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店老闆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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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店老闆被抓
第五名點出這兩隻追蹤者的座標，從地圖上看就是市警察局的拘留所，然後拿出昨天的小機器人工具盒，激活了四隻追蹤者，將座標輸入它們電腦，釋出命令讓它們立刻前往拘留所與在那裡的同伴匯合。
小機器人蜂擁而出，第五名把這兩個視窗最小化，然後打開了店老闆的監視畫面，他正和妻兒一起吃早飯。
把這視窗也最小化，第五名連上旗艦下載了從昨晚到剛才所記錄下來的影像，他主要想看的當然就是昨天警察行動的那點片段，看報紙上的文字終究不過癮，還是影像看得爽快。
先開啟的是頭目一號的影片，把進度條拉到差不多的時間，畫面未顯聲音先出，吟吟哦哦的男女二重唱，接著畫面顯lou出來，一張床，**一個被子包，裡面一團物體在不斷的上下蠕動，二重唱就是從這被子裡傳出來的。
第五名稍稍拉了一下進度條，還是那個不停運動的被子包，正要再拉一小段，就聽“嗵”的一聲巨響，房門被外面的人一腳踹開，四個凶神惡煞的警察手指警棍衝進房中，其中一人一把xian開被子，把**牢牢結合著的一男一女生生拽開。
受此驚擾，女的在**蜷起身子雙手抱胸不停尖叫，一個警察毫不留情的賞她一棍，她閉嘴了。 男人一臉漲紅的怒罵，好事正酣誰會願意突然被警察騷擾。 警察先賞他兩棍讓他閉嘴，然後問他姓名。 確認是他們要找的人，一個警察從沙發上撿了條褲子和件上衣扔給他，等他穿好後拿繩子一捆帶走了。
這期間這男人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是隻要他一開口或者有什麼動作，警察手上地棍子就打了下去，一對四，沒有勝算。 男人這才乖乖聽話。
房間外面是條狹長的走廊，看裝修風格。 第五名猜這恐怕這間妓院性質的俱樂部。 警察押著犯人往樓梯走去，沿途從好幾個房間裡又押出幾人來，排著隊帶往樓下大廳。
遠遠望去大廳裡有個穿制服的總指揮，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主管打扮的人，搓著手在邊上點頭哈腰的不知在說什麼，警察們進進出出，吆五喝六地。 場面說不出的混亂。
樓上下來地警察這時已經把人犯隊伍帶到了總指揮的身邊，總指揮揮揮手讓主管站遠點別影響他工作，然後他一個個的驗人，當他來到頭目一號面前時，他的臉也被追蹤者清楚的記錄下來。
螢幕前的第五名樂了，這是個熟人，安塞爾隊長的部下。
見到這張熟悉地臉，第五名不由得想起上次看監視錄影時一個小混混說的話。 冰砣子的安塞爾隊長為了給朋友報仇極有可能採取行動。 現在看來，就算這行動不是安塞爾策劃的，也至少他是有份參與的。
嗯，也算是替他報了仇吧，這份人情要還，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或者妻子母親呢。
這麼一邊想著。 第五名一邊拉動進度條，一下跳到回到警察局的內容，看警察們有沒有連夜問口供，他好聽點內幕訊息。
沒想到到了警察局後，警察只是把抓來的人按照身份不同關押起來，並不著急立刻審問。 見到頭目一號被關入一個小單間，第五名就關閉了這個影片，打開了頭目二號的影片。
照舊拖到差不多地事發時間，等緩衝結束，同樣是畫面未出聲音先來。 先聽到一片嘈雜的喧鬧猜拳聲。 緊接著畫面開啟，果然是在酒館裡。 頭目二號帶著他的手下們正在喝酒吹牛賭博，兩個衣著豔俗的女人依偎在旁邊，盤桓在頭目二號頭頂的四隻追蹤者全方位多角度的把這兩個女人碩大衣領裡面地風光展lou無遺。
正喝得高興，一大群警察踹門而入，裡面這些喝多了的人在酒精的麻痺下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全讓警察不分男女一人幾棍子敲翻在地。 有尚還清醒一點的想從後門逃掉，沒想到後門那裡也有警察衝進來，前後包抄，酒館裡地人連同酒保一起，一個沒跑掉，從中點出自己要抓的人，繩子一捆帶走。
來到外面，總指揮的臉被追蹤者攝入鏡頭，見是個陌生人第五名就直接拉進度到了警察局，看到這幫人也是直接給關進了牢房並不審問他就關了影片，轉而看他放出去的小機器人們現在飛到哪了。
今天雖沒下雨，但風依然很大，四隻追蹤者頂著狂風一路往北，離目的地還有段距離，估計還要幾分鐘才能到。
第五名收起視窗，最大化警察局裡那兩個頭目的實時監視視窗，他們倆還在各自的牢房裡，頭目一號已經醒了裹著被子正啃麵包。 頭目二號在牢房裡跟人打架，同他關在一起地不是他自己地手下，而是別的混混，誰也不服誰，打得一塌糊塗。 畫面上並沒看到有警察來阻止，猜是早就習以為常了。
琢磨著可能是還沒到警察上班時間，第五名又收起這兩個視窗，開啟店老闆地畫面，發現這位生意人已經坐在前往店鋪的馬車上。
見暫時都沒什麼新鮮內容可看，第五名下樓去廚房給自己泡了壺熱茶，又拿了幾塊蛋糕，一起帶上樓。
洗了手，在桌前坐下，左手管吃，右手管電腦。
一小塊蛋糕下肚，店老闆終於來到店裡，開門進店，往自己收銀櫃臺後面一坐，把帶來的零錢在抽屜格子裡碼好。 店員陸續過來，互相問聲好打聲招呼就開始打掃起衛生，做些例行的營業前的準備。
這時候還沒人發現店裡昨晚被人混進來做了手腳，第五名很滿意這種效果。 為了不讓別地事分散了人們對鼻菸的注意力，要讓買鼻菸的客人發現鼻菸有問題才是重點目的。
營業時間到，鼻菸店開始了新一天的營業。 今天並不是休息日，但開門沒多久就有穿著講究的客人進店購物，只可惜他買的不是做了手腳地鼻菸。
第五名調大音箱的音量，收起這個視窗，又重新開啟兩個頭目地監視窗。 頭目一號裹著被子坐**發呆，頭目二號那裡地混戰也結束了。 頭目二號被暴扁，躺在地上直喘粗氣爬不起來，其他人有的坐在**聊天，有的站在一旁一會兒拿腳踢他一下。
第五名拉近鏡頭一看，嘖嘖搖頭，怪可憐的，給打得口歪眼斜鼻青臉腫。
音箱裡突然傳來金屬碰撞發出的“咣噹”聲。 但當前畫面上並沒有動靜，第五名趕緊調出頭目一號的畫面，果然是這裡，警察來提人了。
第五名將視窗最大化，給自己倒滿一杯熱茶，捧在手裡饒有趣味的等著看直播。
警察將頭目一號帶出去，穿過條條走廊來到審訊室，裡面坐著兩警察。 冷漠地看著頭目一號被跟粗鐵鏈子像拴狗一樣的拴在審訊席上。
一切妥當，審訊開始。
先例行問過姓名年齡性別這些內容，頭目一號都配合的說了，等到警察們進入正題，開始詢問他和他的手下所犯過的一些案子時，他就開始耍起花樣。 百般不認。 但從警察們的表情和話語來看，這個頭目一號應該是幾進宮的老熟人，警察們對他太熟悉，才會面對他這些抵賴的花招毫不理會，估計已經是看過太多次麻木了。
由著這人鬧了一會兒，警察們沒了耐心，坐在桌子外側地警察一邊站起來一邊解下腰上的警棍，踱到頭目一號面前抄起棍子狠狠的打了幾下，打得男人嗷嗷痛呼才罷手，整整衣服開啟審訊室的門跟外面把守的同事交待了一下。
回來坐好。 審訊繼續。 男人仍舊抵賴，什麼也不承認。 直到審訊室的門重新開啟，一個警察押著一名嫌犯進來，見到這人，頭目一號地臉色很快的變了變，但隨即又恢復成無賴狀，抱定不認罪的態度抵抗到底。
第五名捧著茶水笑得歡，他認得這個進來的嫌犯，正是受命來他家門前打黑槍的兩個倒黴蛋中年長的那個，沒想到他也被抓進來了，不知道他那個年輕的同伴有沒有跟他一起。
警察指著頭目一號問這新進來的嫌犯認不認識，嫌犯很爽快的點頭說認識，順便還把他指使他去教會街110號打黑槍的事也給一五一十地全交待了。
警察問頭目還有什麼話說，沒想到這人突然扯開喉嚨喊起冤來，叫得那個撕心裂肺，把審訊室所有人和螢幕前地第五名都嚇了一跳。
警察先讓同事把嫌犯帶下去，關上門，兩名警察抄起警棍噼哩啪啦一頓胖揍，頭目被拴在椅子上又無處可逃，最後只能雙手抱頭任由警察們拿他當沙袋伺候。
打完了扯起頭髮再問，這頭目這才忍受不住，老老實實的招了，把他接受任務地過程講了一遍，酬金多少也講了。
同任何一個祕密交易的過程一樣，頭目並不直接與委託人接觸，他也是從中間人手中得到任務，而這個中間人就是某家酒館的酒保。
聽到頭目說出那家酒館的名字，第五名心中一動，那正是昨天抓頭目二號的地方。
警察們反覆問了幾遍，確認對方的口供不是耍他們之後，叫同事把他拖回了他的小單間，轉身就立刻提審那個酒保。
第五名趕緊從頭目二號那裡調一個追蹤者到這間審訊室。
酒保很快被帶過來，面對警察的詢問，酒保就合作多了，但他也提供不了有價值的線索，委託人下達任務時是完全照著道上的規矩來的，而他只是轉手把任務派下去，整個過程他也沒見過委託人，什麼都不知道。
頭目一號的線索到這就斷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太大進展。 但這不代表事情到此為止，第五名把審訊室裡地那個追蹤者重新設定命令，讓它去跟蹤當前房間這兩名警察中占主導地位的那個。
黑幫那邊的線索散亂無序，警察這邊卻能憑資源優勢集中所有線索，總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螢幕上突然彈出一條提示資訊，提醒第五名他派出去的四隻追蹤者已經抵達目的地，正等著他的下一步指令。
第五名趕緊最小化這個視窗。 從主面板的列表中隨便點了一隻追蹤者看它地實時畫面，的確是在頭目二號地牢房裡。 牢房的門縫擋得住人可擋不住這些小東西。
頭目二號沒再躺在地上。 而是蜷縮在牆角里，同牢房的其他人也不再招惹他，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第五名等了一會兒，不見有警察來提人的樣子，把視窗最小化，轉而看那位店老闆的生意實況。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聽到他店裡傳來爭執的聲音，說明沒人發現鼻菸的問題。 連店員都沒發現，難道是沒人買那幾款鼻菸？
第五名倒回去看店老闆今天開店以來這段時間地生意錄影，看了一會兒發現其實還是有客人買菸的，那幾個做過手腳的鼻菸有一半在這段時間裡都有銷售記錄，按理來說業務專精的店員應該能發現異常，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小機器人的偽裝做得太好還是店員們太麻痺大意根本沒想過會有人來做手腳，都是照常做生意。
保持當前視窗不動，第五名推桌起身。 拿起茶壺下去續水，還在廚房幫姑娘們把揀好的菜都洗乾淨了才端著裝滿熱水的茶壺悠哉的上樓。
坐下先給自己倒滿一杯茶，這才喚醒電腦，監視視窗顯現，才看了一眼，第五名含在口裡地熱茶下意識一咕嚕的嚥了下去。 燙得跳腳。
下樓前還是店鋪的畫面，怎麼這會兒又變成警察局的審訊室了？
趕緊把進度條拉回自己走的那個時間快進式的看，卻發現店裡地營業始終正常，直到一個穿長大衣的男人帶著兩名制服警察來到店中。 男人手拿兩盒鼻菸指著店老闆的鼻子罵他賣假貨，拿劣質鼻菸充當高階鼻菸，連熟客都騙，做生意不能這麼缺德。
店老闆面對指控一下有點懵了，連連否認，他開這間鼻菸店也有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被人說過賣假貨。 口碑在這條街上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堅決不承認自己店內賣的鼻菸有問題。 再說了，誰知道這客人手上的兩盒子鼻菸是不是真在他這裡買的。 沒憑沒據的，就算是大法官也不能亂來。
客人被老闆的說法氣得臉紅脖子粗，他很大聲的說他本來是受自己地上司委託來買兩盒高階鼻菸作為禮品送給客戶，沒想到對方在每盒各嘗過一口之後很客氣地告訴他們兩盒鼻菸的味道都不對、裡面摻了亂七八糟地東西。 結果送走客人後這名男子被他的上司罵得滿頭包，兩盒高階鼻菸價錢不便宜，為了挽回損失就想到了報警。
店裡客人聽後紛紛表示同情，有幾位已經挑好商品都要付錢了，一看發生這事立刻跟店員表示一會兒再說。
店老闆咬死不承認有這回事，他甚至拿自己的商譽發誓，他店裡的鼻菸絕對貨真價實，同時他還叫店員去把這客人說的那兩種高檔鼻菸端來櫃檯，一邊氣咻咻的開啟兩個容器蓋子，一邊大聲宣佈要是查出來有問題，他就十倍賠償。
顧客們見老闆這麼理直氣壯，又有一部分偏向了他，覺得要是真做了壞事的人都會心虛，沒誰會這麼篤定。
這兩警察也不多說，一人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褐色的小玻璃瓶和幾張栽得小小的白紙片，從客人的鼻菸盒裡各倒了點菸在兩張紙片上，然後擰開玻璃瓶的蓋子，小心翼翼的往鼻菸上倒了幾滴**，之後這兩張盛有鼻菸和**的紙片就安靜的放置在了櫃檯上，允許店內所有人圍觀。
好像就只有十幾秒鐘的樣子，隨著那幾滴**從鼻菸表層滲透到紙片上，紙片從承裝鼻菸的中心部位開始緩慢變色，由淡到深。
看到紙片變色，店老闆的身體重重的顫了一下，血色從臉上退去。
警察把這兩張紙片推到一邊讓店內所有人都看清楚，沒人做過手腳，然後他們再拿兩張紙片分別裝了點從容器裡拿出來的鼻菸，同樣往上面各倒了點**，靜置十幾秒鐘後，紙片同樣變色。
兩位警察這才開口說話，第一句就把店老闆嚇軟了腿，因為從店中查出他販賣摻有鴉片的鼻菸，現在他被逮捕了，同時還要查封店鋪。
警察說完這話，店裡響起一片抽氣聲和驚歎聲，店老闆也在一瞬間臉色蒼白，軟坐在櫃檯後面的椅子上。 他大概怎麼也想不明白店裡正常銷售的鼻菸怎麼會含有鴉片成分？但事實是警察用鐵證證明了這點，所以不容狡賴。
有警察作主，店老闆當場兌現了他剛才所說的十倍賠償，那名男子得意的走出店鋪，其他顧客皆鄙夷的甩手而去，店員們茫然失措提前下班，警察們一左一右挾持著店老闆關了前後店門，帶著那兩盒問題鼻菸坐上停在街邊的警局專用馬車回去進一步調查。
看完了全過程，第五名笑得直喘氣，他還以為今天上午不會有什麼進展呢，沒想到事情發展得出乎意料的順利，現在就等著這店老闆召出他的供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