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百鬼夜行，火之國篇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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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百鬼夜行，火之國篇 （中）
就在各個國家處於水深火熱之際，一個令人們想都想不到的現象正在火之國境內悄然蔓延，那就是所謂的妖怪崇拜！
清晨時分，在一個離城市較遠的大山裡裡，一位老人正準備挑著重重的柴火向著山下的城市進發，看著肩上沉重的乾柴，老人不由得感嘆了起來，原本到了這個年紀已經快要幹不動的活，卻因為一個莫名的轉機而變得又有了希望，如若不是如此，以後的生活一定會變的萬分艱難吧。
？？？：“老爺爺早上好~”
突然，一個柔和的聲音就這麼喚醒了正在沉思的老人。
“啊，香小姐早上好。”
看著面前穿著如同大山一般翠綠色的衣裳，外貌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女，老人連忙點頭問候道。
“這就是今天要去賣的柴火了吧，老先生也真是不容易呢。”
名叫香的女孩一邊將就連常年爬山賣柴的老人也要用扁擔才能挑起的兩堆木柴輕鬆的拎在手裡一邊開始向著山下進發起來，看著少女輕鬆地拎著柴火的模樣，彷彿那就如同兩堆棉花一般，顯得毫不費力。
“說起來，香小姐為什麼會住在這麼一座大山之上呢？”
山路上，老人好奇的轉身看向身後的女孩，就算是手上拎著兩擔柴火，也無法掩飾少女那出落凡塵的氣質，就算少女對老人說自己是某個大名的公主，老人恐怕也會深信不疑，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卻在莫一天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家門口，並幫著自己天天將一擔擔的柴火就這麼運往山下，風雨無阻，當然，少女也是要求報酬的，不過，卻又不是什麼金銀之物，只不過是幾個飯糰罷了。
“那個啊。。。因為可以吃到老爺爺做的飯糰啊。”
聽到老人的問題，香愉快的回答著。
“恩。。。雖然也有幾家可以幫忙去送柴啦，不過說到酬勞的話，果然還是老爺爺這邊的飯糰最棒了！”
接著，彷彿確實是在比較著那邊的飯糰比較妹味似地，香開心的列舉著其餘的幾家樵夫所製作的飯糰有哪些不足之處。
“那個。。。香小姐，我是說，像香小姐這樣的貴族家的女孩，為什麼會每天來到這裡幫大家挑柴火呢。”
對於眼前的女孩也會拜訪山中其餘的樵夫這件事，老人是有所耳聞的，然而老人真正想知道的，卻還是眼前的這樣一位少女為什麼會愛幫他們挑柴，貴族少女，老人始終堅信這位少女肯定是哪家大人物的女兒。
“貴族。。。啊，這樣啊。。。”
聽到老人的疑問，香停下了腳步。
“老爺爺。。。你會這麼認為也難怪。。。不過呢。”
看著疑惑的老人，香笑著解釋道。
“我可不是什麼貴族家的女孩，我啊。。。可是妖怪哦~”
“妖怪！？”
聽到香的話，老人被嚇了一跳，妖怪，從前段時間開始，就算是山上這些訊息閉塞的樵夫，也漸漸的開始從城裡那些買柴的人口中聽到的詞語，不過，這並不是個什麼好的詞彙――吃人，屠殺，破壞，這正是對妖怪最好的寫照！
“那個。。。香小姐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所以就請不要拿這種奇怪的玩笑來嚇我啦。”
搖了搖頭，老人怎麼也不能相信這位天天幫自己挑柴的少女會跟那些幾乎被稱作魔鬼也不為過的生物是同樣的東西。
“嘿嘿，果然。。。在大家眼中妖怪是可怕的生物呢。”
聽到老人的話，香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
“不過啊，老爺爺，要知道――妖怪，也是有好有壞的哦。”
抬頭看著遠處的山峰，香帶著寂寞的表情說道。
“哎？”
“我呢，是被稱作山童的妖怪。”
聽到香的話，老人害怕的後退了幾步。
“不過。。。”
看到老人的動作，香露出了一絲苦笑。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可曾是一座大山的山神呢~”
“山神？”
聽到香的話，老人疑惑了起來，儘管忍者大陸並沒有嚴格的神道教在傳承，但是神這個稱謂，所有人都還是知道的，那是一個偉大的存在，而曾經這麼一個偉大的存在，現在卻說自己是一個妖怪。。。
“香小姐既然貴為神明。。。又為什麼。。。”
“沒什麼啦，世界總是會變的，有些神靈因為沒有了信仰就漸漸的失去了神德變成了妖怪，當然，也有一些像我這樣的土著神，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由，被別的山神所取代。。。”
聽到老人的問題，香一邊看著遙遠的天空一邊說道，雖然依舊是那輕鬆的語調，但是話語裡卻帶有著老人所想象不到的滄海桑田。
“不說這些啦~古板又無聊，來~繼續前進好了。”
突然，帶著沉重歷史的語氣化為了少女應有的活潑與純潔，再次提起柴火，香開始向著山下走去。
“要記住哦，老爺爺，就算是妖怪，也是有著像我這樣，喜歡與人類相處的存在的~”
路上，少女的話伴隨著山谷裡的風，飄入了老人的耳中。。。
火之國，某個小村中。。。
自從得知火之國出現了奇怪的妖怪崇拜現象後，遵從大名的命令以及綱手的要求，自來也開始對事件的起因進行調查，隨同前往的還有卡卡西以及大和兩人。
儘管妖怪崇拜現階段已經蔓延到了一個很廣的區域，但是就像是輻射一般的，越靠近源頭，這股妖怪崇拜的氣氛就越發的濃厚。
一天下來，幾乎每個村莊都有著那麼三三兩兩幾隻妖怪存在於人們的四周，而且，自來也驚奇的發現，這些妖怪不同於以往那些凶神惡煞的傢伙，也不同於以往那些萌力無邊的少女，不論是可愛的還是可怕的，都有一個令人吃驚的共同點。那就是――對人類好的不像樣，甚至有些村子已經要快要把妖怪作為神明供起來了。
“說起來，這個村子似乎一直沒看到妖怪呢。”
儘管一路上接連妖怪不斷，不過到了這個村子後，卻驚奇的沒發現任何一隻妖怪的存在，這讓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三人一邊搜尋這妖怪的蹤跡一邊前進，就這麼的漸漸的來到村莊的稻田裡。
“嗚哦。。。這也太壯觀了吧。”
映入眼簾的，是無邊無際的，壯觀的稻田。
“不過，這裡以前恐怕是沒這麼好的收成吧？”
順手拔下一株水稻，捻開稻殼，露出了圓潤飽滿的稻粒，看到這樣的情景，卡卡西不由得疑惑了起來，眼前這樣的場景，怎麼也不可能存在於這樣的小村莊裡，換句話來說，一個糧食產量如此高的村子，也不可能如此不受火之國的重視，要是真是如此的話，這村子早就成了國家重點照顧物件了。
“也就是說。。。果然，這裡也是有妖怪的吧。”
聽卡卡西這麼一說，大和立刻明白了過來。
“製造豐收的妖怪嗎？那還真是了不得啊。”
聽到兩人的對話，自來也有些感嘆地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妖怪，恐怕火之國的大明會立馬放棄抵制妖怪崇拜計劃轉而將妖怪作為貴賓來款待。
“去看看吧，那隻能創造豐收的妖怪！”
想了想，自來也還是決定去看看那隻妖怪。
“哦？你們也是要去拜祭白水大仙的嗎？”
話音未落，一位聽到幾人談話的老婦人立刻熱情的走了過來。
“白水大仙？”
“恩，恩，白水大仙。。。”
出乎意料的，從這位農夫口中得到的訊息竟然是――這裡有位仙人！
“有意思，到倒是要見見是個什麼樣的妖怪在這裡冒用仙人之名。”
聽到老夫人的話，一向以蛤蟆仙人自居的自來也用手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放肆！”
然而話音未落，就被老婦人用柺杖狠狠的敲了一頓。
“那個。。。老大娘，我們只是想去拜見拜見那個白水大仙而已。”
看到自來也被老人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揍，卡卡西連忙勸阻了起來。
“聽好了，白水大仙的威名可不是你們這些小忍者所能隨便亂提的，算了，既然是來祭拜的那就跟我來吧。”
教訓完畢，看著滿頭包的自來也，老婦人狠狠的一瞪眼，帶著三人向著白水大仙的駐地前去。
“好！就是這裡了！”
不一會，在老婦人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稻田邊的一塊石臺處，看著方方正正的石臺，三人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個。。。老人家。。。這裡就是。。。那個白水大仙所在之處？”
“恩！”
聽到三人的疑問，老婦人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趕快拜祭大仙吧！”
“等等。。。我們只是來。。。”
“別多說了，你們要是不拜祭的話白水大仙是不會出現的！”
“可是。。。”
“別可是了。。。快！拜祭的時候記得要誠心誠意才行！”
儘管三人有些不情不願，卻依舊在老婦人強硬的態度下雙手合十拜祭了起來。
“那個。。。。。。老人家。。。你不用拜祭嗎？”
突然，自來也驚奇的發現，原本對所謂的白水大仙一臉虔誠表情的老婦人此時不但不一同拜祭，反而一臉得意的站到了石臺上。
“哼哼哼~~~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們好了~”
突然，原本老態龍鍾的聲音突然化為了甜蜜的青春少女才有的音色，在一陣煙霧中，原本老婦人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名穿著白色和服的少女，和服上繡著金黃色的麥穗圖紋極度的彰顯出了神仙特有的神聖氣息，而大膽的敞開的和服領口卻一直退到了肩部以下露出了少女圓潤的肩頭，配合上半遮半掩的傲人的雙峰以及隱約露出的雪白色的大腿，是的少女身上混雜著神聖與**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鏘鏘！稻荷仙人白水無月，正式參上~！”
看著目瞪口呆的三人，名叫無月的少女愉快的笑著，伴隨著少女開心的笑容，粉色的長髮下，兩隻金黃色的尖耳就這麼冒了出來並且一動一動的，而在少女的背後，毛茸茸的金色尾巴也跟隨著一起搖擺著。
“怎麼，怎麼，大家都一副愣愣的樣子？嘛~~~我知道啦，是被人家的美色驚呆了對吧，啊嗚~~~不要這樣一直盯著人家嘛~~~會不好意思的~”
看到三人依舊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無月一邊雙手捂著臉頰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扭捏著一邊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來，來，不要客氣，不要客氣，只要獻上一份小小的信仰心，本大仙一定會保佑你們心想事成，放心好啦，不論是五穀豐登還是財源廣進，全~~~部~~~都不是問題，再怎麼說本大仙也是位於四萬狐狸廟中的狐仙之一哦，只要你們願意。。。啊嗚――！！！”
無視呆立著的三人，少女一邊屈膝坐在石臺上一邊開始跌跌不休的介紹著自己，然而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卻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你這個小丫頭在搞什麼啊，我還以為所謂的白水大仙是什麼，原來只不過是個狐狸精而已！”
看著蹲在石臺上捂著腦袋眼裡噙滿了淚水的狐狸少女，自來也火大的說道。
“啊嗚~~~很痛耶！什麼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你們全家都是狐狸精！本大人是狐仙！正兒八經的狐仙！才不是什麼那些山裡的狐狸精呢！”
聽到自來也的話，無月一邊捂著頭一邊騰出一隻手來指著自來也反駁道。
“哼！還不都是狐狸！”
“才不是呢~狐狸精是以害人為生的妖獸，而狐仙則是稻荷大神麾下的守護靈獸，別把本大仙和那種妖獸混為一談！”
“那我問你。。。既然你說你是什麼稻荷大神的靈獸，那麼。。。你不老老實實呆在神社，跑到這個鄉間佔著一塊石頭想要幹什麼？”
儘管並不瞭解狐狸精和狐仙有什麼區別，但是居住過幻想鄉一段時間的自來也還是知道一件事情的――神明是有神社的，神明麾下的靈獸不呆在神社卻跑到這裡來，怎麼說也是夠可疑的了。
“啊嗚――！？”
被自來也這麼一問，無月立刻啞火了，雖然確實自己是靈獸，但是無月本身還是清楚的，所謂靈獸妖獸，其實根本上沒什麼區別，依舊是妖怪，不同的是妖怪是靠害人來收集恐懼，而靈獸是靠幫人來收集敬畏與信仰，拜入神明麾下的妖獸們，一邊作為神社的守護者收集信仰給神明，一邊從人們身上收集著敬畏，再怎麼說神社的守護神也是會被尊敬的，如果幹得好的話，也有可能會被信仰，到那時，就能一躍成為八百萬眾神之一了。
可是，想法是好的，可是靈獸的前景卻事實上是一點也不好，原因很簡單，人們對神明的信仰越來越少了，導致原本號稱四萬狐狸廟的稻荷神社數量嘩嘩的向下降，如今，就如同大批的狐仙一樣，無月早就被稻荷神社裁員下崗，淪為無業遊狐一隻。
嗚~~~可惡！當初只是因為偷吃供奉的稻荷壽司，結果就被。。。要不是如此，哪能淪落到讓這個臭大叔取笑的地步，看著一臉得意的自來也，無月心中憤憤地想著。
“怎麼。。。說不出來了，果然你不過就是一個裝神仙的妖怪而已。”
看著紅著臉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卻又無法反駁的的小狐仙，自來也不由的得意洋洋起來。
“啊嗚~~~可惡的臭大叔！別得意的太早，就算是隻有塊石臺，只要再本大仙努力一下，總有一天會被請入神社並供奉起來，到那時，本大仙就會成為至高無上的白水大神，人類什麼的，尤其是你這種臭大叔。。。哼哼哼。。。到時就讓你留在神社當神官，天天給本大神掃地！”
說著說著，無月就這麼陷入了自己已經成為神明的幻想中，一邊在腦中做著讓自來也給自己掃院子的美夢一邊發出哦呵呵呵女王般的笑聲。
“我說，就算如此，你現在也只不過是個狐狸精而已。”
看著想入非非的少女，自來也滿頭黑線的吐槽。
“啊嗚――！！！”
聽到自來也的話，正做著美夢暢神遊天外的少女就這麼跌回了殘酷的現實中。
“就。。。就算是狐仙也是有做美夢的權利的！你這個可惡的大叔！”
美夢被刺來也戳破的無月生氣的抗議道。
“得了吧，就你這個小狐狸也自成狐仙，估計還不如被稱為蟾蜍仙人的本人呢！”
“蟾蜍仙人？”
“哼哼哼~~~”
聽到無月的疑問，自來也立刻開始搖頭晃腦的擺起了pose。
“聽到了，本人就是來自妙木山的。。。”
“什麼啊，原來大叔是蛤蟆精啊，難怪長得這麼難看~”
然而話音未落，就被無月以一種玩味的目光取笑了起來。
“可惡！！！你才是蟾蜍精，你們全家都是蟾蜍精！可惡~~~像你這樣的小丫頭是不會懂什麼叫做中年大叔的魅力的！”
“大叔就是大叔，那有什麼魅力可言，要不然，讓那兩位忍者大哥評評看，本狐仙和你這個蛤蟆精誰更有魅力？”
一邊說著，無月一邊擺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一時間，就連自來也也不由得感到心跳加快了幾分。
“哼哼哼~~~小丫頭，中年大叔的魅力可不是你這種不到火候的女色所能媲美的，對吧？卡卡西！大和！”
儘管無月的魅力確實很大，但是自來也依舊堅信著自家的忍者自然會向著自家人，然而。。。
“那個。。。今天天氣真好。。。”
“是啊。。。是啊。。。”
大和和卡卡西都望著天可以不去迎合自來也的目光，一時間，天空中一隻烏鴉飛過，大叫著傻瓜！傻瓜！
“哼哼哼~贏了~v！”
“可惡。。。你們兩個吃裡爬外見色忘前輩的可惡忍者！！！”
一邊，無月得意的站在石臺上比出一個v的手勢，另一邊，自來也則雙手撐地跪在了無月面前。
“好啦，好啦，既然你們不打算信仰本大仙，那就速速離開，本大仙跟你們不一樣，可是很忙的。”
看到三人似乎沒有發展成信徒的可能性，無月乾脆的擺了擺手決定打發幾人離開。
“信仰？小丫頭這麼想讓人信仰你？”
聽到無月的話，自來也突然有了個主意。
“恩~！那是當然~！”
“那麼，那麼，不如去這裡好啦，絕~~~對~~~會有很多人喊著信仰要你的！”
說著，自來也遞了一張卡片過去。
“真的~真的~我看看~什麼嘛，原來你這個蛤蟆精人還不錯啊，看來已開始就把你定為好色的中年大叔是本大仙的失誤。。。恩~~~讓本大仙看看。。。。。。。粉紅兔。。。色情酒吧？”
一開始聽到自來也的話，無月立刻又做起了被無數人信仰並奉為神明的美夢，然而認清了卡片上的字跡後，臉卻立刻像是水煮章魚一樣紅了起來。
“哈哈哈~~~既然你這個小丫頭對自己的魅力這麼有信心，不如去那試試如何，一定會有大收穫的！”
看著小狐仙紅著臉腦袋上還冒出了熱氣的樣子，自來也終於感覺到出了一口惡氣。
“你這個――”
然而，還沒得意多久，自來也就從被少女因為憤怒而顫抖著的聲音中感到了一絲的不妙。
“那個。。。無月大仙。。。？”
看著低著頭不住顫抖著的少女，自來也漸漸的意識到似乎玩笑開過火了。
“混賬色情蛤蟆大叔――！！！給本大仙好好的去死上個一萬遍好了――！！！”
終於，受不住這種大叔式玩笑的少女開始暴走，一時間，五光十色的彈幕遍佈了整個稻田，將自來也等人轟了個灰頭土臉。
“啊嗚~~~這幫可惡的傢伙。”
看著遠遠遁去的幾人，無月氣憤地支稜著耳朵和尾巴不滿的跺著腳，就算是是妖狐天生嫵媚多姿，但是在這麼說要將她這位堂堂的狐仙送入色情酒吧。。。這也太過分了！
？？？：“啊咧，啊咧，是誰惹著可愛的小無月了？”
就在無月氣憤不已之際，從天上落下的一團黑雲就這麼的來到了無月的身邊。
“什麼啊。。。是你這個傢伙啊。”
看著面前的黑雲，無月沒好氣的回答道，不論怎麼說，眼前的這個傢伙雖然認識，但是無月一直認為自己能認識這個以欺負人為樂的傢伙只是一場孽緣。
？？？：“嘛~~~只是偷偷出來玩的，難得看到可愛的小無月暴跳如雷的樣子，自然就要來關心一番啦~”
黑雲一邊笑著一邊顫抖了起來，看起來似乎對於小狐仙被人欺負著一件事顯得十分開心。
“啊嗚~~~聽本大仙說啦，剛剛那幾個不良忍者竟然說要本大仙去色情酒吧來收集崇敬耶，這也太過分了吧！”
看到黑雲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無月不滿的抱怨了起來。
“色情酒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無月的一番抱怨不但沒有得到同情，反而適得其反，使得黑雲笑得更加的變本加厲，抖得整個雲霧都幾乎快要散去了。
“不許笑――！！！”
看到黑雲幸災樂禍的樣子，無月徹底的抓狂了起來。
？？？：“我說。。。那不是很好嗎？我們人見人愛的小無月本來就是傾城傾國的美人，你要是真的去了色情酒吧，絕對第二天就能成為那裡的頭牌，然後不論是敬畏還是別的什麼，自然就滾滾而來了哦~”
看到無月一副火大的樣子，黑雲繼續笑著說道。
“你這個傢伙。。。是不是非要讓本大仙也向源賴政一樣用弓把你射下來一回你才會老實起來啊~！”
看到對方依舊一副笑得歡的樣子，無月眯著眼睛威脅到。
？？？：“啊哈哈。。。這個就算啦，總之既然那些傢伙敢這麼欺負小無月，我這就去為你報仇~”
看到對方再次生氣起來，黑雲乾笑了幾聲就飛上了空中向著遠處飄去。
“真是的。。。那個傢伙。。。”
看著對方飛走的身影，無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是報仇，估計是對那既然來了興趣才是真的。
“算了，不管了，本大仙還是繼續在這裡收集敬畏好了，等到能都凝聚成為信仰時。。。神社。。。神明。。。啊嗚~~~”
陽光下，小狐仙又開始盯著天空做起了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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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那啥，上週。。。算是休刊吧。。。以上（光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