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96章 應對(下)

第596章 應對(下)


錯上總裁:小妞吃了別想溜 一世絕寵:冰棺裡的召喚師 湛瀘破國 烽火兒女情 盛少,蠢蠢欲動 劍神心 風水宗師 吸血殿下別惹我 唐歌

第596章 應對(下)

第596章 應對(下)

居然在打盹?

我說怎麼這麼頭一點一點的!

焦無豔氣的差點罵髒話,忍著怒火叫道:“梁朝軍,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啊?”

朱飛遠用手肘又杵了梁朝軍一下,他這才呆呆地抬起頭來,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

隨後,他才注意到,議事廳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連忙抹了一把臉,站直身體:“抱歉,最近休息的有點不太好……”

焦無豔聽了這話,忽然想到他家裡那個怨婦加孕婦的合體——文秀,頓時心裡明白過來,這恐怕又是被文秀折騰了吧?

孕婦本來就不好伺候,身上難受的時候就難免心裡不爽利,更何況梁朝軍這個“負心人”在眼前走來走去,哪怕伺候的再無微不至,以文秀那種一愛就一生,一生從一人的感情決絕,那恨意壓根是外人想想都感覺可怕。

梁朝軍被收拾的這麼慘也就不難理解。

明白這點,焦無豔也收起對梁朝軍的怒氣,順便給他一個臺階:“剛才我們說到昨晚偷襲哨兵的應該是一隻夜梟,這種怪物習性我們也都明白,有一種盯上目標之後就至死方休的特點。”

“今晚夜梟肯定還會出現,我們要讓整個聯合營地的民心不混亂,就必須在今晚就把這隻夜梟解決掉。否則每拖延一天,都會導致不可控的人心混亂的情況。”

梁朝軍聽了這話之後,點點頭:“這的確是至關緊要的事情。現如今張泉不在,假若我們應對的不合適,的確是會有極大的不信任感,一旦引起來恐慌,那就糟糕了。”

對於這點共識,大家都沒有其他異議,梁朝軍也不過是重複一下之前的觀點。

對於今天晚上要怎麼動手,要怎麼把夜梟一擊必殺,這才是真正要商討的問題。

其實這也並不是特別困難的決定,真正要動手的,肯定是擁有破甲武器的職業者,也就是最初張泉帶領的小隊成員——近身戰鬥的王良明、柳楠、焦無豔、嶽淑芬、侯小龍、趙佑敦都具有破甲戰鬥能力,而梁朝軍、趙羽、朱飛遠三人都擁有中短程的射擊能力,再加上馬向前的削弱法術、楊茜的多重法術標記、於欣悅的元素法球,只要安排得當,殺死一隻夜梟並不難。

於嬌嬌的投擲石頭雖然也有破甲作用,但是隻有一次,而且夜裡很難一次命中,也就不考慮進入戰鬥計劃。

欣欣的德魯伊技能親近生命,在目前的情況下也是發揮不了太大作用。

因此眾人只是略作商議之後,就感覺事情還不算是特別嚴峻。

在不知不覺之間,張泉的帶領下他們幾乎是每一個都有了長足的實力成長,現在他們對付夜梟已經不是太難,唯一的難度就在於今晚就要把這隻夜梟殺死。

“近身戰鬥的一定要上前死鬥,我們從倉庫裡面取出來五瓶微弱治癒藥劑,應該能夠完全應對今晚的情況。”嶽淑芬一邊思考一邊說道,“就如同我們商議的那樣,今晚哨兵先不出來守夜,我們所有人今晚當哨兵。”

“昨晚夜梟來襲的地方重點埋伏,梁朝軍、朱飛遠你們兩個射擊的,嶽淑芬、朱飛遠、焦無豔三個近身戰鬥的,一共五個人在昨晚的地方。其他人也都是在哨崗的位置,準備隨時應變。”

她說的就是眾人所有想法綜合總結之後最為完善的辦法,也表明了眾人的決心——不惜負傷的代價,也一定要把這隻夜梟留下,叫聯合營地的人心迅速平穩下來。

這既是團結所有人,叫眾人儘可能地團結一心,維持最大可能一起生存下去的必要,也是對張泉的交待。

張泉是他們的領頭人,現如今也是整個營地所有人的生存希望、支柱,他們作為昔日的同伴,怎麼能夠在張泉不在的時候讓營地出現亂子?

當天夜晚,寒風輕輕吹拂,送入每個人的髮絲、毛孔、骨髓中。

聯合營地的人,有床的人縮在被子裡面,沒有床的人互相擁擠在一起,儘可能地躲藏在木頭後面、稻草堆的裡面。

寒冬並不好受,畢竟像是張泉那樣等級高的人絕無僅有,而張泉的心腹手下們那樣普遍五級以上的情況也是少有的,更多的人僅僅升了一級或者乾脆還沒有得到升級的機會。

朱飛遠端著火槍,靜靜地站在樹下,彷彿自己也成了一棵樹、一根木樁。

梁朝軍也同樣一手抓著弓,一手抓著一支箭,靜靜地伏在地面上。地上鋪了一層枯草、落葉,但是地表的寒氣已經不受遮掩地直奔他的肌肉內部。

也幸好他體質早已經不同於常人,這時候才能夠承受這樣酷刑一樣的滋味。

他不能扭動身體,否則身下的落葉就會發出輕微的嘩嘩聲響。

不過,即便如此,梁朝軍也並未因為身體上的痛楚而難受,反而感覺格外精神和輕鬆。

前幾天文秀夜裡指使他做這做那,讓他的身體生物鐘有點漸漸習慣夜裡的活動了。

這只是其一的原因,其二的原因是,他終於明白自己徹底無法挽回文秀了。

現如今他和文秀呆在一起的每一時每一刻都是相互折磨,她不僅是不愛他的問題,是深深地恨著他。而他對她的感情也在這一段時間以來的互相折磨中消磨殆盡。

甚至於現在,梁朝軍趴在地上,精神上竟有“終於不用面對文秀”的輕鬆感。

這樣的心態變化,梁朝軍自己都感覺有些莫名的悲哀。

自從自己貪心的那一刻起,就不應該再奢望獲得文秀的諒解。

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一段時間見過的王騰,她看上去真的是無慾無求,再也不追求什麼,安心跟著一個男人開始了新生活。

又想起張泉和那幾個女人,梁朝軍的心情更是複雜——擺脫了和文秀的感情糾葛之後,他就只剩下單純作為男人的羨慕嫉妒,怎麼我就選擇了這麼一攤子爛事,他就這麼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