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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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第252章
還有不少評論說館內的蠟像真實的好像真人一樣,氣氛有些嚇人。但對一家蠟像館來說,這種評論應該算不上不好,反而是另外一種形式的誇讚才對。但不僅是曹秋瀾自己的感覺,能被選為任務地點本身就說明了那地方不簡單,曹秋瀾本能地對“栩栩如生”這個詞有些**。
不過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著急,在去陽涇港之前,他還要先跑一趟幽州市。
青年道士交流會順利落幕,參與的年輕道長也都收穫頗豐。尤其是張鳴禮,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和眾多同輩交流,對他的幫助遠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同時,張鳴禮和張深也認識了很多省內優秀的年輕同道,比如鬱道長,比如俞樓俞道長,這些都會成為他們在道門內的人脈。
而對曹秋瀾他們來說,能夠看到這麼多優秀的後輩,也是一件十分讓人欣喜的事情,這意味著道門的傳承和興盛。正如《度人經》所說的那樣,“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交流會結束後,張深回到了學校繼續學習,而張鳴禮跟隨曹秋瀾和董一言坐上了去幽州市的飛機。
終於又能夠化成人形的董一言坐在曹秋瀾身側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
雖說董一言也已經習慣了化成黑貓的形態和曹秋瀾膩歪在一起,被各種擼毛,但角色如果能換一換也很棒不是嗎?雖然曹秋瀾沒有那麼多毛髮可以擼,但董一言把玩著曹秋瀾的手,心滿意足。曹秋瀾一隻手任由董一言施為,自己則緊閉雙目,口中默誦道經。
在飛機上這種無聊的公共場合,除了誦經,曹秋瀾暫時找不到別的事情做了。比他跟百無聊賴的是張鳴禮,這不是張鳴禮第一次坐飛機,看著他師父和董師叔,張鳴禮感覺這次旅程對他的傷害格外大。第N次試圖無視兩人散發出來的虐狗氣息失敗後,他深深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飛機上。
正當張鳴禮思索著要不要掏出筆記本做功課的時候,就聽到坐在他旁邊的乘客招呼道:“嗨,哥們,聊聊天唄。”顯然這位也感覺旅途十分無聊,也或許是同樣被狗糧撐到了。張鳴禮循聲轉過頭,旁邊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穿著一身漢服,寬袍大袖,十分瀟灑。
和一般男性穿漢服只是戴個帽子遮掩一下短髮,或者乾脆連帽子都不戴不同,這位顯然十分講究,長髮束起在頭頂結成髮髻,用一頂看著就十分奢華的發冠和簪子固定住。
張鳴禮觀察了幾秒鐘,確定那並不是假髮,心裡不由微微驚訝,除了道士之外,把頭髮留的正常的男人還真不多了。就是這位身上的服飾顏色有些過於鮮豔,容易被人誤認為女裝。
既然人來主動打招呼,張鳴禮暫時也沒有別的事情,便友好地朝對方抱拳示意,道:“福生無量天尊。”放下手,張鳴禮思索著,人家主動搭訕,他要不要跟人家聊聊信仰呢!
年輕男人被張鳴禮的反應嚇了一跳,愣愣地回了一個拱手禮。這也是夏國的傳統禮儀之一,有些漢服愛好者同時崇尚恢復古禮,男子是拱手禮或者揖禮,女子是萬福禮或者揖禮。
回禮之後,年輕男子才算反應過來。旅途雖然無聊,但他並不是那種自來熟的型別,確實是看張鳴禮穿道袍才主動打招呼的。本來以為對方也是同袍,現在看來彷彿是個道長……但既然是他主動說要聊天的,現在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便道:“我叫公孫峻,道長怎麼稱呼?”
公孫是個複姓現在還是比較少見的,張鳴禮也自我介紹了一下,隨後果然跟他聊了起來。從言談中,張鳴禮得知公孫峻是個無業遊民,家住幽州市,這趟是出去旅行,現在正準備回家。
開始的時候公孫峻還有些尷尬,聊著聊著便放開了,詢問了一些道教的事情,又有些好奇地問道:“張道長,那您會看相或者算命嗎?能幫我算算嗎?”和大部分的年輕人一樣,公孫峻對這些並不狂熱,平時也不會特意去找人算,但現在這不是正好遇到了嗎?
張鳴禮遲疑了一下,他學過一點相面之術,但學得不精。想了想,張鳴禮說道:“貧道會一點相術,不過學藝不精,如果善信真的想算的話,承惠十塊錢。”
有一種說法是命越算越薄,所以沒事別去算命。其實這種說法並不完全正確,算命不是不可以算,但是一定要付費,並且不能討價還價。否則就代表了你的命不值錢,自然是越算越薄。
公孫峻倒是沒有聽說過這個說法,不過他也沒覺得張鳴禮提出收費有什麼問題,畢竟雖然他是開玩笑地提出來的,可確實沒有讓人做白工的道理。他說道:“我手上沒有現金,下飛機的時候我們加一下微信,到時候我轉賬給您可以嗎?”再說了,十塊錢實在是便宜的有點過分。
張鳴禮點點頭,十塊錢不管公孫峻給不給他都是無所謂的,他提出收費也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公孫峻好。談好價格和付費方式,張鳴禮確認道:“善信今天沒有化妝吧?”其實還應該確定一下有沒有整容的,不過這個問題問出來顯然不太友好,而且他自己也能看出來,就不問了。
“沒有。”公孫峻搖搖頭。他雖然是個精緻男孩,但最多也就是敷敷面膜,用一些護膚品,化妝是不化妝的。其實張鳴禮看著也覺得他並沒有化妝,不過有些淡妝是看不出來的,所以他還是確定了一下。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後,張鳴禮才開始端詳起公孫峻的面相來。
一開始,張鳴禮的表情還是比較輕鬆的。公孫峻的面相很好,出身富貴,家庭和睦,只要他自己不作死,一生順遂無憂沒有問題。不過這些從公孫峻的衣著以及精神狀態也可以看出來,張鳴禮也懶得說,只是看著看著,他的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了,這讓公孫峻也不由擔憂了起來。
“張道長……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雖說對算命之類,公孫峻也未必全信,但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是?如果是好話,公孫峻還能一笑而過,最多就當花錢買個開心了。但如果是不好的話,即便半信半疑,公孫峻心裡免難也要犯嘀咕,惴惴不安一段時間。
張鳴禮心裡也在嘀咕呢,從公孫峻的面相上,這人不久之後彷彿有一個死劫。不過張鳴禮自認學藝不精,也不確定自己看的準不準。他轉頭看了看自家師父,依然雙目緊閉,還在誦經。他又看了看董師叔,卻見董師叔心裡眼裡都只有師父,全身一副打擾者死的氣勢。
躊躇了一下,張鳴禮還是沒敢打擾董師叔,想了想,取出了一張護身符折成三角形放進符袋之中,遞給公孫峻說道:“你彷彿有一劫難,這是護身符,你隨身攜帶即可。”
公孫峻接過符袋,眨了眨眼,有點懵逼。啥叫彷彿有劫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看來張道長說自己學藝不精,真的不是謙虛啊。他收起符袋,問了符紙的價錢,嗯,不差錢。
張鳴禮擺擺手,說道:“送你了。”之前交流會的時候,他師父沒事幹畫符玩,這樣的附身符他現在有很多,不差符也不差錢。關鍵是,他真的不敢肯定自己有沒有看錯,感覺這種情況讓人家花錢有點忽悠的嫌疑。“萬一有事你到時候可以聯絡我,沒事就最好了。”
第248章 茅山宗
公孫峻也是個大方的,聽張鳴禮這麼說,也不堅持,只問起了佩戴符篆的忌諱。張鳴禮也一一跟他說了,兩人聊了一路,居然還聊得挺投機的,一下飛機就交換了聯絡方式。
機場外面,特殊部門派了人來接他們,公孫峻站在不遠處看到了公車的車牌,心道這位張道長果然不是忽悠人的騙子,對身上的符紙不免更加重視了幾分。張鳴禮卻並沒有太把這個路上遇到的人當一回事,分開之後就把人拋到了腦後,至於他有沒有看錯,以後就知道了。
曹秋瀾他們到的時候,特殊部門十分忙碌。謝星和古明輝早就已經被送到了,現在他們正在根據謝星和古明輝的口供,抓捕紫焰的其他成員。不過這些事情和曹秋瀾他們沒什麼關係,張小柔找他們過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一件更加重要,而且同樣迫切的事情。
所以,曹秋瀾他們在酒店入住之後,沒有修整便直接去了特殊部門總部。
此時,特殊部門的總部還聚集了不少曹秋瀾的熟人,比如同為任務者的黃洛,比如還沒有離開幽州市天師府代表張乃生。張乃生之後還要出席和其他國家玄學界代表的會議。
特殊部門的會議安排在下午,不過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張小柔便把眾人都召集起來,大致說了一下下午的議題,讓大家也能多一些心理準備,在會議上也能夠提出更多建議。
現在也不是正式的會議,座次也沒啥講究,張乃生便將曹秋瀾帶在身邊。黃洛和張鳴禮就沒有這個待遇了,不過兩人湊在一起倒也挺自在的,本來就是沒啥名氣的小字輩,樂得清閒。
至於董一言,乾脆就沒進會議室,他自己也不太樂意和一群道士正襟危坐商量事情。
不是他現在還對道士有啥意見,就是不習慣,總覺得不是一路人,感覺怪怪的。
而即便是知根知底的張乃生他們,對董一言的觀感也十分複雜,雖然並不排斥他的存在,但既然他自己主動避開,他們當然也不會阻止。曹秋瀾也習慣了這種和董一言的短暫分離,他能夠很清楚地知道董一言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如果他有需要董一言會馬上趕到,所以也並不焦慮。
短暫的交流結束後,張小柔試了試自己面前的擴音器,說道:“這次請大家聚集到這裡,主要是有一個提議,希望能夠和諸位共同探討。在座的師兄們都已經知道了玩家的存在,目前,夏國境內在特殊部門登記的玩家,總數已經達到了數百,並且還在繼續增長之中。”
“全國乃至於全世界到底有多少玩家,目前我們依然無法得到一個大概的數字,只能說這個數量絕對不少。這些玩家之中,固然有失去了底線的,但大多數都是無辜的守法公民。”
“他們之中的大多數,都只是普通人,並沒有應對鬼怪的能力,一無所知地就被驅趕到了最危險的地上,生命受到了極大的威脅。保護他們原本是我們特殊部門的職責,只是礙於人手有限,我們沒辦法兼顧到所有人的情況,只能說是盡力做到我們能做的事情。”
“鑑於這樣的現狀,我們希望能夠成立一個玩家以及玄門中人的內部論壇,玩家可以在論壇上交易自己需要的東西,比如普通也能使用的符篆或者玩家們得到的獎勵技能(其實是道具卡)。”
“另外,玩家們在遇到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情況時,也可以透過論壇發帖的形式向其他玩家或者玄門眾人尋求幫助。同時,我也希望玄門眾人能夠在論壇上釋出一些普通人應對鬼怪的方法。”
張小柔一說完,下面的眾人便“嗡嗡嗡”地議論了起來,多數人對這個提議還是贊同的,只是關於論壇的形式、監管等各方面的東西有自己的看法。張小柔聽了兩句,又說道:“具體論壇該如何建立,我們下午會議上再行討論,師兄們可以私下探討,也可以自由行動。”
張小柔作為特殊部門的部長,平時也是挺忙的,交代完事情便退場了。其他道長湊在一起交流了幾句,便也按照親疏遠近分成了幾個小團體,和張乃生、曹秋瀾呆在一起的就只剩下茅山道院的田沈道長。張鳴禮和其他道長都不熟悉,便也帶著黃洛走了過來。
田沈道長是茅山道院妙字輩的大弟子,和張乃生恰好同歲,兩人也有幾十年的交情了。田沈道長的父母也都是道士,且都是茅山道院的弟子,他的父親姓田,母親姓沈,兩人感情甚篤。
田沈道長如今也已經加授上清三洞五雷經籙,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茅山道院的下一任監院了。曹秋瀾其實也認識田沈道長,不過之前的接觸不算多,倒是張鳴禮和黃洛都是第一次見他。
看著兩個晚輩,田沈道長笑道:“哎呀,沒想到沒能見到後輩,這沒準備見面禮啊。”嘴上這麼說著,田沈道長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把木劍和一隻筆,分別遞給了黃洛和張鳴禮,“這把法劍是由百年桃木製成的,筆則是我早年畫符用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拿著玩兒吧。”
黃洛和張鳴禮都看向張乃生,見他點頭才收下東西,恭恭敬敬地謝過田沈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