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4章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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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84章

反正現在這毒水也被他遮蔽了,就是潑他兩下出出氣也沒什麼要緊的。

俞必瑞被潑了一肚子,有些濛濛的,這小妖精人不大脾氣還不小,他都忍下嘲笑了,居然還是生氣了。

然而為了人設,他只能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一時有些驚訝。”

“驚訝也不行!”陳冉竹怒氣衝衝地說,只不過他人太小,就算是發怒也只是顯得可愛,沒有半分威懾力。

俞必瑞只得整理了一下表情,表示連驚訝都沒有了。

他這才哼唧兩聲,放過了他。

“我再替你梳理一遍傷。”

陳冉竹打了個哈欠,眼角浸出了生理性淚水。忙忙碌碌一天,他有些疲憊了。

將手放在俞必瑞的肩膀上,流動的綠光鑽進了他的身體,如清風一般拂過他的暗傷,宛如唱著催眠曲一般,將濃郁的黑霧安撫下來。

“你……還要睡覺?”俞必瑞遲疑地問,妖精還需要睡覺嗎????

“當然!我都快累死了!不讓我休息一下也太沒人性了!”他理直氣壯地說,雖然其他的草木精都不需要睡覺,但他就是需要。

俞必瑞眼中厲芒微閃,恨不得逼著他立刻去尋找解毒的辦法。然而他知道不能心急,不能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不然這好不容易抓到的機會就有可能溜走。再苦的日子他都熬過了,沒道理在最後的時候控制不住情緒。

“睡吧。”他輕柔地笑著說,狹長的鳳眼中全是如水的柔和。

陳冉竹懶得看他演戲,撲稜著翅膀飛到了他的頭頂,將他雞窩般的頭髮捋了捋,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地方,往上面一趟。

還行,雖然不知道他多久沒洗頭了,但作為魔族大概不用洗頭,不油,也沒什麼味道。

“你……”俞必瑞沒想到他竟然選擇睡在他的頭頂,即使他沒什麼重量,依舊讓他感覺到了冒犯。

“沒地睡,就你這裡最柔軟。”陳冉竹立刻堵住他的嘴。

沒辦法,這山洞裡到處陰森森的,離開了俞必瑞,講真他還有點害怕。其他的地方不好躺,也就頭頂還行。再說,他都沒嫌棄他八百年不洗頭呢。

俞必瑞抽了抽嘴角,好吧,他忍。

隨著陳冉竹輕柔的呼吸聲響起,他竟也有些困了。太長時間被疼痛和仇恨折磨,讓他的精神一直緊繃著,根本沒有一刻是放鬆下來的。

現在,沒有了王暉,沒有了疼痛,看到了希望,再加上草木精緊緊靠著他的柔軟身軀,他竟有些被迷惑了。就好像被一朵朵雲託著一樣,柔軟、輕盈,讓他神奇地放下了防備,宛如鬆開的弓弦,也陷入了睡夢中。

那夢裡面,他不再是飽受折磨、身體幾近崩潰的可憐模樣,而是高擎宗的首席大弟子,實力高強,地位斐然,萬人敬仰。

第49章

“快醒醒,都幾點了還在睡!”

陳冉竹一睜眼就發現俞必瑞竟然睡著了,想著這麼長時間他估計都沒放鬆過,也就隨他去了。然而他等啊等啊,俞必瑞就是不見要醒的意思,這讓他忍不住拍了拍額頭,警惕心這麼差也不知道是怎麼在王暉手下混的,讓他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俞必瑞聽到聲音才猛的一震,從睡夢中驚醒,就看見一個散發著柔和綠光的小傢伙在他面前飛過來飛過去。

瞬間,他清醒了,心驚於自己的不設防,這對於他來講真的是不可思議。微眯了一下眼睛,他看向陳冉竹,心中略過幾絲不安,那是對無法把控的事情的排斥。

“你可真能睡!”陳冉竹鄙視道,在他睡覺期間,他都已經又辨認出了三種毒,要他何用。

他晃晃悠悠地抱著一個大罐子飛到了池子邊沿,輕敲了兩下罐壁,想要聽聽裡面的動靜。然而不論他怎麼製造動靜,裡面都是死一般的安靜。

難道沒有東西或者不是活物?

不應該啊,陳冉竹有些頭疼,根據王暉的習慣,活動的毒物都是放在瓦罐裡,毒花毒草都是栽培的,怎麼可能會沒有東西。

“你見過這個罐子嗎?”他舉起罐子示意俞必瑞看看,能不能記起來裡面放的是什麼東西。畢竟開啟這玩意很危險,他剛才都差點被咬到。

俞必瑞見他上心尋找為他解毒的辦法,權衡了一會兒,暫時放下了掐死這個莫名其妙令他不設防備的草木精。他打量了一下那個瓦罐,回憶了一會兒卻沒辦法想起來。

若是最近的毒物,他還記得住;但這應該是以前的毒物,他那時候還不夠冷靜,根本沒注意過這些細節。

“我記不清楚了。”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敢糊弄。

陳冉竹長嘆一口氣,得,看來這醒不醒來也沒什麼作用,一點線索都提供不了。不過他也能理解,這麼糟糕的情況下再強迫他去注意小細節,真的很殘忍。

他屏住氣,舉著比他還大幾倍的罐子上下晃了晃,還是沒有動靜。

到底要不要開啟?他凝視著手中的罐子,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開啟看看。

他把罐子放到池子上,小心翼翼地抱住蓋子,使勁將它抬了起來。探出頭,往裡面看看,然而黑乎乎的一片,什麼東西都沒有。

竟然真的沒東西!

他將蓋子放到一邊,不死心地扒在罐口上往裡面看。罐子的地步是一片黑乎乎的粘稠的**,看上去不太厚,只是薄薄的一層,根本就遮蓋不住東西。

好吧,看來是真的沒有東西,換下一個。

他正準備起身,再將蓋子蓋上,就看見一個影子突然在空中顯形,一下子咬住了他的手指。

疼疼疼疼!

陳冉竹來不及思考,猛地一甩就將那鬼玩意甩了過去,好巧不巧地落在俞必瑞的胳膊上,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又疼又好笑,表情扭曲到不行,還是頂著俞必瑞刺人的目光用一圈綠光將死咬在他胳膊上還不停地擺著尾巴的流光子弄了下來。

這流光子看起來像一隻銀色的魚,但是頭卻特別的醜,眼睛狹長無光,嘴巴里面長滿了細小的牙齒,兩邊有長長的須,魚鱗是鼓起來的,看上去如同飽脹的膿包,噁心的不行。這種毒物會隱身,能夠悄無聲息地跟周圍融為一體,難以發現。偏偏速度還奇快,能夠迅速地把毒素注入到獵物體內,殺死獵物。

陳冉竹抱著自己的手指吹了半天,劇毒很快就被清除,反而是被咬破的痛感更讓他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