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四十五章 銀月城血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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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四十五章 銀月城血戰(下)
叛亂軍擁擠的奔向銀月城的城門,這裡本來是叛亂軍控制的,但是眼見前方戰線崩潰,控制大門的指揮官搶過一匹馬獨自奔小道離去,他手下的戰士自然沒有按照事先安排的任務堅守大門,一窩蜂的散去,在精靈族對待叛徒的裁決也是死罪,不可能讓他們活命,逃亡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而此刻,我帶領著月缺鎮守備部隊的3萬精靈也已經到達銀月城下,眼見潰散的小股叛軍,我並未下令追擊也未讓戰士們立刻湧入城內,隨著斥候的報告,後續還有大批的叛軍正在透過議事廳向城門方向潰散,距離銀月城門還有10分鐘,我立刻讓2萬戰士在城門正面埋伏,放出正西方向一個缺口,敵人已經潰散,為的只是逃生,與困獸死鬥對我軍傷亡也是巨大的,給他們留一條活路我們才能用少量的傷亡獲得巨大的戰果。數分鐘後,無數的精靈從內側湧向銀月城門,月語小聲告訴我:“這是怒風的第二部隊的盔甲,胸前是雷神圖。”果然丟盔棄甲的精靈們隱約有幾個穿著雷神圖的戰袍,由於湧出銀月城大門的叛亂精靈太多,人擠人沒有一絲秩序,逃亡中的人都只想著自己趕快過去,誰還顧得了同伴,有些還拿著武器的就往擋路的人身上招呼,砍死幾個同伴後剛邁出一步就被身後擁擠的精靈推倒踩踏成了肉沫,掉落的武器又被後續的精靈拿起來砍死自己的身邊擋路的或者被別人搶了武器,叛亂軍為了爭奪那狹小的逃生空間拼命廝殺著,踩踏著擁擠著,無數鮮血流淌在寬敞的銀月城門內,月語和身旁的精靈戰士們幾乎不忍心再看這血腥的一幕,在那裡廝殺的逃命的都是自己的族人甚至自己的兄弟,月語沉悶的將手抬高,深吸一口氣,右手重重的落下,伴隨著無數箭矢脫離弓弦的嗡嗡聲,城門口的叛軍瞬間被射倒一大片,本以鮮紅的大地再次被血浸透,眼見正前方和東方都已經被無數精靈圍堵,只有正西方一個缺口,冒著密集的箭矢和魔法叛亂軍的人流湧向了西方,而想從城門獲得逃生機會的精靈10中只有1,箭矢和魔法雖然大量射殺著叛亂軍的逃兵,戰刃、長矛戳刺著他們身邊的精靈,但是他們此刻還有一絲光明,那就是正西方向沒有守軍,跑向那個方向,跑到弓箭射城以外就能活命,數萬人的大逃亡被一個細小的城門擰成了一個細口瓶,背後被憤怒的月火部隊砍殺,前方唯一的生存道路上是無數的箭矢和魔法,鮮血和屍體幾乎將寬敞的城門堆滿,叛亂軍不得不踢開屍體才能湧出,有的甚至抬起同伴的屍體當擋箭牌,隨後大批的叛亂軍人開始抗起屍體逃生,這招還真是有效果,因此而活命的精靈大增,在這種屠殺將近2個小時後,圍殺變成了追擊戰,2小時後潰散的叛軍被徹底的消滅了,5萬多的叛軍逃出城外的不過幾千人,從銀月城的月光之井廣場穿過議事廳再到大門最
後向西延伸著一條長達數公里的屍體線,精靈的血染紅了整個銀月城,看到如此巨大的損失,連我都覺得這次精靈族是遇到了空前的滅頂之災了,自相殘殺讓10幾萬的守城部隊瞬間變成了4萬士氣低落喪失族長和指揮官的殘兵,而且一天下來,戰鬥的體力和精力的巨大消耗讓他們無法在短時間內進行大的戰鬥,我雖然帶回來3萬守備部隊,不過城外正在往此地開拔的暗夜精靈的暗刃可是士氣旺盛、精力充沛,如果我是暗夜精靈的指揮官,一定在今夜發動偷襲,本來暗夜精靈都佔有夜間戰鬥的優勢,又是在精靈士氣最低落的時候,對於銀月城發生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無論怎麼想除非暗夜精靈的指揮官喝酒喝多了或者收到一個絕色的精靈mm不然今夜必定有一場大戰。
看著在打掃戰場,收拾殘局的精靈們茫然的眼神和無力的動作,以及美麗的銀月城幾乎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墳墓,到處是鮮血、屍體和燒焦的痕跡,這種破落估計是銀月城3000年曆史上最大的傷口吧。耳邊充斥著精靈的哭泣聲、哀號聲、呻吟聲和建築倒塌的轟隆聲,死著的精靈躺在地上,流下大片殷紅的鮮血,逐漸流淌、匯聚,銀月城的大地彷彿吸飽了鮮血的海綿,任何一滴血都無法滲透,只能隨意的向低處流淌,形成一個個巨大的血坑,受傷的精靈躺在擔架上、躺在屍體堆上,鮮血順著繃帶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再濺起,有的甚至看著這一幕猙獰的笑了起來,失去父母、親人的精靈們癱倒在地上放生的大哭,有的撫摸著自己親人或者愛人冰冷的臉嚶嚶的哭泣……一切都那麼悲傷,空氣的凝重幾乎壓的人透不過氣來,戰場的虛擬如此真實,彷彿你置身於此的並不是遊戲的世界,而是真正的修羅地獄。《龍界》你為何做的如此真實,讓人總是流下悲傷的眼淚。
現在精靈族的文武百官們已經被怒風斬殺的差不多了,能進議事廳級別的只有5個精靈,迷茫狀態的落雪小姐,此刻的她明媚的眼眸上裹著迷霧,無論怎麼呼喚都保持著僵直的姿勢,一看就是被催眠或者控制了,在玩家中確實有這麼幾種職業,可以控制、催眠各種生物為其戰鬥,和馭獸師不同的是,他們只是臨時控制,戰鬥結束可以隨意解除控制,但是他們對控制的生物並沒有任何屬性的加成,而且被控制生物不可治療也不可升級,但是能夠控制的數量都比較龐大,而且幾乎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可以控制的生物,而且是批次控制,但目前來看落雪並非是被某暗夜精靈陣營的玩家控制的,因為玩家必須和被控制生物保持一定的距離,超過控制範圍就會失去對生物的控制,而且這個範圍一般不超過可視距離,估計是被某種草藥類物品輔助下施加的魔法,不受距離的限制,只要草藥效果時間過去,落雪應該能恢復原狀。月語是我從月
缺鎮帶回來的了,部隊長本來是不可能進入議事廳的除非落雪大人的授權,但是在這個屍體堆剛被清理了的議事廳,月語的官職居然已經算是不小了的,在他身邊的是2個男性精靈,官職並不怎麼高,一個是掌管後勤供給方面的上位精靈的祕書,這個叫月龍的精靈中等個,看起來很瘦弱,白皙的面板加上俊俏且有幾分女性味道的臉讓他顯得特別像祕書,而且是那種有老玻璃傾向的老闆才會帶的男祕書,一個是參謀部的連作戰計劃都沒見過是什麼紙做的新丁,新丁的名字叫月林,身高比我還要高一個頭,強壯的身體,雕塑般的男模臉,如果不是耳朵旁邊尖尖的耳朵,誰都會認為這是一個還在上大學的陽光男孩,站在這裡月林的身體都略微的發抖,估計是不習慣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吧,其實我也不習慣。還有一個女性精靈在察看落雪的情況,她恬靜的站在落雪面前,如果把她放在人間那長相絕對是極品,但是和落雪這樣的絕美精靈想比就差了一截,她的名字叫光蝶是一個醫官,光蝶細長的手指泛起的螢綠色墨法光暈籠罩著落雪,這樣已經持續了快半個小時了,她額頭上滲滿了汗水,綠光忽閃了十幾下終於暗淡了下來,光蝶的小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在她潔白的紅色醫官服上沾了一大片粘糊糊的血後,光蝶立刻撲騰起來,伸手摸了摸屁股上的血又聞了聞,直接昏了過去,我們4個大男人趕緊把她扶起來由月語揹著放到了附近的休息室。本來還想問她落雪的情況呢,結果她自己先暈血了,真不知道這半個小時她怎麼保持不暈的,這遍地都是血啊。
正在我和月林、月龍商議著接下去的防衛工作的時候,一個只有半邊身體完好,臉基本被毀容的昏迷中的精靈被兩個精靈醫官抬到了我們面前,我看了看這個人,由於臉完全看不出來了,我以為是哪個盡忠職守的精靈有最後的重要情報要交待給我,誰知道,門外一大片喊殺聲讓我聽到兩個意外的名字“羽風大人,把怒風這叛徒交給我們處置吧,伊萬部隊長的仇我們月火必須報啊。”聽到我的名字猛然發覺除了落雪以外,貌似比我等級高的都被怒風清理了,而且眼前的廢人就是怒風。
“什麼!老伊萬也死了?該死的怒風!”我憤怒的錘擊在大廳的會議桌上,氣浪炸出一個小漩渦,老伊萬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將領,而且他掌握著月火部隊的絕對指揮權,而且這個老將無論從哪方面說都對我始終沒有敵意,對於怒風來說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情報可以榨取了,而且他這個死人樣,估計說兩句話後就會死,不如用來做個順水人情,我立刻跑到議事廳大門那裡,面對如火海般的月火戰士,我的心沸騰了,面對數萬人熱切期待你給與他們想要的答案而且你也具備這種權利的時候,人真是能感受到站在頂峰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