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8章 拿錢砸胸的感覺

第228章 拿錢砸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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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拿錢砸胸的感覺

第228章 拿錢砸胸的感覺

女服務員剛剛將我抓住,這一幕便是引來無數的人圍觀。

不少人視線在我和秋瀅心身上掃過,男子們紛紛議論起來:

“靠,就這窮逼也帶著美女來裝逼?”

“媽的,這什麼世道了,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媽的,老子家裡有兩套別墅,三輛跑車,我還是單身,我表示不服。”

“……”

我沒有理會四周人的議論,而是看著女服務員說:“才一萬九千啊?”

女服務員:“……”

眼神更加的嘲諷,說:“別光說不練,馬上我們經理就會將你送去局裡,讓你知道,吃霸王餐的下場。”

我聳聳肩,伸手掏出錢包,說:“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像你這樣狗眼看人低的女人這麼多?”

女服務嗤笑:“小屌絲,快要現形了還逞口舌之快……”

她一句話沒有說完,突然住口。

卻是我已經將曾稍的錢包緩緩打開了,密密麻麻的各種銀行卡、信用卡浮現出來,當然,一疊疊紅通通的鈔票更是少不了的。

“啊!”女服務員一直揪在我衣服上的手突然鬆開,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急速縮回去。原本掛著嘲諷表情的臉在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我呵呵一笑,掏出兩疊沒有拆開的鈔票,正好是兩萬。

“啊,國棟哥哥,你哪裡來的錢?”秋瀅心也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愣神起來,詫異的問道。

我說:“待會兒告訴你。”

秋瀅心嗯嗯點頭。

我慢慢抽著鈔票,一百一百的抽出來,看著服務員微笑:“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該怎麼拯救?”

女服務員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唰唰唰唰!”

我揚手,將一張張的鈔票朝著服務員的臉上扔過去。

“呃!”

剛剛一直激烈議論著的四周人立即住口,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精彩起來。

“撲通!”

剛剛聽到女服務員的喊聲,朝著這裡跑過來的經理,看到我正拿著錢扔女服務員,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就這麼用錢一張一張的扔女服務員的臉,一直扔出去一萬後,我嘆息一聲:“媽的,錢太多了,扔得我手痠。”

四周的人:“……”

秋瀅心笑嘻嘻說:“國棟哥哥,你裝逼的時候最帥。”

我:“……”

坐在地上的經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此刻重新從地上站起來,急匆匆來到我身邊,開始給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先生,剛剛是個誤會。小琴不懂事,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您的,還望您能海涵。”

我呵呵一笑,說:“當然,宰相肚裡能撐船。”

說著將剩下的一萬直接朝著小琴的胸上砸過去,砸得她大胸一晃一晃的,“記住,以後別這麼勢利了,做人務實一點。”

四周的人:“……”

接下來,我沒有繼續在餐廳裡停留,拉著秋瀅心的手走出西餐廳,隱約聽到有人叫道:“靠,真是裝得一手好逼,我等的楷模啊!”

……

走出西餐廳,秋瀅心開始盯著我問:“國棟哥哥,剛剛的錢到底怎麼回事?”

我呵呵一笑,朝著不遠處僵硬站著的曾梢說:“他的。”

“啊!”秋瀅心很是吃驚:“他的?”

我說:“是啊,他的,他剛剛不是一直說要請你吃飯嗎,這不我就成全他了。”

秋瀅心恍然,說:“原來如此。”

我說:“走吧,咱們得過去謝謝他。”

我和秋瀅心朝著曾梢走去,走到他身邊後,我伸手解開他身上的穴道,將錢包扔給他,說:“謝了,你的願望我已經幫你達成了,你已經請女神吃過飯了。”

曾梢沒有理會我,身子恢復行動後,第一件事就是趕忙開啟錢包看,裡面的錢被我用了多少。

數了數錢後,他頓時一跺腳,看著我怒道:“靠,你用了我兩萬。”

秋瀅心抬腿一腳踹在曾梢屁股上,說:“小氣鬼,剛剛你說要請我吃飯的。”

曾梢一陣鬱悶,說:“若這錢是我花了請你吃的,別說兩萬,就是二十萬,我也不心疼,可問題是,我的錢是被這個小子花的。”

秋瀅心擺擺手,說:“都一樣,反正你不就是想請我吃飯嗎?好了,你已經請過了,現在可以滾了。”

曾梢辯解說:“我請和他請是兩碼事,再者,我請和他用我的錢請更是兩碼事。”

秋瀅心有些不耐煩,看著曾梢怒氣衝衝的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煩啊,我說了多少遍,讓你滾。”

曾梢不滾,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我淡淡說:“怎麼?剛剛站崗還沒有站夠?”

伸出手,便欲再次朝著他身上的麻穴上點過去。

曾梢頓時退後,一臉害怕的看著我,咬牙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下一秒,當他跨出幾步時,我叫住他。

曾梢回頭,看向我,不爽的問:“幹嘛?”

我說:“剛剛已經請女神吃過飯了,你現在難道不打算送女神回家嗎?”

曾梢:“……”

想了想,嘿嘿笑起來:“只要你不坐我的車,我可以將女神送回家。”

我攤攤手,說:“我不介意再讓你做一次殭屍。”慢慢朝著他走去。

“停停停。”曾梢怕我了,頓時擺手,說:“我送,一起送還不行嗎?”

隨後時間裡,我和秋瀅心坐上曾梢的勞斯奈斯。

我說了秋瀅心的住所,他開始啟動車子。

回去的路上,曾梢好奇的問我:“你剛剛將我身子控制,那是什麼手法,醫學中好像沒有這個啊。”

我鄙夷的說:“你又不是醫生,怎麼知道這不是醫學裡的。”

曾梢氣得不行,說:“靠,誰說我不是醫生,告訴你,我他媽十歲學醫,十五歲出國,在美國著名的醫學院肯瑟爾學院進修。取得的醫學成就多到你不敢想象,一堆的榮譽證書能當廢紙賣了,哼哼,我今年從美國回來,你知道多少美國專家哭著留我嗎?”

我只是呵呵一笑,紙上談兵的醫生見多了,有真才實學的真不多。

秋瀅心不屑說:“那又如何,你醫術有我國棟哥哥高明嗎?”

曾梢不屑說:“就他還醫生呢?知道醫生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秋瀅心頓時怒了:“你會不會說話。”

曾梢擺手:“好吧,他暫時承認他是個庸醫吧。”

秋瀅心反駁:“你才庸醫,剛剛不是你問我國棟哥哥問題的嗎?”

曾梢傲然說:“我問的又不是醫學裡的知識。”

秋瀅心:“……”

我只是呵呵笑著,沒有理會他。他就一個西醫那是無法理解中醫的博大精深的。

二十分鐘之後,曾梢的車停在了秋瀅心的別墅裡。

我剛剛下車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一股極為刺鼻的血腥味從花園裡飄散出。

我趕忙朝著花園所在地方奔去,下一刻,當看到眼前的場景時,我心臟猛然一縮。

麗煌和兩大保鏢、冷欣均是均是躺在血泊中,他們身上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傷口。而在花園後面的游泳池裡,則是橫七豎八的漂浮著很多青幫成員。

“曾梢!”看到這樣的一幕,我大吼一聲:“快下來。”

曾梢動作很快,跳下車,當他進入花園裡,看到花園裡的一幕場景時,頓時驚叫起來:“哦,天啊。”

我說:“趕緊看看有沒有活著的人。”

一時間,我和曾梢開始在一具具身體上摸過。

最後確定冷欣和阿剛還有一口氣。

我和曾梢趕忙將他們抱上車,我說了我爸的診所所在地,當下急速趕去。

一路上,曾梢開啟了闖紅燈的模式,速度也提升到極限,只用了十分鐘便是抵達診所。

我和曾梢分別將冷欣和阿剛抱到診所二樓重症病房。

雖然這只是診所,但裝置基本齊全,可以支撐起手術來。

我和曾梢分別用了兩個重症病房,在我即將給冷欣開始手術時,曾梢敲開我所在的病房,說:“你竟然還真是醫生,有意思,我們今天就比比,誰先將誰的病人搶救過來!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