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不動聲色的驗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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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 不動聲色的驗證(上)
第651章 不動聲色的驗證(上)
張泉沉吟一下,心中有了主意。
不過,這件事不必這麼急,他重新回到**閉眼歇息。
或許是心思都已經在想過了,睡意很快襲來,他連一個夢都沒做,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張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日光落在木屋上,讓木屋都有些陳舊木屋的感覺。
伸個懶腰,渾身筋骨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響。
屋子外面是柳楠、欣欣、嶽淑芬,三人倒是沒說話。
不遠處的另一棟屋子內,焦無豔正在睡覺。
來來往往的人從屋子前面時不時地經過,這時候正是營地勞作下班的時間。
大概是因為有嶽淑芬在屋子外面,這些人都不敢太過靠近,也不太敢過來說話,畢竟嶽淑芬分配給眾人工作、以及時不時地抓住某些不守規矩的人給予懲罰,對於眾人來說既有一點隔閡也有一點權威的感覺。
張泉慢悠悠地推開門出去,木門發出吱呀地輕響。
柳楠、欣欣和嶽淑芬回過頭來看見他,急忙都過來詢問。
“沒事了吧?”
“還好吧?”
“感覺怎麼樣?”
張泉對她們露出微笑:“沒事,你們放心吧。”
這時候夕陽正好,微醺著白雲與天空,天地之間都充斥著淡淡的橘黃色。
清冷的風吹拂著,吹拂著聯盟營地,吹拂著山林,吹拂著更久遠的地方。
張泉抬起頭來,看著這一幕景色,心中就莫名地有些感觸——不過他隨後便反應過來,這大約是他精神力量的無意識一點躍動,就造成這種感慨萬千、似乎馬上就要文思泉湧的感情。
要換做是以前,太陽落山就是落山,還能怎麼樣?頂多是安排一下其他人做好夜裡值班守夜的工作罷了。
難怪天才、瘋子、怪物、文豪、神經病都是同一種人,一瞬間想得太多,思考或者想象太過活躍,的確是令正常人難以接受。
譬如張泉這時候假若放飛了自己的抑制,任由精神力量帶動自己的想象力,讓自己感慨萬千,怕是要被這夕陽晚景觸動到淚流滿面,又或者說一些什麼騷情詩意的話語,又或者難免要詠歎某些詩歌——可不就是距離瘋子越來越近?
所以說,能放能收才行,才是自己的真正的力量,無邊際的狂想帶來的終究是毀滅與痛楚、還有與現實落差的空虛。
“嶽淑芬,現在聯盟營地有幾個需要處死的死刑犯?”張泉詢問道。
嶽淑芬有些不能理解:“死刑犯?”
張泉昨天剛從怪物堆裡面險死還生,晚上發高燒,今天早上才好,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眼看著現在精氣神總算是恢復過來,居然開口就問死刑犯?
就像是直奔主題一樣……
張泉渴望殺人嗎?嶽淑芬當然不會這麼以為,越是瞭解張泉,她越是佩服這個年輕人的少年老成、大智大勇、沉穩有度。
她前身是快死的老太太,王良明、梁朝軍等人都遠比張泉年齡大得多,都願意以張泉這個年輕人為主,相信這個年輕人能夠拯救大家、拯救營地,是大家的希望。
這樣的人,當然不是那種以殺人為樂的死刑犯。
張泉這樣問,是有什麼目的?死刑犯對他有用?
嶽淑芬想到這裡,便說道:“死刑犯暫時還沒有,畢竟營地的規矩很嚴苛,犯了罪證據確鑿就殺死,整個過程很快。原來的死刑犯之前就已經都殺死了,最近兩天怪物來襲,大家也都齊心協力,沒有人在關鍵時候犯混帳。”
張泉有點失望,他的想法就是有關於毀滅遊戲幕後黑手的相關資訊和死刑犯先談談,確定資訊洩露會不會帶來危險,沒想到聯盟營地現在居然沒有死刑犯。
“還有其他犯人嗎?”張泉問道,他也看出來嶽淑芬的疑惑,解釋一句,“我有點想法想試驗試驗,有關於毀滅遊戲的。”
嶽淑芬心中的不解頓時豁然開朗:原來是毀滅遊戲!這麼說張泉是發現了毀滅遊戲的某些規則還是發現了什麼情報?要在死刑犯身上試驗一下,這的確也說得過去,畢竟要被處死的人怎麼處理都可以,最後發揮一下利用價值也是正常。
“其他犯人要被處死的不多,我記得關押的也就只有兩個,一個是慣偷,他大概是偷竊成癮,根本是看到別人的東西就忍不住。”
“還有一個是個有點浪蕩的傢伙,勾搭了六個女人,每個都是玩玩,一個都不肯負責。我看這也實在不像話,那六個女人又恨的不行,就把他也抓起來關押了。”
聽嶽淑芬說完,張泉倒是沉吟一下:“慣偷和**賊?對聯盟營地沒什麼積極作用,對吧?”
“要說積極作用的確是沒有,不過也的確罪不至死。”嶽淑芬說道,“比如慣偷,人家的木頭、枕頭、磚頭他都忍不住去偷,又不是偷營地倉庫和重要物資,實在是有癮。”
“再比如那個**賊,每一個女人都是被他哄的自願,至於後來分手,他也沒有騙什麼東西,就是女人看清楚他不是那種努力奮鬥的人,所以才分手……”
張泉聽了,也不由地無語幾秒——這兩位差不多就是完美詮釋雞鳴狗盜、遊走在法律邊緣道德底線的混混。殺他們不至於,但是也是時候給他們立點規矩。
“關押他們沒什麼意義,慣偷那個,派出去營地收集情報,他要是本領大就去偷怪物。那個**賊就每天推糞,讓他明白明白什麼叫做勞動不易、人生需要享受之外還得奮鬥。”張泉對嶽淑芬說道。
嶽淑芬頓時微笑起來,柳楠也不由地捂嘴發笑,欣欣更是直接說道:“哇,張泉,還是你狠毒一點。”
張泉作勢要敲她腦袋,欣欣連忙捂著頭躲到一旁去,惹得柳楠和嶽淑芬甚至過路的人都不由發笑起來。
另一邊屋子的房門開啟,焦無豔有些慵懶地扶著腰走出來:“談什麼呢?”
嶽淑芬將張泉的話告訴她,焦無豔說道:“要說需要試驗的人,那的確是有一個,昨晚的那個醫生,派人查一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