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9 心痛

069 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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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心痛

069 心痛

月色朦朧,帶著荒涼的氣息,罩在地上,割裂每一寸土地。

裴景楓徹底逼近,夏語涼覺得心似乎被狠狠插了一刀,他每近一分,那刀就更深了,鮮血淌淌。

“你別過來!”她冷斥,不肯服輸。

可是她打不過他,也逃不掉,緊握著拳頭的雙手準備做最後一搏。

那些痛徹心骨的難受被她可以忽略。

裴景楓看著她的抗拒,眸光狠戾,他和她幾乎要貼合在一起了,那樣的近。

心中有一處好似空缺一般,疼的發慌,他不想這般對她,可每當想起她是夏松的女兒,身上留著和夏松一樣的血,他的心就狠狠的痛。

她瞞著他,和他接近,那是怎麼樣的心機?

若是她在他一次次的探試下,如實說來,他也便不會如此了,可是她沒有,這讓他心中包裹的那份信仰被徹底粉碎。

看著她冷冷的面對他,他忍不住傷害了。

曾經,他不知道她的身份時,他以為,他真的找到了一個可以給他溫暖,一個可以讓他忘記仇恨的人。

可他萬萬不曾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仇人的女兒!

“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為何不能過來?”他冷冷說道。

“裴景楓,不要讓我恨你!”夏語涼大吼,閃身想要逃離,卻被裴景楓捉住,一把禁錮在懷中。

他湊近她的耳畔,低沉的聲音輕輕呢喃,“你有什麼資格恨本王?你的恨又會對本王造成什麼傷害?”

夏語涼沉默,曾經的堅韌在此刻徹底崩潰!

的確,他不是那個愛她的子宵,自然不會造成任何威脅,她竟然如此傻……

自以為是的想,他會心疼她。

身子騰空而起,夏語涼被打橫抱著朝床榻上走去……

她看著碎裂的布帛,跟著她的心一起撕裂開,疼的她不敢呼吸。

她死死咬住雙脣,不肯發出一絲聲音,眸子瞠開,一眨不眨的望著她身上的男子,她笑,笑的蒼白。

男子望著她那似有似無的笑意,如一把鋒銳的力氣橫割在心口上。

他,太痛了!

不知過了多久,夏語涼徹底的昏厥了過去,男子翻身躺在她的身側,目光突然溫柔了下來,他的手指輕輕描繪著她的輪廓,每一下都極為細緻。

伸手將女子抱進懷中,他說道,“語兒,我說服不了自己,母后的死那麼殘忍,我忘不了……”

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深深凝望著女子,“可是我又太自私,不想放你走。”

就算是此刻,他抱著她,還是覺得很安心,很溫暖。

今晚,當他聽到北夜瀾想要帶夏語涼走的時候,他的心慌了,一股莫名的恐懼和憤怒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沒有愛過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樣去愛。

他只知道,不想她離開,不想失去她,可又不知道要如何說服自己,忘記母后死去的那一幕……

清晨,薄暮栩栩,天空泛著魚肚白,被微微染紅。

夏語涼從疲憊中醒來,身邊已經空無一人,她想著昨夜發生的一切,突然害怕了起來。

她從未怕過什麼,就算是差點被人打死,她都不曾如此恐懼過。

“紫蓉。”輕喚了一聲,紫蓉從外面進來,見到夏語涼,臉微微羞紅,“小姐有什麼吩咐?”

看著紫蓉,夏語涼苦笑,心中酸澀。

“替我準備洗澡水。”她吩咐完,疲憊的閉上眼睛休息。

“嗯,王爺一大早就吩咐為小姐準備洗澡水呢。”紫蓉笑著說道。

夏語涼沒有接話,仍舊躺著,紫蓉只好退了出去。

閉著眼,一直都沒有睜開,夏語涼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裴景楓這樣算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紫蓉將洗澡水準備好,進屋的時候,夏語涼已經穿上了裡襯,墨髮被盤起,臉色看不起來不是很好。

紫蓉服侍著她洗澡,看著夏語涼身上一道道暗紅的痕跡,不禁臉紅心跳。

昨夜,可是王爺在這裡過的第一個夜晚。

“小姐,雖然丞相府不在了,但是今早個王府上下的人都知道王爺昨晚在這裡留寢,各個都想著巴結呢。”紫蓉替夏語涼搓著後背,隨口說道。

“這些事情以後就不需要告訴我了。”夏語涼冷聲說道,將身子徹底浸入到溫水中。

身體的疲乏好了許多。

“對了小姐,千小姐今早醒了,剛剛還找您呢,我說您還沒醒。”

“去幫我把羽烈叫過來吧。”

“是。”

紫蓉悻悻的退下,不敢多言,今天的小姐脾氣不太好的樣子,她還是少說話為好。

等著紫蓉退下去,夏語涼才站起身來,她走到床榻前,將床單給換了下來,幸好,剛剛紫蓉沒來收拾,否則,又不知道要惹下什麼亂子了。

千羽烈過來的時候,夏語涼已經收拾妥當,正坐在凳子上等她。

“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夏語涼說道。

“都昏迷了這麼多天,能不好麼?你打算怎麼辦?還要繼續留在這裡嗎?”

千羽烈也坐了下來,望著夏語涼的臉,毫無生氣,哪裡還是她之前見到的那個夏語涼,但是她瞭解夏語涼此刻的心情。

因為四年前,她也是如此。

突然,千羽烈想起了之前發生的異象,急忙問了出來,“我那天是怎麼回事?那個像弓的東西是什麼?怎麼會突然飛到我的面前,雖然之前在紫明國也見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還是第一次。”

夏語涼聽罷,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它叫自紫鴻弓,其他的也不太清楚了。”

“真的是很奇怪。”

“我也這樣認為,而且之前它還給我灌輸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只是現在已經記不清是什麼了,好像一直在淡化。”

夏語涼簡單的將那天的情況說了一下。

千羽烈聽著也覺得很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兩人都弄不清楚,也只好暫且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