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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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白業平家的小院不大,只有十來米長,白業平站在門前,在大門前放了一塊大石頭。

兩手用力搓了搓,在太陽的照耀下,手套上的藍色電弧顯然暗淡了許多,不過依然可以清楚的辨認出來。

兩手一甩,兩道電弧電射而出,撞擊在石頭上,發出不大的聲音,緊接著,一陣陣‘滋滋’的燃燒聲不斷,過了三四秒鐘,才停了下來。

白業平走近一看,眼睛馬上瞪圓了,連嘴巴也合不上了。

好大的威力啊!石頭上出現了一大片的焦黑,被擊中的部位,五毫米厚的石頭被分離出來,另外再加上兩個兩指粗的小洞,深達兩釐米。

‘靠,這玩意要是用在人身上,那可死定了。

’白業平輕聲自語道。

‘汪汪汪……’一陣狗叫聲從大門外傳來,是隔壁家那討厭的大狼狗。

本來城市裡是不許養狗的,可這裡全是平房,是小城裡生活最差的一個居住區,總有些人在養狗,倒不是用來看門,而是賺錢的。

可討厭的鄰居卻與別家不同,養了一條大狼狗,叫得四鄰不安,可他家的兩個兒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打架鬥毆是常事,一般人家還真惹不起。

本來這一切與白業平沒什麼關係,反正自己弄出的動靜遠比狗叫聲要大得多,因此也懶得理會,只是有時候,放學回家的路上,被那亂跑的狼狗追過兩次,也頗為狼狽,自然早已經懷恨在心。

想一想平日,自己還真是得罪不起這隻狼狗,可今天不同了,有了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不拿仇人開開心。

想到這裡,白業平悄悄開啟大門,開了一條小縫,果然,那隻狼狗正向自己望來。

猶豫了一下,這流雲手套的威力似乎太大了,如果真的給它來一下,只怕馬上成了烤全狗,雖與它有舊恨,卻也罪不至死吧!兩手只搓了一下,而且很輕柔的搓動,伸出右手摸向狗頭。

那隻狼狗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白業平,心中想道,這小子今天膽肥了,居然敢狗腦袋上拍蒼蠅!想到這裡,它張開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口咬向伸來的右手。

剛伸出手,白業平就後悔了,自己這麼好心幹嘛,只要飛出電弧,保證這隻狼狗見閻王,可現在想縮手來不及了,他哪裡有狼狗的嘴快啊!白業平一閉嘴,完了,出師未捷手送狗啊!真是笨到家了。

手上傳來輕輕的一陣觸動,緊接著聽到那狼狗嚎叫一聲,轉身就跑。

睜眼一看,手上依稀有些狗口水,卻一點也不疼,更沒有破皮之處,而那狼狗直跑出幾十米遠去,而且邊跑邊嚎叫,聲音之悽慘讓人心中大是不忍。

白業平馬上關了大門,心依然在狂跳不止,還好還好,看來這手套不僅僅帶電,而且還可以防狗牙,這下可好了,看那隻狗以後見了自己還敢不敢囂張。

想了想,白業平決定再作一次實驗。

再次站回門口處,對準大門處的石頭,兩手用力的搓了好一會,待得兩手上藍色電弧閃閃之時,兩手合在一起,合拳向前甩出。

一大團紛亂閃耀的藍光,電射而出。

‘轟’的一聲巨響,那石頭居然被炸了起來,離地足有一尺,才再次落地。

半米立方的石頭,居然被炸掉了一半有餘。

‘我靠,厲害啊!’白業平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停的搖著頭說道,這東西真是寶貝啊!看來以後自己打架也會是一把好手。

想想,如果上課的時候,偷偷電一下寧心那小王八蛋,一定是非常過癮的事情,而且他還弄不明白,課堂上哪來的電呢?想想寧心會露出的那種白痴表情,白業平就樂開花了。

到了晚上,白業平又發現了流雲手套的另一種好處。

這東西戴在手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如同空手一般,這樣用起雕刻刀來,真是遊刃有餘啊!而且還不會傷了手。

本來今天心情就非常的激動,雕刻的時候右手幾次滑脫,有一次重重的將刻刀刺在左手上,可那鋒利的刻刀,居然沒把那手套刺穿,左手一點也沒感覺到疼痛,看來這手套還真的刀槍不入呢!當然了,目前也僅僅是刀不入,至於槍嘛,白業平既沒膽子去試,也沒地方可試,還是算了,自己這輩子應該沒有機會與槍這種東西打交道吧!事實上,對於白業平來說,最好的既不是它帶電,也不是它所謂的刀槍不入,而是在不影響自己雕刻的時候,對手的保護非常好。

不僅僅不怕失手,而且那些石粉、玉粉,居然不會沾在手上。

五六年來,手上的傷痕不斷也就罷了,而且因為這些粉末的刺激,手上的面板越來越粗糙,還會時常掉皮。

那是被粉末燒的,那種痛苦才讓人難受呢!總不能把自己手上的皮全扒掉吧!現在可好了,自己大可放心的幹活,手嘛!就慢慢養著好了。

白業平是個男生,自然不會在意手上的面板是否非常嫩滑,但總不希望自己一手老皮吧!現在這雙手套正好乾活用。

時間飛逝,轉眼間,離大學聯考的日子已經只餘下一個月的時間,各學校開始放假,讓學生們回家準備最後的衝刺。

而老師們則依然守在學校裡,特別是像實驗高中這樣的重點學校。

在告訴學生們回家準備的時候,學校開通了二十部熱線電話,回答複習的學生,不懂的時候,可以隨時打熱線電話請教各科老師,這也算是學校的一種改革吧!至於像昌河高中這樣的學校,則沒有這麼麻煩了,學生們早已經期待著回家去玩,而老師們也希望快點放假,反正像昌河這種高中,也不可能有人考入大學,根本沒必要把心思花在這上,一年一年,不過這樣混日子罷了。

只有劉有森的心情不同,他的心情很好,而且是非常的好。

寧心,這個自己以前連看也不看,甚至叫不出名字的學生,居然帶給了自己這麼多的驚喜。

他拿來的幾張試卷,成績都非常優秀,開始時劉有森根本不相信那是他自己作的,可當著劉有森的面,寧心連作了兩張數學試卷,讓他越看越驚訝。

這樣的成績,別說是昌河高中,就算是市裡的重點高中,實驗和一中裡面,只怕也找不出多少人能達到這種程度的吧!為何寧心不早點找上自己呢?如果早一點,自己可以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

不過現在他知道了,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寧心不僅僅在數學成績上極為優秀,其他的科目上同樣讓劉有森開心雀躍,特別是英語,那水準居然遠比自己這個過六級的還高,真是不可思議啊!雖然白業平還是老樣子,可劉有森已經感覺到一絲作為老師的快樂了。

真想看看,當考試放榜的日子,不知道昌河高中有多少上級和老師會把下巴都驚掉。

與劉有森的自信完全不同,此時的寧採心裡七上八下的,那些家教總是說好話,現在寧採已經不太相信了。

這些傢伙,為了多拿些錢罷了,就像算命先生一般,你給的錢多,他們怎麼可能給你算出一個壞命來?可兒子到底是什麼水平呢?真見鬼了,那些高中課本,他根本看不明白,就算讓他看也沒用,所有的一切,只能聽別人說,這種自己無法掌握的感覺實在是太差勁了。

寧採第一次後悔了,為何自己上學的時候不用點功呢?如果自己也是高中畢業,至少可以看得懂高中的東西吧!與寧採又有一番不同,劉科心裡一直很是遺憾,劉影也不知道吃了什麼鬼藥了,居然脾氣如此倔強,無論自己和馮蘋如何勸說,她是鐵了心要考復旦,可惜啊!只要女兒願意,他相信憑女兒現在的成績,去考託福還不是穩操勝券?可她就是不聽,真是沒辦法,兒大不由爺啊!劉科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奈。

也難怪劉科會有這樣的心情,劉影和高燕穩居小城的前兩名,而且所有的模擬考試中,都把第三名落下六十多分,平均成績都在七百分左右。

這樣的成績,在過去的十年裡,只有去年的那個貧困生孔傑才達到過。

劉科現在是已經死心了,有時候還在偷笑,因為像他這樣的不僅僅是自己,高市長同樣無可奈何,高燕居然也決定要考復旦,真是怪事了,難道這兩小妮子背地裡早就聯絡好了?現在正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的時候,可對於白業平來說,一切都沒什麼變化。

放假可是挺好的事情,他準備拿半個月的時間把手裡的活全作完,後半個月再看看書,反正那些東西都已經印在腦子裡了。

在智慧寶瓶的作用下,只要學過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忘掉,考上哪裡他倒不是很在乎,反正能上大學,應該會讓叔叔很高興了吧!這也算是還了叔叔一份人情,這麼多年來,他每月雖然只給自己兩百塊錢,可卻從沒斷過,也算盡到了當叔叔的心意了。

最近一段時間裡,記憶丹更是脫銷得厲害,本來那些中等人家,根本用不起這種奢侈品,可在最後的衝刺關頭,哪家都想弄上一兩顆,作為衝刺的本錢。

據說外面的記憶丹已經賣到了一顆八百元,聽到這個訊息,白業平不停的搖頭,***,寧心這小子可賺大了。

其實倒不是像白業平想的那樣,現在的寧心,全身心的投入到大學聯考之中,哪還有心思管那個。

至於寧採,這記憶丹是他作生意的本錢,靠的可不是賣記憶丹,而是透過它來打通關節。

現在市裡的領導,哪個不與他交好啊!記憶丹雖然值錢,可與那些工程比起來,又成了小頭,根本不必在意的。

寧採現在把買來的記憶丹,大部分都給兒子用了,因此外面的人想要買到記憶丹,真如登天一般的困難。

考完了最後一科,白業平伸了個懶腰,原來考大學也不難嘛!雖然剛剛走出考場,可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考上,至於是哪個學校,反正都一樣啦,他也不是很關心這個。

‘白業平,你考的怎麼樣?’‘還行。

’白業平下意識的應道,這才想起,自己考試都是一個人的,叔叔只是在考試前到自己家看過一次,再後來就沒有動靜了,是誰在跟自己說話?而且還是個女生?不過聽著有些耳熟啊!‘看哪呢?臭小子,過來。

’白茹在遠處大聲叫道。

‘白茹?你怎麼來了?學校放假了?’白業平奇道,現在這個時候,大學應該還沒放假啊!‘回來看看你啊!你考的怎麼樣?’白茹笑了起來,自己可是專程回來給白業平加油的,只是機票一直買不到,結果回來晚了,正趕上最後一場考試。

‘是嘛!自家姐弟這麼客氣呢!’白業平誇張的說道,心中卻一陣感動,還是堂姐記得自己啊!哪像寧心那傢伙,早沒影了。

‘有把握嗎?’白茹問道,雖然知道他有記憶丹,可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別忘了,我有口水。

’白業平伸出舌頭,一副很噁心的樣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還不行啊,快把舌頭縮回去,一想到那個,我就噁心。

’白茹說道,實在受不了這傢伙。

‘準備報哪裡?’白茹問道。

‘上海。

’白業平想都不想的說道。

‘我是問你哪個學校?’白茹如惡婦般的凶道。

‘只要是上海的就行,最好是跟你一個學校。

’白業平馬上老實了,堂姐可是心狠手辣之人,得罪不起的。

‘想得美啊你,這個也敢想啊!’白茹樂了,自己去他家,只看到他玩雕刻,居然上海交大也敢想。

‘有什麼不敢想的,別忘了,俺可是學一小時是一小時啊!’白業平得意的說道。

‘好啦,你先回家吧,晚上我請你吃飯!還有兩個學妹,我要去看看。

’白茹說道。

‘好啊!我要吃聚得樓的蝦餃。

’白業平馬上說道,那可是美味啊!‘沒問題,反正你掏錢。

’白茹頭也不回的說道,轉身上車,向另一個考場開去。

‘不是你請客嗎?真是見鬼了。

’白業平搖了搖頭說道。

上海,有無數的人流、車流組成了中國最大的城市。

‘這也沒什麼嘛!除了人多、車多、地方大,我看還不如我們小城呢!’白業平揹著大大的包,兩手各提一個大包,胸前還掛著一個小包,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座移動的行李架。

‘快走啦,廢話真是多啊!’白茹不滿的說道。

‘我怎麼走啊?叫車啊!’白業平從車站裡走出來,已經累得全身溼透了,哪裡還走得動啊!‘誰讓你帶這麼多的破爛,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男生,你看看別人都帶多少!’白茹一臉的不滿,此時她手裡的兩個包也不小,可那也是白業平的東西啊!白茹只帶了一個小皮包就夠了,反正東西在去年就拿到上海了。

‘這些可全是寶貝,沒這些東西,我怎麼幹活啊?’白業平不滿的說道。

‘幹活?你還要幹活?你是來讀大學的,不是來學徒的。

真是搞不懂你,上大學不帶行李,帶這麼多的工具,重死了。

’白茹抱怨道。

這些包,不但大,而且重,裡面不少都是鐵傢伙,真是見鬼了,白業平身上的四個包,加起來有一百五十斤重了,自己手裡的兩包,也差不多有七十斤重。

結果一出月臺,兩人就被罰了三百塊,雖然錢白業平可以不在乎,可面子白茹卻是很在意的。

‘好了,上車吧!’白茹終於找到了車,此時白業平卻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這什麼破地方啊!坐個計程車也要走這麼遠,哪像小城,招手就來。

‘我們為什麼不坐校車?大學沒有接新生的校車嗎?’白業平一臉的不解,幹嘛要走這麼遠啊!聽說校車是可以進站的。

‘就你這麼多東西,怎麼見人啊!你一個人就佔五個人的地方,還是我們自己走吧!再說了,你要租的房子,我已經託同學租到了,我們直接把東西送過去。

’白茹說道。

真是沒想到啊!這小子居然考進了上海交大,成了自己的學弟。

看來那個什麼記憶丹還真是不錯的東西,像白業平這種白痴都能考上大學,相信給傻子吃,一樣會有效的!白茹惡毒的想著,以報負重之仇。

‘還是坐車舒服啊!’白業平伸了個懶腰,整個人都埋在包裹裡面,看上去很滑稽。

‘廢話。

’白茹這個氣啊!這傢伙真是個混蛋。

‘先生,您這都是什麼東西啊?車頭都快抬起來了。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白業平問道。

‘沒什麼,都是些工具。

’白業平打著哈哈。

‘您是來這裡工作的?’司機有些迷惑,看他的樣子,倒像是小地方來的大學生,可看他的包又有點像民工,看他的打扮則根本看不出來。

‘上學啊!’白業平翻了翻白眼說道,上海人真是沒眼光啊!‘您是新生?’司機大哥實在覺得不可思議。

在上海開了十年的計程車,也稱得上見多識廣了,可這樣的新生,第一次見到。

那個女孩看起來滿秀氣的,而且也有大學生的氣質,這個小子,怎麼看都像個民工,而且那包的份量(雖然他沒拿過),再加上那小夥,三百多斤跑不了,要不,車頭能抬起了?‘是啊!我弟弟剛考入上海交大,跟我一個學校。

’白茹的臉有些紅了。

‘哦,是交大的啊!不容易,不容易……’白業平聽著很不對勁,不容易?什麼意思?是自己考上了不容易,還是交大肯收自己這樣的學生不容易?算了,還是不理他了,看看上海的風景才是真的,從沒見過這麼高的樓,而且居然還這麼多,密密麻麻的,都排成行了。

隨便哪一座,只怕都比小城最高的銀行大樓還要高得多吧!果然是大城市啊!一直到姜潞離開,白茹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姜潞是白茹的學姐,透過自己最崇拜的學姐孔傑認識的,她是本地人,樓洞的房子就是她幫忙找的。

今天白業平這小子算是把自己的臉都丟到家啦,白茹感覺自己的臉從沒有如此長時間的紅過。

真是難堪啊!居然還得學姐幫忙,才把東西拿上樓,更可氣的是白業平這小子不會說話,對租的房子不滿意也就罷了,還當著人家的面說出來。

聽到這樣的房租要兩千四,居然還一驚一炸的,他當這裡是小城嗎?小城的人少,外來人口更少,房子自然便宜。

如果是在一年前,也許自己也會同樣認為很貴吧!可現在已經習慣了。

‘白茹,幫我放洗澡水,我好累。

’白業平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叫道。

‘去死!’白茹也全身是汗,不想動彈。

‘幫個忙啦,你是姐姐,我是弟弟啊!’白業平開始無賴起來。

‘那就聽姐姐的話,快去放洗澡水。

’白茹在白業平面前是最放得開的了,更何況今天他如此給自己‘增光’。

‘白茹,上海有什麼好吃的?’白業平爬了起來,一邊向浴室走去,一邊問道。

‘沒有,上海菜我們吃不習慣的。

’白茹也勉強坐了起來,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這個小混蛋的東西還真是重啊!今天比軍訓的時候還慘。

‘真慘。

’白業平走了回來。

‘你先去洗吧!’白業平一頭倒在**說道。

‘嗯,一會帶你去吃飯。

’白茹應了一聲,走進浴室。

當白茹洗好之後發現,白業平已經睡熟了,白茹本身也累得夠嗆,自然也先補上一覺再說。

結果白業平的澡沒洗成,兩人就出門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