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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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夜逃
“也好”梁皓點點頭:“讓你家裡馬上派人來保護你,同時設法查清究竟是什麼人動手!”
“是什麼人動手”殷雨晨說到這裡打住了,片刻後重重的哼了一聲:“已經不用查了!”
“你知道是誰?”
“是”殷雨晨猶豫了一下,才從牙縫裡面擠出了一個名字:“紀遠鵬!”
梁皓差點把車子開跑偏了,無意間提高了聲音:“你敢肯定?”
“沒錯”殷雨晨點點頭,神色頗為複雜:“那個和你在停車場交手的人,是紀遠鵬的貼身親信,叫李嵩楠!”
“哦,原來叫李嵩楠”梁皓眼中精光一閃,但是轉瞬不見,只是奇怪的問:“他是你的未婚夫,為什麼派人綁架你?”
“我怎麼知道!”殷雨晨的情緒有些激動,用力踹了一腳車子:“他這個人變態的,做事情往往出人意料,讓你根本想不明白!”
梁皓瞄了一眼殷雨晨,嘆了一口氣:“追查具體原因不妨容後再說,至少眼下你可以相信,的確有人對你不利了吧?”
“相信!我相信!”殷雨晨拿出手機就要撥號,因為生氣的關係,手有些顫抖:“我要告訴家裡人!”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打電話!”梁皓搖搖頭,斬釘截鐵的告訴殷雨晨:“既然紀遠鵬敢對你下手,肯定已經想好怎麼對付你家裡人!我如果沒有說錯,他此時可能等著你往家裡打電話,如果你不打電話,可能反而出乎他意料之外!”
“那我該怎麼辦?”殷雨晨聽到這句話便放下了手機,其實也是沒辦法打電話出去,因為手機剛好沒電了。
“在外面呆兩天再回去,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讓他搞不明白你的想法!”
殷雨晨思索片刻之後,點點頭:“也好”
原織繪突然提出:“我還有個建議!”
梁皓立即催促道:“快說!”
“到了安平縣城之後,我們應該來行動,以分散目標。”
“有道理!”梁皓同意了,旋即吩咐道:“曉雯、織繪,你們兩個保護雨晨,時刻不能離開。我在縣城裡到處轉轉,三天後與你們會合,在這段時間裡,沒有必要就不要聯絡!”
“好!”方曉雯和原織繪一起點頭,殷雨晨卻坐在旁邊一聲不吭。
今天的事情對殷雨晨衝擊太大,讓她一時還無法冷靜下來,不過這個女孩子也足夠堅強,並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只是情緒氣憤難平。
“還有”梁皓嘆了一口氣,告訴幾個女孩:“這輛車不能再要了!”
“說的對!”原織繪點點頭,分析道:“一方面,這輛車可能已經被紀遠鵬知道了,會拿來當做尋找我們的線索;另一方面,剛才我們經過的很多路口都有攝像頭,先生已經違反了所有的交通規則,很可能引起警方的注意,也就是說警方大概正到處找這輛車。”
“那”方曉雯聽到這句話,不禁大為擔心:“那麼說,公寓那裡也可能有麻煩!”
“有麻煩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梁皓長嘆了一口氣,黯然說道:“希望豬頭濤他們能安然無事!”
“梁皓”殷雨晨這時突然將手搭在梁皓的大腿上,一字一頓的說:“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連自己的生意都要拋下”
梁皓通過後視鏡看了看方曉雯和原織繪,然後微微一笑,用盡可能低的聲音說:“你是我的女人,當然不能不管你!”
方曉雯和原織繪原本不知道梁皓和殷雨晨是什麼關係,不過看到兩個人相處的態度有些曖昧,多少也明白了。在梁皓與殷雨晨說話的時候,原織繪很知趣的和方曉雯聊了起來,儘量不去聽梁皓和因此之間說了些什麼。
“方姐姐,你的身手好厲害哦,我還不知道你過去是做什麼的呢?”原織繪說罷,輕輕咳嗽了一下。
方曉雯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聽到這聲咳嗽才明白了,本來想要問梁皓點什麼,這時急忙把話嚥了回去,回答原織繪道:“我過去是散打運動員你呢,你是做什麼的?”
“我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過去打了兩份工,都是女僕!”
原織繪回答得非常爽快和自然,但是回想起她之前的表現,卻難以取信於人。方曉雯當即提出:“我看你和那些人搏鬥,不僅身手非常厲害,而且還會用槍!”
梁皓雖然與殷雨晨聊著,同時還注意著兩個女孩的談話,聽到方曉雯的這個問題,更是把耳朵豎直了。
在剛才的那場混戰當中,梁皓注意到原織繪和方曉雯的表現完全不同,方曉雯是個很好鬥的熱血青年,這在女孩子當中很少見,但也正因為如此,做起事來衝動的成分比較多。原織繪的表現則自始至終都很冷靜,尤其是在對方拿出槍的時候,方曉雯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面,多少有些慌神,原織繪卻很沒有表現出半點畏懼,還很麻利的將對方的槍奪了過來。
原織繪微笑著回答道:“哦,是這樣的,我的父親是警察。從我小的時候開始,他就交給我搏擊和射擊之類的東西,還經常帶我去射擊場玩呢!”
“別說,你父親的教育方式還真”方曉雯本來是想說“另類”,但考慮到這個詞對原織繪的父親不太敬重,於是急忙改換了說法:“還真有點不一樣”
原織繪的臉上保持著笑容,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是嗎。”
“對了,我看你的招數,應該是柔術吧,好像還有些空手道的!”
“哦,是的,我學過這兩種搏擊技術”見方曉雯還要提出問題,原織繪急忙岔開話題,問梁皓:“先生,剛才我們傷了很多人,尤其是衝出停車場的時候還撞到不少!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人喪命,如果警察追查其這件事情,我們恐怕會很麻煩!”
“只要能夠保證雨晨的安全,惹出多大的麻煩我都不在乎!”頓了頓,良好斬釘截鐵的說:“何況,無論多大麻煩,也都不是不可以解決的!”
殷雨晨感激的看了一眼梁皓:“如果這件事會給你帶來什麼惡劣的後果,我會動用整個家族的力量為你解決大不了大不了我去求紀遠鵬!”
“讓你去求他,我倒寧願坐牢!”梁皓說到這裡,搖了搖頭,低聲感嘆道:“說到這個紀遠鵬,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幾個人一路聊著,最後終於到了安平縣城,方曉雯提出:“我們住哪裡?”
“我擔心紀遠鵬可能已經掌握我們的情況,會撒開大網到處找我們,所以酒店住肯定是不行的,因為要登記身份。小旅館嗎”梁皓看了看殷雨晨,笑著說:“有的人肯定住不慣!”
方曉雯皺起眉頭:“那總不能租套房子啊!”
“租房子?嗯!好主意!”這句話給帶來梁皓靈感,馬上提出:“我們找一家短租公寓!”
短租公寓有些近似於酒店,又近似於長期出租的公寓,價格也在這兩者之間,承租的時間可長可短,非常靈活。尤為重要的是,在短租公寓住宿往往不需要登記身份,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顯得比較安全。
出了高速公路之後,梁皓等人果然在安平縣城找到一間短租公寓,不過就在眾人剛想要下車進去租房的時候,方曉雯隨口說出的一句話讓大家全愣住了:“你們身上都帶錢了嗎?”
幾個人把兜裡的錢全拿出來,湊到一起總共有個四五千塊,這還是因為原織繪和方曉雯剛剛領了薪水。梁皓身上沒有帶錢的習慣,殷雨晨更是習慣了刷卡,現金竟然只剩二百多。
“你喝杯咖啡都給二百塊”梁皓看著殷雨晨,愁眉苦臉的說:“要是能把這錢省下來多好”
“沒關係。”殷雨晨搖搖頭,拿出錢夾開啟來,將裡面一排十幾張各個銀行的卡給梁皓看:“我可以從卡里取現金出來”
“你最好不要刷卡!”原織繪打斷了殷雨晨的話:“那個紀遠鵬很可能採取措施監控你的銀行賬戶,如果你刷卡的話,就會自己的位置!”
殷雨晨聽到這句話愣住了:“那那該怎麼辦?”
“這幾千塊應該可以支援幾天。”梁皓從這些錢裡取出一千元,剩下的留給了三個女孩,本來想把錢給殷雨晨,但是想到這位千金小姐的作風,立即轉而交給原織繪:“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原織繪接過錢,不放心的叮囑道:“先生也要照顧好自己!”
“放心好了!”
“先生,你這點錢,夠用的嗎?”
“這個你更要放心”梁皓神祕兮兮的笑了笑:“你家先生我有來錢的地方!”
“你要幹什麼?”殷雨晨聽到這話,倏地緊張起來,揪住梁皓的衣領質問道:“你不會是要去賣身吧?”話音剛剛落地,殷雨晨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了,擺弄了一下頭髮掩飾自己的尷尬:“反正你這人,幹不出來什麼好事!”
方曉雯和原織繪在旁邊偷偷的竊笑,梁皓很不自在的撓撓頭:“我就是想賣,誰來買啊?你買嗎?”
“且!”殷雨晨重重哼了一聲,不屑地說:“你又不會唱二人轉!”
“所以啦,我既不會當鴨子,也不會當拆白黨!”梁皓收好了錢,告訴幾個女孩:“總之你們對我大可以放心!”
“你感覺還好吧?”紀遠鵬站在李嵩楠身前,儘管問的話是在表示關心,語氣卻非常冰冷:“我剛才問過大夫了,說你的傷勢並不嚴重,子彈穿了出去,沒留在身體裡。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不要操勞,就無大礙。”
這是一家有著非常先進裝置和高超醫療水平的私人診所,並不對普通大眾開放,而是專門服務於富豪和各類名流,並對客人的採取措施嚴格保密。很多公眾人物都有隱疾,因為不想讓公眾知道,所以極力避免去公眾醫院,優先選擇這裡。
這類診所的客戶群體往往都是固定的,李嵩楠所在這一家診所日常最多的生意,是給明星整容或墮胎。紀遠鵬屬於這裡比較另類的客戶,送來的人通常都是受了槍傷,因為他熱衷各種危險遊戲。
槍傷是不能送到普通醫院的,因為院方必然會報警,李嵩楠掙扎著回到紀遠鵬這裡的時候,多少有些擔心紀遠鵬會把自己扔到路邊等死。但紀遠鵬卻把他送到了這家診所,而且留下了一大筆錢,讓他多少有些感動。
紀遠鵬冷酷無情,能夠關心下屬的死活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此刻的這種態度實在太正常不過。
“對不起,老闆”李嵩楠捂著傷口想要坐起來,但是腹部立即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於是他只得躺回到**:“沒有抓到殷雨晨,還讓梁皓那小子跑了!”
“梁皓”紀遠鵬坐了下來,摘下眼鏡微閉起雙眼,揉捏起了太陽穴。片刻後,他睜開眼睛,戴上了眼鏡:“他倒是很關心我的未婚妻啊!”
李嵩楠隨口問了一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是我的事情,難道我需要向你交代嗎?”紀遠鵬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李嵩楠立即噤聲不語了。紀遠鵬沉默了一會,隨後緩和了口氣:“我聽說,梁皓當時不是一個人,還帶著兩個女孩?”
“那兩個女孩身手非常厲害!”
“這個梁皓果然不簡單,連手下都能廢了我那麼多人同樣都是手下,看你們這幫廢物,再看看人家”紀遠鵬搖搖頭,又嘆了一口氣表示失望,隨後問道:“對了,我讓你查梁皓家庭的背景,有什麼結果?”
“什麼結果都沒有!”李嵩楠搖搖頭,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發動了我們在各個部門的眼線,他們都沒能提供有價值的情報!”
“我不相信這個梁皓真的只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我更不相信他的父親真的只在沿海地區從事製造業!因為這樣簡單的家庭,絕不可能培養出這樣不簡單的人!”紀遠鵬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額頭青筋暴起,表情變得猙獰可怖:“我要知道有關梁皓的一切!”
“我努力。”
“你先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情暫時交給別人做!”紀遠鵬站起身,在病房裡面來回踱了幾圈,突然問:“你都調查過哪些部門?”
“商界沒有人對梁擎蒼有更多的瞭解,公安部門和安全機關的檔案也是一片空白,與我們之前得到的資料完全一樣”
紀遠鵬打斷了李嵩楠的話:“軍隊查過了嗎?”
李嵩楠怔了一下才回答道:“沒有”
“那你還說所有部門都查過了”紀遠鵬說到這裡,突然笑了笑:“我差點忘了,這件事情不能怪你,我們在軍隊確實沒有什麼人脈!”
“難道老闆的意思是,梁皓的父親會與軍隊有什麼關係?”
“如果其他方面都沒有進一步的情報,那麼只有這種可能了!”
“可是我們已經有了梁擎蒼的履歷,上面沒有表明根本沒當過兵!”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紀遠鵬來到窗前,點燃了一支菸,淺淺的吸了一口:“與軍隊有關係,難道就一定是當過兵?”
“難道是他和軍隊某個高官有關係?”
“我說了,這件事情暫時交給別人,你安心養病就好了!”
“是。”
“你說,梁皓帶我的未婚妻會去哪裡?又會做什麼呢?”
李嵩楠訥訥的回答道:“這個我不知道”
“你其實有想法,只不過不敢說出來!”
“我真的沒有想法,我只知道服從命令!”
紀遠鵬似笑非笑的問:“真的?”
李嵩楠強忍著疼痛,用力的點點頭:“真的!”
“好,我喜歡你這一點,最討厭自以為聰明的人!”紀遠鵬說到這裡,提高了聲音告訴正站在病房門口的其他幾個手下:“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去做什麼,不要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要試圖給我提出建議,因為我有自己的想法和安排!”
眾手下齊齊應了一聲:“是!”
李嵩楠對紀遠鵬說出這麼一番話毫不奇怪,因為紀遠鵬做事風格素來如此,尤其是在當前的條件下,更是要禁止手下們胡亂揣測。只是紀遠鵬如同某些獨裁者一樣,忘記了自己沒有能力左右別人的想法。
畢竟梁皓與殷雨晨這樣在一起,已經很難讓人相信不會發生親密關係,而戴綠帽子對正常男人來說不是好受的事,除非這個男人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