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臥榻之側

第70章 臥榻之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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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臥榻之側

我想臥槽啊,我還累呢,泥馬,勞資不就是想把夫妻生活搞的正常一點啊。夫妻分別了一個多禮拜,回來後的第一件事應該是搞,對吧?但是我沒有閒著,身體不太需要,張曼莉說是累,也不需要,好啊,我當然對這個夜裡張曼莉提出的休戰是同意的。

你想啊,我這幾天和小麗那個了多少次呢。

小麗的身體是奇妙的,這得客觀地承認,而且我尤其是喜歡小麗的溫柔的顫抖和節奏……

我會在她的溫柔的顫動和節奏裡享受著欲仙欲死的無比絕倫的那個滋味。

泥馬,女技師就是女技師,女技師就是麻痺的手段高明啊,我這能這麼無恥地感嘆來著。

張曼莉把高飛高總帶來……這就等於是在我的生活中增加了一個實在是危險的因素,這個危險的因素讓我陡然地變得十分煩躁和不安。

泥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煩躁啊。

白天,我坐在拆遷辦的辦公室裡發愣,別人和勞資說什麼,下面的人彙報什麼,我也經常的要走神,無奈,我就打電話給張曼莉,直截了當地問她,喂,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次出去搞得什麼鬼啊?

張曼莉沒好氣地回答勞資:我搞鬼了嗎?你什麼意思啊。

我說你什麼意思?是我問你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還要問你呢?張曼莉貌似話裡有話。

我什麼意思?我愣住了,我想張曼莉在和勞資玩技巧呢,這個技巧玩的可真好啊,我簡直無語啊,無語的我就只能煩躁不安……

我不知道高飛接下來會在溫斯頓做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做什麼我都很不放心,你看那廝,人長得高大,英俊,健壯,瀟灑,而且口才又好,討女人歡喜啊,我要是女人我都喜歡的!而且這廝又有技術,根據張曼莉那天的介紹,人家是美容方面的大師,國際級老師,溫斯頓所有員工的技術需要這個高總親自重新培訓……

一個激靈,我忽然想,難不成張曼莉體驗了這廝的手藝啊,還有那個市委書記夫人劉秀芹也體驗了?麻痺的她們都體驗了啊,迷上了,不僅迷上了,還要帶回來繼續享用……為了方便,張曼莉就說是自己的表弟,臥槽!

這是神馬錶弟啊,這是一個精品的男寵啊!毫無疑問,勞資我吃醋了!

一定是這樣的,勞資我吃醋了,可是……

我幹嘛吃醋呢,我何必吃醋呢,我是薛智慧啊!

我焦灼不安地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的,我對自己說不要啊,不要啊,我要冷靜,但是……

我顯然無法冷靜啊!我是真的在吃醋,不是假吃醋。

終於,我強制自己冷靜了,因為一句話陡然地湧進自己的心裡,即一個人在情緒亢奮的時候這人的情商為零!

是啊,我現在吃醋,情緒亢奮,就是情商為零,所以,我吃個屁的醋啊,我何必呢,不就是張曼莉已經出軌了嗎,這女人一次次的出軌,一次次的做對不起薛智慧的事情,與我何干?再說了她和薛智慧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即便現在也和我保持那個床幃的關係,問題是,我是薛智慧嗎?

我不是啊,我王大巨集無非就是她張曼莉腐朽生活中的一個工具而已,只不過人家現在又換了新鮮的工具,比如高飛,我幹嘛要吃醋,一個工具吃另一個工具的醋?人家換工具就讓人家換唄……

我不吃醋,是啊,想明白了就好辦了。

我心裡應該平靜才對,可是不是這樣的,勞資我無法平靜,我如坐鍼氈呢,這是為何啊!

一個激靈我想是不是因為她的緣故!另一個女人,喔,張清揚!

我是怕張清揚什麼時候來溫斯頓做那個老一套的卵巢保養什麼的,高飛這廝會親自上……

憑著他的口吐蓮花的口才,和出眾的長相,以及手藝。

按照我的無恥的叫法,即那個莫比的功夫,泥馬,張清揚顯然會情迷於他啊,那麼我呢,我不就真的是狗屎一堆了嗎?!

喔,明白了,我不是因為張曼莉出軌而心神不寧,我是因為張清揚,女副市長。我想到女副市長,我的心就在顫慄啊!麻痺的多少天了,張清揚一直沒有主動聯絡我,是啊,人家是副市長能主動聯絡你,你算哪根蔥?

可是,張清揚是我心裡的女神呢。

是啊,張清揚就是我心裡的女神啊。

只有張清揚是我心裡的女神,其他的女人不是,她們統統不是,其他的女人只是插曲而已,我的腐朽的糜爛的生活中的一個個小插曲。人家張清揚才是勞資的主旋律呢。泥馬!

我想我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女神遭遇這個高飛的莫比吧?

莫比什麼意思不知道,自己去面壁!臥槽!

我想張清揚來溫斯頓,搞那個卵巢保養,無非就是要想爽,對吧,那麼怎麼才能爽呢,要有一雙帶來爽的莫比的大手!所以,這個高飛無疑是最好的人選,是溫斯頓的祕密武器,是張曼莉的法寶,之後呢,他就是張清揚的祕密消費品了,劉秀芹的祕密消費品了,而我呢,我又不會莫比,於是我只能逐漸地淡出女副市長張清揚的視野……

我成了一個馬莊的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勞資想這輩子東山再起,推翻那個朱飛……

咦,我忽然想,怎麼都是叫“飛……”的與勞資過不去啊,朱飛勞資還沒搞定啊,泥馬,又來了一個高飛。臥槽啊!

我壓抑了一個白天,一個整整的大白天啊,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時候我就去溫斯頓了……

勞資急不可耐地去溫斯頓,其實我幹嘛要去啊?

去那裡我就是一個閒人,一個傻鳥不懂的傢伙,可是我不去——我去哪裡?

去找小寡婦鄧霞?

鄧霞最近和勞資的聯絡不多了,這女人自打住進安居房後,有了富足的生活後,她就有了新生活方式了,比如打麻將,有的時候她打電話給我的意思是三缺一……

三缺一你來不來啊,薛主任?

我說我沒錢。

嘻嘻,你還沒錢啊,好啊,我給你呢,來啊!

於是有的時候我也去的,去鄧霞家裡摸上一把,到了半夜三更的時候就打的回麗水嘉園。也叫回家,我一直這麼說。

有的時候乾脆就不回家了,就住在鄧霞家。

住在鄧霞家,自然又是要有那檔子事情的。

我心裡尋思,反正呢我們不是外人啊,做一次是做,做兩次是做,一直這麼做著,直到身體的魔鬼死亡了,年齡到了那個沒有了的年齡了,我們也就自然而然地不做了,消停了!

哎,我們人什麼時候才能消停啊,這是我的感受呢。

那小寡婦鄧霞對我的感覺現在更多的是親人般的感覺,有的時候鄧霞就叫我親人,我說喂,什麼是親人啊?親人就是先親後日,就成了親人!鄧霞說完,我哈哈哈大笑,我說鄧霞啊,你真有水平,曾經的女科長呢。就是嘛,不親不日,能使親人啊?!好,好啊,說的多有道理!

可是,我就想,即便我和鄧霞,親了,日了,我們是親人的關係嗎,不是啊,可是鄧霞要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的,我就說我們是好朋友啊,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對啊,一輩子的!鄧霞說,親人。

臥槽!我心裡大叫了一聲。哎,現在,怎麼說呢,我大概不知道怎麼說話了,麻痺的因為高飛的到來,我不僅是吃醋,而且整個人也變了,一張嘴就是粗話連篇,脾氣很差,勞資對女人,只有姓加上一個字的稱呼:某比。

張曼莉我叫她張比,曼莉勞資都不叫了。以前可是一聲聲的曼莉的。

我叫王水妹,王比。那天在村委大樓碰見了她,我脫口而出:王比啊。你好啊!王水妹整個人都石化了……

見到胡雯雯,胡比。

見到吳美霞,吳比。

甚至見到鄧霞,也是:鄧比。

我滿嘴是比的叫著,心裡就貌似好受了點,這些女人看見我這個樣子,簡直暈掉了,她們不知道我為什麼啊,吃了什麼藥,還有那個小麗,小麗最近也對我愛理不理的,我攔住她,問為什麼啊,小麗道,別打擾我。

我說怎麼了,小麗道,他要扣工資的。

誰說的,我問。

高總,小麗回答我。我就到處找高總,我終於找到了他,這廝正好洗了手出來,一個女客,即一個土肥圓正把一沓錢給他,笑著說姐姐喜歡你啊,小帥哥。

高飛點頭哈腰,說姐姐經常來啊。一隻手接過錢。

我見了,就過去,冷笑一聲,道,高飛啊,你的手臭不臭啊!

高飛沒理睬我,不像開始的時候見到勞資熱情地就伸手要握勞資的手,還說多多關照什麼的屁話呢,還說表姐夫啊,你好啊!什麼的。

我心說誰是你的表姐姐夫啊!屁!

高飛很客氣、很冷淡地請我到大廳裡去坐,還說沒事的話請姐夫不要到工作間亂竄,我就說你什麼的幹活?

臥槽!勞資氣的日本鬼子的腔調都出來了。

我氣呼呼地回麗水嘉園等張曼莉,好嘛,張曼莉這一夜沒有回來……我打電話過去,打給溫斯頓。卻是小麗接的電話。

小麗拿著張曼莉的手機告訴我說姐問你神馬事情啊,我說她在幹嘛呢?

喔,在……

在幹嘛我問。

在和高總切磋技藝……

切磋技藝?我心道,莫比的技藝還要切磋的啊!

我氣暈了,我的腦子裡一下子就出現了西部城市的那個狗屎的故事了,關於高飛為什麼要來這個城市的故事?

是真的……還是假的?天知道啊!下面就要敘述張曼莉和劉秀芹西部城市的那個莫比的夜晚了……無恥啊!讓無恥無恥下去吧,我要睡了,我睡在無恥的夢裡,分明地感覺到張曼莉和劉秀琴那個夜晚的無恥。兩個女人的無恥和她們的祕密,無恥的祕密。

無恥的祕密還是不要說了吧?因為女人也是人,而人總有欲,再說了身體的欲有錯嗎?身體沒有了欲,還叫身體嗎?叫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