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4章 成就天下霸業的棄子

第204章 成就天下霸業的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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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成就天下霸業的棄子

守著營帳的侍衛都聽到自從自家將軍從長公主的營帳裡將那位溫文爾雅的南宮神醫拽回自己的營帳後,不出半炷香的時間裡,裡面就出了“噼裡啪啦”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以及打鬥的聲音。

眾人都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在幹什麼。你說這好好的,睡覺就睡覺嘛,幹嘛打打殺殺的。

其實,屋子中的兩人之所以爭個不死不休,本來就是睡覺。

司徒瑾的營帳裡也只有一張床,讓他跟皇甫離瑤擠他是一千個願意,可是這人要換成是南宮亦悠的話……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如果爬上來就馬上將他踹下去。

他原本以為,只要憑藉著他過人的武力,定能解決問題,讓南宮亦悠就像之前在宅子裡的楚懷逸一樣,乖乖地自己打地鋪。可是啊可是……他總算知道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他哪裡想得到看眼前溫文爾雅,表面上一副小受模樣的南宮亦悠,居然還會些他不知道的絕活。

司徒瑾看著他手中銅鼓摺扇間在橘黃色的燭光下隱隱泛著銀光的細長銀針,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好傢伙,好的不學,居然跟人家學偷放暗器!要不是他閃得快,這手臂上肯定是要被他戳出幾個細窟窿來。

他可不會單純地認為這個學醫的傢伙會好心地讓那銀針只是銀針,那上面,定然是抹了什麼東西的。

南宮亦悠看著站在不遠處臉色陰沉地望著他的司徒瑾,將白色絹面的銅鼓摺扇在手中轉了一圈,然後“唰”地一聲展開。他站在床沿,面容還是那般風淡雲輕,手中搖晃著的摺扇吹拂起那垂在胸前的髮絲,翩翩公子,遺世獨立。

“王爺,還要再繼續打嗎?”南宮亦悠輕輕問著,語氣中有一種隨時恭候的意味。

“要,為什麼不打?”司徒瑾看著眼前胸有成竹模樣的人,眸子在燭火的對映子下忽明忽暗,大有一種“老子今天就要跟你耗到底”的感覺。

於是乎……

第二天一早,眾人就看到他們家威風凜凜的將軍,頂著兩個熊貓眼,睡眼惺忪地從營帳裡走了出來。而他身後的南宮亦悠同樣是一臉疲憊,與他們家將軍比,好不了多少。

當清晨紅日的第一縷日光灑下來時,司徒瑾揉了揉眼睛,從營帳的主座上站了起來,向著望臺走了過去。他站在瞭望臺上,遠遠地,就看到祁陽國的軍隊經過一夜的休整之後,已經整裝待發,繼續向著他們所在方向而來。

司徒瑾皺了皺眉,幽深的眸子閃了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他轉過身,站在望臺之上,看著下面望著他,等待著他下一步指令的眾多將士,薄脣張了張。正要說些什麼時,就看見原本一片鎧甲的將士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明黃色的身影,不由分說地直接擠到了最前面,然後“蹬蹬蹬”就上了望臺,站到了他身旁。

司徒瑾看著一身明黃色衣衫,表情嚴肅的楚鈺,剛剛打算要說出口的命令就這樣嚥了下去,轉換成一句冷冽的話語:“如果國主不

說出口恰當的理由來解釋這登臺的行為,孤不介意將你直接從這望臺上扔下去。”

楚鈺沒有理會司徒瑾略帶威脅的話語,他站在原地,抿了抿脣,然後望著司徒瑾,道:“你是要出征了嗎?那你能不能帶上朕?朕想親自去看看麒麟國的那個叛徒耀武揚威的樣子。”

“國主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司徒瑾微嗤了一聲,然後繼續道:“如果你想看看那位齊王,大可直接回到軍營找你那位大將軍就是了。孤相信,以那位大將軍的智商,斷不會在暗地裡耍什麼小心機。”

“朕知道他忠心耿耿,可是既然楚垣敢就這光明真大的開國門借路給祁陽國,那想必在邊界的營帳中安插的眼線也不少。朕就是怕還沒有見到將軍,就被暗地裡射殺了。所以,請王爺一定要幫我。”楚鈺說到這裡,然後頓了頓,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就當你還我之前的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騙朕在議和書上按手印的事情吧,只要你帶朕去,之前的事,朕既往不咎,如何?”

“既往不咎?”司徒瑾勾了勾脣角:“那議和書不是國主自願籤的嗎?孤那時可不在軍營,所以與孤有什麼關係?”

“你……”

“不過既然國主此番求了孤,那孤也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的要求,帶上你好了。”

不給楚鈺說話的機會,司徒瑾就已經轉身望著望臺下站著的眾將士,眸子中全是狠戾,王者之氣在周身流轉。下一刻,他低沉清朗的聲音就在軍營中響了起來,明明不大,但是卻能準確地傳到每一個士兵耳中:“眾位願不願意隨孤一起出發,去近距離地跟祁陽國的將士們打個招呼?”

哎?不是要去出征嗎?這打招呼這一說,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司徒瑾只想去看看而已?

正在楚鈺還在想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到底是打還是不打意思的時候,就聽見在司徒瑾那句話話音剛落的瞬間,所有將士震耳欲聾的應答聲就響起:“願意。”

這聲應答一結束,原本還候在下面計程車兵就動作迅速的轉身離開,向著各自的寢帳走去,做好了要出發的準備了。

望臺上只剩下司徒瑾和楚鈺二人。

司徒瑾看著有些愣住了的楚鈺,錯開他,向著望臺下走去,只是,在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幽幽的開口道了一句:“國主不需要準備些什麼嗎?畢竟馬上就會見到祁陽的千軍萬馬,說不定還能看到國主的那位好皇弟在打頭陣呢。”

“……”

他不過是去看看而已,又不是要去相親,還用準備什麼?

楚鈺心裡剛剛還在暗歎司徒瑾那句多此一舉的問話,結果在下一刻,他就知道他問那句話的真實含義了。

楚鈺看著停在自己面前的高頭大馬,它那褐色桀驁不馴的眼神就這樣看著他,與他一起大眼瞪小眼。半晌後,卻是從鼻孔間冒出一聲輕哼。

這這這……不管是從這馬的毛色還是從這馬的脾性,都完全可以看出這是一匹還沒有被馴服的聽話的戰

馬。

楚鈺的眸子看了看馬,又看了看司徒瑾,雖然不想說,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這馬,是給朕的?”

“恩,軍營裡的馬,出來這一匹,其他的都跟不上孤的馬,所以,國主就忍著點吧。”

“……”

這是能忍的嗎?且不說這馬發起瘋來怎麼辦,就說現在把,自己能不能爬上它的被都是個難題呢。

敢情他說的準備準備,就是讓他準備金瘡藥嗎?楚某人不淡定了。

在經歷了好幾次被狠狠摔下來,眼看著離已經出發的隊伍越來越遠之後,楚鈺總算是成功地爬上了那匹馬,跟著隊伍離開的路追了起來。

好馬果然是好馬,雖然桀驁不馴了一些,但是這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所以,在司徒瑾一馬當先還沒有跑到祁陽軍隊那裡時,楚鈺就已經追了上來,騎著馬,在他身邊跟著。

司徒瑾看著跟上來的楚鈺,抿了抿脣,然後看似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國主等一下見到齊王,想做什麼?”

“沒有想做什麼。”楚鈺聞言,眸子安瀾,眼中出現一絲黯然的情緒:“朕其實就只想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做了這叛國的事情而已。直到現在,朕都希望那只是我們的猜想,而不是事實。”

“那若看到結果和我們猜的一樣呢?”

“那……”楚鈺吐出一個字之後,沉默了半晌,然後輕聲道:“那朕只能以一個君主的角度,殺了他。”

兄弟之間可以講究情義,可是君臣之間,那就只有正統大義。

不是楚垣死,就是他自己亡。

一直以來,在麒麟國皇室之之中,留到現在的,除了他和楚垣外,就只剩下從小被楚家長老帶到崇封的楚懷逸了。

按道理說,他跟誰更親近一些,其實已經是一目瞭然的事情了。

楚垣在年幼的時候喜歡黏在他身後喚他大哥,喜歡什麼事情都按照他的喜好做。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原本單純天真的孩童也漸漸懂事了起來,知道了他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那個跟在他身後喚他哥哥的孩子,已經在楚家長老的栽培下有了楚家所需要的野心和權利。

他原本以為長老寵他,那最後的王位也會是他的,只是沒想到,最後坐上那把椅子的人,其實是他這個大哥。

那日皇甫離瑤出現在他皇宮後楚垣的到來,他其實就已經察覺到了他想一統天下的野心,只是沒想到,他的第一步,就是先從麒麟國下手,從那個王位下手,從他下手。

也許到這一刻他才微微有些明白,為什麼楚家長老不直接將這個王位傳給楚垣了。他們要的,是他自己來搶,自己來奪。而不是他們給他。

其實從一開始,他這個名義上的皇帝就已經是顆棄子了,一顆助楚垣成就天下霸業的棄子。

只是,他又怎麼能甘心呢?畢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