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和樹發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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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和樹發力了
‘嗵’“strikethree!換邊!”
像是在呼應東似的,光仔以一記強勁有力的直球將第六局最後的打者踢出場。片刻失神後,志堂主任最先坐不住滿臉張惶站了起來,好象他身邊埋下了一顆炸彈般侷促不安。比賽輸了對大門而言,最壞的結局不過是換一家去執教,對他而言也許自己這十幾年的奮鬥都要化為流水!
“大...大門君!”完全失了方寸的志堂主任顫聲叫道。
“請您坐下,目前比分還是0比0...。”墨鏡大叔十分清楚這種時候如果軍心『亂』了一切就萬事休已,畢竟是經歷過甲子園大賽的優勝監督,大門經過短暫的驚慌很快恢復平日那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球場之上,打者被神川銳利的卡特球騙擊出投手正面地滾球,早有準備的一軍王牌抄球后迅速傳殺一壘。
‘啪’“出局!”棒球在跑者離壘還有幾米時便飛入手套,儘管跑者拼命奔跑依舊沒能擺脫被封殺的命運。
“我們的王牌至今還未被擊出一隻安打!”大門沉聲強調。似乎是在寬慰已經滿頭大汗的志堂主任,又似乎是在說服自己。
舉臂,跨步神川又一次祭卡特球,一直毫無建樹的小野大棒出擊,立功心切的傢伙掉入陷阱再次打出投手前地滾球被殺出局。
打雜組休息區,和樹看著光,伸出手指著一軍王牌,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
‘啪’對打直球頗為自信的赤石,朝著來球卯足力氣全力出擊,可惜神川高超的控球又一次佔了上風。棒球與球棒接觸前瞬間向內角偏轉,赤石全力揮擊的一棒擊出只軟綿綿的三壘沿線地滾球。
“出局。換邊!”身長腿短腳程一般的赤石被從容刺殺在一壘前。
“看來是了。”光仔點點頭,帶好手套準備上場。
“吶尼?”刺蝟頭眨巴著眼睛,搞不清楚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
“已經連續好幾個打席,使用打出去後在殺掉的策略了。”壓壓帽簷,和樹也站了起來。
“那又怎樣?”刺蝟頭傻忽忽問道。
對這位腦殼裡不長腦細胞安田前輩和樹升出一種五體投地的感覺。歪歪嘴,和樹沒好氣道:“他在想辦法節省體力,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他快頂不住了!”一隻安打未曾送出的刺蝟頭頓時心花怒放,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成為球隊英雄的機會近在眼前。
“我大概依舊會被保送上壘,那麼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和樹的話讓刺蝟頭笑爛了臉,可惜這得意的笑容沒能保持多久。
“那麼全力出擊吧,安田前輩。”
“......。”
“真是完美。”見一軍王牌壓制下第六局,一直提心吊膽的志堂主任鬆了口氣,反派臉『摸』出汗巾擦拭著額頭上細密的汗水,理事長在側給他的壓力實在不小。
不言不語的東低聲冷笑。神川為什麼會採取這種策略他清楚的很,今年夏季聯賽一軍王牌的投球規律酷哥早就『摸』了個明白。
跨步,甩臂。光仔擲出第七局首球。
看似正中的投球在接近本壘時忽然下滑,已經出棒的打者來不及調整,在打擊姿勢完全崩壞的情況下勉強將球掃出去。
二三壘間遊動的刺蝟頭急跑兩步,在球彈地而起的瞬間將其堵住,接著快速向一壘傳去。
‘啪’小野收住來球。此時衝壘的跑者才剛完成二分之一的路程。
“出局!”
‘嗵’“strike!”原本偏高的棒球畫出道曲線墜進好球帶,神川稍一猶豫便喪失出棒機會。
‘嗵’“striketo..|com|bsp;
“他的攻擊方式變了啊。”抱臂靠在椅子上的東淡淡道。
“那種程度的變化球能擊的出去!”大門沉著馬臉,冷冷道。打雜組投手控球雖然不錯,可變化球的幅度與球威比起神川還有明顯差距,應該還有機會...
“恩。”的確不是多麼厲害的變化球,酷哥沒有反駁,心中卻在冷笑:打出去嗎,除非沒有那種強勁直球...。
‘嗵’“strikethree!”
光仔彪出球路正中的暴力直球,棒球砸入手套時發出巨大的響聲。舉著球棒神川目瞪口呆站在那裡,這一球讓他完全無法作出反應。
‘啪’撲倒在地的和樹舉起夾著球的手套,一軍本輪的進攻再次被壓制在三位打者。
“出局,三出局,換邊!”
打雜組休息區前,和樹伸胳膊壓腿認真作著熱身運動。東從對面休息區遙望這邊烏黑的雙眸中精光一閃而過。你一直在等這個時刻吧,第七局正是神川變化球球勁大減的時候,而且即將迎來由三棒開始的上位打線。
‘啪’被推打出去的棒球穿過神川攔截,向二三壘間彈去。打者宮在球彈出去的瞬間便啟動向一壘衝去,可惜游擊手岸部的膂力更勝一籌,宮衝上壘前瞬間,傳球先一步飛入一壘手手套。
“出局!”記分牌上,代表出局的紅燈亮起一盞。
輪到和樹打擊時捕手龍澤不出意外的站起來,張著手套完全避開和樹的打擊範圍。
‘嗵’“壞球!”...。
“四壞保送!”裁判高喊著打出手勢。
‘咣啷’球棒丟在地上,完全沒機會出手的和樹頗為無趣地跑向一壘。
第五棒,投手,樹多村。
見打者是打雜組投手,神川臉『色』不由凝重起來。對方在頭一場比賽可是從自己手中拿下完全打擊的存在,再加上現在自己的狀況...。
被光仔牽制大量精力的神川沒注意到原本應該在一壘上的和樹已經壓著重心向外偷挪了好大一段距離。
舉臂,提『臀』。神川起手瞬間,和樹向離弦只箭一樣『射』向二壘。
面對來球光判斷很準,他沒有出手,球在進入本壘前果然大幅度下墜。捕手龍澤接球后沒有絲毫停頓,第一時間將球傳殺二壘。
這一次是和樹的腳程勝了一籌,球被接到前和樹已經憑藉凶猛的滑鏟先觸到壘包。
“safe!”裁判平劃雙手的同時,氣惱不已的神川將手套砸在地上。
“您給源內佈置什麼戰術了嗎?”夾著球棒的三木邊調整打擊用的手套邊問。
“沒有。”前野嚥了口吐沫回答。
光仔調整好狀態準備打擊時,突然看見二壘上的和樹打出隱蔽暗號。攥緊球棒,光仔深吸一口氣,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儘管跟二壘上那個小麻煩不對付,可這是一場事關打雜組存亡的比賽,既然和樹現在的機會最大光仔就算不爽也一定會全力配合對方。
舉臂,提『臀』,神川起手前瞬間,像出擊獵豹一樣的和樹又一次竄了出去。
對此早有提防的龍川不慌不忙將重心上移,準備在接球瞬間以最快速度傳殺三壘。一來那小子離壘距離明顯不如上一次,再來從本壘傳殺三壘的距離明顯短於本來到二壘的距離。這一次,長相不佳最嫉恨帥哥的一軍捕手可是很有自信‘殺’掉星秀最著名的小白臉呢!
就在球飛入本壘的一剎那,光仔出手了。面對已經明顯曲墜的棒球,光仔卻向絲毫沒察覺一樣平著遞出球棒...。
視線給完全遮擋的龍澤心頭一緊,但還是按照平時練球時的習慣將張著的手套移到預定位置。
‘啪’曲墜程度大不如前的棒球在手套上沿一磕,打在龍澤包著護具的胸前。
捕手漏接!儘管球被堵在龍澤身前,可當他將球控制住準備傳殺時,和樹已經站在三壘上打哈氣了。
“現在只要祈禱,接下來的兩人中有人能打出一隻地滾球就好。”兩隻乾癟的手合在一起作參拜狀,從來不信佛的前野監督臨時捧起佛腳。
正想問監督有什麼指導給自己的三木:“......。”
呃?覺得右側有些不大對勁,正要向本壘投球的神川停下動作扭頭看去,先愣了一下,接著額頭上的血管‘突突’跳了起來。是三壘上那個連續盜壘的小混蛋!
本該在一壘上的和樹,已經明目張膽『摸』出去三壘到本壘間四分之一的距離。見神川注意到自己他竟然擠眉弄眼一臉壞笑向對方招手,如此不把人放在眼裡難怪神川要氣的跳腳。
‘啪’球進入三壘手手套前,和樹先一步踩上壘包。投手丘上,神川瞪著綠豆眼,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喂喂!你這傢伙會不會有些太過了!歪頭看著挪動出三壘到本壘間三分之一距離的和樹光仔都不禁替他捏把冷汗。
“你這混帳,真的這麼想被刺殺嗎?!”面部肌肉不斷**的神川怒吼著將球砸向三壘。
一直緊盯神川的和樹敏捷的回跑,在被三壘手手套觸到前險險『摸』上壘包。
“safe!”
“真可惜呀。”拍掉身上的浮土,和樹在全場關注下像只採花的小蜜蜂一樣又『摸』了出去。“就憑你的球速,想刺殺我起碼也要等我到了中間才行吧。”
“少瞧不起人了!”神川像個一點就著的炮仗一樣又一次咆哮著將球砸向三壘。
‘嗵’早有準備的和樹在球被三壘手接到前再次歸位,然後他在神川要將人生吞活剝的眼神下又嘿嘿『奸』笑著『摸』出去了。
“......。”
“你的牽制可真差勁。”壓著重心向本壘移動,和樹倆片嘴皮子開始翻飛:“不過以你的球速能作到這一點已經不錯了...以你的球速。”
混帳跑者的話讓神川怒火中燒,面部肌肉抖動,兩條細長的眉『毛』都立了起來。因為某些原因,自高中後就沒有提升的球速本就是神川心中最不願意被人提到的地方,現在竟然被如此調笑...。
“這小子...離壘那麼遠也太過火了吧。”見和樹竟然『摸』到兩個壘位中間的位置,三木都不禁替他擔心起來。
“神川!不要管那小子。像平常一樣把球投過來,他盜不成壘的。”右拳擊打手套,長相很有創意的龍澤大聲提醒隊友。打席上的打者本就難以應付,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他搞下去,如果神川能像平時那樣投球怎麼可能給對方留下盜壘機會!
“神川...。”茶『色』鏡片後閃著寒光,大門監督一便一便咬牙切齒地念著神川的名字。
你到底想怎麼樣!那種距離一定會被刺殺的。和樹有恃無恐的表情,讓神川手心變的溼滑起來,不管怎麼說對方已經連續兩次成功盜壘,不想被牽扯精力?怎麼可能像說的那麼簡單。
“神川,向本壘投球,他跑回來也無所謂。”
“你的牽制真爛。”啪的一聲,一軍王牌腦袋裡某樣東西繃斷了。和樹臉上懶洋洋的笑容以及不加不掩飾的輕蔑姿態讓一股熱血衝上神川頭頂。
一軍王牌暴怒著將球砸向三壘:“你休想!”
一直密切關注對方的和樹在神川稍有動作的時候便原地掉轉,嗖的一下回撲三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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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寫的沒有更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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