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三十三章 東龍口大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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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三十三章 東龍口大作戰
我們六人召喚出坐騎隨意的排成一堆說笑著往東龍口的方向而去。由於尚未開放國戰,各國都只有幾個系統港口開放給其他國家前來旅遊的玩家進入國境,我國東面就是東龍口了,這裡每30分鐘一趟去日本的船,準時的不得了。我們六個裝備拉風的人下了坐騎捲起一片飄逸的光粒,全港口的玩家都停下腳步注視著我們的存在,畢竟忽然冒出來4個400級的頂級高手加2個395級以上的高手的隊伍誰都要多看幾眼,喜羊羊由於是當主坦克當慣了的第一個走在了前頭,我和痛苦的路西法無意間超過了他,他習慣性的得衝我們喊了句“你是mt還是我是mt啊!回去。”然後忽然撓撓頭傻笑著“mt當慣了,有人在我眼前晃我不習慣,哈哈哈哈。”
我和痛苦的路西法無奈的搖搖頭在他後邊隨著溜達,反正船還沒到,冰清和春花秋實也聊上了,反正他這種見美女就想噴幾句的習慣我早看的麻木了,春花秋實也不是那種特靦腆的女孩,性格比較開朗自然也不會和冰清刻意保持距離,看他們聊的也很happy,不時傳來春花秋實的笑聲,泡泡則和喜羊羊站的比較近但是也不超過他,他們正聊這兩年的經歷,看來也是很久沒敘了,我和痛苦的路西法則聊起了人生、聊起了感情,我們這一隊伍人多麼和諧啊,一個公司組成的公會就是有很多好處,比如這種我隨便拉幾個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在港口走了一會甚是無聊,我們找了一個陰涼點的地方隨便站著,不時眺望一下遠方的船跡。我們這一隊伍人配置也剛好,喜羊羊是騎士型mt,擅長拉一片怪物頂著打,痛苦的路西法和泡泡都有極強實力的召喚寵,我其實很想知道泡泡的龍之逆鱗長什麼樣,因為中國神龍的坐騎我見過,中國神龍的戰鬥寵我還真沒見過。我是一個沒高階弓箭技能的偽弓箭手、會控水術偶爾能冒充下冰法、剛煉成絕世刀術技能卻不是戰士以及會召喚幾個戰鬥寵的社活人員,能不社活嘛,各種職業基本都會點卻又都不專一,我到底強在哪呢,咋就沒幾個人能打的過我呢,我嘿嘿暗爽。冰清是公會首屈一指的殺手,暗殺實力絕對排第一,相對來說他等級在刺客、殺手類職業中也是最高的了,我們公會真是缺殺手啊,改明要不要把暗語芒公會兼併咯,擴充下我們的情報網和殺手集團。春花秋實是少見的大德魯伊,她的種族是半精靈半人類,所以可以轉職德魯伊職業,不過據說德魯伊職業轉的人很少,能到400級轉大德魯伊的更少,因為沒有具體的轉職條件和要求,據說都是摘著花花草草的時候,森林裡忽然跑出一個半人半馬的傢伙,對人說當德魯伊吧伙食待遇優厚,能打能加
還能變形成各種可愛的動物,還能在月光下獲得屬性加成,到森林就跟到自己家後院一樣和諧,於是這種被叫做萬金油的職業便有人被忽悠的轉了玩了。
我們這幫人的戰鬥力到底有多強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只知道衝我們走過來的二十幾個日本武士和忍者啥的是來送菜的。由於港口沒有pk限制算是一個公立地區,守衛不管誰在這裡打架,除非有部隊攻擊港口和超過千人的戰鬥發生。喜羊羊原本靠在樹上的身體彈了一下走到了我們最前面,其他人都站著沒動,日本人裡一個穿著很現代感的皮質衣服的傢伙躍眾而出和喜羊羊臉對臉挨的很近,挑釁的意味非常重,喜羊羊和他瞪了一會扭過頭對我們說“這傢伙有口臭,剛才肯定還吃蒜了,誰跟我換換?”我們一幫人絕倒,感情這小子仗著自己吃了頭蒜就覺得自己牛逼了敢跟人靠近了。吃了蒜的小日本用生硬的中國話很牛逼的說:“你們要到哪去?”標準的東京味道可能是郊區的。
喜羊羊不敢在他面前呼吸於是退後三步說:“關你屁事。”
“不許你們到日本去。”這傢伙因為吃了一頭蒜口氣也很衝“日本你家開的啊?老子們今天還就去了,怎麼著?”聽到這話日本人立刻劍拔弩張,一個護士打扮的**日本娘們還把手裡的巨大注射器中的**往外射了射。領頭的口臭男很牛逼的對背後揮了揮手,壓下了繁雜的日語咒罵聲,我也用中國話回了句:“罵你家老祖宗你們也好意思,長的跟狗似的還敢在這裡對你們爺爺犬吠,都不是東西的畜生。”
那個口臭男大概聽懂了我的意思準備衝我走過來和我對瞪,我立刻用抽出逆風雪月用刀尖抵在他的身前對他說:“口臭的離本大爺遠點,要打就打不敢打趕緊滾蛋。”不是我們不敢和他們動手,只是國人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率先動用武力的高尚風格讓我們暫時不和這幫狗日的計較。
“你們太囂張了,你們以為你們幾個到了日本能做什麼?”
“那也是本大爺的事,就算是我們去拆你們的破神社,你們幾個能把我們怎麼樣。”
“八哥壓路,殺。”
好嘛,這傢伙感情也不是光會說廢話的實戰派,看起來還有點左,隨著他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二十幾號人沖喜羊羊就把技能砸了過來,喜羊羊不閃不避,輕鬆愜意的拿過身後的盾牌,直挺挺的把盾牌往前邊一放,所有的魔法、箭矢和緊隨而上的幾個武士刀被他一個人輕鬆的化解掉了,喜羊羊從盾牌之後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而我的逆風雪月在口臭男亮出武器之前就把他砍成了兩段,兩瓣還未消化掉的蒜從他的
胃裡表露了出來,我對喜羊羊說:“你說的真對,他剛吃過蒜,還沒消化掉的,這傢伙真人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吃了蒜才來挑釁的。”
我們一眾人鬨堂大笑,而攻擊過一波卻見沒有絲毫效果的小日本立刻散開以一個扇形企圖攻擊喜羊羊身後的人,幾個日本武士瘋狂的揮砍著喜羊羊的盾牌,而喜羊羊的單刀總是在承受一次攻擊後立刻讓開一個小口,火焰冷光的單手劍便化為一條迅即的直線刺入一個日本武士的脖子,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劍收回用盾牌繼續護住全身,幾個日本武士絲毫無法攻破喜羊羊的盾牌卻像被殺狗一樣的每次紅光一閃便有一個人被抹了脖子,冰清早已經化為一團黑影與幾個日本忍者開闢了第二戰場,他們6、7個人在最遠的地方混戰著,各種刀劍、暗器橫飛,不時散發出忍術爆起的氣浪,當然每過5秒鐘左右就有一個日本忍者被冰清從身後摟著脖子把血管隔開,噴射著血泉栽倒在地,痛苦的路西法召喚出神獸朱雀,在自己和春花秋實周圍佈下層層火海,幾個試圖衝過火海的日本劍客統統化為了灰燼,朱雀銳嘯一聲展開火焰羽翼拍打出一片火焰彈,把7,8個不知道什麼職業的小日本燒的焦頭爛額,只能躲避火焰彈不敢有絲毫的接觸,就這也有幾個跑的慢的被密集如雨下的火焰彈洞穿成了散發著焦臭味的骰子,泡泡則不緊不慢的拉弓開弦射箭,絲毫沒有召喚龍之逆鱗的打算,我無奈的嘆口氣,砍翻一個近身的日本武士,正在我躲避噴濺出來的鮮血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針頭衝我的眼睛刺來,我不緊不慢的用天罰星塵斬把針頭掃成了叉開的兩部分,大量的**低落在地,散發出呲呲聲,看來針管內的**腐蝕性還挺強,地上的一具屍體一接觸那種無色**便化為一具森森白骨,看起來異常詭異和恐怖,不待給那**護士喘息的機會,我用刀背把她手裡的針管掀上半空,打出一發刀氣,淡藍色刀氣輕鬆把針管打破,無色**劈頭蓋臉的撒在了三個圍攻喜羊羊的武士身上,喜羊羊只覺得鼻子傳來一陣讓人作嘔的臭氣立刻向後彈開幾米,看著我一刀把**美女護士砍的身首異處,發出一聲似讚歎似擔憂的聲音:“你真懂憐香惜玉啊,你不是有家庭暴力傾向吧?”
“你才有家庭暴力呢,這又不是我媳婦,穿的太暴露看著噁心砍死不行啊?”
“難道你只喜歡純潔的美女?”
“難道你喜歡**的?”我鄙視的回了喜羊羊一句。喜羊羊像被刺激到了某根神經,收起盾牌把手裡的火焰冷光劍化為一片劍光將撲上來的最後幾個武士削成了碎肉“我看你才有家庭暴力傾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