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內心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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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內心的覺悟
灰濛濛的天空中，雨，不停的下著，就彷彿是整個世界都在哭泣一般。
高高聳立的巨大建築上，如同渴望著什麼一般的表情的巨大塑像，彷彿在吶喊著一般的伸出舌頭，舌尖之上，一個身穿火雲長袍的身影靜靜地坐著，面無表情的，俯視著這片――哭泣著的大地。
妖怪。。。
看著手中有些破爛不堪的幻想鄉源起的複製本，漸漸的，佩恩把它伸向了空中，在雨水的沖刷下，任憑其漸漸的溼透。。。
“這個世界不需要妖怪。”
帶著彷彿在訴說著什麼道理一般的口吻，佩恩輕輕地鬆手，打溼的讀本就這麼墜入了因為太高而看不清晰的街道。
妖怪是為了襲擊人類而生的產物，給予人類恐懼，在恐懼中成長，然後再見證著人類的恐懼，但是諷刺的是――在這個世界，人類本身就在不停的互相殘殺，給予彼此恐懼，並在恐懼中掙扎，演化為絕望，所以。。。根本不需要妖怪來動手，這個世界早已陷入了黑暗。
看著昏暗的天空，佩恩任憑雨水沖刷著自己的面龐。
但是。。。就算是人們不停的製造著恐懼，但卻還是不夠。。。完全不夠。。。，人們依舊在不停的爭鬥著，帶給彼此以更多的恐懼，更多的痛苦。
這個世界，需要更大的恐懼，更大的痛苦，能夠讓這些在大地上麻木的活著互相給彼此以痛苦的人們，真正感受到痛徹心扉的恐懼，然後感受著疼痛，舔舐著傷口，因為畏懼更大的傷害而不敢再繼續造成傷害，因為害怕恐懼而不敢再製造恐懼，蜷縮在陰暗的角落，顫抖不止。
這樣的話――這個世界就會迎來和平！
看著因為雨幕二線的灰濛濛的大地，佩恩如此的思考著。
“如果妖怪能帶來這些。。。”
站起身來，看著遠處。。。那個連線著彼此世界的通道。
“就讓她們來吧！”
轉過身，雨水之中，佩恩。。。不，在水窪的映照下，，消瘦的身形，紅色的長髮，以及一圈一圈的眼睛，輪迴眼的繼承者――長門，漸漸的走回了陰影中。
。。。。。。
“曉！！？”
?的一聲，桌子被分成了八塊，長久以來兢兢業業的為火影大人服務的辦公桌就這麼的在綱手公主的蠻力下得到了退休加粉碎以及火葬場一條龍服務作為工資，雖然桌子成了碎片，不過此時的綱手公主卻顧不了這麼多了。
“是的，在療養的途中獲得了曉的訊息，這是報告書。”
再回到木葉的路上，我就將得到的訊息開始彙總，此時此刻，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恩。。。。。。”
結果報告書，綱手的眉頭就這麼緊鎖了起來，曉會侵入幻想鄉。。。，再結合前段時間的關於曉其中一個成員透過某種方法成為人柱力的情報。。。這怎麼看也是一個巨大陰謀的開端。
“那麼。。。茗幽。。。你的看法是？”
綱手輕虛了一口氣，對於那些自己摸不著頭腦的事，綱手漸漸變得很習慣去請教眼前的這個女孩，就像自來也的評價――完全不像是十四歲的小女孩般的思考能力，就像那個好色忍者所說的，眼前的女孩對於許多事物，尤其是那個幻想鄉的事物，總是有著正確的判斷。
“我的話。。。不是非常好的事情啊。。。或者說。。。糟透了。”
苦笑了下，我回答道。
“怎麼說？”
“你看。。。綱手姐姐，原本忍者大陸和幻想鄉未有交集，是因為兩者互不相干，但是現在的話。。。人柱力――一直以來都是被譽為最強大的查克拉武器，而曉的事情正好證明了妖怪可以作為人柱力使用，那麼現在的話――幻想鄉不就相對的成為了一個製造人柱力的天然資源地了嗎？”
“你的意思是――會不停的有忍者前往幻想鄉捕捉妖怪了嗎？”
“恩。”
聽到綱手的話，我點頭表示同意，就像只要發覺了有用的資源，就會無節制的開採，直到遭到大自然的懲罰才會清醒過來，人類本身對於遙遠的未來，總是會抱著一種得過且過並且有些麻木的心理的。
“那麼說。。。幻想鄉豈不要遭到大麻煩了？”
聽到我的話，綱手擔憂的說道。
“不會。。。麻煩的不是幻想鄉，而是這邊。”
我搖了搖頭。
“這邊？”
“所謂的妖怪，雖然一般情況下都是獨行俠，想要逐個擊破是很容易的，但是一旦涉及到了妖怪們生活的根本問題，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我繼續的解釋道。
“一個國家捕獲了人柱力，其餘的國家為了抗衡，就會捕獲更多，這樣惡性迴圈下去的話，就會涉及到妖怪生存的根本，到了那時，妖怪們就有可能會進行。。。”
我抬起頭看著綱手，並鄭重地說道。
“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
綱手並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妖怪很少會發動戰爭，但是當人類過於過分時，在某些德高望重的妖怪賢者的帶領下，妖怪們就會發起這種行動，簡單的來說，就是妖怪們的戰爭！”
“那樣的話。。。就是說會爆發兩邊的正式戰爭了嗎？”
綱手的表情漸漸地暗了下來。
“可以這麼說吧，但是恕我直言――以火影大陸的戰力，根本不可能對抗團結起來的妖怪們，結局會是令人絕望的場景。。。甚至是――白天永不再臨，整個大地化為夜的國度，妖怪們肆意的捕食人類，血流成河，恐懼蔓延到每一處。。。”
對於百鬼夜行這種東西，雖然幻想鄉會是個什麼樣子我不清楚，但是以前的龍組，倒是有過記錄，就算是現在回想起來，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妖氣密佈於天空遮蔽住了太陽，使得大地籠罩在永遠的黑夜中，整個城市的人類全被撕成碎片，剩餘的只有妖怪，那時還好，畢竟在地球。人類的科技本身也很可怕，在最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威力很輕鬆的就毀滅了一個城市，當然。。。包括那片土地所有生命的存活痕跡以及。。。幾千年的文化和歷史。。。
“那樣的話。。。就聯絡各大名，趕快制止他們的行動！”
聽到我的話，綱手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所以才說。。。糟透了啊。”
有些無奈的搖了下頭，眼前的綱手公主在治療方面是一把好手，但是論統治力，恐怕就只剩下人望了吧。
“什麼意思？”
“綱手啊，你還不清楚嗎？”
另一邊，三代目搖了搖頭。
“就算你說制止，其餘國家的大名也不會因為這麼一個虛無縹緲的理由而停止的。尤其是現在。。。”
說著，三代目開啟地圖指了一下土之國和雷之國。
“忍者村是一個國家的最主要戰力，而現在，巖隱和雲隱因為前段時間那個吸血鬼的緣故而傷亡慘重，這很微妙的，打破了五大國相互制約的平衡，所以，就算別的國家同意，那兩個國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這一次，一場大的戰爭――恐怕是勢在必行了啊。”
三代目抽了口煙，然後緩緩的總結道。
“也就是說。。。毫無辦法了？”
綱手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
“是的,現在木葉唯一能做的就是――千萬別去參加這次行動，然後祈禱不會躺著也中鏢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要只是單方面的忍者們想要對付幻想鄉，其實辦法多少也還是有的，最簡單的――把通道關上就好，但是另一方面，紫既然把通道留到現在，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了，這一邊為了人柱力而不惜飛蛾撲火，另一邊正好希望藉機來百鬼夜行，而夾在中間的，曉――大概也是為了某種目的吧。
就和釣鱒魚是一個道理，世界混亂了起來，行事也會方便許多啊，所以不論是哪一方，都對接下來的混亂充滿了期待，戰爭勢在必行，大家都希望能從中漁利，那麼。。。最後得到鱒魚的又會是誰呢。
“說起來，色蛤蟆呢？”
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不自然的地方，平時大大咧咧的好色忍者竟然沒有出席這麼重要的會議，難道說。。。一個不好預感突然湧向了心中。
“自來也的話，他去了雨忍村！”
果然！聽到綱手的話，我感到心中一緊，因為蕾米莉亞的事情，拖延了好久，沒想到這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什麼時候去的？”
看著綱手也有些擔憂的表情，心裡更加確定了，那個色蛤蟆跑去找佩恩了！
“昨天。”
“我也去看看！”
毫不遲疑地站起身來，我轉身向外走去，從木葉到雨忍村，現在出發的話，具有飛行優勢的我應該還來得及。
“等等茗幽！”
似乎是不願意我也去冒險，綱手阻止到。
“沒關係的，我總有些擔心色蛤蟆，所以在最後，至少也要幫幫他吧！”
拉開門，我轉過頭笑著看著綱手並說道。
“最後。。。嗎？”
看著微笑著離開的少女，一絲不安的感覺徘徊在了綱手的心間。
。。。。。。
人與妖怪的戰爭嗎？
飛行於空中，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我不停的思索著，原本以為可以避免的狀況，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人類與妖怪。。。原本就不能和平共處，而蕾米莉亞成為人柱力這個事件，更是讓人類嗅到了利益的味道，彷彿有無形的命運所聯絡著，原本還指望能說服紫不要進攻這裡的計劃，卻諷刺的倒在了人類本身的被利益矇蔽的身心之下。
那麼，在那之後。。。自己呢。
看著地面放不停忙碌的世界，不由得感到內心有些迷茫。
成為了妖怪的人類，到底是幫著妖怪，還是人類？
不論是哪一邊，必然會被另一邊所唾棄，如果兩不相幫，比起被兩邊所接受這個結果，更大的可能是被兩邊同時的唾棄吧。
但是。。。不是早就有所覺悟了嗎？
搖了搖頭，自從決定成為妖怪的一剎那，就已經做好這樣的覺悟了，不再為人類所接受，被視為敵人，成為潛伏於黑夜中給予人類以恐懼的存在，化為妖怪――可以得到近乎永恆的生命以及無盡的力量，然而在看似簡單的條件下，其中所要徹底覺悟和揹負的，卻正是這些沉重的事實。
苦笑了下，稍稍有些理解魔理沙那個傢伙了呢。
但是對我而言，卻還有著最重要的理由，讓我足以揹負起這些命運的理由――紫還有幽幽子。。。。。。所以我並不後悔。
是啊，早就決定好了，就算是會被人類所背棄，就算會被身上所殘留的人類的思考以及道德和價值觀所折磨，也不會猶豫，因為作為交換，我也得到了更多的。。。。。。和心中重要的朋友們一起把酒言歡的時光。
想到這裡，飛行的速度更加的快了，救回自來也，就會佐助和鼬，自己也算是在這邊很努力了吧，所以接下來，在不傷及木葉的情況下，其餘的人類死活與我何干？就毫不猶豫的，和紫一起，來一次百鬼夜行吧！
“第一次第二次月面戰爭的份，就用這一次來彌補好了。”
伴隨著有些苦澀的心情，看著遠方的天空，內心深處。。。帶著一絲彷徨和決絕，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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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開學依舊忙碌，本章純屬偷跑，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