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再見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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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再見舊人
對於景思明的用意,我無法明確地猜測出來。
他的最終目標可以確定,針對我的,那就是把我網至他麾下;用循序漸進的方法逐步拉攏我,這也是我可以猜出來的。
但會用什麼方法,便不得而知。
回到工作室向莫風逸說明一切後,他問道:“你答應了?”我點點頭:“他只要求我在其需要幫助時給予積極的態度,這個條件相當靈。”
莫風逸思索良久,突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肯下大力氣招攬你?”我差點脫口而出:“因為他需要高質量的人才。”
但旋覺有異,因這問題我確未認真去思考過。
只為一個人才,對於一個已經有國際貿易基礎的大型公司來說,是完全沒有必要勞動其最高執行官多次來“禮賢下士”的。
如果在平常,不管我多麼出色,景思明這種階級的人,我連見一面的機會都極少,何況讓他主動出擊,拉我入去。
而且社會上比我出色的人才絕不在少數,他的選擇很大,在我明確表示不願後該可另擇良禽。
莫風逸皺著眉說:“如果說只是因為你本身有能力,再加上和廖家的關係,這理由並不充分。
你說過他已經多次招攬你,這不是一般的人才能得到的待遇。”
我深知對內情並不瞭解的莫風逸是無法在這個問題上給出我正解的,大力甩頭道:“不管它了!這份合約對工作室本身沒有壞處,先簽了再說,涉及到我身上時,我會有辦法處理的。”
他搖頭道:“這不行,我不能讓你陷入摸不清看不明的環境中去。”
我感覺到他的關心,微笑道:“放心吧!相信我,我有辦法的。
對了,明天我就回家,有事電話聯絡我。”
第二天離開後我沒有坐上回家的車,而乘車到了陸祥瑞的宅子。
除了廖父外,他也是最瞭解我的人之一,憑藉其幾十年的老眼,加上他百試不爽的字測術和推測力,該可給出答案。
在畫室悠閒品茶的壯漢聽過我的問題後投來奇怪的眼光,反問:“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價值,還是故意想到我面前來顯擺顯擺?”我深知這年逾五十的男人愛開玩笑的個性,無奈道:“隨便哪一種都行,只要陸伯伯你能指點我迷津。”
他看看旁邊正專心作畫的漂亮女弟子,起身拉我出室,站在畫樓一處小陽臺上道:“我可以給你答案,但這只是摻雜了我個人觀點的答案,並不一定完全客觀。”
我忙點頭表示明白後,他才續道:“一個人的價值可以分兩個方面來講,內和外。
內價值就是指人本身擁有的素質和能力,比如善良,凶惡——不要瞪眼,凶惡是一種性格,很多時候都是有價值的——或者是你擁有的某一項技能。
而外價值,就是指一個人在社會中的關係、地位、交際等。”
我擺出細心聆聽的姿態,實際上也確是未漏過他每一個字。
“景思明這小子我見的次數不多,並不怎麼了解他,所以無法代入他的位置來看你。
但從一般性來講,你現在所表現出的價值總和已經是商界的很多人一生也難以達到的程度了。
有一個簡單的例外子,應天武館在中國北方乃至全國都有著能影響商界核心的影響力,現在相當多的公司或企業都希望能和它拉上關係,但能做到的曲指可數,只有你——誰像你一樣瞬息之間就和應天武館關係暴進到幾乎有師徒之稱?拉上你就等於拉上一顆定心樹,將你的關係發揮得當,可以獲得極大的利益。
“這是最大一項,下來就算是原靖的廖氏人力了。
它是中國西南百分之九十公司企業的重要資訊和高階人才資源提供者,上次梅千駿代表的國際公司都要找它作靠山,便是一例。
而你現在雖然和廖氏人力表面分開,但內裡的關係複雜,拉你便順理成章。
“下來就是你自己創下的事業,無論哪一個現在都在蓬勃發展,加上你本身的智慧和能力之強,是人所共睹,更重要的是,你還非常年輕。”
陸祥瑞長吁口氣,頓了頓才接下去:“就算是原靖,因著出身較好,早期由於沒有發展的動力,在你這年齡時也沒有這種程度的成功。
招到你不只是招到一個人才,更是招到一個有力的關係網、一個有前途的市場,換了我是景家的人,也要下狠心把你招到手。”
聽完他的話,我開始同意之前他所說的“並不一定完全客觀”的正確性,並且發覺自己妄想在他處得到正確答案的錯誤之嚴重。
陸祥瑞並不是商界人士,因此在這方面的認識有所不足,更因其本身不具有爭強好勝的野心,無法體會景思明這種人的心態。
而我因著接觸較多,更能理解景思明。
他絕非一般的商人可比。
陸祥瑞所說的我的價值,對一般的商人或者有足夠的吸引力,但對於一個立志施展巨集圖、聰明而理智的人來說,那不成決定因素。
景思明正是這樣一個人。
這個問題,不是外人能給我正確答案的,除了景思明和我自己,因為最瞭解自己的,就是對手和自己。
他自不會說,那麼答案就只有我自己來找。
回到家連續半個月的時間內我都在思索本身的價值問題。
竹若仍是每日必來電話,每每聽到她的聲音,聽她說自己玩了什麼,做了什麼,學了什麼,身心都有鬆弛的感覺。
或者是因為壓力漸大,責任感增長,我愈來愈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愛戀加深。
她不懂商業,不懂爭鬥,而有著天生的活潑和樂觀,這些就像解藥一樣把我在外界中的“毒”解掉。
更為可貴的是,她有著對我的愛——那種被愛的感覺,遠比其它任何感覺更令人愉悅。
真如沒有來電話,一如之前。
她在變化中,在我所看不見的地方,在我進行自己事時。
廖父在認識到自己當初對她的教育現在已經有誤後,改變了教育的方法和內容,真如柔弱的個性決定了她只能隨之而變。
上次見面時我已感覺到,真如的變化讓她開始堅強起來,但同時也開始失去過去那種極度柔弱、惹人愛憐的氣質,若真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她能夠勇敢地面對現實,但同時也會失掉原本的一些內蘊。
這是矛盾,但世界總在這麼變化。
回到家的第二十天,我閒著無事到鎮上逛集。
正在一處地攤前擺弄瓷品,一轉眼間忽然愣住。
不遠處一對年輕夫婦正慢步緩行,女子不時指點著街邊的攤子。
赫然竟是封如茵和吳敬!但讓我發愣的不是他們,而是茵茵臂彎裡的嬰兒,看樣子不足半歲,完全辯不出男女的嬰兒。
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他們。
我站起身來時,吳敬第一個先把目光放過來。
不苟言笑的他表情仍是那麼僵,但從他眼中我可看到一絲異常。
似有歉意,又似敵意。
茵茵隨即看到我,臉上笑容凝固片刻。
我陡覺自己竟仍心內澀苦,不由心內苦笑。
難道隔了這麼久,和真如、竹若在一起這麼久,我還未能徹底忘掉她嗎?不過表面上我已可鎮定地走上前去,微笑:“沒想到你們也在這裡……”茵茵回過神來,笑容再起:“是啊,我們也沒想到你回來了。
我們是帶小宇回來看他外公外婆的。”
吳敬黑臉上恢復完全的平靜,點點頭:“好久不見。”
對這當初做我教官的人我其實完全沒有半分敵意,雖然他搶走了我當初早視為自己妻子的女孩,聳聳肩道:“時間過得就是那麼快,想不到我都已經做叔叔了。”
伸指輕輕撣撣茵茵懷內正圓睜著大眼睛看我的嬰兒,指尖感覺著嬌嫩的肌膚,心內不由自主地一酸,忙強抑心神道:“什麼名字?”茵茵遲疑片刻,才道:“吳思宇,思念的思,宇宙的宇。”
我誇道:“好名字!一定不是這個石頭老爸取的。”
她笑了起來:“我取的。”
我笑了出來:“果然不出我所料。”
吳敬在旁突道:“你女朋友呢?”茵茵接了過去:“就是,你不是有一個叫廖真如的女友嗎?沒跟你回來玩?”我奇道:“你們怎麼知道的?我記得她沒跟你們見過面吧?”茵茵臉上現出過去那種熟悉的頑皮:“一定要見過面才知道嗎?”小思宇開始對著我咿咿呀呀地叫,伸著小胳臂抓我手指。
我啞然一笑,道:“她沒來。”
隨即轉移話題:“你一定不知道我家現在在哪裡,你走時我還在鎮上沒搬家哩,要不要去玩玩兒?”她眼中露出笑意:“你怎麼知道我不曉得?哎,不要轉移話題,聽說你和那位廖真如一起很久了,怎麼樣?要結婚了嗎?”我一愣,窘道:“不要胡說,哪有這麼快的?”心中生出異覺,這幾句話似將我們拉回到以前兩小無猜時。
她忽然止聲,似也覺出自己的語態不妥,斂回淺淺的笑容,說道:“不說這個了。
我讓小宇認你作乾爹,好不好?”我精神一振,脫口道:“當然好!”隨即醒悟過來,看看吳敬:“不過……這個還需要教官認可吧?”吳敬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茵茵挽住他胳臂,笑道:“怎會不同意呢?這還是昨天他才跟我說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