後,白衣女子開口問劉卷,語氣之中帶著強硬。

“魅惑個鬼!”劉卷的飛劍,又瞄準了白衣女子!剛剛乘白衣女子拔劍,上藥的時候,劉卷乘機取了飛劍對著白衣女子:“快點弄醒小水花,束手就擒,你是跑不了的,剛剛的打鬥,說不定就驚動了長老會的長老,你想死無葬身之地麼?”

看見劉卷的飛劍又指向了自己,白衣女子臉色微變,知道自己身體剛才流血過多,對方還開弓,還真的躲不開,尤其這裡是花果山的地盤,若真的被發現,下場也的確是不妙。

“你保證不殺我,我就束手就擒。”白衣女子遲疑一陣道,臉色越來越蒼白,顯然不想和劉卷繼續相持下去了。

“你先弄醒小水花!”劉卷道。

“好!”白衣女子眼神一動,地上的小水花睜開了雙眼,猛的蹦起來,手立刻扣上了白衣女子的脖子。

小小水花剛剛被鎮壓住了靈魂,一切都聽得到,看得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她知道得清清楚楚。只是身體不能動彈,現在神魂鎮壓一被解除,立刻就起身施展了易筋經裡的拳法,同時,把這個白衣女人身上的飛劍死死的捏在了自己的手裡。

看見這裡,劉卷噓了一口氣:“跟我們回去!”

白衣女子苦笑了一下,又問道:“你為什麼不怕我的槑惑之術?你修煉的是什麼道術?你的精神並不怎麼強大,為什麼可以解除我的槑惑之術。”

“我沒有來問你,你反來問我!”劉卷冷笑道:“我勸你少動鬼心思,你的道術對我沒有用。”

雖然這個白衣女子神魂強大,但是劉卷卻還是要嚇一嚇,裝出高深莫測。

果然,白衣女子並不敢輕舉妄動了,她雖然身體受了重傷,但若是拼著兩敗俱傷,陰神出殼施展道術,劉卷倒是心中也頗有顧忌。

不過現在嚇住了對方,劉卷感覺到局面全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小水花,你看著她,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搜出來,要是她再有什麼動作,立刻殺了她。”

劉卷和小水花壓著白衣女子又回到了木屋裡面。

此時,木屋裡面剛剛經歷過劇烈的打鬥,是一片狼藉,地面幾個明顯的巨大腳印,散落的鉛灰汞灰厚厚一層,房門更是破裂,木頭亂飛。

功夫熊貓慢慢的走過來,看來他也不怕那個什麼魅惑之術。

白衣女子臉色極其蒼白,腳步虛浮,好像隨時都要摔倒在地面,但是她的精神卻並沒有顯得頹廢,眼神爍爍生光。

小水花聽見劉卷的吩咐,一手抵住長劍不動,另外一手在白衣女子身上搜摸著,從她背後的一個小背袋之中,搜出一個小盒子,一瓶藥,還有幾張散發出淡淡火藥味道的符。

搜尋出這些東西之後,又聽從劉卷的話,將這些東西連同女子的那口奇形飛劍一起,遠遠丟到**,不上白衣女子接觸到。

“你練的是什麼道術?為什麼就這麼破了我的槑惑之術?”白衣女子又問道。

劉卷坐在椅子上,並沒有理會白衣女子的問話,而是自顧自的看著。

吩咐過後,劉卷便對白衣女子道:“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來抓小水花是為什麼?”

“你先回答我的話,你修煉的什麼功夫?看你的精神並不強大,不可能破得了我的蠱惑的,我修煉功法的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主一切迷亂,昏暗。就算是道門的功法修煉到極,神魂如炎炎烈日,也掃除不了無邊的黑暗。不可能以弱破強。”

白衣女子對劉卷叫喝著。

“現在你身為階下之囚,還大呼小叫!快點回答我的問話!”劉卷一拍桌子喝道。

配合劉卷的喝問,功夫熊貓手中的劍緊了一緊。

“我姓若,單名一個月,乃傲來國國師的弟子,你想把我怎麼樣?你只要放我了,我可以用錢贖回自己。”

白衣女子傲然道。

“傲來國國師?”

劉卷得出了幾個關鍵的資訊,點點頭:“原來還是高門小姐,難怪會有這麼高的道術,你為什麼要掠走小水花。”

“我這次來是尋找師傅的女兒。”若月道。

“你說謊!什麼女兒,花果山那裡來你們國師的女兒。”劉卷猛的站立起來,腳步在房間之中走來走去,一手按著青銅劍的劍柄,竟然透露出了幾分凌厲的殺氣。

被劉卷的突然站身,按劍走動,若月似乎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幹什麼,失血過多的臉上越發蒼白。

“這是我們的祕密。你當然不知道了。好了,我就回答這麼多,我的身體失血過多,要休息一下,你幫我採藥材回來,我自己治療治療,需要修養一兩個月才能復原。”

若月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

“你別忘記了,你現在還是階下之囚,語氣還頤指氣使?不說你私闖民宅,就說是傲來國的人,私入花果山,帶劍行走,就是一個奸細之罪,我把你送到猴王那裡,你自己知道是什麼下場!什麼傲來國,什麼國師,也許你在傲來國是頤指氣使慣了,但這是花果山,你的身份不但一錢不值,只會為你增添災禍而已。”

劉卷冷笑一下。

“好了,這次是我認栽,你說怎麼辦?”若月無奈的道。

“第一,你可以留在這裡養傷,但我得收繳你身上的一切東西。第二,我問的一切事情,你必要有問必答。”劉卷道。

“嗯?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若月問道。

“眼下還談不到。我再問一聲,你真不是花果山白金大將軍派來的?”劉卷按住劍柄,又坐回到椅子上。

“什麼大將軍,我根本就不認識,我一個好好的人,認識你們這些妖怪幹什麼?”

劉卷說道:“你騙不了我的,你一定是大將軍派來的。”

“你真是有病,好了,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什麼白金大將軍,讓他見鬼去吧。”

這時,小水花看著那個盒子,這是一個黑色的很普通的盒子,不過盒子上描有一把劍與一朵沒有盛開的梅花,小水花拿起盒子,以一種奇怪的手法開啟盒子,只見盒子裡有一顆紅豆,小水花看到這個紅豆,不由哭泣起來,她一邊哭一邊說道:“父親,父親,父親……。”

若月這時也看著小水花,她突然說道:“你是小水花,你真是師傅的女兒。啊,我找到你了。”

劉卷想老白猴說小水花的父親不是死了麼,怎麼變成了傲來國的國師,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