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6章 時隔許久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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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6章 時隔許久的歸來
第896章 時隔許久的歸來
這個猜測著實讓人感覺有些無奈。
現在越是瞭解毀滅遊戲的情況,越是知道玩家降臨、世界侵蝕在兩三年之內實在很難不完成。
張泉感覺十之八九,是自己的重生記憶對於自己的前世被資料化這一點毫無所覺。
畢竟資料化增加的只是毀滅遊戲對於整個世界的絕對操控,對於普通人類來說,無論資料化還是不資料化,都還是一樣要艱難地求生,然後和怪物戰鬥,升級自己的職業。
不達到一定的層次,甚至連毀滅遊戲的實質都瞭解不到,自然也就察覺不到被資料化的事實。
等一等……
想到這裡,張泉忽然感覺有了一點佐證。
自己隨意搜尋倖存者,有一個小有頭腦的女人就能和他探討毀滅遊戲的本質問題。而前世足足五年時間,竟沒有人對於毀滅遊戲探討更多?
這分明不是智商問題或者忽略問題可以解釋……
應該是到了某一個時間段,所有的人都在無意中被資料化一次,被毀滅遊戲取得了整個世界的全部支配權之後,就再也不會有人懷疑毀滅遊戲,思考毀滅遊戲的本質。
也就是說,張泉腦海中原來的重生記憶,果然是不知什麼時候稀裡糊塗已經被毀滅遊戲支配過後的記憶。
世上的事情真是奇妙——這一段記憶又是怎麼在被資料化支配的情況下抵達尚未被資料化的張泉的思想腦海之中,還掀起了現如今難以想象的蝴蝶效應?
現在的張泉甚至已經能夠自由操縱一部分的資料,完成利用資料來創造物品的手段。
“現如今的歐羅巴大陸的倖存者,還算是人類的倖存者嗎?”
綠華帶著些許困惑對張泉詢問道。
這的確很難定義——他們還活著,還以人類的模樣、人類的身份、人類之間的相互認同而活著。
但是他們的存亡已經在毀滅遊戲的一念之間,他們的命運也任憑毀滅遊戲安排。這樣的話,他們還算是人類嗎?
“以人類的外表、人類的社會學定義來說,他們都是人類,都還活著。”張泉平靜地說道,“但是我需要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從人類的不可預知性來考慮,他們還是和正常的人類有所區別。”
“其一,他們不可能越過毀滅遊戲的規矩,簡單來說,就是毀滅遊戲設定的羊圈。不可以探索這個規矩之外的東西,甚至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念頭。”
“其二,他們不可能繁衍後代,也不太可能透過升級之外的手段成長。我們不可能奢望兩團資料交織在一起,就出現第三團資料,然後第三團資料還以嬰兒到成年人的順序花費十多年時間成長起來。”
“沒有生育和繁衍的權利,也沒有真正的自由……”綠華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有點類似於會被隨意處置的家中飼養生物。”
“對,”張泉說道,“雖說人類群體之中的確有這樣那樣的弊病,但是像是這樣被高高在上的飼養著,生殺都不由自主,很難評價他們還算不算是人類倖存者了。”
“最主要的是,一旦被轉化,這個過程幾乎是不可逆轉的……”
一隻魔鳥鳴叫著從天空上飛過去,張泉將魔鳥控制住,更換了腳下的飛行怪物,開始離開歐羅巴,朝著亞細亞方向飛去。
歐羅巴大陸也被毀滅遊戲侵蝕,這也就意味著亞細亞大陸便是地球上唯一還沒有被完全侵蝕的地方,是唯一的希望之地。
張泉要對抗毀滅遊戲,東海的巨龍以及這一塊最後的大陸,很可能就是最後的、唯一的希望了。
穿過風沙,穿過沙漠地形,穿過草原地形,張泉花費了幾天時間又來到熟悉的山林地形。
“還是這裡更加熟悉一些。”綠華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種回到家鄉的激動感覺。”
張泉對此只能無語以對:對綠華來說,這熟悉的山林地形或許就可以稱之為故鄉,對於人類來說,曾經的現在社會才算是故鄉。
又想到現如今人類的處境,張泉也感覺有些為難。
即便他已經自信能夠對抗黑霧存在,已經想到辦法和那條巨龍進行對話,現在的人類其實也已經毀滅的差不多了……
能夠抵擋毀滅遊戲的侵蝕,那又能抵擋多長時間?
返回熟悉的山林地形,熟悉的華夏國境內,張泉也並不著急立刻就飛去東海。
他更換了一隻魔鳥,從北向南飛去,沿著他曾經由南向北的反方向,察看著自己曾經經歷過的地方。
從齊浪市到元海市,再從元海市到泉林市,倖存者們的數量又減少了一些,但是他們總體來說,除了極少數被變化成npc的人類之外,都還是活生生地,生活著的人類。
張泉也不必落下,魔鳥高高地從幾百米的高空飛過,精神力量將下方的大概都收歸於心。
兩天的時間,將這些地方帶著一絲懷舊的心態都看過一遍,張泉也的確找到了如同綠華所說的,故鄉的感覺。
齊浪市的官迷們上一次被他思想改造,到現在還一個個開展愛國運動呢。元海市,他扶持起來的那些人經營的都還很不錯。
泉林市,那個滿臉傷疤的女子依舊身穿白衣,從元海市出發前往泉林市的法師也已經抵達泉林市,只不過手臂丟了一根,不知道被什麼怪物吃掉了。
除此之外,還有那個女皇帝,竟然也還活著,還有一家人,也都還好好活著。
不管怎麼說,都還活著……
終於,魔鳥帶著張泉與綠華飛過一座山,然後落在了一個營地的外面。
張泉時隔這麼久時間,再一次重新回到了海河市營地的外面。
即便是張泉,即便心中懷著對抗毀滅遊戲的大局與決心,這時候也不由自主地情緒激動起來。
家庭、妻子、孩子……沉甸甸的出現,又一下子塞進他心裡,讓他多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滋味。
這應該就是,所謂男人的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