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簽到啦（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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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簽到啦（shang）
新年三天假期過完，第二天霍冬回廠上班，走進辦公室看到唐僧已經在他的座位上看當天的早報，邊看邊開懷大笑。
她知道唐僧在笑什麼，吃早飯的時候她就看過早報了，各家報紙都報道了他們特價鋼筆上市以及英雄鋼筆全國總代理門市部即將營業的訊息，有的文章直言不諱的說傳統鋼筆到了退出市場的時候了。
不過也有文章提到儘管傳統鋼筆退市是不可避免的歷史潮流，但還需要一個過程，畢竟生產新型鋼筆的工廠只有一家，產量無法滿足全國的需求，等再過幾年，專利失效或者第五名與別家工廠分享專利，市場供應量加大，傳統鋼筆才會真正的消失在人們的生活和工作中。
唐僧笑眯眯的扔下報紙：“等我們的打字機出來，說不定就該有報紙討論新型鋼筆和打字機之間的競爭哪方能獲勝的問題了。 ”
霍冬立刻很狗腿的跑到唐僧跟前：“咱們的打字機什麼時候能出來？”
“等實驗廠建起來，別說打字機，就算想要槍炮都有。 ”
霍冬蹙起一邊眉毛：“老闆沒說過要進入軍工的事啊。 ”
“連太空堡壘都敢賣的老闆要是不cha手軍工行業就不是他的作風了。 ”
“他真的賣過？！”
“賣了不止一艘。 ”
“這個星球他賣不了那東西吧，這裡不是說拉美化才是終極目標麼？”
“這不衝突啊。 都是軍工嘛。 ”
霍冬垂下頭想了想，的確不衝突，控制了軍工產業，就等於控制了這個國家地國防安全，軍隊都得看他們的臉色。
可是一個國家會讓外國人壟斷本國這麼重要的行業麼？
“是老闆的話就沒有問題。 ”唐僧看出霍冬的疑慮，笑笑解釋道。
霍冬覺得一陣拖力：“難道老闆做過很多次了？”
“對他來說，只有他想不想。 沒有能不能的問題。 文的不行就來武地，只要能達到目的。 他是不在乎搞幾場顏色革命地。 ”
霍冬摸摸自己的下巴，還好，下巴還在，沒有掉得找不到。
“老闆太猛了。 ”
唐僧點頭：“太陽系頭號生猛人，再生猛的海鮮都沒他生猛。 ”
霍冬猛然間想起一個問題，她一直很想知道的問題：“老闆的年齡不大呀，這些事沒有充分的政治鬥爭經驗做不到吧。 ”
唐僧開啟抽屜拿出筆記本和筆。 起身向外面走：“他的年齡是廣大同事們一直在努力卻又始終懸而未決地問題。 走了，開會去。 ”
霍冬花了兩秒鐘把對第五名的年齡問題的執念給扔到了宇宙黑洞裡，拿上自己的紙筆奔去會議室。
新年第一場例會，談的時間比較久，主要是把接下來第一季度的工作計劃安排下去，鋼筆的全國總代理門市部即將營業，因此增產就成了計劃中的重點，那麼增加工人也就成了計劃地一部分。
副廠長們無比慶幸幕後老闆第五先生眼光好。 找了車間這麼大的工廠，不怕塞不下工人。
會開到一半，外聯廠長帕斯頓舉手發言，說他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地皮給化學員們做實驗廠。
“哦？在哪？”
“在我們住的那條街沿大路一直向南走到底，有家工廠在找新的租戶，我昨天去看過了。 基礎設施不錯，面積只比我們廠小一點，單純做實驗廠怕是有點浪費。”
“把地址抄給我，回頭我讓高分子親自過去看看，他要是覺得滿意我們就盤下來。 ”唐僧把自己的筆記本推過去，帕斯頓翻到他筆記本上地記錄，把地址抄到了唐僧的本子上。
會議繼續進行，討論了日用橡膠品廠的生產計劃，討論了新的人事變動，討論了組織結構等等工作。 這都是年初頭幾個月就要著手進行的工作。 儘管細節還有待進一步的商榷。
整場會開完時間差不多到了九點半，散會後。 霍冬替唐僧把地址送去給高分子，高分子放下手上所有工作拉著試管立刻去看現場，等他們將近中午時分回來時，身後跟著那個廠的地主的代理人。
合同簽得很快，錢付得也很乾脆，一切手續完成，第五鋼筆廠的名下又多了一個全資分廠，直接取名第五實驗廠。
在高分子和三位廠長談話簡單介紹未來研究方向的時候，試管回了辦公室一趟，拿來一張早就列好地單子，上面寫著實驗廠要招聘地所有崗位和人數。
試管把單子給了內政廠長的祕書艾特，霍冬好奇湊過去一看，除掉那些讓人眼花繚亂地崗位名稱，其實實驗廠要招的主要就兩大類的人，一類是化學員，一類是技工，剩下的就是些後勤雜工什麼的。
不知道旗艦上的化學組到底有多少人。 霍冬默默的想道。
艾特看到一口氣要招這麼多人覺得有點誇張，拿眼神詢問試管他不是開玩笑？
試管衝他咧嘴一笑，不多說話，擺明了是沒得商量。
艾特只得回辦公室去寫招聘廣告。
下午玻璃廠派人來通知，熱水瓶已經全部做好，問往哪送？
當初考慮到熱水瓶膽運輸不便，因此把其他工廠送來的熱水瓶配件直接送到玻璃廠讓他們做最後的組裝，現在對方完成了全部訂單，該送貨了。
這種事當然不需要廠長大人操心啦，霍冬跑下樓去跟對方交涉。 讓他們明天一早送去費麗瑟斯宮，那邊有人接貨。
打發了玻璃廠的人，霍冬鬆口氣，熱水瓶是最後一批完成地訂製物品，明天平安送到貨後球賽的整個預備工作就算全部完成了。
他們為了球賽特別訂製了很多東西，除了賽場上用的，還有賽場下用的。 相信等比賽開始後能得到觀眾們和選手們的喜愛。
霍冬下班回家告訴第五名實驗廠已經搞定，她明天上班前會先去市政廳辦理手續。 招聘廣告明日也會登出。 第五名立刻回書房給旗艦發訊息，讓化學組的人收拾行李分批下來。
霍冬不知道化學組有哪些人，因為當天晚上沒有人過來，第二天她從市政廳回到廠裡看到招聘廣告貼在廠大門上，但是一個上午也沒人來投簡歷，直到下午才有零散的幾個人在門衛地帶領下走進高分子的辦公室。
此後過了兩天，第五鋼筆廠又在大規模招人地訊息傳遍了城裡。 來投簡歷的人開始多了起來，但霍冬仍舊不知道這些人當中哪些是化學組的人，她每天回家也沒看到家中多出陌生的同事來，她懷疑那些人恐怕是在白天下來的。
好吧，她承認她的好奇心其實挺無聊的。
工廠那邊地招聘如火如荼，費麗瑟斯宮這邊更加忙碌，一月七號是預定的工作人員進場準備的日子，才剛剛上午。 贊助餐廳派來的廚師和服務生就浩浩蕩蕩的乘坐著數輛馬車前來報到，後面跟著的貨車上搭載著各類食材以及廚房和餐廳用的鍋碗瓢盆。
遙控板與可樂跟帶隊的廚師長握手寒暄，其他人在管理員地幫助下忙著卸車，將所有的物品全部搬到廚房後才去分配好的客房裡安頓下來。
當這撥人在房間裡整理內務的時候，樂隊也來到了費麗瑟斯宮，他們的行李簡單。 在見過遙控板到他們在各自房間裡整理完，先到的餐飲人員還沒幾人從房間出來。 醫療組是下午才來地，五名內外科兼修的醫生組成的隊伍讓人特別的安心。
費麗瑟斯宮這後面的主樓說兩層，但其實還有一層閣樓，因此準確說是兩層半。 但是閣樓堆滿了雜物顯然不能用作客房，一樓又有比賽大廳、訓練廳、廚房和餐廳，為了便於管理因此只開放了二樓住宿用。
好在這建築物勝在夠長，另外大房間多小房間少，最小的房間在放進三張床後還留有比較富餘的活動空間，而兩邊翼樓都是可以改成大通鋪的大房間。 因此所有床位算下來。 只有多沒有少，經過一番精打細算的佈置之後。 甚至還留出了幾間小房間做臨時的開水房和公共廁所。
自然，這廁所不是那種沖水式廁所，而是隻能使用便桶地那種。 為了到時候氣味不會太難聞，裡面將時刻燃著薰香。
至於工作人員地臥室則全部放到前面的那棟房子裡，比起選手們，他們地房間餘地就更大了，一隊人一個大房間，除了床和必備傢俱，剩下的空間用來翻跟頭都不怕撞到頭。
除了這些，生活設施就麻煩一點，這宮殿建造時代太久遠，缺乏便利的生活設施，想要隨時隨地洗個手洗個臉什麼的比較困難，為了能讓選手們在每日賽後洗個熱水澡放鬆放鬆，遙控板花了很大力氣改造了主樓後面一排小平房。
那裡原本是配套的雜役房、雜物房、工具房，遙控板讓工匠把其中兩個房間給改成了有大水池的公共澡堂，水池下面與牆壁連線處有一個大灶口，外面的人點火燒水，裡面的人舒服泡澡。
至於早上洗臉洗手以及飲用的熱水就kao每個房間裡照床位數提供的熱水瓶負責了。 當然，第五名不會放過這麼個現成的市場推廣的機會，每個熱水瓶的瓶身上都漆著一行字“第一屆新年杯乒乓球大獎賽紀念”，預備好了等比賽結束後參賽選手能一人拎一個回家。
如此，再算上給工作人員用的數量，可以大概算到到底訂做了多少個熱水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全部交貨，怪不得霍冬當時有如釋重負之感。
八號上午十點舉行抽籤儀式的通知從一月五號就不斷在各大主流報社地早報和晚報上登載，以最大可能的確保參賽選手們都看到這條訊息。
八號一早。 因為非週末，霍冬得去乖乖上班，留下值班門衛薯片，餘下的人在第五名的帶領下分乘幾輛馬車浩浩蕩蕩奔向費麗瑟斯宮。
費麗瑟斯宮嚴陣以待，特別開放大廳左邊的房間作為簽到廳，各報社記者是今天最早過來的一批人，因此有幸成為今天最先參觀賽場的人群。
期盼了大半個月終於看到了實景。 記者們個個目瞪口呆，他們每個人都有幻想過無數遍賽場會是什麼樣子。 卻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出乎所有人地意料。
短暫的驚詫之後記者們開始興奮起來，在大廳附近四處轉悠，連各種指示牌都成了他們地興趣所在，另外只要有人過來就拉著要求採訪，否則不讓人走。 沒辦法，就連館長奇普都被迫說了幾句。
直到警察們的到來記者們才稍稍安分了一點。 尤其是看到那個帶隊的隊長的便祕臉，沒哪個記者願意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自動跟他們保持一個安全距離，井水不犯河水。
第五名一行人剛繞到長廊，就被眼尖的記者們發現，集體圍了上來，第五名一邊跟他們打著哈哈一邊走下長廊，先到一步地艾比克、特維和喬因立刻就迎了上來。 警察們也迅速跟上，充當起人體盾牌的角色，將記者們隔開，讓第五名他們得以進入簽到廳。
跟艾比克他們寒暄過後，特維拽來身邊的一位微仰下巴、神情倨傲的警察介紹給他認識。
這位警察是負責本屆球賽安全保衛的隊長安塞爾，他的手下此刻都在簽到廳和大廳裡待命。 確保從選手簽到至抽籤的順利完成。
第五名當然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是自己地贈票才請動了這些大神，但是既然他們來了，他就有義務招待好他們，尤其是這個隊長，看他那副神情他就不敢得罪。
安塞爾的表情好像萬年不會變似的，第五名跟他套近乎他連個友好點的眼神都不給，也懶得說話，第五名說什麼他都是嗯嗯哼哼的迴應，特維和艾比克在中間努力周旋炒熱氣氛全白搭。 看這情景，第五名也就不再自討沒趣。 轉而和艾比克他們談起話來。
十點鐘抽籤開始。 因此第五名透過報紙要求選手們九點半之前必須完成簽到工作，所以在第五名他們到達後不久就開始有選手前來報到。 簽到廳很快就熱鬧起來。
負責整個簽到工作的是桃花大姐這些人，小杰克在家裡把回收地報名表按照姓名首字母的順序排好序，一人負責一部分，來簽到的選手根據自己的首字母找到相關的人，遞上身份證件，核對無誤後在簽到薄上留下自己的簽名，然後再與報名表存根比對簽名筆跡，獲得確認後就可以透過旁邊的小門去隔壁的賽場。
很簡單的簽到手續，不簡單的卻是簽到薄，那不是手畫地表格，而是直接用電腦打印出來地，不過在當下的這個時刻，kao邊站地警察們、四處遊走採訪選手的記者們、被第五名拉著說話的艾比克等人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至於每個簽字的選手，他們哪裡會想到那麼多，了不起以為是印刷品。
選手們越到越多，每個簽到桌前都排起了長隊，有警察在，秩序良好，熱鬧是熱鬧點，但不算嘈雜。
在簽到廳裡冷靜自制的選手們一來到隔壁的賽場，每個人的第一句話都是“哇！”
沒人見過佈置得這樣奇特的賽場，在“哇”過之後不知道再應該說些什麼，只能傻乎乎地遵照奇普館長等管理員的指引到觀眾席上就坐，在樂隊演奏的悠揚樂曲的陪伴下等待抽籤開始。
裡恩和查利還有他們那一群朋友都來了，遠遠的就跟第五名揮手打招呼，但看到他身邊一群人，他們就沒有上前跟他說話，而是很自覺的分開排隊。
九點半整，簽到廳的大門準時關閉，還在廳裡的選手全部簽到完畢去了隔壁賽場後，把小門一關，開始清點實到人數。 從頭到尾點算下來，沒有一人缺席，287名選手全員到齊。
簽到工作圓滿結束，整理好所有檔案，小門開啟，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全部來到賽場，他們一出現，觀眾席上響起如雷的掌聲和歡呼聲，第五名一邊領著艾比克等人往主席臺上走，一邊不斷的向身後的選手們揮手示意。
預備給總裁判的主席臺佈置得很奇怪，一排長桌椅斜斜的擺成“八”字那一撇，右邊孤零零一張小臺子，臺子上放著一個紙板箱。
第五名邀請艾比克和特維在椅子上就座，安塞爾隊長站在右側臺子旁邊，他今天的職責之一就是全程監督抽籤的過程，以防作弊，為此他安排了三名警察站在主席臺對面的比賽區裡，正面面對主席臺。 而記者們則佔據了左右的比賽區，運筆如飛，迅速的記錄下現象實況。
十點差五分的時候，賽場右邊的小門開啟，遙控板和可樂走在前頭，後面跟著三個推著籤筒的警察，圓滾滾的抽籤筒用薄洋鐵皮做成，刷成深沉的藍色，下面是一個帶輪子的支架，抽籤筒橫放在支架上。
遙控板和可樂走上主席臺，警察們跟著把抽籤筒搬上去，挨著臺子放好，湊成了“八”字完整的另一捺，警察們不撤，站在籤筒的後面。
安塞爾上前逐一檢查抽籤筒，他開啟抽籤筒頂部的活動蓋子，伸手進去摸了一通，然後他拿出手，將蓋子蓋回原處，又突然使勁的撥動籤筒，籤筒就滴溜溜的在架子上滾動起來，就聽裡面嘩啦啦一片作響。
檢查完所有的籤筒，安塞爾向第五名他們敬禮致意，開金口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全部檢查過了，沒有問題，抽籤可以即時開始。 ”
全場再次響起如雷掌聲，選手們都等得迫不及待了。
桃花大姐他們把手上捧著的簽到名冊一字排開在長桌上，然後桃花大姐把第一本名冊和一支筆交到可樂手上。
可樂照名冊封面上所寫的字母，要求觀眾席上的選手們到左邊過道排隊，她一次叫三個人，叫到名字的人上來隨意挑一個籤筒從中摸個號碼，然後從右邊過道回到自己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