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5章

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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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第265章

他這樣一問,張鳴禮頓時想起了自己剛剛冒死湊過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跟師父吐槽兼八卦一下嗎?“是接了三個人,一男兩女,他們的關係我竟然一時想不到詞來形容。”

話說這一男一女叫做一對兒,那一男兩女叫啥啊?娥皇女英?張鳴禮把自己看到的東西都說了出來,又吐槽道:“我以前總聽說某些有錢人私生活混亂,要說出軌的,腳踏幾條船的,其實咱也不是沒見過。但是像這種不僅明目張膽腳踏兩條船,還一起帶在身邊的,真是第一次見。”

其他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了張鳴禮的身上,尤其是作為女性的魏元梅和趙清音,對這種事情特別無法忍受。魏元梅還比較剋制,趙清音都不帶忍耐的,直接問道:“這男的以為自己活在封建社會呢?是不是還想三妻四妾啊,真噁心。”她原本就及其厭惡這種對女性不公平的行為。

徐夷則不解地問道:“那兩個姑娘是自願的嗎?圖什麼呀?”他在心理上也是女性,不過他的性取向也是女性,但作為一個正常人,接受正常的現代教育,也實在無法理解。

張鳴禮想了想,說道:“看起來不像是被強迫的,不過也許有什麼隱情也不一定。”

趙清音聞言握拳說道:“那我私下和她們接觸一下問問,如果有隱情就幫幫她們。”

作為一隻曾經的厲鬼,哪怕留下來的是厲鬼善良的那一部分,趙清音當然也並不是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去路見不平的大聖人。但作為男不平等的受害者,她還是願意去幫助無助的姑娘們的。

當然,前提條件是,那兩個姑娘是真的有隱情不得不和渣男在一起的。假如她們確實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自甘墮落,那趙清音也無話可說,更加不會浪費力氣幫助不值得的人。

曹秋瀾說道:“先不著急,先調查一下這個殷星津,他結婚了嗎?”魏元梅在電腦上操作了一番很快就調出了殷星津的戶籍檔案,他的婚姻狀態一欄顯示是未婚,至少尚未登記結婚。

“哦。”沒結婚那就沒有觸犯重婚罪,至於非法同居或者二重同居並不違反刑法。

魏元梅繼續在網路上尋找殷星津的資訊,她有許可權搜尋的範圍當然不止在公開的網路上。她一邊搜尋,一邊嘖嘖道:“這個殷星津還真不是一般人,有錢那個真有錢,還是個網紅。”

“網紅?”其他人頓時又來了興致,他們平時都不是關注這方面的東西的人,但是實在有些想不通,那個殷星津到底有什麼網紅的氣質?完全是一看就喜歡不起來的型別啊,就算長得不錯。

不過也不能排除人家在網路上比較會裝的可能性,畢竟隔著一條網線,誰知道網紅私底下是人還是狗?而且殷星津長得是確實不錯,如果肯裝一裝的話,說不定還真能騙到不少粉絲。

魏元梅搖搖頭,解釋道:“不是不是,他不是那種白手起家的網紅。人家是個富二代,有錢,喜歡在網路上炫富。脾氣也是真的不好,但誰讓他有錢呢,可不就有人看在錢的份上捧著他?”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所以別人是成為網紅後賺錢,殷星津恰恰相反,是靠著錢成為網紅。

魏元梅繼續說道:“這傢伙在網路上的名聲其實也不太好,看不慣他的人還挺多的,不過他經常在網路上撒錢發紅包,所以粉絲數也是真不少。有傳言說他曾經和不少粉絲約過,但沒有確實的證據。還有不知道是傻還是喜歡他的錢的妹子管他叫老公,說他是真性情,真小人什麼的。”

眾人一陣無語,想起了某段時間流行的推崇真小人的價值觀,想想也是醉了。

偽君子固然可惡,真小人難道就是什麼好東西了嗎?為什麼非要在兩種垃圾玩意裡面找出一種不那麼垃圾的去讚美呢?難不成世界上就只剩下垃圾了嗎?那豈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嗎?

魏元梅在網路上搜尋了半天,發現這傢伙的資訊真的是乏善可陳,毫無亮點,每天不是在這裡花錢就是在那裡花錢。若非這是工作,魏元梅簡直想撂挑子不敢了,心裡覺得這傢伙的生活真是空虛又無聊。當然,殷星津本人不會這麼想,相反應該還對自己的生活十分滿意。

其實如果殷星津只是花錢,而不那麼討人厭的話,魏元梅還不會那麼煩他。偏偏這個殷星津十分討人嫌,雖說大錯不犯,但是小錯不斷。尤其是他選妃似得到處勾搭女孩子的行為,讓魏元梅簡直煩透了。唯一讓她不那麼崩潰的大概就是,這傢伙還守著法律的底限,並不敢有強迫行為。

其實如果殷星津和女孩子交往甚至於約那啥沒有用欺騙的手段,魏元梅雖然會煩他,但不會這樣厭惡。但這個殷星津騙女孩子是真的除了犯罪手段之外什麼都敢用的,欺騙手段更是用過不知道多少次。魏元梅找到了他和N個女孩子的聊天記錄,都是女孩子發現被騙之後爭執。

基本上,每次殷星津都是用錢解決問題,而女孩子大多數也都接受了。

對此魏元梅倒也能夠理解,畢竟社會輿論對女孩子總是不公平的,而且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女孩子們也確實是心甘情願的。法律無法為她們討回公道,而若是事情傳播出去,不僅對殷星津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說不定反倒是那些受害的女孩們要遭到“愛慕虛榮、活該”的唾罵。

她們明哲保身,選擇接受經濟補償及時止損,也未嘗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當然,少數那些不接受選擇抗爭到底的女孩子,也並非愚蠢。她們只是更加勇敢一些,更加剛直一些。

只可惜,她們都是普通人,沒有足夠的金錢和社會地位去和殷星津對抗,所以她們的抗爭的發言很容易就被殷星津幕後資本的力量壓了下去,沒有掀起任何的水花。

魏元梅越看越是咬牙切齒,若非自己身為公職人員,簡直恨不得代替那些女孩子把這個大渣男暴打一頓,為此她可以不惜進看守所住上幾天!可惜她是,所以原則她不能違背。

第263章 涇陽蠟像館(14)

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駭客,魏元梅相信自己一定會把她找到的這些證據,全都公佈出去,即便不能讓殷星津人人喊打,至少也能夠讓那些傻姑娘們知道這傢伙的卑劣之處。

“好氣啊!”即便是剋制的魏元梅,也忍不住低吼了一聲,差點把電腦砸了。

趙清音也是越看越生氣,氣惱道:“若是平常時候,我一定在他身上留個標記,讓他多吸引寫鬼陪他玩玩。”然而現在是在任務期間,萬一有很厲害的厲鬼,這樣做可能會讓殷星津喪命。雖然這人確實非常噁心,但要說罪不容誅,趙清音還真不敢說這話,她也沒資格去審判別人。

正當趙清音想著要不要等任務結束之後再這樣做的時候,張鳴禮想了想,說道:“最好還是不要這樣。殷星津雖然噁心,但他可不是普通人,面對鬼怪他不是毫無辦法的。我擔心若是真的這樣做,最後殷星津沒事,反倒是那些被吸引過去的鬼會受到傷害。”還是別讓鬼遭受無妄之災了。

趙清音想想也是,一時只能悻悻作罷,只等將來想要更好的辦法再做打算。曹秋瀾卻輕描淡寫地說道:“何須如此麻煩,殷星津之所以敢這般肆無忌憚,無非是仗著家裡的錢財。讓人查一查他家裡,若是沒問題那麼沒說話,若是有問題自然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其他人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他們剛剛關注的焦點都在殷星津本人身上了,卻沒有想到他背後的家庭。其實想想也是,能夠教出殷星津這樣的下流紈絝,可以想想家庭教養如何。而像殷星津這樣靠著家裡的錢財作威作福的富二代,失去了依仗之後,自然也就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了。

可以想象,到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對殷星津做什麼,有的是看不慣他的人在。假如殷家真的是好竹出歹筍,殷家長輩並不知道殷星津所作所為,那他們至少也可以將事情捅到殷家長輩面前,讓他們自己管教自家的子弟。不過眾人都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很小。

殷星津在網路上鬧出的動靜可不小,而他為了壓下那些不甘心被他欺騙的女子,也動用了殷家的一些勢力。這樣的情況下,除非殷家長輩對家裡的勢力一點掌控力都沒有,否則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而顯然,殷家目前還是掌握在殷星津的父母手裡的,所以大概率他們知道,只是選擇了縱容。

有了主意之後,眾人便也不再討論殷星津的事情,各做各的事情去了。曹秋瀾和董一言繼續看影片刷積分,張鳴禮見狀也下載了一個學習強國APP,但是並沒有馬上開啟。

因為就在他開啟APP的前夕,宋子木來找他微信聊天啦。於是張鳴禮興致勃勃地跟宋子木分享了一下自己豐富多彩的經歷,比如一男二女的殷星津。手機另一頭的宋子木微微挑眉,回道:“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在網路上很有名的富二代殷星津的話,我知道他。”

張鳴禮愣了愣,隨即想起來自己的這個好朋友也是個土豪來的,說起來和殷星津算是一個圈子的,說不定和殷家還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當然,要論起人品,殷星津那真是不如宋子木多矣,他甚至覺得把殷星津的名字和宋子木放在一起,對宋子木都是一種侮辱。

“你和他家有生意往來?”張鳴禮問道。他想起來了曹秋瀾剛剛說的話了,萬一到時候真的查出殷家有問題的話,他擔心宋子木會受到影響,當然不是法律上的,而是生意上的。

宋子木並不知道張鳴禮的心思,回道:“那道沒有,不過我有些朋友和他家有一些生意往來,我只是聽說過他家而已。殷家是做酒的生意的,高階、低端,洋酒、國酒,都做。”

酒?張鳴禮眯了眯眼睛,酒裡面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話題度最高的大概就是摻水的問題了。想了想,張鳴禮問道:“你對他們家的生意瞭解嗎?他們家做生意的口碑怎麼樣?”

張鳴禮的這個問題讓宋子木也眯起了眼睛,他猜出了想法,但只是笑了笑便回道:“聽說過一些小道訊息,就是在圈子裡的朋友之間流傳的一些訊息,至於真假我也沒有去驗證過,不過我覺得可信度應該還挺高的。殷家的高階酒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中低端,尤其是低端水分很大。”

“謝謝。”張鳴禮如此回覆了一句,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和殷家有生意往來的是你關係很好的朋友嗎?如果是的話,你最好提醒他一下,不過還請他不要引起殷家的警覺。”其實這事最好是不要提前透露出去的,但宋子木信任他,他也信任宋子木,決不會做讓他為難的事情。

宋子木回了他一個笑臉表情,又道:“只是生意場上的普通朋友而已,稱不上有什麼特別好的交情。對了,你在涇陽港住的還習慣嗎?那邊在海邊,是不是有很多海鮮?”

張鳴禮便也配合地將話題轉向了生活方面,兩人聊著一些在別人看來十分無聊的話題,聊得不亦樂乎,直到該做晚飯了,張鳴禮才終於放下手機。趙清音十分嫌棄,嘴裡嘀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張鳴禮也不在意,趙清音本來就不是特別好相處,至於她到底嘀咕了什麼,反正他也沒聽見,那就當她不是在說自己好了。晚飯做好之後,殷星津三人才終於從樓上下來了。

依然是殷星津一馬當先,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地跟在他的身側,右側的女人手上還拿著一瓶酒。

張鳴禮記得那個女人叫做洪子童,和皇后的那個梓潼諧音,挺尊貴的一個名字,喜歡偏偏一頭撞死在了渣男的身上。左側的女人拿著一個快速醒酒器,張鳴禮也記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