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04章 小黑屋裡的待遇

第304章 小黑屋裡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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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小黑屋裡的待遇

第304章 小黑屋裡的待遇

看到影片中的場景後,我沒有心思繼續看下去,閉著眼睛,靠著椅子後背開始沉思。

女警察繼續問我:“事到如今,你還是有什麼想說的?”

我沒有說話,經過剛剛和女警的一番談話,我已經知道,她基本認定我是殺人犯,再加上她手中掌握的這些證據,我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所以,我不想繼續做無用功。

見我沉默,女警察說:“我完全可以零口供給你定罪,但我並沒有這兒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想問題。

女警察繼續說:“我想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但你好像不怎麼懂得把握這個機會。”

我睜開眼睛,感嘆:“我不需要改過,我是被人冤枉的。”

女警察呵呵笑一聲,語氣很是自嘲。

“吱呀!”

這時,審訊室的房門開啟,又有一名警察走進來。

這名警察四十歲左右,眼神深邃,彷彿沒有什麼事情能瞞他似的。

剛剛見到這名警察,負責審訊我的這名男警察和女警察立即起身行禮:“組長。”

組長輕輕擺手,說:“坐。”

視線落在我身上,說:“林國棟,該招的徐寧寧都已經招了,你還賴著幹嘛?想拖延時間?呵呵,如果你真有這樣的想法,那你太天真了。”

我沒說話,腦海中想著,到底是誰給我布的這個局,簡直天衣無縫,而且更為可怕的是,竟然連白落冰小媽這樣的人都能進入這個陷阱裡。

組長見我不說話,開始循循善誘起來:“只要你告訴我們,你作案的全過程,我可以保證給你申請減刑。”

我聳聳肩:“我沒有做過這件事,你讓我怎麼告訴你,莫非你想讓我給你編一個故事?”

“哐啷!”

男警察一拳錘在桌子上,低喝:“小子,在我們組長面前還敢信口開河,信不信我揍死你?”

我冷哼一聲:“想屈打成招嗎?”

男警察殘忍一笑,糾正道:“不是屈打成招,是讓你懂得怎麼做人。”

摟摟袖子,便要朝著我靠近。

見此,組長擺手說:“阿德,別衝動。”

男警察哦一聲,不敢再動手,盯我一眼:“小子,算你走運。”

組長深深看我一眼,沉吟一會兒後對著女警說:“將他關入黑屋,讓他好好想想。”

女警嗯一聲,說:“知道了,組長。”

接下來,我便是被女警帶到了黑屋裡。

顧名思義,黑屋就是不見光的屋子,而且範圍極為的狹小,只能容納一個人站進去。

這是二戰時期德國用來折磨間諜的手段,沒想到我今天有幸能嘗試嘗試。

在黑屋裡,我只能靜靜站著,眼前一片黑暗。害怕自己的精神會受不了這種折磨,我當即開始自我安慰,自我進行精神疏導。

……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是在黑屋裡度過,完全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白家莊院裡。白老爺子的書房中。

白老爺子、白袒父親、白袒和白落冰都在。

白落冰對白老爺子說:“爺爺,你答應過我的,不會讓國棟哥哥出事,可為何他現在還被掛在警察局,連我都不能去見他?”

白老爺子說:“我們還在和警方交涉,相信很快就會取到進展。”

白落冰鼻子裡哼一聲,說:“我相信國棟哥哥不會殺人,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你!”白老爺子立即被白落冰的話氣得不輕,但又不敢發作,只能生悶氣。

白袒的父親連忙笑著說:“冰冰,說什麼傻話,我們白家所有人都在努力。相信林醫生不會有事的。”

“是啊,老妹,你要充分相信我們白家的實力。林國棟不會有任何意外。”白袒也跟著補充。

白落冰沒有說話,恢復了以往的沉寂,慢慢走出書房。

見此,白老爺子的臉上浮現出擔憂,說:“冰冰這孩子好不容易恢復正常,萬一再有任何意外,我該怎麼向她地下的母親交代?”

白袒父親寬慰:“父親,您老主意身體,現在我們聽聽白袒怎麼說。”

白老爺子點頭,說:“開始吧。”

白袒臉色有些不自然,說:“爺爺,父親,這次林國棟的事情恐怕不好辦?”

白老爺子皺眉,說:“怎麼個意思?”

白袒說:“負責林國棟案子的是上面空降的重案組組長,上個月剛來省公安廳。”

白袒父親嗯一聲,說:“那又怎麼樣?”

白袒無奈說:“這個人似乎有點背景,在南省誰的面子都不給,我找過他幾次,他一直不肯見我。”

白老爺子說:“沒事,可能是禮物沒有到位。”

白袒搖頭,說:“爺爺,不是這麼回事,這個重案組組長是有名的硬骨頭,辦案一向只講證據,人情這玩意在他那裡根本行不通。哎,就連省公安廳的廳長都要給我幾分面子,沒想到如今被一個小小的重案組組長為難了。”

白老爺子哦一聲,意外的說:“還有這麼剛硬的人?”

白袒說:“是的。”

白袒父親冷哼:“我親自去見見這個重案組組長,倒是想看看他有什麼能耐,底氣能這麼硬。哼,在南省還從來沒有人不買我們白家的面子。”

白袒說:“父親出馬此事應該可成。”

白袒父親眉頭一挑,說:“你還是太嫩了,平時吹噓省公安廳的廳長和你打高爾夫球,關鍵時刻有個屁用?不見他能幫你忙?”

白袒訕訕乾笑,不敢再說話。

……

警察局的黑屋裡,我一直被關押著,完全不知道時間的流逝,要不是我懂得自我梳理情緒,我恐怕早受不了發瘋了。

這天,我終於被帶出黑屋子,警察又一次對我進行了一次審訊。

我什麼都沒有說,最後警察送我回到關押室。

大概是知道黑屋子對我沒用,所以也沒有繼續讓我呆在黑屋子裡了。

晚上,我剛剛躺在**時,關押室的房門突然被開啟,一名長相極為驚豔的女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