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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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第202章
“我是……”這問題簡單,那鬼正想說話,突然愣住了,表情變得茫然了起來,“對哦,我是誰來的?我是怎麼死的啊?我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啊?”
他抱住頭蹲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好像是頭痛。曹秋瀾等人默然無語,原來鬼也會頭痛的嗎?以及,他們只知道這隻鬼傻,沒想到居然傻到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我……我叫……我叫劉子凡。對,我叫劉子凡。”鬼依然捂著腦袋,斷斷續續地說道。
曹秋瀾等人對視了一眼,沒有打擾那隻鬼,靜靜地等待他想起更多東西。果然,隨意自己的努力回憶,名為劉子凡的鬼,慢慢想起了被自己遺忘的生前以及死後的記憶,“我……我是孤兒,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們家的親戚也都死的早,我是在福利院長大的。”
“成年以後,我得到了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產,雖然不多,但也足夠我生活了。我用這筆遺產開了一家花店,賣盆栽的那種,我運氣不錯,雖然是磕磕絆絆開始做生意,但收入意外地不錯。後來我和一個經常來我店裡買花的女孩結婚了,我們生了一個孩子,我死的時候,他都五歲了。”
“我是怎麼是的來著?哦對,我是被燒死的。我去進貨的時候,住的賓館失火了,我當時睡得太死了,直到感覺到滾燙的溫度才醒過來,但已經太晚了,我沒有逃出去。幸好,幸好我的妻子沒出事,我們的兒子不用像我一樣變成孤兒。我有不少存款,足夠他們生活了。”
“死後,我還以為會有鬼差來接我去地府投胎。但是,我等了很久什麼都沒有等到。等了七天吧,就是我頭七一過,我突然感覺有一個地方在吸引著我,就忍不住飄過來了。”
“其實我也搞不懂我為什麼要來這裡,我甚至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但我覺得呆在這裡會讓我比較舒服,這裡很有很多同伴,雖然他們都不和我說話。不過反正來都來了,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就在這裡呆下來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我漸漸地就忘記了過去的記憶。”
找回記憶之後,劉子凡看起來沒有剛才那麼傻了,不過也依然不是很聰明就是了。聽他說完,曹秋瀾他們十分無奈。得,這果然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鬼,他們果然白抓了。想了想,曹秋瀾說道:“委屈你先在玉石裡呆幾天,過幾天我們就設壇超度你。”
超度法會可是個大工程,這裡這麼多鬼,要一個個超度,得到猴年馬月才能完工,當然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先搞定了,然後來一個集體超度。劉子凡看起來有點想反對,不過他沒有反對的機會,就又被曹秋瀾塞進了玉石裡,然後放到了他最害怕的神壇面前。
其實只要他不作死,神光並不會傷害他,甚至可以溫養他的靈魂。
但害怕的情緒並不會因此而減輕,想鬼這種陰屬性的東西,對神力的恐懼是天生的,因為屬性相剋。只是有些鬼可以克服這種恐懼,畢竟好處也是實實在在的。但劉子凡顯然不是這種鬼,他是腦子不太靈光的直覺系,即便好處並不會因為他的恐懼而減少,可害怕就是害怕。
沒管瑟瑟發抖的劉子凡,張鳴禮他們商量著繼續出去抓鬼了。抓一隻鬼沒有問道想要知道的東西怎麼辦?當然是再抓一隻了。張鳴禮他們堅決貫徹了這個中心思想,很快就又抓了一隻鬼回來。這次任務者們就沒有去圍觀了,因為他們發現,圍觀真的沒什麼用處。
他們看不見鬼啊!更悲傷的是,就連曹秋瀾他們問話的時候,任務者們也聽不見鬼說了什麼。
所幸曹秋瀾他們願意分享,而且也需要讓魏元梅他們知道,所以把劉子凡的話複述了一遍。
張鳴禮他們抓住的第二隻鬼也是一隻男鬼,同樣十分年輕,看著是有二十幾歲的樣子,模樣也比灰頭土臉,應該是被煙燻的劉子凡好看多了。和劉子凡一樣,他開始的時候也不記得自己的生平了,經過回憶之後才想了起來,說道:“我叫劉言,是個營養師。”
“我是個孤兒,光棍,一個人吃飽全家不愁。我父母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掉了,具體怎麼死的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死後我就被送到了福利院,聽說是因為我們家的親戚全都死光了。我是在大街上,看到一個美女,結果沒注意看路,一頭撞到了電線杆上,然後就撞死了。”
死後,劉言也是和劉子凡一樣,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這個地方對他的吸引力,然後就迷迷糊糊地來到了這裡,並且留了下來。至於為什麼,他同樣一無所知。對此,曹秋瀾他們除了無語也只能無語了,這位仁兄感覺怎麼比劉子凡還傻呢?死法也特別清奇,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第三隻鬼是隻女鬼,年紀同樣不大,大概三十歲上下。“我叫劉月,生前在一家中等規模的公司做行政文員。我是個孤兒,未婚。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海難死了,家裡好像也沒有什麼親戚,所以我是在福利院長大的。我的死因是觸電,當時公司電路出了問題。”
“本來已經切斷了電源,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人又把電源接通了,我去檢查的時候就觸電了。我孤身一人,也沒什麼牽掛,感覺這地方待著挺舒服,就留下來了。”
第五隻鬼也是一隻女鬼,三十幾歲的年紀。“我叫劉伏珠,是個演員,不是什麼有名的明星,就是演小配角那種十八線演員。我是個孤兒,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
“他們的死因別人告訴我,是吃飯的時候噎死的。我覺得這挺奇怪的,他們或許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死的時候我正在國外旅遊,畢竟我們這一行賺的比較多。”
“總有人跟我說,國外的治安不太好,我以前還不相信。結果晚上出門的時候,在小巷子裡遇到了想要劫財劫色的歹徒,我拼命反抗,然後就被歹徒殺掉了。”
曹秋瀾心情複雜,這位大姐也是真的不容易啊,死在國外還要飄回來,這得是飄了多久啊,真是辛苦了。把劉伏珠的鬼魂也塞回死玉了,放到神壇上,曹秋瀾暫時阻止了他們繼續去抓鬼。
一來他們已經問了不少鬼了,現在需要先總結一下目前得到的線索。二來時間不早了,他們好先吃午飯了。“大家有什麼想法?”作為在場地位最高的人,曹秋瀾當仁不讓地當了主持人。
看一時之間沒人說話,為了不讓自家媳婦冷場,董一言當仁不讓地說道:“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你們抓到的這五隻鬼,生前全部都姓劉。就算劉是個大姓,也不至於這麼巧合,你們出去隨便一抓抓到的就是姓劉的鬼。這隻能說明一點,很多能製造局裡滯留的絕大多數鬼生前都姓劉。”
而這麼多姓劉的鬼聚集在一起,要說這只是一個巧合,顯然連鬼都不會相信。
張鳴禮介面說道:“不僅如此,這些生前姓劉的鬼,還各個都是孤兒,父母早亡不說,家裡的親戚也基本都死絕了。這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劉這個姓氏被誰詛咒了一樣。”
魏元梅補充道:“肯定不能是所有姓劉的都被詛咒了,我們在別的地方見到的劉氏家族還是挺正常的。最有可能的應該是小瓊縣的劉姓被詛咒了,或者他們乾脆其實都沾親帶故。”
孔良劍突然問道:“之前我們在小瓊縣史志資料上看到的,小瓊製造局幕後的幾個大佬,都姓什麼來的?”他這樣一說,魏元梅立刻就把資料翻了出來,現場查詢起來。
幾分鐘後,魏元梅神色一鬆,說道:“果然如此,小瓊製造局最初的發起人和總負責人就是姓劉的,名字叫做劉權。這些劉姓的鬼,很有可能就是劉權的後代,有人詛咒了他們家。”
劉谷灝說道:“那這個詛咒劉權後代的人,實力不弱的,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詛咒還有這麼強的效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一開口,其他人才猛然意識到,這位也姓劉來著。
但劉谷灝顯然沒什麼兔死狐悲的情緒,大家於是也掩飾了表情,權當沒想起來。
張鳴禮說道:“總之,這恐怕不止是權力爭鬥這麼簡單,如果只是權力之爭,沒必要使用這麼狠毒的詛咒。畢竟詛咒這種東西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一旦反噬,後果更加可怕。”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其實從他們在小瓊製造局的建築裡找到的那些屍體還有血液的身體就可以看出來,當年發生的事情十分慘烈,絕不是權力鬥爭這麼簡單。胡小龍看了看眾人,發現誰都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猶豫著問道:“不如,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討論?”
簡單的午飯過後,張鳴禮繼續去抓鬼。也許是吃了個飯之後轉運了的緣故,這次他們終於抓到了一隻不姓劉的鬼。這是一隻十分年輕的男鬼,最多就是剛剛大學畢業的年輕,相貌青澀。
“我姓顧,顧山,是個獸醫。不是那種給寵物看病的寵物醫生,而畜牧站給家畜看病的那種獸醫。我是個孤兒,小時候父母不知道為什麼想不開,一起跳海死了,之後就一直一個人。”
“死因是去景區遊玩走棧道的時候,棧道突然壞了,然後我就掉下去摔死了。”
曹秋瀾等人表情唏噓,這位雖然不姓劉,但就人生經歷來說,真是和姓劉的鬼一樣悽慘啊。
想了想,杜崇友道長突然問道:“你母親……是不是姓劉?”看來這個詛咒影響到的不僅僅是姓劉的人,包括姓劉的外嫁女生的孩子,甚至還會影響到劉姓女的丈夫。
誰知道顧山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爸姓劉,我媽姓顧,我隨我媽姓。”杜崇友頓時無語了,好吧,這當然也是可以的,只是比較少見而已。但這樣的話,他剛剛想的就不成立了。
他們抓到的下一隻鬼,是他們抓到的所有鬼裡面年紀最大的一個,活了將近五十歲。這也是一隻男鬼,並且他同樣不姓劉,“我叫張啟仁,是個孤兒。”這個開場白真是耳熟啊,曹秋瀾他聽得都快麻木了,只默默地等待張啟仁的下文,希望這個年紀最大的鬼能給他們一些驚喜。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出軌了。我母親是個很偏執的人,她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趁著一次我父親和小三約會的時候找上門上,把他們都砍死,然後自殺了。”這就有點慘烈了,曹秋瀾等人唏噓,雖然大家都是孤兒,但張啟仁確實是他們聽到的所有父母的死法裡,最慘烈的一種死法。
“所幸他們給我留下了一筆遺產,我在福利院長大,成年之後繼承了那筆遺產,然後開了一家咖啡館。我很晚的時候才結婚,並且和我的妻子生了一個女兒,我死的時候,我女兒才十七歲。哦對了,我是溺水死的,游泳的時候突然抽筋,當時游泳池裡只有我一個人。”
張啟仁說著聳了聳肩,看起來對自己的死亡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相比起其他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的鬼,張啟仁確實是長壽了,只是曹秋瀾他們有些疑惑,他難道就不會遺憾無法陪伴自己的妻女嗎?張啟仁的態度,灑脫簡直彷彿孑然一身。
似乎看出了曹秋瀾他們的想法,張啟仁聳了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天生的感情缺失吧,我對什麼都沒有辦法產生強烈的情緒,哪怕是我的血脈至親也一樣。”
“我和妻子結婚也是一個意外,我們本來只是為了解決彼此的生理需求,結果她意外懷孕了。既然如此,我們總不能讓孩子變成私生子,又是她未婚我未娶的,乾脆就湊合著過了。”
“而且相比起來,我女兒和我妻子感情更好,相比失去我這個父親,對他們的生活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至於經濟上,我的留下的咖啡館還有存款,足夠她們好好生活挺長時間了。就算我還活著,我也不可能養我女兒一輩子,她總要有自己的生活的,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張啟仁說得頭頭是道,曹秋瀾等人也無法反駁,行吧,他高興就好。這次杜崇友學乖了,直接問道:“那是你父親姓劉還是你母親姓劉?”從之前的經驗看,總會有一個姓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