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章 不是結局的結局

第五十章 不是結局的結局


賊首 總裁的替罪新娘 此生只愛你 美人祭:邪王囚寵 霸天邪皇 快穿:鬼畜男神,寵上天! 天機佛事 天命皇后 星騅二嫁 國蕩殺

第五十章 不是結局的結局

趙石成必定沒有想到自己聰明一世居然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第一,他任用了不該任用的人,尤其是負責反扣我雙手的人。

第二,他不該和我嘮叨,要殺就殺,否則只是夜長夢多。

第三,他不該讓護衛離得那麼遠。

第四,也是最致命的一條,他沒有解除我的武裝。

所以,當那隻抓我的手一鬆之際,我已經領了上天對我的恩惠,拔出龍牙匕首,刺向趙石成。

我知道,趙石成可以說是魔武雙修,即是元素使,也是武士。

但是他的右手已經被廢了,作為一個元素使,不可能抵禦得了我的一擊。

我整個人都好像飛了起來,或許,當我殺了他之後,我死在這裡也就成了定局。

不過,我恨。

再一次被出賣,或者用出賣並不恰當,但是不管怎樣,心裡的愕然已經消逝,只有恨。

我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總是犧牲品?我自以為有點才華,但是我絕對否認我有野心。

為什麼一個人憑著一二淺見就可以給我下個定論?最可恨的,為什麼那些人都有對我生殺予奪的力量!上天給了我死前的最後一個特殊照顧,讓我不必費什麼心力就找到了幕後的大黑手。

我知道他未必算黑,他大概只是相信了那個“蠱”的理論。

或者他只是想活得更精彩。

但是他不該想殺我。

兩秒鐘後,我知道自己錯了。

最大的黑手是老天爺,我最後被他玩弄了一次。

兩秒鐘,不長也不短。

剛夠我把匕首刺進他的心口。

也足夠杜澎以及一干護衛醒悟過來。

趙石成只是看著我,眼神中是憐憫!我寧可他嘲笑我。

我詫異,緊跟著是木然。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但是顯然,這裡除了我沒有人認同這一點。

又是兩秒鐘,三把劍刺進我的身體。

沒有一把刺中要害,他們像是玩弄獵物的貓咪,太可惡了。

接著,一把大刀砍在我的肩膀。

至此,我忍不住了,悶哼一下,撲到在地。

匕首鑲在趙石成的胸口。

我忘記了,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龍的遺物。

龍牙匕首雖然並沒有殺多少人,但是也算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太過依賴它了。

正如以前陸彬說的,我太過“有所恃”。

現在,報應來了,趙石成恃的是龍甲。

“讓他自生自滅吧。”

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趙石成說的。

我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識辨一個人善惡的能力。

周圍的人都散開了。

他們大概要繼續他們的征途。

很快,他們之中必定會有人和我現在一樣。

我已經睜不開雙眼了,因為劇痛,比以前任何時候都閉得緊。

但是我一直控制著不讓劇痛使我昏闕,否則,只能是死路一條。

我想重複奇蹟,不揮手施用一個回覆術。

但是做不到,腦中甚至連回復術的咒語也想不起來了。

我聽到自己的心跳是那麼劇烈,很快,我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

似乎是口水,但是有濃濃地腥味,從我嘴鼻中噴了出來。

難道這次就是我的末日?或許趙石成未必想殺我,是我自己太躁動了。

算了,生又何歡,死又何悲?對許多人來說,我早就死了。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

這個世界我又有什麼親戚?我討厭日本人,臨死了卻想起一個日本人寫的書。

他叫夏目簌石,老實說,我覺得他寫的《我是貓》很不錯。

當那隻貓最後死於水罐時,它全是安詳平和。

一隻貓都能享受死前的最後一刻,我何必拘泥在痛苦之中?就像睡覺一樣,其實不可抗拒地入眠我已經習以為常了,現在,又來了。

不過這次大概不會再醒了吧。

沒關係,我活著和死也沒什麼區別。

疼痛一點點變得模糊,我的努力地控制著嘴角,讓它呈現一個漂亮的弧度,留給看見我屍體的人……過了很久吧,或者也沒多久。

我居然醒了。

難道我還沒有被玩夠?不過我確實醒了。

身上的傷都不見了。

我確確實實地站在一片曠野之中。

周圍什麼都沒有,曠野連著天連著曠野。

遠處似乎有點亮光,所以,我毫不遲疑地朝著亮光奔去。

身體好像很輕,幾乎沒有重量。

路途不短,但是我絲毫不覺得氣短。

身上的衣服如舊,只是少了龍牙匕首。

不過沒關係,這個世界,只要編一個名字就可以騙倒一大片人。

我跑著跑著,居然笑了起來。

人求生的慾望是不可抵擋的,當慾望得以滿足,那時的笑恐怕才是最真的。

“……孟婆……”我輕輕喏著,臉上的笑意一時凝固。

那點亮光原來是兩大盆火,中間有位老婆婆擺著茶水攤。

她身後是條死水,卻很寬,上面是座橋。

這些,不都是從小聽來的故事?那座橋,該是“奈何橋”了吧。

“你是這麼多人中第一個叫出我名字的鬼啊。”

那個老婆婆特意在“鬼”上加了重音,提示我面對自己的新身份。

想來,這樣耳熟能詳的場景,若是叫不出她老人家的名字,必定是因為不能面對自己已死的現實。

不過這個現實對我來說,的確是從天上掉到地上。

“呃……我是不是該喝那個什麼茶?”既然已經死了,快點解脫吧。

喝了忘憂水,忘記今生的苦難,來生或許會好點。

但是我殺了那麼多人……既然真的有陰冥,那我不是該下地獄?“呵呵,你急著喝嗎?很多人都想盡辦法不喝呢。

你想啊,如果你轉生了,帶著這一世的記憶,不成了天才了?我們的規矩,只有行了大善,或是修行高深的人才能自己選擇喝或不喝呢。”

“帶著也是累贅。

這一世也沒什麼讓我刻骨銘心的事,索性忘記光算了。”

“言不由衷哦,呵呵。

我不給你喝。”

“為什麼?不是人人都要喝的嗎?”“你得先見個大人物,然後才能喝。”

“哦。

原來如此。”

我抒了口氣,差點以為上天要我揹著這麼沉重的包袱到下輩子去,激出一生冷汗。

“過了橋,往前走就是枉死城。

門口有人等你。”

冥界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陰森,也沒有什麼冤魂在橋下哭叫,一切都是靜謐的。

奈何橋上我也沒有什麼奈何之感。

莫名其妙流落異界,然後又不得好死,或許是前生的因,今生的果吧。

一路上,我只是想著我是不是做過什麼好事。

不知道給老人家讓座能不能讓我少受點苦。

枉死城的城門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大門緊閉,一個穿著戲袍的人背手而立。

“你就是喬林?”“是的,先生。”

我雖然明顯覺得他老人家是明知故問,但是我還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在哪個山頭唱哪首歌,不管生前是什麼主義,來到這裡,人家的地盤上,還是乖一點好。

“呵呵,你的事蹟我都知道。

來,跟我來。”

我不知道我有什麼事蹟可言。

而且他給我一種神祕的感覺,滿頭銀髮,身軀幹癟,但又似乎具有無比的威嚴。

我只得乖乖跟他走。

兩人無言,離枉死城越來越遠。

一直走到天空返青的時候,才來到一棟磚木平房前。

老人看了我一眼,走了進去。

我的理解是跟進去,所以,沒有猶豫,也走了進去。

平房裡很乾淨,兩個蒲團而已,別無他物。

“你認識這個世界嗎?”老人問道。

我愣住了,他是指哪個世界?“老先生是指哪個世界?”“你去過幾個世界啊,哈哈?”“三個吧。

出生的世界,異世界,還有這裡,算是冥界?”“哈哈哈。”

老人笑得差點斷氣。

我有點被戲弄的感覺,不過孟婆說他是大人物,該禮貌一點。

“小夥子,其實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世界。

至於冥界,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沒什麼意外,我該比你先到那裡,等我到了再告訴你吧。

哈哈哈。”

我有點奇怪,不知道老人說的什麼意思。

照他的話說來,這裡不是冥界,沒有異世……但是……我一時想不透其中的關節。

巴望著看著老人。

“小夥子,你知道科學家嗎?”“這個,當然知道。”

“那這個詞的定義呢?”我想了想,若是在我國,教授院士等等都可以算科學家了。

不過也有一些像包起帆這樣的技術創新者,也該算是科學家吧。

“呃,我覺得,只要是對當代科學領域有所突破或者力圖突破,並確實有這個能力的人,都該算是科學家。”

“好!”老人聽了似乎很激動,恨不得能撲過來和我握手似的,“你能這麼看,我就放心了。

你一定可以接受我的理論和解釋。

以後的事情,我還有拜託的地方。”

“您說。”

其實,我這個人比較寬容,即便再不以為然地事情,出於禮貌我也不會當面拒絕別人的傾訴。

“首先,這個世界就是你出生的世界,沒什麼你說的異界和冥界!”老人看我要插嘴,又道,“別打斷我。

聽我說完。”

“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裡,其實,是因為一個實驗。

一個心理學實驗。

你知道催眠吧。

在催眠中,人會看到很多潛意識裡的東西。

當然,催眠師也可以改造受體所看見的世界。

說穿了就是催眠師可以創造一個世界,讓受體生活。”

“你的意思是,我都被催眠了?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夢裡的?”我覺得不可思議。

“對了一半。

你是被催眠了,但是你看到的一切不是夢裡的,你殺的那些人和殺你的那些人都是真實的。”

“啊?等等,我不記得有什麼催眠師給我催眠啊。”

我努力回想來到“異世”的那天。

“你的知識算是淵博的,但是對催眠你知道的太少了。

催眠,靠的是腦波,不是懷錶。

知道嗎?高明的催眠師只要用話就能讓人進入催眠狀態。

再高明的催眠師,甚至可以直接用腦波控制別人進入催眠狀態。”

看到我張大了嘴,老人笑了笑,道:“很多真正可以讀心,操縱別人的氣功師,或者是特異功能者,不過是他們適用催眠的腦波特別強而已。

而且,如果得法,理論上後天是可以鍛煉出來的。

雖然我沒聽說過誰鍛煉出來過。

呵呵。”

“那你說的是怎麼回事呢?即便是催眠,也不會很多人被一起催眠而後在一個世界裡吧?”“不錯。

傳統的催眠術是單對單的。

但是,你玩遊戲也知道,最早的電腦遊戲也是單機遊戲啊。

九十年代初,我向你描繪《魔劍》,你能相信很多人可以玩一個遊戲嗎?催眠也是一樣,可以說,我創造了集體催眠術。”

老人說到這裡,很是自豪。

“呃……我相信。

不過我是怎麼被催眠的。”

“其實,催眠說穿了很簡單,暗示物加誘因而已。

我要同時對很多人催眠,肯定要一個承載這些人的平臺。

否則只是一對多的催眠,不能算集體催眠術。

所以,我在我的學生的建議下,把目標放在了網路遊戲上。”

“的確是個現成的平臺。

很多生活沒有交集的人也會因為這個聚在一起。”

“呵呵,有悟性。

而且,事實上,我很成功。

只要在機器啟動時入睡的人,且又是玩過《魔劍》的,都會來到你說的這個異世界。”

“什麼機器?”“催眠機。

由它代替催眠師發出催眠腦波。

我在全國較大點的城市都放置了催眠機,所以我相信模擬腦波可以大範圍地覆蓋《魔劍》普及地區。”

“然後我們怎麼離開這個異世界呢?你等於殺了很多人。”

我有點忿忿不平,我們那麼多無辜的人居然成了一個科學狂人的犧牲品。

“什麼怎麼離開?”老人顯得很驚訝。

“我們的意識怎麼回到睡覺時呢?現在的身體不是一具植物人嗎?”“呵呵,別激動,別激動。

你死了就可以了啊。

就像玩遊戲,死了就退出了遊戲嘛。”

“啊?”“在你們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有段廣播的,不過大概程式沒有處理好,你們聽不懂對吧。

其實就是告訴你們,這是個新型遊戲,死亡後自動退出。

你們沒必要那麼緊張啊。

呵呵。”

“可是……”我無語。

那個遊戲通告被人曲解了。

“死了以後,在這裡,孟婆——我設定的程式,會讓人忘記在遊戲裡的事情。

你醒了,就像做了一個關於《魔劍》的夢罷了。

不會有什麼因為刺激過度發瘋的事情。”

老人對我笑了笑。

“那為什麼你要我來見你呢?”“因為,我這個研究是個很大的工程,需要很多錢。

我們政府呢,又不相信這些,他們只相信那些象牙塔裡的人!我們的科學界又嘲笑我,他們嘲笑我這樣的民間科學家!他們根本不知道民間才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老人說得有些憤恨。

“難道,你找了外國資金?”“胡說!我一家十五口,都讓日寇殺了,我會找他們嗎?”我知道了,一定是老人被騙,機器流落到了日本。

這下麻煩了,日本狼子野心沒有一天不惦記著我們國家這塊肥肉。

“是我不好。

我讓我的學生去找關係。

他找來了一家深圳的公司,這家公司是做按摩儀的。

他們只要求事後轉讓相關技術給他們,他們可以升級他們的產品。

我當時信以為真,就答應了,而且,我們的合同上寫清楚不能這事屬於機密,不能洩漏。

結果,誰知他們是一家臺灣公司的幌子,那家臺灣公司又是日寇的狗……”“或許事情沒有那麼糟糕……”“很糟糕了。

我本來想等除夕那天開機實驗,因為那天熬夜的人多,波及面小。

但是我不得不提前兩個多星期,因為我無意間知道了機器已經落入日寇手裡。

他們要在大阪開機實驗。”

“所以……”“所以,我要先培養一批特工隊出來。

很多級別低的,意志不堅定的人,他們會直接喝孟婆湯。

但是像你這樣等級比較高,意志堅定,又愛國的人,我就會告訴你真相,對付日本人。”

“等等。

日本人和我們的一樣?”“世界一樣。

他們也有玩《魔劍》的人。

若是他們把我的設定改成別的遊戲,或許人數更多。

不過這個設定是綱領,真的要改不簡單。”

“那他們最後也能看見孟婆?喝孟婆湯?”“嗯,對。

而且,他們得到的是原始版本,只有喝孟婆湯一條路,沒有例外。”

“那不就可以了?反正他們都不記得。”

“錯了啊。

沒有一種催眠是永恆的。

即便忘記了,下次受到刺激還是會解開的。

一旦這些記憶解開了,技能也就解開了。”

“啊?你是說,如果我帶著這些記憶,以後我就有了……特異功能?”“當然,人的精神力是不可小看的。

那些西藏的喇叭,他們的修煉往往能得到‘神通’,為什麼?就是靠精神力的作用啊。

我這個催眠,無意間增強了精神力也透露了使用方法,這個是副產品。”

我開始猶豫是不是要忘記這一切。

若是在凡人中,我有這樣類似魔法的能力,或許日子會很好過。

但是反覆被朋友出賣的陰影也會隨我一生……“你到底答應不答應?”老人看著我。

“你說抗日特工隊還有很多人吧?那少我一個也不少。”

我最後還是決定放棄。

我的日子雖然過得無聊,但是正常的生活還是比較可靠。

我不願意自己的世界再發生改變。

“你要感覺是在為祖國戰鬥啊。

你們這代年輕人一點民族意識都沒有!中國再這樣下去,遲早要亡國!”老人又激動了。

“其實,老先生。

我經歷過了我知道。

只要普通人齊心協力,對付……呃……特異功能的人不成問題。”

“對啊,你說的對啊,戰場上他們是不成問題。

但是隱形戰場呢?間諜暗殺呢?普通人防得了嗎?”我心裡默道:“我就一次都沒成功過。”

“所以,拜託你們為國效力,阻止他們。”

老人最後又關切地說,“否則,我就是民族罪人了啊。

我已經行將就木,你就忍心看著我晚節不保?”“老先生,但是你不怕這樣一來,一些圖謀不軌的人得到了能力,破壞社會的正常秩序?”“沒關係,我觀察了很久,我該不會放那些暴戾的人過去的。

你放心。

你們的種種,我都有監視。”

老人的這句話讓我很不舒服,不滿道:“唉,你搞這些東西幹嗎?真麻煩。”

“你說為什麼我們的科學家到了美國就能拿諾貝爾獎?體制和實驗經費,還有裝置,三個因素。

尤其是後面兩個因素。

現在,我能創造一個完全的虛擬世界,他們有用不完的裝置和經費,還有無限的時間!你說,真的普及了,我們國家的進步不是一夜之間的事情嗎?”我腦中暗想,一個六歲的孩子,被催眠上學,當他大學畢業,懷著知識和技能醒來,發現仍舊是個六歲的身軀是何種景象。

不過照老頭這麼說來,這也不是一件壞事。

民族的復興指日可待,但是,這算不算是逆天而為?我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十來歲就看破生死的小“老頭”。

“決定吧。

承擔起一個炎黃子孫應該承擔的責任。”

老人充滿希冀的眼神又讓我無法拒絕。

我終於開口道:“好吧。

不過,我不參與暗殺行動。

那種事情你找別人做。

要殺小日本的人排隊都可以北京上海打幾個來回了。”

“好,這樣就好。

你躺下吧,放鬆,睡覺。

然後我會給你聯絡方式的。

等你醒了,照著這個時間和地點過去就可以了。”

我照著老人家的話做了。

開始等待我的新生。

或許我該強硬一點,那樣我的生活或許還有救。

不過,想成為一個英雄,哪怕不是檯面上的英雄,恐怕是刻在每個男人血液裡的。

當我一覺醒來,渾身發軟,頭暈暈的。

不過讓人振奮的是,我在自己**,自己的房間,自己家裡,雖然一切顯得陌生。

身上的贅肉讓我不舒服,但是好歹沒有了傷疤。

窗外的樹上還有鳥在叫,開啟窗,一陣冷風告訴我現在是一月,而且我還沒有穿衣服。

悄悄上了三樓,父母還在夢鄉。

我沒有驚動他們。

悄悄施展了瞬移,居然真的來到了底樓的飯廳。

看來老人沒有騙我。

當我熱著牛奶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那個地址浮現在我腦中,是在西安。

或許,我只要不去那裡就可以了,老頭未必能找到我。

對,保留著這些能力,如果倭奴膽敢再犯我中華,我再死一次也要盡一箇中國人該盡的義務。

不過,若是倭奴們根本就失敗了,或者被別人解決了,我也沒有必要再去參加什麼特工隊。

只能希望那些同伴能夠順利達成任務,凱旋而歸了。

“這麼早就就起來啊,訝,還做了早飯?你沒發燒吧?”大概剛才上樓吵醒了媽媽。

不過,突然有了想哭的衝動,一個人在外飄零並不是一件很酷的事情,或許,和父母在一起,和愛人在一起,是個普通人最大最崇高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