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6章 紀遠鵬的真面目

第186章 紀遠鵬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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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紀遠鵬的真面目

“不管怎麼說,今天多謝你了!”凌傲雪看著梁皓說,臉上充滿了笑意。與她慣常的冷笑和嘲笑不同,這一次的笑容充滿了溫柔,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沒什麼,我只是力所能及做點事!”梁皓聳聳肩膀,接著又說:“還有,你需要感謝的人,不止我一個!”

就算梁皓手眼通天,卻也沒有分身的本事,無法獨自做所有這些事。梁皓救凌傲雪的同時,是方曉雯和原織繪綁架了豹頭三的女兒,豬頭濤也參與了其中。

不過即便梁皓不直接說出來,凌傲雪也早就意識到了:“你放心好了,對你手底下的人,我肯定有表示。”

野雞在旁邊笑道:“不過話說回來,短短一天的時間,你竟然能把豹頭三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還知道他有個姑娘在什麼地方上學!”

“其實這些事都是透過豹頭三本人知道的,因為我們兩個在一起閒聊過許多,難免涉及到一些家庭方面的事。”頓了頓,梁皓意味深長的補充道:“我當時很用心的傾聽,結果這些資訊還真派上用場了。”

事實上,梁皓一直以來奉行的一個原則,就是注意觀察身邊的每個人和每件事。梁皓能夠解決這次事件,很大程度上因為對豹頭三有著這些瞭解,也就是說成功是偶然之中有必然。

凌傲雪的事在時間上解決得剛剛好,沒有耽誤梁皓趕赴陳沛東的邀請。

梁皓趕到之後,先是與主人陳沛東打過招呼,接著又與幾個半生不熟的人寒暄了幾句,隨後剛一轉身就看到了紀遠鵬。

紀遠鵬也看到了梁皓,走過來點點頭:“梁總,你好,久仰大名。”

紀遠鵬看起來是那樣文質彬彬,舉手投足都透著自信的瀟灑,讓人難以相信竟會是殷雨晨嘴裡的變態。更重要的是,他面對梁皓竟是那樣的坦然,看不出有任何敵意。

見對方拿出了這樣的姿態,梁皓自然不好不迴應,於是伸過了手去:“你好。”

紀遠鵬非常有力的與梁皓握了握手:“早就聽說,梁先生是濱海市地產業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先是迂迴競標金天公司的專案,隨後成功吞併帝京建設,最近又成立了皓月集團,每一次出手都震動業界。而且梁先生為人頗具商業才幹且很有學識,所以我早就想與梁先生結識了,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謀面。”

這一番恭維不卑不亢,每一句話都說到點子上,卻又不詳述。其實梁皓做的這幾件事,每一件都圍繞著許多陰謀詭計,紀遠鵬對這些很有技巧的全部避而不談,只歸功於梁皓的商業頭腦。即令是梁皓對紀遠鵬懷有戒備,聽了之後卻也感到很舒服。

但凡混跡上流社會的人,差不多都有很高的談話技巧,紀遠鵬真正高超的地方,是讓人看不出來曾與梁皓暗中有過多次交手。可以說,紀遠鵬這樣的人相當有欺騙性,可以矇蔽絕大多數人的眼睛,就連梁皓差一點都要懷疑殷雨晨識人有問題。

只不過,梁皓在一剎那間,捕捉到紀遠鵬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邪光,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凶狠和歹毒,卻又很難被注意到。

梁皓也不逞多讓,表現得與紀遠鵬就像是神交已久,卻相見恨晚的知己。

互相恭維了一番之後,梁皓一本正經的說:“我有幸參加過你的訂婚典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參加你的婚禮呢?”

梁皓說這句話多少基於些促狹的心理,也是想看看紀遠鵬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如果他繼續像現在這樣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與梁皓侃侃而談自己的婚禮安排,說明其人的城府也就是這個水平;如果他有慍怒的表示,公開戳穿眼下這和睦的氣氛,說明梁皓把他看得有些高了。

“哎”紀遠鵬聞言,臉色變得無奈起來,還多少帶著一些感傷。他長嘆了一口氣,又四下裡看了看,才壓低聲音回答梁皓:“現在還沒有決定”

“等到決定下來,一定要通知我!”

“這個”紀遠鵬說著苦笑了起來:“恐怕短時間內決定不了,甚至最後是不是會有婚禮,恐怕還是未知之數!”

梁皓故作驚詫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與梁先生你一見投緣,所以也就不隱瞞什麼了”紀遠鵬咳嗽了一聲,很是無奈的告訴梁皓:“我們家與雨晨的家庭算是世交,不過我們兩個卻是幾年前才認識的,我當時對雨晨一見傾心,可惜雨晨對我似乎沒太多的好感”

“原來是這樣。”

“不是紀遠鵬在這裡自吹自擂,我家世不錯,身邊女孩子不少,可是說出來不怕梁先生你笑話,卻只對雨晨一人有感覺。”頓了頓,紀遠鵬接著說:“後來,雨晨家在生意上遇到困難,家父知道我喜歡雨晨,便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由我們家出資幫助殷家度過難關,但雨晨要許配給我為妻聽到這裡,梁先生就應該明白了,我和雨晨之間是商業聯姻。”

紀遠鵬坦然說出了這件事,讓梁皓多少感到有些意外:“哦,不過,這種事情倒也是很常見的,沒有什麼太多的不妥之處只是”

見梁皓說到這裡打住了,紀遠鵬急忙追問:“只是什麼?”

“恕我直言,婚姻應該以愛情為前提,但商業聯姻則是出於利益需要。只是,普通的這種聯姻,犧牲的是兩個人的愛情,而這次聯姻犧牲的只是雨晨一個人,應該說還是比較幸運的。”

梁皓嘴上說是“幸運”,實際上是很委婉的指出,這場婚姻對於殷雨晨是不公平的。

紀遠鵬自然聽得出梁皓的弦外之音,面容不禁有些尷尬:“其實,家父這樣做完全是揹著我的,等到我本人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決定了。”

紀遠鵬說到這裡,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搞得梁皓不得不無奈的安慰道:“老人嘛,總是關心兒女幸福的,令尊這樣做也是為你考慮。可能做法本身不被你認同,但是出發點卻必須理解。”

紀遠鵬聽到這句話,僅僅攥住梁皓的手:“古人說,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梁先生這句話,真是讓我茅塞頓開。”

“紀先生過獎了。”梁皓說著,很小心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哎,可惜雨晨不這樣看,她認為我們家是趁人之危”又長嘆了一口氣,紀遠鵬緩緩搖了搖頭:“我做了許多工作,可是她就是不肯原諒我。”

“那麼”梁皓打量了一下紀遠鵬,緩緩提出了一個自己最關注的問題:“你打算怎麼對待這段婚姻?”

“我會努力追求她,讓她心甘情原嫁給我,如果她始終不能愛上我,那麼”猶豫了一下,紀遠鵬斷然說道:“我就會解除這段婚約。”

梁皓聞言,心中喟然長嘆:“你要是解除婚約,我可就麻煩了!”

如果這份婚約真的不復存在,那麼殷雨晨就會明目張膽,且大張旗鼓的與梁皓在一起。雖然與這樣漂亮的千金小姐終日廝守,是一件很幸福也很性福的事,但可以想見的是,殷雨晨以其性格必然會與梁皓身邊的其他女人,甚至梁皓的男性朋友們產生許多矛盾,屆時皓月公寓只怕就會成為戰場了。

梁皓覺得自己應該說服紀遠鵬,無論殷雨晨怎樣對待他,都要以無比頑強的態度堅持這段婚姻。就像人一樣,哪怕已經成為整個東亞甚至世界的笑柄,也堅持不懈的篡改和剽竊中國的歷史和文化。

儘管看起來不太現實,聽起來也荒誕不羈,但持之以恆肯定會收到效果。既然國內一些哈韓的腦殘,已經無恥的認為長白山歷史上屬於,那麼紀遠鵬也就有可能會打動殷雨晨的芳心。

就在梁皓正琢磨應該怎麼把話說出口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殷雨晨發來一條簡訊:“到後花廳來,我在棕櫚樹的後面。”

“對不起,紀先生,恐怕要失陪一下。”梁皓收起手機,略帶歉意的笑了笑:“我有個朋友剛過來,我現在過去和他打個招呼,有機會我們再好好聊聊。”

紀遠鵬微笑著點點頭:“好,您請便。”

舉辦這個聚會的地方有一個後花廳,裡面載滿了各種植物,佈置著一些沙發和茶几,是供人臨時休息用的,有些喜歡僻靜的人也會來這裡。

梁皓來到棕櫚樹的後面,發現殷雨晨正坐在沙發上,品著一杯紅酒。

殷雨晨今天穿著一條黑色連衣短裙,頭上戴著一頂黑色圓帽,帽子邊緣有一塊黑紗。這身裝扮如果不仔細看,倒還真容易讓人認不出來,只是有點像是在參加葬禮。

“我看見你剛才和紀遠鵬聊天了”殷雨晨放下杯子,噘起小嘴不滿的問:“你和他有什麼好說的?”

“人家主動找我聊天,我總不能一把推開。”梁皓說著打量了一下殷雨晨,發現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網眼長筒襪,顯得格外性感。

過去的殷雨晨多少有些像小女孩,但與梁皓有了肌膚之親後,越發開始成熟起來,帶上了一些女人的韻味。梁皓一時按捺不住,在她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

殷雨晨倒是沒有躲,不過語氣很冰冷,像是滿懷心事的樣子:“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他說的話讓我感到很意外”梁皓聳聳肩膀,把自己與紀遠鵬的交談經過大致講述了一遍。

殷雨晨重重哼了一聲:“這小子倒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本大小姐討厭他。不過解除婚約的話就是扯淡了,他這個人一旦看上什麼,就一定要得到。”

“能不能不要說他,你不覺得掃興嗎。”

“那說什麼,我讓你來,就是向你揭示他的真面目。”

“說說你我之間”梁皓擺弄了一下殷雨晨的頭髮,附到殷雨晨耳邊輕聲問道:“好幾天沒見面了,你難道不想我嗎?”

“且,想你幹什麼,你這大壞人!”殷雨晨有意把話說得很氣憤,好像對梁皓很是不屑一般,但是臉頰卻飛上兩朵紅雲。

“想我幹什麼?當然是想我幹你!”

“去死吧你!”殷雨晨說著輕輕捶了梁皓一拳,臉色更紅了。

“我要是真死了,不就便宜紀遠鵬了嗎”梁皓說罷俯下身去,隔著長筒襪吻了一下大腿。殷雨晨輕輕的哼了一聲,梁皓見狀更進一步,輕輕分開了殷雨晨的雙腿,在大腿的內側親吻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殷雨晨這個出了名得毒舌美人,每當遇到梁皓的時候,總是能很輕易的就被起。此時她的呼吸就漸漸急促起來,嬌軀也微微的扭動了幾下。

片刻後,殷雨晨突然把身體繃緊了,用力推了推梁皓,頗有些興奮的說:“別鬧了,快看啊,好戲開演了!”

梁皓頗有些鬱悶的抬起頭:“什麼好戲啊?”

“你怎麼轉眼就能忘了來這裡應該幹什麼”殷雨晨說著,順著樹叢的縫隙,向外面指去。

殷雨晨選擇的這個位置非常好,四周都有植被遮蓋,從裡面向外可以清楚的看到正廳的一切,但是從外面向這裡看卻只是綠油油的一片。

梁皓順著殷雨晨的纖指看過去,發現紀遠鵬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一個女孩攀談上了,兩個人站在那裡非常熱絡的聊著,像是久未謀面的朋友一般。不過樑皓卻從一些細節發現,兩個人其實是剛剛認識的,比如紀遠鵬拿出一張名片以不經意的動作遞給了女孩。

這個女孩個子不高,長得很清秀,從氣質和穿著上來看並非有錢人。這種場合經常會吸引很多女孩子,她們會想方設法獲得被邀請的資格,目的則是要借這個機會弔到金龜婿,許多所謂的社交名媛其本質就是如此。也有人做的是一錘子買賣,也就是得到足夠的物質利益後和對方上床,完事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大家再見面時就像是普通的熟人,這些人可謂之高階。

與這些女人不同的是,那些真正的大家閨秀和達官顯貴的夫人,從氣質、穿著打扮和儀態舉止,一眼可以分辨出來。不過在國內也有些例外的時候,很多富商出身貧寒又沒太多文化,所以他們的夫人也只像是普通的家庭婦女,從外表看起來絕對無法發覺其有著怎樣雄厚的家底。

梁皓多少了解上流社會的生活,所以對紀遠鵬的行為見怪不怪:“這種場合本來就適合泡妞!”

“我告訴你,好戲這是才開始,你等著看下面的吧!”殷雨晨說著站起身來,拉著梁皓的手向外面走去:“你跟我來!”

殷雨晨帶著梁皓離開花廳,直奔二樓而去,因為擔心被紀遠鵬看到,所以兩個人都貓著腰,樣子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不過參加聚會的人各自有事,誰也沒有注意這兩個人去幹些什麼。

二樓是一排客房,殷雨晨來到其中一間前面,恨恨說道:“我已經調查過了,這間房是紀遠鵬提前定下的,如果我沒有說錯,過一會他就會領著那個女孩來這裡。”

“這個紀遠鵬還真挺有魅力啊,幾句話就能把女人弄上床!”梁皓笑了笑,打趣道:“看來我應該和他學學!”

殷雨晨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那種女人,只要給足了錢,一句話不用說都能陪你上床!”默然了一會,殷雨晨突然想到了些什麼,一把揪住梁皓的衣領警告道:“雖然我沒權力管你和其他女人如何,但是你絕對不可以用錢玩女人,否則你就不要指望再碰我!”

梁皓對這句話感到很費解:“用錢或者不用錢,最終結果不都是我玩女人嗎,這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區別大了!”殷雨晨放開梁皓,側過頭去把目光看著別處,黯然說道:“那些心甘情願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儘管我可能會會吃她們的醋,卻也會尊敬她們!而那些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女人,對我來說太髒!”

“哦,所以你不想和她們共用一個男人,是因為不願意髒到自己身上!”

“沒錯!所以,你要給我記住了這一點!”

這番話雖然不改殷雨晨的毒舌風範,不過倒也讓梁皓頗有些欣賞。因為殷雨晨懂得尊敬自己的對手哪怕這個對手是情場上的,並且很鄙視那些只知道圍著錢賺的人。

無論做人還是做事,這都是非常重要的兩點,佟繼武之所以最後遠走他鄉,就是因為不尊重對手。而文少爺之所以被人看不起,就是因為總覺得金錢可以取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