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7.黑風起,祖龍現

37.黑風起,祖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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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黑風起,祖龍現

37.黑風起,祖龍現

“說起來最近你好像總是很喜歡跑到這裡來,這裡的景緻就算再美麗也有看夠的時候吧,更何況這裡也算不上有多美,又或者說這裡對你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這裡啊……對我來說的確是有些很特別的意義。△,”

“吼哦~!究竟是什麼樣的意義呢?可以說出來給我聽聽麼?”

“……一個折磨我近半輩子的女人教我如何望天的地方。”

“呃……為什麼在我聽起來,雖然你嘴裡這麼說,但是臉上一點怨恨的味道都沒有呢。”

“嗯,雖然是個惡毒的女人,但不能否認的是,美麗、博學,還有令我感到恐懼的強大,讓哪怕是討厭那種不受控制的強權的我,也只能選擇屈服,臣服。”

“然後就連心靈也跟著一起淪陷了麼。”

“囉嗦,囉嗦,囉嗦,你這種女人也只能看到那種表面的東西而已,笨蛋!”

“啊啊~雖然嘴裡說著討厭討厭,但是身體意外的非常老實呢。”

“所以說這種問題不提也罷。”

“如你所願,畢竟我也是女人嘛,不會喜歡男人在面前提起另一個女人。”

“終於承認自己的真實性別了,不打算繼續偽裝下去了。”

“咿呀~都已經看破了我的偽裝,卻還希望我繼續裝扮下去,真是個怪異的興趣啊。”

“我才懶得管你是不是要繼續裝下去呢,讓你的那些追隨者們知道他們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什麼的,我才不會覺得這種事情非常有趣呢。”

“感覺非常有趣麼,這樣一想也不錯,反正學校老師也沒有特意要求女生不能上學。嗯,就這麼決定了。讓那些整天喧鬧無比的傢伙們靜一靜也不錯。”

“那麼就請你一直這麼折騰他們下去好了。”

“不過在折騰他們之前,我還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最近才總是喜歡跑到這裡來。”

“怎麼又繞回來了?”

“你轉移話題的方法並不出色,嗯,我可是對任何事情都很專注的女人呢。”

“……我才不會告訴你的,哪怕對於你而言或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哦~沒能知道問題的答案並不會讓我感到氣餒,不。只會增加我的鬥志喲~又或者這只是你隱晦地想要表達‘我明天還要吃你做的便當’這樣的想法麼,我確實的收到了。請放心,明天我一定會製作分量更足,品種更加豐富的便當,來滿足你那越來越難以滿足的身體。”

“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師匠大人,她是我永遠的偶像!”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行了吧。”

“既然你已經表達了想要更加豐富美味便當的想法,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保證~!”

“請務必忘掉這份誓言,它太過沉重,我實在是無法負擔。”

也不只是某位其實比起知道小受每天跑到這裡望天裝13——其實後一種的可能性並不高,畢竟這裡除了她之外也沒看到某個花痴少男少女在一旁,事實上若非她對男人十分的關注,就差沒派人時刻尾行,也不會注意到對方的這種反常行為。

結果就是兩個人就明天的便當到底應該準備幾個菜的問題而爭論不休。

咦?已經從是否應該拒絕被送便當變成了便當裡到底應該有幾個菜!

突然反應過來的某位小受立刻臉上多出了兩行滾燙的熱淚。而另一邊的那位霸道總裁臉上則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和得意,就好像她完成了什麼重大的戰役一般。

“其實我明天大概就不會再來這裡了。”當然不可能來了。難道要還要像之前被某隻蘿莉虐到死也就罷了,為什麼好容易多了點自由的空氣卻依然要被其他人繼續壓榨,他不是小受,他要雄起,他要翻身在上!

只不過這樣的說法顯然不能令女人滿意。而且滿臉的“你把老孃(的便當)吃幹抹淨之後就想逃跑不承認,怎麼可能讓你得逞啊”——好吧,其實已經把這話都說出來了。

不過忘了極為重要的幾個字的這句話真的不會引發歧義麼。

“非是為了躲避搪塞於你。最近懿觀天象,查星象,知近日將有大災出現。學院中諸位夫子亦與懿有同感。故而於前些日子將此訊息上書主公。最近幾日,天象之變愈發明顯,且由各地傳來的文書判斷,則可知此時當發生在關中之地,故而幾日內,恐怕懿便需啟程前往關中以襄助早前已經接管西方軍務的皇甫院長,自然也是再無時間前來此地。”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啊,既然是有正事要做,我也不是個不知進退的人……”

看著那雙寫滿真誠的雙眼,女人收起了那副魄力十足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溫柔賢淑的模樣,看起來就好像是真正的賢妻良母一般散發著溫柔的母性光輝,讓人完全無法與剛才那個凌厲的霸道總裁聯絡在一起,簡直就好像是兩個人一樣的差別。

“……只不過,你已經被我預定了喲~所以可千萬不要死了,讓我的財產蒙受損失。”

“誰,誰是你的財產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決定,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哦~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來確定一下,你到底同不同意呢。”

“這種事情什麼人都會在第一時間選擇否定的吧!”

“哦,看樣子你已經同意了呢,真是讓我高興啊。”

“喂喂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那麼,請努力為州牧大人做事,不要墜了你司馬仲達的名頭,否則我可是會非常困擾的。當然。如果能夠記得給我寫信的話,我會更加滿意和開心的喲~”

果然,就算一時之間做出了改變,但是本性卻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不過……

“真是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女人,一個個女人都是這樣……咦?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是護身符吧,似乎在主公那裡有見到過。好像還是太平道以前最受歡迎的平安符……”

沒有看那個女人遠去的背影,而是嘴裡碎碎念地撇過頭去,不過那“偶然”拾到的護身符,卻被小心翼翼的貼身存放,好像是什麼“也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啦”。

或許,對於某些很是喜歡鬧彆扭的傢伙,也只有如此另類的方式才能攻陷吧。

如果能夠修成正果的話還真是可喜可賀。

不過,死螞蟻童鞋,你知道對方真正的姓名嗎?

雖然說剛剛司馬懿拒絕少女便當攻勢只是用了一個看起來很高大上的藉口。其實作為留守晉陽的成員之一,他並沒有感受到黃忠給予他什麼巨大的壓力,除了偶爾需要幫助黃忠完成一些必須要完成的工作之外,他其實可以很自由地選擇到底是跑到沒人的地方自己罰站自己,還是到學院裡聽一聽他喜歡的課程,又或者找一個物件展開一次彆扭的戀愛。

司馬懿本人倒是不怎麼喜歡自己現在的狀態,他覺得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擔當更加重要的工作。事實上當他在李書實身邊的時候,他的工作可比現在繁忙的多。哪怕李書實身邊增加了劉放、孫資、楊修這樣的祕書郎,可是他司馬仲達依舊是最能領會領導精神的那個。

畢竟是蘇小蘿莉傾力打造,除了抖m屬性之外,實力那絕對是實打實的——提槍上馬能打仗,下馬提筆能辦公,其實現在就算將他外放擔任一個大縣的縣令也完全可以勝任。只不過李書實似乎很欣賞他的才幹,一直不願意輕易放手。

要是早這麼做,他又怎麼可能會被某個氣場強大的女人逼迫到那種程度。

好了,牢騷到此為止,回到晉陽居所的司馬懿縱然心中頗有不滿。但還是認真打點著自己的行裝——之前所用的固然是藉口,但在司馬懿看來,那虛無縹緲的顯然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生,到那個時候,就算黃忠依然將他留在晉陽,他也準備向李書實打小報告,爭取能夠前往關中——李書實身邊現在有的是出色的人才,路途又很遙遠且危險,最重要的是,到了那裡想要給晉陽寫信可會變的異常麻煩,至少以他如今的等級,還沒辦法做到公器私用來幫助自己進行鴻雁傳書,除非他有本事像那個讓他感到恐懼的蘿莉異樣,可以驅使鳥獸為他工作。

即將發生在關中的危險,到底會是個什麼樣子呢。

收拾行裝的司馬仲達,腦海之中不斷推演著可能出現的敵人。

不過他大概註定不會才想到那將會是怎樣一群可怕的存在。

夜幕,再一次籠罩了關中平原,肆虐了一天的沙塵暴也如以往那般漸漸止歇。

從夏日開始一直到現在,這漫天的沙塵似乎很少止歇過,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已經從原本認為這是妖孽在作怪,漸漸習慣成自然,雖說對生活造成不小的影響,但是這個年代的科技普及率讓幾乎所有的百姓都不曾對這種“pm災難”有著太多的恐慌心理,尤其是與那些曾經流傳甚廣的“天災示警”之類的傳言比起來,更是微不足道。

可以說只要與神神怪怪撇清關係,百姓們對於生存條件從來都不曾苛求。

你可以認為這是一種落後的愚昧,也可以認為這是一種單純的質樸。

不管怎麼說,人們已經習慣了最近的天氣,甚至可以在這樣的天氣下進行各種生產工作——比起關心虛無縹緲的災禍,顯然土地裡的糧食更加被農民所關心,畢竟一個是虛無縹緲且完全看不出是否會實現的傳言,而另外一邊則是與身家性命切實相關的東西。

所以哪怕再如此糟糕的天氣下,農民依然儘量將糧食做到顆粒歸倉。

當然可以想見的是,如果不認真清洗,那些糧食顯然並不怎麼好入口,尤其是對於那些受到某個地方的影響,吃東西越來越精細的家境富裕的子弟們而言。

夜。靜悄悄,忙碌了一天的關中百姓們都已經安然入睡。

雖然今年的年景說不上太好,但也算不上太糟,至少對於那些自耕農而言,收上來的糧食在交完稅負後只要仔細著吃,一直堅持到明年收穫勉強沒太大問題。

這樣的結果和前幾年比起來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一年。可是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他們肯定不會就此滿足,事實上很多人都打算農閒的時候參加官府組織的農閒工程,又或者到城裡打打短工,參加村子裡組織的進山狩獵活動什麼的。總而言之,便是要爭取利用農閒時間再賺上一筆,這樣不但可以為冬節添置些新貨,也可以讓春節後新一年的勞作更有準備。

帶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大家的夢都做得很香很甜……

咔嚓咔嚓。咚咚咚咚……

還是那片位於長安城東北方據說很是神奇的臺地,這裡曾經流傳過很多的傳說,也有很多恐怖的故事流傳,只不過這一次,這裡似乎真的正在發生一些奇異的變化。

隨著大地一陣幾乎微不可查的顫動,那好似人工堆積起來的山包西北方向的那一側,大地在這輕微的顫動中,緩緩裂開一道寬約一丈。長約三十丈的巨大裂口。

看起來就好像一張可以吞噬一切的凶獸張開的血盆大口,又好像連線著另一個次元通道的通道口。一眼望下去,只有深邃的黑暗而別無他物,卻又是最能讓人引發無限聯想的顏色。

隨後,大地再一次發出微微的震動。

這一次震動伴隨著的不再是大地的變化,而是從那彷彿是連線異次元的出口處,不斷湧現出一尊尊土偶。它們邁著僵硬的步伐。披著式樣老舊的鎧甲,梳著咋一看起來各不相同,卻在看多了之後感覺頗有些一定之規的髮髻,唯有手中的兵刃,卻是那樣的寒光四溢。鋒利無匹。

“沒想到困擾我族數百年的問題,竟然如此簡單便能解決,這真是讓人唏噓啊。”

“天時、地利、人和,這三者缺一不可。所以當我們無法將三者齊聚的時候,想要達成目標便是千難萬難,可是當這三者匯聚於我們身邊,一切就象現在這樣簡單,輕鬆。”

兩位騎著高大的陶土戰馬,身上穿著著遠比普通土偶士兵更為華麗的鎧甲,髮髻也與所有士兵完全不同的,大概是將軍模樣的將軍俑,臉上卻有著異常鮮明的表情,發出著有些嘶啞且尖刻的聲音,但咋一看起來卻如活人般靈動。

就連他們**戰馬賓士的動作,看起來也遠比普通計程車兵俑更加的矯健。

似乎是要發洩一下總是生活在好像另一個位面的地下的苦悶,雖然身為一軍之統帥,理應在這種特殊的時刻有著更加冷靜和具有剋制力的表現,可是這兩個傢伙卻好似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一般,放縱著自己**戰馬在那一片剛剛收穫完畢,幾乎沒有什麼阻擋的平原上縱情馳騁,那洋溢在臉上的笑容也完全沒有一丁點想要收斂的意思。

他們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一陣子,如果不是走出地宮的土偶越來越多,同樣跟隨土偶走出地宮的將軍俑也越來越多,或許那兩隻還會繼續瘋上一段時間。

只是現在,他們在群眾們的圍觀之下,也只能乖乖回到自己應該在的位置。

不過他們臉上的笑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消散。

畢竟,他們是如此的幸運,能夠搶先呼吸到故鄉的味道。

其實不只是他們,每一位走出地宮的無論是高高在上的將領,還是普普通通的土偶士兵,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帶著興奮和惆悵的神色。

近鄉情怯,不僅僅是對生者,亡者同樣有著豐富的情緒,尤其是隨著時間的沉澱,原本暴虐的情緒逐漸變得更加深沉,也更加厚重。

不過,隨著走出地宮的土偶越來越多,原本因為暢快的心情而顯得有些躁動的軍團開始變得安靜起來,一排排土偶矗立在他們所應該站立的地方,臉上雖然還不時流露出少許的興奮,但大體上已經切換成了嚴肅和莊重。

簡而言之便是——面無表情的表情。

那道原本不斷向外吐出土偶士兵和將軍俑的縫隙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再向外吐出哪怕是一個土偶,或者一件兵器,彷彿一切都已經結束一般。

可不論是將軍俑,還是土偶士兵他們卻反而變得更加拘謹,好似還有什麼大人物尚未走出——想來也只能是大人物,畢竟也只有大人物才有遲到的特權。而通常不夠級別,卻又學著大人物玩遲到的,通常都會被冠以“耍大牌”的稱呼。

好似不知從何處傳來無聲的號令,早已列隊完畢的土偶士兵們刷的一聲從中間向兩邊移動,讓出了一條寬約十丈的空隙,而隨著土偶士兵們的這一動作,原本看起來已經陷入死寂的那道詭異的出現在大地上的縫隙,再一次有了新的動靜。

而這一次出現在地面上的,不再是身著將軍或者士兵服飾的土偶,而是一位頭戴冠冕,身著黑袍手執天子劍,高高立於一輛由三十二匹雄壯高大的黑色陶土駿馬牽引的巨大戰車上的高大男人。

一個,能夠令所有土偶僵硬地跳下戰馬,俯拜於地的帝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