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大概會變的更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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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大概會變的更有趣吧
和樹他們從打雜組合宿地點回來的第二天,高等部一軍迎來甲子園地區大賽第四戰對手,去年的地區大賽亞軍吉兆寺高中。
九局下半,攻方星秀學園以4比5的比數落後一分,兩出局一二壘有人的情況下,打者四棒東雄平。
在這種時刻,吉兆寺監督頂住壓力,採取滿壘戰術避免與東對決。接到監督暗號,吉兆寺捕手站了起來,張著手套完全避開東的打擊範圍...。
‘嗵’“四壞球!”
打者是今天狀態神勇,先後擊出全壘打與二壘打的東,在這種決定生死不容有誤關鍵時刻,能讓對方出局的機率太小,老道的吉兆寺監督果然選擇了相對穩妥的戰術。
冷眼看著預備區,緊張到球棒都握不好的五棒久保,東的眼皮子斂了起來,將希望放在這種今天連球都不曾擊中過的雜魚身上?快換三木上場吧,監督!這個廢物今天的球棒根本揮不出什麼!亦或者是你根本沒準備...。
‘梆’小角『色』久保同學的球棒終於揮中了!
‘擊出去了,是隻平凡的捕手高飛球...。’解說員在場內廣播中有氣無力的叫喊著,誰都看出來大局以定!
‘啪’吉兆寺捕手穩穩將球收住。
‘星秀學園,萬事休以。比賽結束,比數5比4吉兆寺更進一步殺入前八!星秀學園前往甲子園的道路在此被斬斷了!’
寂靜的星秀看臺與對面歡騰的吉兆寺形成鮮明的對比,有大批棒球留學生與甲子園優勝監督加入,多數人對星秀首次殺入甲子園創造奇蹟抱著不小期待,然而...比賽就這樣結束了!
“別在意,別在意。”一個倒扣鴨舌帽,穿著花襯衫的大叔很有精神地大叫著,在一眾沒精打采頗為沮喪的星秀應援團中格外顯眼。
搖著‘必勝’圓扇花襯衫大叔嬉皮笑臉地大喊:“只靠一年級生就能在幾百所學校中晉級前十六強,很好很好,明年肯定能更上一層樓。是吧大姐...。”
呃,後半句是大叔換上一臉正氣的表情,把手搭在一位身穿拉拉隊制服女生肩上說的。四周女生碰到『色』狼時才會發出的尖叫聲中,掀裙子,扯衣襬的大叔賊頭賊腦『奸』笑起來:“不過要是以甲子園為目標的話,能再稍微穿的少點嗎~~~!啊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好大膽的過時『色』狼哦。”和樹回身瞧著很吵人的花襯衫大叔,表情頗為羨慕。
“你有什麼想法嗎?!”指節發出‘嘎巴嘎巴’的響聲,一身夏季制服的小青立起柳葉眉‘親切’地看著和樹。
“啊,...那個...不是!”慌張地擺著手,發覺狀況不大對頭的和樹一對黑眼珠溜溜直轉。“只是覺得那個人跟某人好像。”
“某人?”
“清次啊!”右拳擊左掌,和樹終於找到能帶自己受過的傢伙。
“原來如此!”看著大出一口氣的和樹,青葉歪歪嘴,緊捏的小拳頭出也不是收也不是。
“啊?”爬在自家打擊練習區外繞有興致偷看什麼的清次轉過頭。有人在說我嗎?
“哎!”打擊練習區裡,穿著超短連衣裙的美人又一次揮空,『蕩』起的群角下白嫩嫩的大腿與翹翹的小屁股又一次跑了出來。
大概是錯覺吧~~。賊眉鼠眼四下張望一圈,嘿嘿『奸』笑的清次一往直前爬在門上。
比賽結束,從體育場出來,為了防止這個隨時隨地都想『摸』魚的傢伙趁『亂』跑掉,青葉毫不客氣扯住和樹的臉皮。
‘嗒’在棒球少女身後乾嚎的傢伙,忽然踢到什麼拍拍在臉上肆虐的小手,示意青葉朝腳下看。
“簽名球?!”好幸運哦~~!青葉彎腰將球抄了起來,在和樹身上將灰蹭掉,理直氣壯收向自己的裙兜。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矮壯的粗男抱著只紙箱哼哧哼哧從二人身邊跑了過去,幾乎同一時間,後方傳來焦急的呼喊聲。
“小偷!抓小偷啊!”球場內那個讓和樹羨慕花襯衫大叔凌空向抱紙箱的粗男伸出手,大概是跑的太急一頭栽倒在地。“快來人啊,快來人幫我抓住他!”
瞬間明白髮生什麼事的棒球少女燃燒起來,勇於跟壞人壞事作鬥爭可是咱們小青的優秀品質之一。
清風浮動髮絲,滿面憤慨的棒球少女鎖定已經跑到二十米開外的小偷,握著簽名球的手舉過頭頂,修長筆直的腿撐起裙角漸漸抬了起來...。
你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短裙嗎!要是給外人看見還了得!口水橫流的和樹立時不幹了,身體一側,兩眼冒光的擋在青葉即將走光的方向。可惜沒帶照相機~~哦,跟不良大叔幾乎要劃等號的和樹心裡懊惱到滿地打滾。囧
‘嗖’‘嗵’“哇哦!”棒球擊中**的聲音後,一聲慘叫緊接著響起,30米開外,之前還生龍活虎抱著紙箱逃命的粗男口吐白沫,臭在地上一下一下抽搐著。
“哦~~~切!”本以為有小可愛看,哪想到竟然給人堵住爬在地上怨念頗深的花襯衫大叔失望地撇著嘴...。
“啊~~真是謝謝你們。”處理完暈倒的小偷,一瘸一拐走的大叔抱著寶貝紙箱,跟在和樹青葉身邊不停道謝,還聲稱要免費載他倆回家。“幸虧有你們幫忙,話說回來,剛才那記直球相當不凡啊。”
“不,只是普通直球而已。”青葉謙虛道,說罷又看了下大叔一瘸一拐的腳,關心道:“那個...你剛才摔倒的時候腳受傷了嗎?”
“不,這是舊傷。”大叔停在一輛老舊貨車前,將當寶貝一樣抱在懷裡的紙箱放進後鬥,然後笑著向二人解釋道:“不過經過常年的復健之後已經比以前好多了。正常走動對平時生活沒什麼大礙。”說到這,大叔停了一下,換上一副很認真的表情才繼續道:“只要不被女人追或討債的人追殺以及去追趕小偷的話。”說罷,又沒正型地哈哈大笑起來。
很有趣嗎?和樹跟青葉強迫面部肌肉**,附和著乾笑。
“話說回來,你們兩位看起來很眼熟啊。”
“哪裡哪裡,我們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棒球名人啦。”和樹害羞地將雙手放在臉頰上,身體扭啊扭。青葉看見他這個模樣整個人都僵住了,手捂住眼睛心說你越這樣才越叫人懷疑!
“你剛才坐在星秀學園的加油區吧,你是ob(好象是指高中棒球社已退役球員。)嗎?”不想橫生什麼枝節,青葉很自然地叉開話題。
“不是,不是,因為我弟弟是星秀棒球部裡的。”走向駕駛室的大叔向兩人招招手。
“弟弟?”和樹突然想起什麼,這個又瘸腿又好『色』開著輛該進回收站破車的花襯衫大叔該不會是...。
“恩,一壘手第四棒...”大叔拍拍車門上的黑體字:野菜果物快送——東。
呃~~好吧,看起來鬍子拉碴的過時『色』狼大叔,是小酷哥的哥哥,人家才是個二十郎當棒小夥!
‘喀嚓’笑容滿面的東家大哥拉開車門,招呼道:“我送你們回去,上去吧,上去吧。”
啊哩!上身後仰,頭上畫下數道黑線,道貌岸然的和樹一副要跟東家大哥劃清界限的模樣。駕駛室沙發上對滿各式各樣18禁,宣揚成0人世界精彩的雜誌,雖然很想伸手抓幾本跟東家大哥同流合汙,可暴力因子日增的小青就在身邊啊!
“恩...。”嘴角**幾下,給打敗的青葉抓抓頭髮:“果然硬要說相似的話,還是和我老爸相象。”
“恩?”月島打擊練習中心,像壁虎一樣貼在門上的清次又扭過頭,又有人叫我?呃...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四葉草咖啡屋前,一輛破舊的帶鬥貨車滴滴地倒著車。
“一葉姐~~!”看見出來倒垃圾的大姐,想蹭吃蹭喝的和樹身子探出車窗甜甜叫道。
“和樹,青葉?”見兩人坐在不認識的車裡,一葉好奇地眨著眼。“你們搭車回來?”
“發生一些事,這個欠了人情的大叔自願送我們回來。”給破車折磨一路的和樹狠狠敲著車窗:“對吧!”
“麻煩您了,我家弟弟妹妹受您照...。”雙手垂在身前,一葉替自家沒禮貌的弟弟妹妹鞠躬道謝。
破舊貨車旁,第一次見一葉的東家大哥看直了眼,一葉姐雖然是個難得的美人,但還沒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地步呀!難道東家的男人天生對月島家的女人來電?
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閃閃發光。
‘嘩啦’打擊中心的感應門向兩邊開啟,臭著臉的東走進來,比起往日酷哥的臉今天真的很臭。
“真是稀客。”青葉去上廁所,臨時被拉來頂替的和樹送上沒什麼營養的笑容。
“不用你管!”眉宇間纏繞怨氣的東冷哼一聲,臉上出現極其罕見的怒『色』:“,我只想狠狠打球發洩而已!。”
‘吱扭’青葉推門走進來,看了看像吃了槍『藥』一樣的一軍四棒,有點幸災樂禍地說:“今天的比賽真可惜啊,最後三個打席連續被保送,當然會累積不少壓力啊。”
“我早習慣了。”東意味深長地看了和樹一眼,拉開打擊區的門。“只是被保送的話...。”
‘嗚’‘梆’
‘嗚’‘梆’
‘嗚’‘梆’...。
打擊中心全壘打第二記錄保持者半天竟然一隻都沒能打到,看來正如他說的一樣,他只是想狠狠打擊發洩而已!
只是被保送的話...。朝打擊區看了片刻,和樹突然笑了起來,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了嗎?看來到了該行動起來的時候了。
天空中有幾顆發亮的星,寥寥幾片白雲,一輪滿月像玉盤一樣嵌在藍『色』天幕,向大地灑下銀白『色』的光輝,夜『色』像水一般的清涼。
夜幕下的星秀寮,一個微胖的身影在樓前空地上揮擊著球棒。作為背景的宿舍樓不復往日喧騰,幾個視窗溢位微弱的光線,作為宿舍樓的主要使用者,棒球社的留學生們在一場敗北後已經開始考慮如何去消磨假期剩餘的時間。
“三木學長。”和樹從陰影裡走出來。因為怕三木提前離開,和樹不得已走夜路趕來的。
“源內?”三木頗為吃驚地看著來人。
“東學長說你不怎麼喜歡現在的監督。”和樹想了想又補充道:“他說他也一樣。”
“不喜歡?”三木抗起球棒,又一次揮了出去。“來這所學校我本來是想要跟你和東一起並肩作戰的,可那個墨鏡大叔的棒球...。”垂下球棒,三木重重嘆了口氣。“看來我要和你們說對不起了。”
“準備要轉學嗎?”
“恩。”三木直視和樹,眼中隱著渴望,緩緩道:“我很想打棒球,想大贏後可以全隊抱在一起的那種棒球...。”
“在暑假結束前應該都來得及轉學,不介意的話去這個地方看看吧。”抿著嘴,和樹從側兜『摸』出一張紙條塞進三木手裡,在三木疑『惑』的目光下,幽幽道:“這裡應該有學長想要的那種棒球。”
夜『色』下越發明亮的雙眸注視著猶豫不決的三木,和樹傲氣十足地笑起來:“既然那個墨鏡大叔的理念那麼不討人喜歡,那就找一群志同道合的夥伴一起擊潰它,將那個自以為是的大叔趕走吧。”
呆呆看著閃著耀眼自信的和樹,三木一時說不出話來,心思細密的蒜頭鼻男人大概猜到會在紙條上寫的地方碰到誰了。
紙條揣進衣兜,眉頭舒展開的三木道了聲謝謝,提著球棒向宿舍樓走去。
“大概會變的更有趣吧。”
抬頭仰望星空,和樹沿著淡『色』路燈下『迷』朦的小路向遠方走去,略顯消瘦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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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麼得寫的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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