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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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具備
平地一聲響雷。
靜默之中,陡然間的一聲喊叫自然是人人都是聽得清楚,葉斐與凌穹兩人也不例外。兩人都是聰穎伶俐的,不用多想,就是知道這原是那商隊的人為他們做的掩護,當下也不多想,徑直就是向一處的林間跑將出去。
這裡駐紮時,便是在一處林間的側面,沿著一條溪流的蜿蜒處而定的,前方才是草原。因著如此,葉斐凌穹兩人也不想透lou自己的武功,而是比平常人更敏捷迅速了一些而已。
看著葉斐凌穹兩人如受驚的兔子,忙著向那密林跑去,還不待那百夫長說些個什麼,那海無涯已然忙忙著喊道:“快點!快點!將那兩個賊貨給抓住!抓住我重重有賞!”
聽著這話,原是在一邊愣住的一干僕役等也是忙著撲了上來,一時間場面卻是更加地混亂,便是那百夫長想要縱馬追擊,卻也無法,好是半天看到葉斐凌穹兩人的身影了,卻已經是鞭長莫及。
海無涯此時忙是裝作緩過神來,想到事理的樣子,一臉驚恐著與那百夫長請罪,只說著自己老朽無用,一腦子想著戴罪立功,卻是越發得讓那兩個賊貨給竄逃了云云。
那百夫長看著他如此,倒也.不好怪罪,畢竟他們此次依然拿了不少的錢財,葉斐凌穹兩人也不過是個告密人說的話,當不得準,自然也是輕輕放下不提了。到了最後,那百夫長隨口又是敲打了幾句,就是轉了個頭,一徑向那鎮北關走去。
留下來的海無涯等人,在鬆了一.口氣之餘,卻也不能如何,畢竟先前已然有了告密者,若是他們再是讓凌穹葉斐兩人到了商隊裡來,哪還了得?
橫豎,他們也算是盡了力,不讓.葉斐凌穹兩人被那些披著軍隊麵皮的強人給掠了去,此時倒也不算有愧於心。
這般下來,商隊略微收拾一番,便也不敢多留,忙不.得就是離開了這一處地方,轉而向西行去。
葉斐與凌穹兩人,靜靜倚kao在濃密的樹蔭側面,看.著漸漸散盡的軍隊與商隊,眸光幽微,半晌都不曾說出什麼話來。他們兩人並非是那等愚昧之人,自是知道這件事情裡面另有蹊蹺,但細細想來,海無涯不論從動機來說,還是實際的言談舉止間都是沒有任何原因會對他們不利。
“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葉斐沉默半晌,才是側.過臉看向凌穹,那一雙黑瞋瞋的剔透眸子靜靜凝視著,很有些好奇的意味。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畢竟還是當做尋常小事,並沒有特別的在意,因此言談間也便多了很多的隨意。
凌穹微微點了.點頭,一雙端雅狹長的眸子輕輕眨了眨,如同蜻蜓過水,很是清淡柔和的意味,口中卻仍是淡淡的:“這件事,多半還是與先前的那隻老鼠有些關係。”
很是淡漠的一句話,讓葉斐登時有些茫然,許久後,才是皺了皺眉道:“什麼老鼠?”
凌穹脣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伸出手將葉斐半摟半抱在身側,也沒有多加思慮,便是將先前看得事說了出來,裡面更是加了一兩句猜測推論,說得很是清明剔透。
聽完凌穹這麼一番話,葉斐眉頭微微皺起,他原是有些心思柔和良善的人,自然知道若是凌穹說的是真的,那麼海無涯的商隊卻是危險著緊,也不知道那個男子會不會再做出些什麼事來。
想到這裡,葉斐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那麼,商隊下面會不會……”
吐出這麼一句話,葉斐不由得一頓,他不是不知道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也不是不知道與凌穹日後相處的日子,必定與無數陰謀陽謀糾葛不清。只是事情到了他的面前,他還是希望能從本心出發,和煦相待。只是,這樣的事,他都是不能下決斷,日後的事,又能做到哪裡呢?
看著葉斐那有些猶豫的眼神與略有些猶豫的言辭,凌穹脣角微微翹起,伸出手如同安撫一個小孩子般慢慢摩挲著,溫然道:“你不必擔憂這些事,它們是屬於我的,我自然會好好處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如果連保障你做你喜歡的事都不能做到,那麼,這麼多年來我也算是白活了。”
“穹……”低低地吐出一個字,葉斐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紅,神色間卻是多了幾分說不出的複雜,半晌也沒能說出別的話來。
看到葉斐這樣,凌穹目光一黯,低下頭輕輕在葉斐的脣角邊tian了tian,而後便是將舌尖探入脣內,細細地吸允tian舐,一點點地加重力度,手指也是慢慢捻弄摩挲著葉斐的身軀。
就在這火燎情熱之時,順然間一道極其嘹喨高昂的鷹唳聲陡然在耳側響起,葉斐與凌穹兩人畢竟是在野外,不曾忘了警惕,這一會微微一頓,便都是抬眼望去。
只見天空晴朗,萬里浮雲悠悠,一隻蒼鷹攫著一頭彷彿是羊羔般的動物高高翱翔,展翅間便發出一聲響亮的叫聲。
葉斐與凌穹兩人眉間微微一展,對看到的東西卻不以為意,只是相互對視一眼,便不再多言別的,轉而向那鎮北關潛行而去。
以商隊的速度,便是千里賓士,也不算得太快,追上他們自然不算的什麼,眼下倒是還有一段時間,將鎮北關這裡略微探探底子,順便也將先前的那一筆算算賬目。
心裡這麼想著,葉斐與凌穹第一個選中的目標,便是先前的那個百夫長。
這百夫長姓方名崗,原是個家境不差的小商人家出身,心裡油滑,善於逢迎在這鎮北關過得卻也不差,此時提留著錢財,先便是與自己的親信手下分了些,而後便是將其中的一小部分收為己有,其餘的才是上繳。
饒是這麼著,那一小部分的錢財也足夠他閉上眼睛睡覺都是樂著了。因著如此,他卻也是大方著,不敢大鬧出來,卻也是生生買了大量的酒菜,陪著一干手下,醉醺醺地吃將起來。
這等喧鬧嘈雜,葉斐與凌穹兩人呢在一邊看著,心裡都是有些皺眉,只是人多勢眾,又是不想太過顯眼,還是冷眼旁觀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看著那方崗已然吃了太多酒,橫七豎八搖搖晃晃著去了臥室,說著躺一躺時,他們才是趁著機會潛入,將他帶走到一處荒蕪的院落裡。
這院落已然荒蕪許久,大片大片的樹蔭遮擋住天際,野草濃密,大叢大叢的殷紅花卉隨意散落其中,隨著風吹過,彷彿是腐朽的木板被風吹過的嘶嘶聲頓時從四周傳了過來。
在這麼一個地方,那方崗很快就是被風吹醒了過來。葉斐與凌穹兩人本還以為須得潑一盆水,此時倒是省了事,當下都是微微低頭,看向那方崗。
這方崗原還是迷迷糊糊著的,但被風吹得久了,也是清醒過來,當下抬頭一眼,見著滿目蕭索,葉斐與凌穹兩人正式冷眼盯著他,當下心間一冷,便是說步出任何話來,整個人也是僵直起來。
看到方崗那驚恐的眼神,葉斐與凌穹對視一眼,只略微一想,便是曉得這位百夫長大人想著的是什麼事。
也是,任誰突然間來到這麼一個荒宅一般的地方,邊上還有兩人死死盯著他,都是會想到一件事:見鬼了。
因著如此,凌穹也沒什麼興致等著他說些個什麼話來,當下腳尖巧妙地往那方崗身上一踢,瞬間一股劇痛從他身上猛然炸開,只是這種劇烈的疼痛,讓他他眼眶睜大,口中流出白沫外,卻是連張口喊的氣力都彷彿消失了一般。
凌穹脣角帶笑,眸光柔和,腳尖卻是在那方崗身上若輕若重地挪動位置。對於這種折磨人的酷刑,他自小就是經歷過不少,又是精通人體構成的人,對於怎麼給人痛苦,自然是最瞭解不過的。
不過是幾個舉動,那方崗已然承受不住這種刻骨的痛楚,嘴巴張得極大,彷彿要嘶喊出什麼,只是聲音又是發不出來,一雙因為痛楚而瞪大的眼睛裡滿是屈服與哀求。
看著他這般,凌穹便也沒再做下去,他雖然精通酷刑,卻也不是那種引以為樂的變態,自然是見好就收,當下收回腳後,才是輕輕瞟了方崗一眼,淡淡道:“先前是誰告密早上那支商隊?”
好不容易從那酷刑中掙扎出來,那方崗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當下就是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坦白出來。
果然,先前的告密者,不是別個,正是商隊裡的那個管事。
凌穹眉間微微皺起,又是細細詢問了一些旁的事,方崗此時已然是但求速死的人,並無隱瞞,所有的東西都是說得清楚明白。因著如此,葉斐與凌穹兩人額眉間反而更是皺了起來。
這鎮北關裡的事當真是錯綜複雜,這個方崗不過是百夫長,他知道的事情已然是繁雜陰森,倒不知道真正掌勢的人,到底做得什麼事來。
心裡雖是在思慮著先前的問題,但凌穹也是乾脆利落地直接先將這方崗殺死後,才是轉過頭與葉斐道:“這裡的事,畢竟是雍朝的,此時不必太過糾纏,我們還是先將事情源頭找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