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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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三人找到典尤芩,典尤芩告知,他的職責是守護城東林密,遏止事態朝更為嚴重的方向發展。他對東明城某個區域被封印一事也有聽聞,但不瞭解具體原因。若想弄清緣由,可尋郭冬升。典尤芩讓三人攤開右手,用手指分別在他們手心上方來回划動,動作飛快,不顯痕跡,只知道他划動手指的動作一致。劃畢,告訴他們,只要在封印區域附近尋找便能找到郭東昇。
與典尤芩交談過後,三人啟程返回封印區。不過他們沒有急著去找郭東昇,而是停留在荊棘區前半部分割槽域刷怪,為王如月提升源力。三天,除去吃飯睡覺,其餘時間全都用在刷怪上,王如月仍沒能學會光法術,倒是陰天習得新技能,影煞。影煞的成功研習,不僅陰天欣喜若狂,一槍飆血亦是拍手叫好,因為這是玩家運用法術的新突破。
在十米範圍內幻化出一個影子,陰天可以瞬間將自身切換至影子身上,切換後即可展開攻擊。缺點是範圍較小,源力消耗較大,影子無攻防能力,一碰即滅,影子破滅將不能切換。陰天嘗試給影子賦予攻防,可一旦賦予攻防,他就不能進行切換,這種不確定性倒也能成為迷惑對手的手段。
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精神尚在,深探所愛。陰天不以習得新技能而驕傲,打算更進一步研究,效仿花仙子,召喚出能夠獨立作戰的召喚獸與自己並肩作戰,召喚獸將以樹龍為原型。
既然陰天有所斬獲,遊戲時間已近黃昏,現實時間也不早,三人決定提前結束戰鬥返回繁城區簡談幾句後下線。所謂簡談,實際上只是陰天想要吹噓自己的成果而已。在繁城區尋了條無人小巷擺放好桌椅,他便迫不及待的想發言,臺詞在路上已備好,就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可剛張開嘴巴,話還沒能說出口,就見王如月站在桌前抬頭仰望著昏暗的天空,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沒有太陽就沒有光嗎?”
聽聞此言,一槍飆血也跟隨抬頭:“是啊,沒有太陽就沒有光,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戰鬥中常見王如月忽然不動,或是做一些細微動作,顯然是在為學習光法術而努力。當全世界都否認著一件事,她卻能不為所動的堅持不懈,這也是一種魄力。一槍飆血對她頗有好感,朋友的好感。
“不對!”王如月若有所思的落座,接著扭頭問坐於身旁的陰天:“鋒,你好像說過法術本就存在的,是嗎?”
是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現在是在阻止王者演講,這可是死罪啊!要是換成別人,已經死了我告訴你。陰天對王如月阻止他的王者演講滿腹牢騷,不過看著這張可愛的臉,他心中悶氣莫名消散,柔聲說道:“嗯,應該是這樣沒錯。”
“嗯!”得到確認,王如月便回頭專心致志的看著眼前桌面。
感到分外莫名其妙的陰天、一槍飆血二人相互對視,接著一同看向王如月所看的桌面。一槍飆血認為他認識那麼多人中,陰天是最特別的一個,但認識了王如月之後,陰天最特別之位迅速被其取締。陰天的特別在於複雜的多面心理,而王如月則是專注,似乎一直專注於某件事,可專注於什麼事又無從考證。
黑暗吞噬大地勢不可擋,不久便將整個大地籠罩於黑暗之中。陰天見天色已晚,準備打破沉默,吹噓幾句下線。就在這時,忽見王如月所凝視的桌面現出一團金黃色光芒,這團光芒大小如拳頭,在漆黑的夜晚如流星劃過眼簾般耀眼。奪目光芒射入眼中,陰天和一槍飆
血一同閉目,抬手遮擋。
“臥靠!真的可以有啊!”陰天驚呼之後,光芒消失,三人再次落入黑暗之中,只能勉強看到對方朦朧的身影。未使用法術讓自己在黑暗中可視的陰天並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如月顯得比他還要震驚,令她震驚的並非自己學會光法術,而是陰天之言。
“怎麼做到的?”一槍飆血不迫不及待的發問。
“不能告訴他。”
“為什麼?”問出這句話的人不是王如月,而是一槍飆血。陰天也不隱瞞,如實相告:“一旦告訴你,過不了幾天全世界都會知道的了,那我們還混個屁啊!”
“額…我想知道。”一槍飆血不得不承認,他只能做到不主動告訴別人,但無法做到面對別人詢問,知而不答。可他真的很想知道,至今沒人能學會的光法術,王如月是怎麼學會的。
“想知道就自己去想,反正就不能告訴你。誰叫你老是要做老好人,我跟你講,好事做太多,會有報應的。”
“小月,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學會光法術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一槍飆血不想跟陰天講道理,因為這人很多時候都不講道理。然而,他並不知道,不講道理的不只是陰天,王如月也是如此。她雖有主見,但大多時候都對陰天惟命是從,並無道理可言。
第二天,與陰天並肩作戰的一行人全員復活。一天,僅僅是一天沒上線,卻感覺像是過了一年,他們所認知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陰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恢復了正常,身邊還多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要不是一槍飆血肯定陰天還是陰天,他們甚至懷疑眼前這個人盜用了陰天那張醜陋的嘴臉。
“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找郭東昇嗎?”聽完故事,晴天當先發問。王如月的出現確實令他感到意外,但卻不驚訝,因為他曾見過王如月,也知道王如月和陰天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嗯,你們去找郭東昇瞭解情況,我和月再研究一下光法術。”陰天脫口而出的話不僅震驚眾人,就連他自己都感到十分驚訝。雖說和王如月一起三四天,但他卻從未直呼過王如月,偶爾還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怎麼稱呼她比較合適。
“唉!馬上就要過年了,又到了萬物復出的季節,春天…”雪天還未感慨完,大腿就吃了陰天一腳。不知道這是開玩笑的王如月做出了驚人舉動,只見她猛地衝到兩人之間,展開雙手對陰天說道:“不能打人。”
見此情景,陰天的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畫面一閃即逝,無法看清其中景象,只感覺畫面中情景和現在極為相似。不知緣由的他,急忙解釋道:“我們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王如月吃驚的神色似乎在說,陰天並不是會開玩笑的人。
“對對對,是開玩笑,是開玩笑的,不用緊張。”雪天趁機繞過王如月對陰天腹部一個膝撞,接著摟過陰天的肩膀:“你看,我打他,他還笑,要是認真的話哪還會笑,你說是不是?”
“笑?”王如月看著陰天疑問一句,未見陰天露出笑容,卻忽然想通了一般,回到陰天身側:“我知道了。”
即便是身為影帝的陰天,想要露出自然笑容至少需要幾秒鐘時間準備。當他聽了雪天的話露出笑容時,王如月已回到他身側。完了,這遲來的笑容王如月沒能見到,倒是被所有人看在眼裡。大家見到他忽然露出詭異笑容,不由心生寒意
,冷汗直流。有的瞪大眼睛驚愣當場,有的驚退半步準備跑路,本就手持長槍的一槍飆血緊緊握住長槍,差點沒忍住一槍捅進陰天的心臟。
“幹嘛你們,見到鬼了?”站於陰天身旁的雪天沒見到陰天的詭異笑容,疑問眾人一句,又回頭看了看身後:“沒東西啊?”
咳咳!陰天收起笑容乾咳兩聲:“你們就按我說的去做,有進展就發信息給我,到時候我去跟你們匯合。”
眾人聞言如蒙大赦,邊跑邊跟陰天道別,眨眼間便只剩下王如月、陰天和雪天三人。陰天一把將雪天推開:“還不快跟上去。”向前踉蹌幾步的雪天,怒容滿面的回頭,但見到王如月後立即將到達嘴邊的惡言吞進腹中,臉上怒容也隨之消失:“好,我馬上去問問他們到底搞什麼飛機,怎麼突然全都跑了。”說完飛一般的離開。
大家離開後,陰天正思量說辭,王如月卻又複述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知道了。”她有很多話想說,很多問題想問,但不善言辭的她,只能將千言萬語匯成一句,我知道了。而然,這句由四個字組成的話,背後所蘊含的心思卻不能被人理解,即便是曾與她親密無間的陰天也不能:“你知道了什麼?”
“你跟以前不一樣了。”王如月黯然說道,似乎很是失落。
“我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失憶了,高中以前發生的事基本上都不記得了,就連你,也是見到你之後才想起一點點關於你的記憶。”
“我知道。”
“是老頭子告訴你的吧!”對於王如月知道他失憶的事,陰天並不驚訝,畢竟王如月的出現就是他父親一手策劃,而且王如月就在他公司上班,告訴她,他失憶的事也屬正常,可陰天沒想到王如月接下來說的話近乎顛覆他的世界觀。
“是我讓你忘掉以前的事的。”
“什麼?”陰天轉身驚問:“你說是你讓我忘記以前的事的?為…不,你做了什麼?不對不對,普通人…難道說你…不不不,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從見了王如月,陰天的內心很是平靜,即便是法術得到突破性進展,他的內心也沒有太大波瀾。可聽了王如月這句匪夷所思的話後,他立即變得心亂如麻,語無倫次。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能做到,但事實上我是做到了。”
“怎麼可能,你用了什麼方法?”陰天迫切追問。
“沒有用什麼方法,就只是讓你忘了以前的事。”
“就這樣?”
“就這樣。”
不可能這麼簡單,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讓一個人失去記憶?陰天緊盯著王如月,王如月卻不看他,微微低著頭看著地面。從王如月髮絲半掩的側臉,陰天看到的並非自責,亦非難過,而是心事重重。按理說,對方讓自己失憶,既不自責,也不難過,無論任何人都會生起不同程度的惱怒。而陰天卻驚訝的發現,自己不僅毫無怒氣,反倒覺得有股難言之感縈繞心頭。思緒良久,最終決定不再深究這個問題,轉為跟王如月一同探討光法術。
話題轉移,王如月臉上的凝重神色只是有所減緩,卻未消失。對於光法術她也只是簡單的講了一句“看不見就需要光”,除此之外並無他言。王如月雖不及傲戰逍遙,但她很多時候所講的話也很難理解,並同樣不過多解釋。不懂王如月話中含義,陰天也不再追問,轉為教她運用法術。
或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