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0廢位

50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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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廢位

濛濛細雨,帶走了翠綠的樹葉。又是一場大雪,預示著將會是一個豐收年。

又是一年過去了,福兒也滿了十七歲,人長高了不少,臉上的稚氣漸漸褪去,透出少女的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亭亭玉立。

立嘉容和福兒兩個人長達半個月的冷戰,也以立嘉容先踏足福兒的院子而終結。

立嘉容每日閒在府裡,日子過的也算悠哉清閒,不過安王這個太子嘛……

金鑾殿上,皇上掃了一眼站在眾臣之首的太子,手輕輕一揮,立刻有一個小太監抱著一摞奏摺放在案前。

“太子。”皇上喊。

安王不知怎的,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忙躬身道,“兒臣在。”

皇上指指岸上的奏摺,“這些都是彈劾你結黨營私、奢侈驕縱、意圖不軌的摺子,你看看吧。”

安王身子一抖,忙跪了下來,“父皇,兒臣不敢,兒臣怎麼會做出這等事呢!”

“太子不要緊張。”皇上慢條斯理的說。“其他的朕都可以不理會,不過這裡有一本,太子還是看完了以後再做分辨吧。”

小太監拿了最上面的一個奏摺遞到安王面前,安全顫抖著開啟,越看越心驚,很快臉色就白了,豆大的汗珠滾落。

“父皇,兒臣絕沒有謀反之心……”

安王艱難的說著,卻覺得很力不從心,這本奏摺實在是太細緻了。不但彈劾他意圖謀反,連他何時何地和哪個大臣私下說了什麼,龍袍和玉璽藏在什麼地方都寫的清清楚楚……

他就是渾身是嘴也分辨不了啊!

安王微微抬起頭,看向龍椅上沒有表情的皇上。他怎麼能忘了,這個人是他爹,更是一國之君!皇子之間所有明爭暗鬥,都是他曾經玩過的把戲!

完了!一切都完了!安王瞬間知道自己大勢已去,龍椅上的人畢竟是自己的父皇,有多心狠他怎會不瞭解

果然,接下來就聽到皇上冷淡的說,“朕也相信太子。只可惜前些日子朕一病,竟有許多人傳言朕臥床不起,著實讓朕惱怒。太子,朕已經命人去你府上看看,若是有人敢汙衊你,壞我們父子情分,朕決不輕饒!”

安王軟癱在地,有了這份奏摺,且不說那龍袍很快被搜到。就是他之前沒做龍袍,現下也能搜出一件來。

不一會兒,就有將領端著嶄新的龍袍和玉璽到了金鑾殿。

“啟稟皇上,臣在太子府內搜到此物,請皇上過目!”

伴隨著這句話,安王的腦子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昔日的太子府。

“……意圖謀反,是為不忠;不侍父疾,是為不孝;殘殺兄弟,是為不仁;奪□子,是為不義。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不配為我朝太子!……廢其太子之位,奪其爵,在府思過,無朕旨意,不得踏出府門半步……”

他被奪爵圈禁了?安王簡直不能忍受這個打擊。在失去意識前,安王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皇上一開始就沒打算把江山傳給他?他不過是立起來的一個靶子?父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太子被廢的訊息很快傳遍大江南北,立嘉容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在聽福兒唸書,小秦子把這個訊息一說,立嘉容猛地睜開眼睛。

“立刻安排姚俊生入戶部,韓澤入兵部!”

福兒被嚇了一跳,卻見立嘉容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小秦子高興的哎了一聲,匆匆離去做事。

“爺,你這是……”

此刻屋裡只有他們兩人,立嘉容俊臉上隱隱透出一股霸氣,福兒看的一愣。

立嘉容突然蹲□子雙臂手緊一下將她抱起來,福兒又驚又羞,拍打著立嘉容的肩膀,“爺快放我下來……”

立嘉容何時做過這種輕狂的舉動,莫不是高興的傻了?

“哈哈……”立嘉容快意的笑出聲,摟著福兒原地轉了兩圈,福兒忙扶住他肩膀,嗔怪道,“爺快放我下來,這樣成什麼樣子……”

“不放

!”立嘉容一手按下她的腦袋,用力在她脣上印了一記吻,跋扈的說。

一吻完了,福兒紅灩灩的嘴脣微微腫著,泛著豐盈的光澤,立嘉容的眸子一暗,抱著福兒就往**走去,福兒這下才真的是被嚇的花容失色了。

這可是白天!青天白日的做那種事兒……

但是她那點兒微弱的抗議,又怎會被立嘉容放在眼裡呢?

安王的太子之位被廢了,但是立嘉容依然裝病不肯去吏部就職,皇上也似乎忘記了這碼事一樣,根本就不聞不問。

太子廢了,立嘉容病了,敏王又太小。這下子最得意的人莫過於成王了,論長幼順序,也該輪到他當太子。朝中有的大臣已經在偷偷和成王搭線了,不過因為安王的事兒,那些示好的大臣們也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動作。

而有些大臣則在觀望著,說不定哪日皇上心思就變了,還繼續讓安王來做太子呢?安王這人瑕疵必報,心狠手辣,他們可惹不起。

這個可能在德貴妃歿了以後也漸漸變得不那麼可能了。

還有一些人則敏銳的發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比如說朝廷中一些官員的調動……看到這些的人基本都保持了靜默,皇上雖年歲大了,身體不好,但畢竟還沒有駕崩,從皇上雷厲風行的處置了安王所有人馬的手段上看,皇上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

成王也不是笨蛋,自然也看出來這個時候不是囂張的時候,他還主動給立嘉容和敏王等示好。

是日,皇上設家宴,邀他這幾個兒子一同赴宴。

福兒一直等到第二天才等到了立嘉容回府的訊息,家宴上發生了什麼福兒不知道,可立嘉容回府以後卻沒得知廢太子時的高興,悶著臉還是不出門,對外只說還病著。

成王現在春風得意,行動間早不知不覺擺出了未來太子的譜,也學著安王的樣子,來探望立嘉容

立嘉容好不容易應付了一番打發走了成王,敏王又來了。

沒辦法,還得應付。

等敏王走了,立嘉容的不耐煩就徹底爆發了,“把門關了!不準再放人進來!”

福兒磨著手裡的墨,輕笑,“說好了今天畫一副迎春圖,爺可得平心靜氣好好畫才行。”

立嘉容哼哼唧唧的抱怨,“一個兩個都來,煩!給爺好好磨墨,爺今天要讓你見見什麼才是書畫大家!”

福兒撲哧笑出來,“是是是,妾身謝爺賜畫。”

立嘉容眉目飛揚,嘴角微微翹著。手持畫筆,沉吟片刻,提筆在紙上揮灑起來。

“爺……”小秦子為難的看著立嘉容。

立嘉容手一滑,一筆畫了出去,原本行雲流水的畫馬上就出現了不和諧的一筆,好好一副畫就這麼毀了。

“說!”立嘉容放下畫筆,隨手揉了桌上的畫。

福兒可惜的搖搖頭,去旁邊浸了帕子,給立嘉容擦手。

“左相大人來了,穿著常服,沒有帶奴才,爺見……還是不見?”小秦子謹慎的說。

立嘉容擦拭的手一頓,想了一會兒,“見,回房。”

待他們走了,福兒才撿起立嘉容揉了的畫,看著雪白的畫紙上呼之欲出的迎春花惋惜的說,“可惜這麼一幅好圖,都怪小秦子。”

紅影在旁邊笑道,“夫人回頭好好罰小秦子就是了,有爺寵著夫人,夫人想怎麼罰就怎麼罰。”

福兒低頭羞澀一笑,立嘉容現在對她確實很寵愛,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要去正院,幾乎夜夜都在她這兒,平日閒著沒事了也會過來像今天這樣或聽她唸書,或揮筆潑墨,或兩人什麼也不做,只是靠在一塊兒說說話

綠影那邊本就是假裝,自從立沛源死後,楊氏也算是徹底失寵了,立嘉容就是過去也是看孩子,對著楊氏連話都很少。

福兒現在備受寵愛,蘇氏對她就如同對待當年的楊氏一樣,很客氣,不過言談之間還是免不了擠兌。福兒一沒有楊家那樣強勢的孃家,二也不像楊氏那邊嘴皮利索,平日聽到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弄的蘇氏像一拳打進了軟棉花一般,好生沒勁。

不過不管是誰,也沒有在立嘉容因“病”在府的這大半年時間裡敢對她如何。

若說福兒現在還有什麼心事的話,那就是孩子了。

她早已停了避子湯,也服用了陳正開的養身方子,立嘉容來的也勤快,那種事兒……做的也較以前次數多了一倍不止,但是她卻一直沒動靜,慢慢的,孩子的事兒就成了她的心病。

紅影見福兒撫著腹部面露憂愁,也知道福兒在煩心什麼,便走過去關心的說,“夫人不如再請陳太醫來請個脈?”

福兒微微嘆口氣,點點說,“你去問問吧,看什麼時候合適,讓我爹來一趟。”

紅影頷首,可看著福兒的樣子,還是免不了的心疼。

第二日陳正就來了,還是像往常一樣把了脈,不過這次陳正沒有像之前那般寬慰福兒,而是劈頭蓋臉罵了福兒一通。

大意就是福兒還年輕,孩子的事兒又不著急,老是多想平白搞壞了身子云雲,直把福兒罵的哭出聲來才氣哼哼的走了。

轉過頭陳正又去找立嘉容,說福兒因為孩子的事兒五內鬱結,想讓立嘉容寬寬福兒的心。

立嘉容想的很簡單,不就是寬心嘛,想讓地裡結出果子,那就一定得勤播種。

懷孩子這種事兒,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小包子這種事兒,不僅需要時間,需要耕耘,還需要有一個親媽才成!

我就是親媽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