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9章

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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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第219章

李東收回目光,苦笑道:“那勞煩諸位道長再等等,我們夫妻再找找看。”

曹秋瀾點了一下頭,便帶著手裡的擺件和其他人一起回到了客廳。這回沒有人再說話,所有人都看著被曹秋瀾隨手放在茶几上的那個擺件,那濃重的煞氣,即便是張鳴禮也看出了點端倪。

只有完全不懂這些的姜螢天看看其他人的臉色,又看看那個擺件,滿心都是好奇,卻又不太敢靠近。他也從家人口中聽說了李東和蔡思思,尤其是李東最近的慘狀,對於把表哥孩子那樣的東西是又恨又怕。同時他心裡也有一點很不好的感覺,對於這個東西的來歷。

這次李東和蔡思思沒有讓他們等待太久,實際上之前他們就已經快把臥室裡的東西過一遍了,兩人出來的時候,臉色倒比剛剛要好看一些。李東臉上甚至微微有一點笑意,“曹道長,我們都找過了,確實只有這個擺件有問題。”也許是開始把事情顯得太可怕,現在發現結果沒那麼糟糕。

曹秋瀾不太關心李東的心理變化,反客為主地說道:“二位善信請坐,我們來說說這個擺件的事情吧。你們知道這個擺件的來歷嗎?”這個擺件整體是由樹脂材料製成的,不算很貴重,起碼相對李東的身家來說,這應該不是什麼值得特別收藏的東西,除非有特殊的意義。

李東和蔡思思對視一眼,說道:“曹道長,這個擺件其實是我的一個親戚送的禮物,他之前出去旅遊,帶了一些伴手禮回來,每家的親戚朋友似乎都有收到,不過東西不一樣。據他說,這是他在景區買到的紀念品,根據景區的著名景點製作的,說是讓我們偶爾也放下工作出去玩玩。”

蔡思思也說道:“送禮物的人是阿東的一個堂弟,他送的時候還給我們看了一個影片,是在景區裡的紀念品店拍的,裡面很多一模一樣的擺件,他覺得有意思就買了一個送給我們。”

“曹道長,這會是堂弟故意害我們嗎?有沒有可能堂弟也是不小心買到了不好的東西?”蔡思思想起李東的那個堂弟,平時就是喜歡吃喝玩樂的那種,看不出來有什麼野心。

曹秋瀾淡淡地說道:“在查清楚真相之前,一切都有可能。現在最重要的是,查一查李善信的那位堂弟送給其他人的伴手禮有沒有問題。另外,貧道也會讓人去查一查那家紀念品店。”

李東和蔡思思有些不安地點點頭,拿起手機找出了堂弟發給他們的那段小影片轉發給曹秋瀾。

曹秋瀾收到影片立刻轉發給了魏元梅,要去查紀念品店的話,自然還是交給特殊部門處理最適合了。不過曹秋瀾內心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是無差別隨機事件,應該還是針對李東夫婦去的。

收起手機,曹秋瀾拿起擺件起身說道:“這裡並適合處理擺件,如果二位善信不介意的話,貧道希望能夠將他帶回道觀處置。”當然就算李東他們介意,他也是要把擺件帶走的。

最多動用一下特殊部門的權力就是了,總之這麼危險的東西,絕對不能流落在外。

李東和蔡思思當然不會反對了,他們對這東西也是又恨又怕,哪裡會願意把它留在家裡啊。就算曹秋瀾不主動開口,他們也會求曹秋瀾把它帶走處理掉。

於是曹秋瀾一行人又返回了玄樞觀,順便李東和蔡思思也又跟著他們回去了,在事情處理完之前,他們實在是不願意獨自呆在這個家裡了。李東甚至還給家政公司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這段時間暫時不需要鐘點工上門了,他名下其實還有別的房產,但他決定住玄樞觀附近的酒店。

雖然曹秋瀾直言玄樞觀沒辦法收留他們,但能夠距離近一點的話,他們也更有安全感啊。

對此曹秋瀾也有些無奈,在完成擴建之前,玄樞觀確實是沒有多餘的房間了。看李東和蔡思思像是驚弓之鳥的狀態,曹秋瀾簡直想要讓他們去山上的玄靈觀住著了。

然而玄靈觀是在有點遠,往來交通不便,曹秋瀾也沒興趣每天去爬山,想想還是算了。有他給的護身符在,李東和蔡思思的安全還是有保證的,住酒店就住酒店吧,反正他們也不差這個錢。

回到玄樞觀,恰好是夕陽西下,此時已經沒有多少香客了。趙清音和張鳴禮一起去了廚房,曹秋瀾則帶著擺件進了祖師殿,李東和蔡思思也跟著他一起。

姜螢天想了想,也跟了上去,張深陪他一起。進入殿內,曹秋瀾對值殿的道長點點頭,那個擺件一直沒有離開他的手。所幸樹脂材料不算特別重,曹秋瀾只是外表看不出力量感,並不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他單手拖著擺件,一手撩起道袍下襬跪在跪墊上。

這玩意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帶回來了,曹秋瀾得跟祖師爺說明一下這玩意的來歷,不然萬一祖師爺看到覺得噁心,一道雷給劈成灰了怎麼辦?!

這玩意最後肯定是要銷燬的,但在查出事情真相之前,暫時還得留著。

說完事情,曹秋瀾就捧著擺件出去祖師殿,這玩意還是不要拿到祖師爺面前礙眼了,不過該放到哪裡呢?想了想,曹秋瀾突然把擺件往董一言手上一塞,還有什麼地方比董一言的儲物空間裡更安全的呢?有隔絕符在也不需要擔心氣息外洩,汙染空間裡的其他東西。

其實,董一言的空間裡,比這個擺件更加凶的東西也有。董一言自然沒意見,自己加了一層隔絕氣息的陰氣,就把擺件扔進了儲物空間裡,在李東和蔡思思看來就是,東西突然消失了。

兩人的看著曹秋瀾他們的目光更加敬畏了,李東恭恭敬敬地問道:“曹道長,那我們接下去怎麼辦?您說要查一查我堂弟送給其他人的伴手禮,實際上他每次旅遊回來都會送親戚朋友有些伴手禮,具體有多少人受到我也不確定。親戚這邊我可以幫忙聯絡,但他的朋友我也不認識。”

曹秋瀾說道:“不著急,明天先把這個擺件拆了,看看裡面都有什麼東西,以及你堂弟到底是無心之失,還是有心害你。既然其他收到伴手禮的人都沒事,那些東西有問題的可能性比較小。”

李東看到曹秋瀾似乎都有計劃便也安心了,擔驚受怕了很久的心情也徹底平復了下來。不過兩人還是不願意現在就離開玄樞觀,磨磨蹭蹭地等到在觀裡吃了晚飯才離開。

次日一早,李東和蔡思思依然來的很早,不過這次他們的倒是沒有昨天的不好意思了,淡定地等曹秋瀾他們做完早課又蹭了一頓早飯,然後眾人才聚集在後面的院子裡,看曹秋瀾怎麼處理那個擺件。曹秋瀾把擺件取了出來,在動手拆東西之前,先給了李東和蔡思思各一張隔絕符。

實際上,接觸到這個擺件的時候,受到影響的不僅是李東,蔡思思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具體表現就是心慌心悸。只是因為她沒有直接碰觸過擺件,所以影響沒有李東那麼大而已。捏著新的符袋,李東和蔡思思道了謝,心裡原本的忌憚似乎也一掃而空了,有曹道長在沒什麼好怕的!

擺件外面的玻璃是焊死的,可見根本沒有考慮過要開啟的可能性。不過也不排除李東的堂弟買了擺件之後先把外面的東西拆開,然後重新弄了一個玻璃外框的可能性,以李家的財力,是絕對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現在曹秋瀾暫時不考慮這個,只是直接暴力把玻璃給切割開了。

實際上,外面的這個玻璃也是處理過的,並不是普通的玻璃,不過在曹秋瀾面前,玻璃的這點抵抗能力不值得一提。玻璃被切開之後,那撲面而來的煞氣前來圍觀的道長們全都忍不住退後了一步。就連作為厲鬼的趙清音也忍不住往後推了推,她怕煞氣影響了她的神智。

畢竟趙清音本來就是厲鬼,雖然剝離了自己惡的一面,但厲鬼的本質不會因此而改變。這種過於惡意的東西,趙清音一向是不喜歡沾染的,接觸久了難免會被影響。

也只有心志堅定的董一言和早就準備的曹秋瀾每當一回事,把外面的玻璃罩子拿開之後,曹秋瀾更清楚地發現了山頂的小水池裡的東西的異常。那東西從外面看著像是水,但一開始眾人立刻就發現,這絕對不可能是水,反倒是一種有點介於固體和**之間的東西。

或者說,像是一種即將凝固了的**,類似於油脂?實際上一看到這玩意,大家就想起來即將凝固的豬油,當然這玩意不是白色的,氣味也和豬油不同。和它的外表一樣引人注目的,是這玩意沖鼻的惡臭味。剛剛有玻璃罩子罩著還好,現在玻璃罩子被切開,這股惡臭便傳了出來。

曹厭捂著鼻子說道:“雖然看著不太一樣,但這玩意的味道,聞著倒像是屍油。”曹厭說的屍油自然指的是人的屍體的脂肪用特殊方法煉製而成的油脂,他以前跟隨張聞徹清楚處理一樁事情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邪修煉制屍油,用來害人的情況,那味道和現在聞到的一模一樣。

曹厭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退的更遠了,本來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沒想到居然會是屍油這麼噁心。就算是曹秋瀾,也忍不住退後了一步。他其實在書上看過屍油的描述,但不管書上怎麼寫,文字到底沒有那麼直觀,曹厭開口之前,曹秋瀾也沒有想到屍油上去。

現在文字和現實一聯想起來,曹秋瀾也忍不住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但無論如何,事情也還是要處理的,他屏息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鑷子,伸進疑似屍油的油脂裡面攪了攪,果然發現了東西。

曹秋瀾小心翼翼地用鑷子把那些東西夾了出來,放在旁邊準備好的防水布上,裡面的東西還不少。曹秋瀾找到了幾根頭髮,兩截的指甲,還有兩張紙條。

扒拉了一下那幾根頭髮,居然還是帶著毛囊的那種。曹秋瀾懷疑應該就是李東和蔡思思的,不過為了還是要去驗證一下才能確定。他把幾根頭髮夾進了玻璃瓶裡,推到旁邊對杜崇友和劉谷灝說道:“杜道兄、劉道兄,麻煩你們拿去驗一下DNA,李善信、蔡善信,你們配合採集一下樣本。”

杜崇友和劉谷灝看著那個玻璃瓶有些心塞,他們也不是太願意碰在屍油裡泡過的東西來著,不過沒辦法,職責所在,誰讓他們是特殊部門的正是員工呢?兩人也只能無奈地應了下來。

李東和蔡思思也有點懵逼,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玄學上,以為曹道長就算要調查,也會用法術啊什麼的,反正就是各種神奇的方法。結果突然來一個驗DNA是什麼鬼?當然他們接受的科學教育自然對科學本質上自然也是十分信任的,就是覺得,這個和道觀有點不太搭……

不過撇去腦子裡的刻板印象認真想一想,李東和蔡思思也就明白了,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以現在的技術,DNA驗證的準確性是可以相信的,如果從擺件裡發現的這幾根頭髮確實是他們兩個人的,那也就基本可以確定,堂弟確實是狼子野心,故意想要謀害他們了。

搞定了頭髮之後,曹秋瀾又把指甲放到了另外的一個玻璃瓶裡封裝好。最後就只剩下兩張小紙條了,他用鑷子小心地把紙條攤開,然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紙條上有紅色的字跡。

不過因為在**裡面泡的太久了,紙條上的字跡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而且字跡看起來還是繁體字,被**浸潤之後更是糊成了一團。曹秋瀾把兩張紙條都鋪開鋪平,然後讓人用相機拍了幾張高畫質的照片。然後,他把紙條也放進了一個瓶子裡,道:“這個也驗驗,懷疑是用血液寫的。”

雖然因為臭味過於濃重的緣故,其實那紙條原本的味道已經聞不出來的,但鮮紅的顏色除了硃砂之外最容易被聯想到的便是血液的。而邪術,嫌少有用硃砂的,因為硃砂陽氣重。

而血液,尤其是活人或者其他活物的鮮血,則有較強的煞氣,是邪術的好材料。

即便是在民間傳說中,用鮮血書寫的文字也給人一種邪性的感覺,尤其是人血。李東握著蔡思思的手緊了緊,聲音乾澀地問道:“這……這該不會是我堂弟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