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情勢
天工 嫡女未央 霸戀皇家極品寵兒 異世之天道風流 易運傳說 鬼泣之左手的悲鳴 無限萌娘 福緣滿田 法治的修養 野獸是奴隸
第十九章 情勢
柔軟瑩白的光華在手中漸漸流淌出來,映照在這略顯漆黑的青石甬道里,如一首夜曲,清清幽幽地綻放開來。
葉斐與凌霄兩人倚kao在石壁上,神色間都是有些變化不定,半晌,也只是面面相覷,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準備做什麼……”沉默許久,葉斐終於忍不住嘆息,原先略帶尷尬驚詫的神色,在這一會已經轉變為疑惑與抽搐。
凌霄看著葉斐那瞪著圓溜溜的雙眼,輕輕一笑,眼裡閃過一絲不屑,悠閒自若地看著縫隙裡透出來的景象,慢條斯理著道:“他就是秦徵,其餘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 這一齣戲,不過是這洛敷想要兩人廝守終身,卻又覺得自己不配而已。 ”
不配……
是因為先前那個什麼將軍和白猿的緣故麼?看著眼前那喚名洛敷的女子,一段時日沒怎麼看見,她似乎越發瘦削弱不禁風,連著精神勁頭也沒了,活生生就是一把骨頭。 但饒是這樣子,她仍舊以一種彷彿焚燒所有一切的精神,含情凝視著那安然躺在床榻上的男子,輕輕落下一個個吻。
這種景象,不能不說不震撼,也不能不說感嘆,只不過當這種景象過了將近二十多分鐘,凌霄且不必說,就是葉斐也是有些皺眉了。
既然放不下這個男人,那便全力追求就是,何必拿不起放不下,明明無法收手。 卻又貪戀不捨。 到了最後,竟然下藥迷住了這個男人,只為親手撫摸與輕吻,連重一點的事也不敢做。
“這時候,那個趙斐也應該來了。 ”凌霄看著仍是有些在意那兩個人地葉斐,輕輕說了一句。 看著葉斐微微挑眉,似乎不怎麼在意這句話。 他不由啞然失笑,一雙翡翠色的眼眸突然間迸出一絲微微的碧藍。 笑著又道:“趙斐,他還在外頭?”
“嗯。 ”葉斐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眼裡卻是有些不滿,他們在暗道裡不便出來,那趙斐身份高貴,又是與這秦徵大有關係。 做什麼也躲在一邊看,還連累自己這兩人在這裡看著這些東西。 想到這裡,他不由冷哼一聲,神色頗有些不舒服。
正在這時候,外頭卻是有了變化。
一陣急匆匆地腳步聲突然響起,不過三四秒鐘,那大門就是被隨之推了開來,趙斐一身錦繡。 神色焦急直接衝入這房間裡。
洛敷心神迷醉之時,哪裡能反應過來,稍一愣怔,她就眼睜睜看著那趙斐出現在她眼前。
“洛姑娘!”趙斐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眼中都是一片冷肅與殺意,臉上卻是lou出驚訝喜悅的神色。 忙上前幾步,就是笑著道:“原來你也在這裡,那師傅想來就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畢竟,這相思病,總歸要相思藥來治療。 只要你這一味藥到了位,那便無不順暢了。 ”
“殿下!”有些苦澀,又有些惶急地喊出一句,洛敷起身抬起眼來,看著趙斐那溫和的神色,稍微頓了頓。 她不是當初那痴小女兒家。 經歷過那麼多地事。 那麼多幾乎是血淚混著泥土塵埃嚥下的日子,怎麼也能練出幾分眼色來。 雖然這趙斐待秦徵細緻溫存到了極處。 雖然這趙斐待自己小心禮讓,但她仍是能看出這個男人,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感。
也是,若果不是自己,秦徵又怎麼會落到這種狀況?那麼神采飛揚,鮮衣怒馬地清俊男子,落到沉痾入骨的地步,難怪這趙斐會為之憤憤,看著不順眼了。
想到這裡,洛敷臉色微微發白,輕輕嘆了一口氣,低頭道:“殿下說笑了,殘花敗柳之身,怎麼都不能恢復到白玉無瑕。 我只求,能在他康復後,再離開而已。 現在他的病症已經差不多好了,我自然也不會留下來。 ”
趙斐眼裡閃過一絲冰冷,口中卻是一直勸著。 只是洛敷去意已決,自然不會輕易鬆口。 到了最後,趙斐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送了些盤纏,又要求洛敷每到一處送來信箋與他,才是應許了這件事。
就算是到了這種情況下,洛敷也是留戀再三,才是決然踏出了這一處屋子,輕輕地向外頭走去。
看著洛敷那漸漸消失的身影,趙斐眼簾微微低垂,眸光閃動不定,許久才是低低地笑了起來,輕輕道:“你們退下去。 ”
淡淡的五個字落地,數聲不同方向的應許聲輕輕響起,隨之,外頭有人輕輕將那門關上,只留下趙斐與那安然躺在床榻上地秦徵。
“你們可以出來了。 ”趙斐神色自若,一雙幽黑的雙眸在秦徵身上投注許久,才是坐下,安然笑著道。
葉斐與凌霄對視一眼,凌霄手中那一顆珠子瞬時間就是收攏在乾坤懷中,手輕輕往那石壁上一處凹處拍了下去。
只聽到一陣輕輕地機關咂咂聲,葉斐與凌霄兩人眼前一亮,眼前已經不是黑黝黝的石壁,而是一處佈置幽雅的屋子。
“殿下,一向可好?”凌霄輕輕笑了一聲,眼裡是一片滿滿溢位的笑意,頓了頓,若有所思地目光靜靜掃過那仍舊躺在床榻上的秦徵,頓了頓,才是有道:“不過此刻殿下得償所,想必是舒暢爽快之極。 ”
聽到這話,趙斐的眼神不曾有一絲動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在葉斐身上頓了頓,溫聲道:“凌公子想來敏銳,想來這次,也不會辜負我的期待。 ”
凌霄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只從懷中取出一個匣子,又示意葉斐將另外一部分取出,一併遞給趙斐,笑著道:“這就是殿下需要地東西。 ”
輕輕嗯了一聲,趙斐接過那些東西,正是想說些什麼,卻是聽到床榻上一陣略帶痛楚的低低呻吟聲。
這一聲低吟,立刻讓趙斐的注意力完全轉了開來,他匆匆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一邊伸手扶起秦徵,一邊扯過幾個錦邊彈墨軟枕,小心翼翼地將秦徵安置好了,才是溫聲道:“舒服些了麼?哪裡還有什麼不暢快的地方?”
邊是說著,趙斐邊是斟了一杯溫水,遞到秦徵的嘴邊餵了幾口,眼見著他搖頭kao向那軟枕,才是舒出一口氣,笑著將那絲被向上扯了些,掖好被角,道:“看這樣子,似乎沒有什麼大礙,幸好洛……”
那原先只是沉默不語地秦徵聽到一個洛字,不由身形一震,忙是支起身體,急急道:“這件事不能怪洛敷,你不要……”
“放心,我並沒有怎麼了她。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這兩位。 ”聽到這半句話,趙斐嘴角已經浮現出一絲冷笑,只是看著秦徵那焦急的神色與虛弱的身骨,終究只能悻悻說道。
秦徵一愣,這才發現邊上還有兩個人的他,登時臉上就是一片火燒似的,又是羞愧難堪,又是驚怒交加,不由得連連咳嗽起來。
看到秦徵一臉羞惱,趙斐忙是將心底的那一絲暗恨拋了去,扶著秦徵輕輕拍著他的後背,邊又像哄著孩子似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秦徵原也不過是心虛驚惱,聽到趙斐的話,也稍微想了些,這一會緩過神來看了一眼,原來也是舊識,先前救回洛敷地人,當下也就安靜下來。 好一會,他才是低低啞啞著道:“兩位如何在這裡,洛敷,她……”
說了幾個字,秦徵便是吐不出什麼別地字來。
“秦公子,我們只是來交託任務的,因為躲避追兵用著那通道,才是看見洛敷姑娘使人扶著你來這裡地。 ”凌霄目光澄淨寧和,輕輕看了趙斐一眼,頓了頓,才是又道:“再過不久,殿下就是來和我們交結,無意間到了這裡。 洛姑娘,與殿下說了些事,她便離開了。 ”
“離開……”秦徵眼裡微微閃過一絲恍惚與了悟,半晌說不出話來,只定定想了一會,才是勉強與凌霄葉斐兩人道:“許久不見兩位公子,原是應好生款待,只是病骨支離,不能起身,還望見諒。 ”
“秦公子不必如此見外,何況說起來這任務也是由公子而來,若不是擔憂會將洛姑娘牽連在內,我們先前就會出來了。 ”凌霄淡淡一笑,眉梢眼角都是一片溫暖的笑意,神色自若著將任務的前後說了出來。
秦徵雖然深陷情關不得拖身,但才華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只一聽,他就是反應過來。 臉色微變,他抬眼看著趙斐,冷聲道:“你這般張揚造勢,究竟知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不說那些官員,也不提南淵王,只陛下的心思,你就能自認全然知曉把握住了?南淵王在圖謀不軌,那些官員再暗有心思,陛下都不曾曉得的東西,你不過是王府嗣子,怎麼就能伸手去?”
冷冷的幾句話,秦徵雖然語氣寒冽入骨,但也掩飾不住其中的殷殷關切之意來。
凌霄與葉斐對視一眼,頓時覺得有些無語,這秦徵雖然對洛敷十分有心,但對這秦徵怕也不在其下,關心太過,反倒是被對方吃得死死地。
趙斐聽到這句話,眼裡不由閃過一絲溫柔,微微揚眉,看著那仍舊有些擔憂他的秦徵,溫聲道:“你怎麼就知道,這件事,陛下不知道呢?”
——————————————————
求粉紅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