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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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第152章
不過不管這行字到底是誰寫的,都不重要,曹秋瀾也不是為了這行字來的。他看著身邊的董一言,說道:“言,接下來就靠你了。”兩人是夫妻,曹秋瀾也就不說麻煩之類客套的話了,董一言也不喜歡聽。但用依靠這樣的字眼,董一言的心情就會很好了,他就喜歡媳婦依靠他。
董一言捏了捏曹秋瀾的手,閃身沒入了牆壁之中,看著這一切的曹秋瀾和呂榮全都表情平靜。沒過一會兒,董一言就從牆壁裡出來了,他微微皺眉,表情稍微有些不爽,“瀾瀾,恐怕你還是要想辦法找機會把這面牆壁拆了,那樣東西我沒辦法帶出來,只能你自己去拿。”
曹秋瀾楞了一下,隨即看了呂榮一眼,沒有多問,說道:“謝謝你帶路,等藝術中心的活動結束之後,貧道便聯絡本地的道友一起為你們辦一場超度法會,屆時也會給你們多燒一些祭品。”有了這個承諾,呂榮也沒什麼不滿意的,高高興興地飄走了,可能更高興地終於能離開了。
呂榮走後,大晚上的,曹秋瀾和董一言也不想在黑漆漆的地下停車場裡多呆。就算這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是名副其實的二人世界也一樣。董一言倒是可能有那麼一點獵奇的小興奮,奈何曹秋瀾是一點都不樂意配合他的,本質上他還是一個思想很正統的人,不玩太刺激的情趣。
兩人回到套房,張鳴禮聽到動靜從房間裡出來,曹秋瀾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回去休息。張鳴禮對曹秋瀾他們出去之後遇到的事情有些好奇,但看曹秋瀾這樣,應該是沒有把東西帶回來了,也不多問,默默地退回了房間。曹秋瀾和董一言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漱。
洗去在地下停車場沾染到的一身灰塵,好吧,其實沒有一身灰塵那麼誇張,曹秋瀾和董一言躺在一張**,伸出手交握著。董一言說道:“在那面牆壁裡面,有一個狹窄的空間,裡面有一枚令牌,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就是你們清微派的清微令,說不定真是祖元君用過的。”
“原來是清微令。”之前曹秋瀾有過很多猜測,聽說是清微令倒有一種理所當然之感。
“你準備怎麼做?”董一言問道。如果能夠由他直接把清微令帶出來,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但他到底是鬼,和清微令天生犯衝,那枚令牌裡的氣很強,即便是他也無法靠近。
曹秋瀾微微一笑,說道:“活動結束之後,聯絡本地道協,超度鬼魂之後把令牌取出來。”
他一點都不擔心會有阻礙或者跟他搶奪令牌,畢竟他可是奉祖師爺的命令來取走令牌的,他相信只要靈山市道協的人腦子還清醒就不會做出這種這種不理智的事情,他們祖師爺脾氣不好來著。
董一言不可置否,身手攬住曹秋瀾,輕聲說道:“時間不早,該睡覺了。”曹秋瀾失笑,就地滾進了董一言懷裡,兩人相擁而眠。即便只能蓋著被子純睡覺,董一言也對和媳婦一起睡很執著。
任務第五天上午十點鐘,曹秋瀾結束了早上的互動問答時間,正和董一言、張鳴禮一起準備離開古琴館。這時,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和女伴一起走了過來,“曹大師您好,冒昧打擾了,鄙姓張,張德曜。這是我的女朋友,雯雯。請問可以佔用您一點點時間私下談談嗎?”
張德曜?!這個名字曹秋瀾他們十分熟悉,他們懷疑是厲鬼的張雯雯的弟弟也叫張德曜。曹秋瀾打量了眼前這個張德曜的男人一番,暫時倒是看不出什麼問題來,就是個普通人。
雖然他們有張德曜的照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照片了,這麼多年過去他的相貌肯定有所變化。
不過,張德曜的女朋友叫雯雯?曹秋瀾當然也想起了張德曜親姐姐的名字——張雯雯,正常人能夠接受一個名字和自己的親姐姐一樣的女朋友嗎?反正曹秋瀾代入自己想想,覺得接受不能。
張德曜身邊那個叫做雯雯的女人年輕看起來和張德曜差距很大,最多剛剛成年的樣子,還是一個小姑娘。這樣的組合原本就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老夫少妻想想就是個**的話題呢。
除了少數的大叔控,否則絕對多數女生,尤其是夏國女人,不太能接受年齡比自己大十歲以上的男性。當然,如果不是真心喜歡,而是為了追求愛情以外的東西,那就例外了。
這個叫做雯雯的女生,相貌和張雯雯完全不同,表情也十分青澀,倒真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看著好無異常。但曹秋瀾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只是他還沒有看出來而已。
為了這份異樣,曹秋瀾點頭應允道:“可以,我們去旁邊的休息室談怎麼樣?”
張德曜欣然答應,於是一行人往旁邊的休息室走去。說是休息室,其實原本是藝術中心員工的辦公室,還是為了這次的活動專門改造成休息室的,為的就是給大師們一個私人的休息空間。
在休息室坐下,曹秋瀾這才問起了張德曜兩人的來意。張德曜握著雯雯的手,說道:“其實是雯雯想要單獨和曹大師您聊聊,她很喜歡古琴,不過還只是一個初學者。”
張德曜說完,雯雯轉過頭看著他,表情有些複雜。還沒等張德曜問什麼,只見雯雯突然伸手在張德曜眼前拂過,隨即張德曜便軟軟地倒在了沙發上,呼吸平穩,彷彿睡著了一樣。
做完這一切,雯雯深吸一口氣,起身突然跪在了曹秋瀾身前。曹秋瀾完全沒想到還有這操作,不由愣了一下。畢竟雖然他們道教是比較傳統一些,也保留了跪禮,但這是他們內部的事情啊……鑑於曹秋瀾現在也只有張鳴禮一個弟子,他自然也只受過張鳴禮的跪拜。
現在突然被一個小女孩兒跪了,哪怕這個小女孩兒有點可疑,饒是以曹秋瀾的淡定,也不由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給張鳴禮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善信有什麼事情不妨起來說話。”
張鳴禮會意地起身,走到小女孩兒身邊想要把她扶起來。鑑於曹秋瀾身邊還有董一言這個醋酸成精的千年老鬼在,即便是有正當理由,如非必要曹秋瀾也不會去碰人家女孩子身體的任何部分。
然而叫做雯雯的小女孩兒並不很想配合張鳴禮,看到無論是張鳴禮和曹秋瀾都很堅持的樣子,這才勉為其難地站了起來,但依然不肯坐下。曹秋瀾感覺有些頭疼,這什麼情況啊?就算這個小女孩兒真的就是張雯雯,她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現代人啊,還興跪來跪去這一套的嗎?!
看小女孩兒總算站起來了,曹秋瀾大大鬆了一口氣。至於雯雯不肯坐的事情,曹秋瀾倒是無所謂了,愛站著就站著吧,別跪下就行,他也是接受自由平等教育長大的,渾身不自在!倒是董一言一直安之若素,這位才是真的天潢貴胄,習慣了所有人在他面前卑微。
“道長,求您幫幫我!”小女孩兒眼中含淚,不敢看董一言,只看著曹秋瀾說道,“我去呂榮了,他說您已經知道我,或者說是另外一個我的事情了,她就要失去控制了。”
曹秋瀾皺眉,說道:“等等,你先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你又想讓我幫你什麼?你就是張雯雯?幾十年前死在這裡的那個張雯雯?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眼前這個小女孩兒,真的就是張雯雯,她明明是厲鬼,為什麼看起來和人沒什麼區別?
肉身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得到的,張雯雯顯然並沒有董一言那樣的實力。
而且這個肉身和曹秋瀾看過的張雯雯的照片毫無相似之處,倒更像是附身。但要說是附身也不太對勁,因為如果是附身的話,因為靈魂和肉身並不契合,總是能被看出來的。可張雯雯和她的肉身卻是渾然一體,好像那本來就是她的身體一樣,甚至連鬼魂應該有的陰氣都沒有。
張雯雯說道:“我聽呂榮說,他們已經把他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您了,那我就說說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吧。正如呂榮和他們所說的,我是張雯雯,但同時我又是景婉。”
“這樣說可能有點奇怪,但事實確實如此。當年我剛死的時候,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看到景婉的靈魂就忍不住想要吞噬她。我當時腦子裡沒有那麼多想法,就是恨她,想要報仇。”
“然而,景婉出乎意料的強大,我沒能完全吞噬她,反倒差點被她反噬。在那個我想要吞噬她她也想要吞噬我的複雜過程中,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結果就是我們兩個人誰都沒能徹底吞噬對方,反倒變成了有點類似一體雙魂的狀態,就這樣糾纏了很多很多年。”
“在我們兩個人的意識當中,其實是我的意識稍微佔據上風的,所以多數時候清醒的都是我,景婉則被我壓制在意識的深處。但偶爾,景婉也會佔據上風,這就是呂榮他們看到我們的時候,有時候看到的是我的臉,有時候看到的是景婉的臉的原因。我們互相吞噬,結果卻是互相融合。”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和景婉的意識開始慢慢融合,變得不分彼此了起來。我受到了景婉惡的一面的影響,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我意識到了這一點,希望能夠有所改變,但這太難了,融合的過程已經開始,我沒辦法把我們的意識體分開,也沒辦法阻止這種融合。”
第164章 靈山藝術中心(18)
張雯雯:“當時的我意識到了這一點,這樣下去我只能走向毀滅,雖然原本也沒差,從我想要吞噬景婉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在走向毀滅了。但我不希望,我死第二次的時候,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把自己的靈魂一分為二,把善的那一面分離了出來。”
“被分離出來的,就是現在的我,我是張雯雯,但並不是完整的張雯雯。為了完成這件事情,我的本體嘗試了各種方法,直到前段時間才成功。之後,我就一直被本體小心翼翼地隱藏在靈魂深處。幾天前,你們來到了藝術中心,景婉的意識蠢蠢欲動,我的本體也意識到時機到了。”
“我們的目標原本是那個叫做左根的男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動手的時候傷的卻是他那個叫做魁大壯的室友。不過也不要緊,他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最多左根比魁大壯更該死一點。殺了魁大壯之後,我們,或者說我的本體加上景婉的力量,終於離開掙脫束縛離開藝術中心了。”
“離開藝術中心之後,本體和景婉都有些失控,吞噬別的靈魂是很容易被影響失去理智的。本體想要去找父母,但擔心自己失控會傷害弟弟,所以把控制權交給了景婉。”
“景婉去找了她的公公婆婆,她想要殺了他們,但最後關頭,本體後悔了。她不想殺他們,他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罪不至死。他們已經失去了最重視的兒子,後半輩子孤苦無依,而且因為當年的事情,一直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之中,本體覺得這樣的懲罰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畢竟,那家人是最愛面子的,這種生活可能比殺了他們更加讓他們難受。但景婉不願意,說來也有些好笑,從前景婉並不覺得她的公公婆婆那樣對她有什麼不對,還覺得都是自己的錯。我們融合之後,景婉受到了我的意識的影響,才開始憎恨她的孃家人和婆家人,並且比我更甚。”
“在本體和景婉互相爭鬥的時候,景婉的公公婆婆逃過了這個死劫。本體趁機把我放了出來,還把一部分力量分給了我,也因此本體和景婉都變得虛弱,暫時無法再殺人。本體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是希望能夠去看看德曜,我們的弟弟,也是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牽扯的人。”
“但是我找到那個家裡,卻沒有見到德曜。我在那附近遊蕩了很久,後來才知道原本德曜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他厭惡那個地方,那個本應該被我們稱為家的地方,和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