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1章

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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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11章

曹秋瀾和張鳴禮在樓上做早課,董一言並不上去打擾他們,直接帶著李韻雲和王小春去了一樓的活動室。和曹秋瀾不同,董一言早就過了講禮節的時期了,他活著的時候倒是挺講究,死了一千多年了,早就不在乎這些東西了。他坐下,直接說道:“你想說什麼?說吧。”

李韻雲也早就看出了董一言和曹秋瀾的不同,對於他的怠慢並不意外,也沒生氣。

她在任務裡摸爬滾打這麼久,有些東西早就已經不在乎了。直接拉著王小春在沙發上坐下,李韻雲說道:“我有一個能力,或許算是超能力一類的東西吧,這個能力和我的夢有關。”

“我也說不好這個能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反正我夢到的東西,總是會和我即將遇到的事情有關。不是預知夢,我夢到的不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而是未來的事情有關係。”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一個女人,她看起來像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吧,好像是個外國人,也或許是個混血兒,我不太確定。她有一頭黑色有點偏紅的頭髮,長度到肩膀下面一點。”

第134章 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5

李韻雲:“她的頭髮披散著,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是長袖的,領口的位置有一個白色的領結。她躺在地上,腦袋往左邊側,眼睛睜得大大的,左手舉著,攥著一張殘缺的紙。她的腦袋下面是一灘鮮血,還有很多紙,紙上有字,好像是英文的,夢裡看不清。”

說到這裡,李韻雲停下來喘了一口氣,“我夢到的就是這些了。”或者更準確地說,李韻雲記得的就只有這些了。她的夢或許比她記得的更長,就像大多數人的夢那樣,但無關緊要,畢竟她記不住和沒有夢到過沒區別。她看著董一言等待他的回覆,心裡罕見地有些緊張。

董一言想了想,問道:“你會畫畫嗎?”如果能把夢裡女人的長相畫下來還有點價值。

“……”打架李韻雲比較在行,畫畫還真不會。最後還是曹秋瀾下來的時候,根據李韻雲的描述開始畫起了李韻雲夢中女人的畫像。其實董一言也會畫畫,古代的文人沒有不會畫畫的,但他只會國畫,而且是非常寫意風的那種國畫,他可以畫得很有意境,但要畫得像?為難他了。

在李韻雲的糾正下,在李慶南來研究所之前,曹秋瀾總算把夢中女人的畫像畫了出來。李慶南是來送耿標的照片以及一部分調查結果的,李韻雲並不想和李慶南有什麼接觸,提早帶著王小春避開了他。相對來說,李韻雲更願意隱藏在暗處,而且解釋起來也太麻煩了。

因為要調查的內容比較詳細,所以李慶南送過來的只是一部分調查結果。

曹秋瀾稍微翻了翻,就暫時放下了,轉而拿起耿標的照片端詳了起來。李慶南等了一會兒,說道:“曹道長,另外我的人還給耿標拍了一小段影片,各個角度的都有,高畫質。”

說著,李慶南開啟自己帶過來的膝上型電腦,把影片播放出來給曹秋瀾看。果然是各個角度都有,簡直就是想把耿標這個人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用X光透視一遍,不過也確實很方便曹秋瀾看他的面相就是了。曹秋瀾把拍到他臉的部分放大了看了好幾遍,才終於確定了結論。

這也是因為相術曹秋瀾是初學,把握就不是特別大。他喝了口茶水,茶葉也是李慶南送過來的每年最好的一批茶葉。如果換做張乃生,可能會不以為意,甚至覺得李慶南太過於看重外物。但曹秋瀾自小養尊處優,天性就喜歡享受,對李慶南的面面俱到倒是挺受用的。

“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沒錯,耿標眉心有煞氣凝結,頭上還有黑氣籠罩,他殺過人而且還被鬼纏上了。研究所裡出現的問題,多數不是研究所本身有什麼,而是被耿標拖累的。”至於被耿標殺掉的人,曹秋瀾高度懷疑就是李韻雲夢裡出現的那個女人,原因很可能和耿標的那篇論文有關。

李慶南聞言,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厲色。因為通道的緣故,李家多數時候願意與人為善,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是聖母。李慶南說道:“曹道長,這樣的話,是不是說研究所本身就沒有問題,只要處理掉耿標身上的事情,一切就能恢復正常了?”家人無疑是李慶南最看重的。

至於耿標,李慶南也沒打算動用私刑,但既然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要承擔後果,這不是罪有應得嗎?最多,李慶南會動用一點自己的人脈,讓他更難過一點而已。畢竟耿標可是害了研究所這麼多人,還讓他姐姐李正佳處在危險之中,為此付出一點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曹秋瀾卻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事情的源頭是耿標,但因為研究所的風水稍微有一點問題,所以到了研究所之後,那隻鬼顯然也對這裡產生了興趣。研究所也不能完全不管。”

“最好的辦法,是在那隻鬼惡化之前查清楚耿標的罪行,並將他繩之於法。之後再超度了那隻鬼,最後再對研究所的風水佈局做一些調整,如此事情才算圓滿解決。”

李慶南自然還是聽從曹秋瀾這個專業人士的意見,按捺下心裡的怒氣點點頭。

他說道:“既然如此,我讓人抓緊時間調查耿標的事情。”

曹秋瀾將自己畫好的畫像遞給李慶南說道:“你查一下耿標身邊有沒有這個人。”

李慶南看到那張栩栩如生的畫像有些愣神,雖然不明白曹秋瀾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的,但他也清楚類似曹秋瀾這樣的人,肯定有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手段,並不多問,拿著畫像就告辭了。畢竟時間不等人,當下還是以查清楚真相最為重要,別的也就顧不上了。

李慶南走後,曹秋瀾帶著董一言和張鳴禮再次去了研究所的實驗樓,也就是研究所的員工頻頻出事的地方。實驗樓的佈局沒有請風水師看過,正如曹秋瀾對李慶南說的那樣,在風水佈置上有一些問題,容易導致陰氣聚集,這也是那鬼喜歡呆在這棟實驗樓裡的原因,待著舒服唄。

董一言也覺得這地方待著挺舒服的,當然不能和曹秋瀾身邊比。呆在曹秋瀾身邊,董一言不僅身體上覺得舒適,心裡也會十分舒暢。曹秋瀾在實驗樓里布置了一個符陣,這個符陣的作用比較簡單,第一可以安撫鬼魂的情緒。如果那隻鬼回到實驗樓,這個符陣可以幫助她恢復理智。

第二,這個符陣還可以化作困陣,將那鬼困在實驗樓裡,阻止她出去害人。這既是為了保護無辜群眾,也是為了保護那隻鬼不至於變成厲鬼。前提是,那隻鬼得回到研究所來。

佈置好符陣之後,曹秋瀾便又帶著董一言和張鳴禮回到了宿舍樓裡,他知道他們呆在實驗樓的話,肯定是沒有鬼敢去的。不說董一言這隻千年老鬼的威懾力,他自己這個法師就很嚇鬼了。

回到宿舍樓,他們暫時無事可做,董一言便拿出了棋盤和曹秋瀾一起下棋。張鳴禮在旁邊圍觀了一會兒,不過說實話,他對圍棋其實一竅不通,就算是看熱鬧也看不出什麼熱鬧來,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乾脆跑到廚房去做飯了。今天的食材,早上李慶南來的時候一起帶過來了。

雖然說自從玄樞觀招了住觀道士之後,張鳴禮就不需要每天做飯了,不過他現在倒是有點喜歡做飯的感覺了,也覺得這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做完一道菜,張鳴禮哼著澄清韻轉過身,突然愣了一下,雖然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但他怎麼覺得剛剛放在料理臺上的一道菜,少了點什麼呢?

觀察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不對,張鳴禮帶著點疑惑轉過頭繼續做菜,不過這次分出了幾分心神用餘光去觀察周遭的動靜。他心裡還覺得有點奇怪來著,就算這研究所裡真的有鬼吧,可鬼吃東西也不是這麼吃的啊。再說了,除非特別供奉的東西,鬼想吃也吃不到,畢竟陰陽兩隔。

張鳴禮正這麼思考著,突然感覺到後頭有了動靜,那動靜很輕,所以之前張鳴禮沒有覺察到。不過這次他特別關注了,那動靜便沒能逃出他的注意,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個習武之人了,感覺還是比較敏銳的。他順手操起一個洗菜的籃子,迅雷不及掩耳地一丟,直接就把那東西蓋在了籃子下面。

趁那東西沒有反應過來,張鳴禮趕緊把手往籃子上面一壓,那東西就被困在籃子下面無法逃離了。這時,張鳴禮才有空觀察跑出來偷吃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這東西身體不大,有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和一個小腦袋,最有特色的當屬背部的豎條紋了。“這不是花栗鼠嗎?”張鳴禮恍然。花栗鼠是松鼠科的一種小動物,長得可愛,也有人當寵物養。

張鳴禮估計,這隻花栗鼠有可能是研究所裡的人養的寵物,離開的時候忘記帶走了。現在研究所裡沒人,在城市裡花栗鼠也沒有多少可以覓食的地方,估計是太餓了,聞到食物的味道就跑出來偷吃了。想到這裡,張鳴禮不由皺眉,也不知道是誰,養了寵物又不好好照顧,太不負責任了。

畢竟是一條小生命,張鳴禮查了一下花栗鼠的食譜,就找了一些穀物還有水果投餵它。至於煮熟的飯菜,很多小動物都是不能吃人類的調料的,所以還是不要給它嘗試了。

想了想,張鳴禮又找了一個籠子暫時把它安置在了裡面,防止它跑掉。這隻花栗鼠自己在城市裡也不知道有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他打算等事情結束之後,把它送到寵物店裡去。

如果是野生動物,倒是可以選擇放歸到花栗鼠的生存區域去。但這種家養的寵物,一般是沒有野外生存能力的,放生的後果大抵是給別的食肉動物投餵一頓點心。

放生自然是解救生命,功德無量的事情,但放生同時也是一件很講究的事情,不能盲目。

像把沒有野外生存能力的動物直接放歸山林,那不是放生,而是殺生,不會有功德,只會有罪孽。或者因為放生的行為而破壞生態平衡,導致其他物種遭遇滅頂之災的,那就更是罪莫大焉了。

如果不能保證自己放生的行為,不會對放生的生物本身,以及放生環境裡的其他生物造成的不良的影響,那最好還是不要去放生。至少無功無咎,也不會反招禍患。

張鳴禮無奈了看了呆在籠子裡也同樣安之若素,啃水果啃得很開心的花栗鼠,再一次確定了這絕對是一隻家養寵物鼠。要是野生的花栗鼠,怎麼可能安安分分地呆在籠子裡。也只有寵物花栗鼠習慣了籠子裡的環境,才能這麼愜意地啃水果,換做野生的花栗鼠早就開始反抗了。

他嘆了口氣,再次看了看被花栗鼠臨幸過的那一盤菜,只能是倒掉了,雖然有點浪費,但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小動物和人類不同,它們身上攜帶的某些細菌和病毒或許對它們自己無害,但在進入人類體內之後,卻又可能使人類患病。所以為了安全起見,被小動物啃過的食物不能再吃。

等到開飯的時候,曹秋瀾和董一言看到籠子裡的花栗鼠也有些吃驚。張鳴禮便說了花栗鼠的來歷,又說了自己的打算。曹秋瀾覺得這小鼠還挺可愛的,戳了戳它的尾巴和背毛,說道:“帶回道觀裡養著也可以啊,反正它是吃素的吧?養起來也不麻煩,還挺可愛的。”

董一言對花栗鼠沒什麼興趣,不過他贊同一個觀點,曹秋瀾說得都對。張鳴禮想想覺得也是,反正道觀裡現在這麼多人,隨便誰有空喂一下也不是什麼麻煩事,養著就養著唄。吃完飯,曹秋瀾和董一言繼續下棋,他們兩圍棋的水平差不多,一局棋從早上下到現在還沒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