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三姝認主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三姝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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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三姝認主

步雲煙將茶一飲而盡,向他一亮杯,訝然道:“公子怎麼不喝?該不是嫌這茶不乾淨吧?”

“雲煙姑娘應該知道,在下今晚來並不是僅僅為了喝你這一杯茶的。”心中思忖上次來時已經透過步流煙向她透過底,開門見山諒也無妨,因此馬小兔決定直奔主題。

“除了喝茶,你還想做什麼?”步雲煙嫣然一笑,神色間說不出的風情萬種:“你們男人都是這麼急色的嗎?”

馬小兔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良久方才緩緩言道:“了不起,了不起。”

“公子說話怎麼讓雲煙越來越糊塗了。”她媚笑道:“人家跟你才第一次見面,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了不起了。”

“不必再用你那些青樓的花花招式來試我了,那沒什麼用。”馬小兔眸正神清:“讓真正約我的人出來吧。如果還這麼藏頭露尾的,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公子究竟想說什麼,雲煙不明白。”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辭了!”馬小兔當機立斷地站了起來:“雲煙姑娘,流煙小妹妹,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你……”步雲煙只覺眼前的馬小兔就似一塊滾刀肉,自己對付其他男人無往而不利的手段竟然對他毫無作用,不禁恨恨地一頓足,負氣道:“你愛走便走,不過走了你可別後悔!”

“公子,不要……”步流煙聞言大急,聲音竟然帶上了一絲顫音兒。

門外忽然傳來一道柔媚的笑聲,似是無奈,又似是嘆息:“雲兒,我早說過這樣瞞不過公子的。”

這笑聲頓時止住了馬小兔的雙腳,步雲煙兩姐妹也安靜了下來,不同之處在於步流煙滿臉喜色,而步雲煙卻有些憤憤不平。

馬小兔忽地一聲輕笑:“徐嬤嬤,一定要這樣子你才肯現身嗎?”

“你……”步雲煙、步流煙齊齊張大了口,有如看待鬼魅一般地盯著他,一臉駭然震驚之色。

“呵呵,公子果然目光如炬。”大門無風自開,一個風姿綽約的婦人走了進來。雖然已經知道進來的這位是徐嬤嬤,但是馬小兔還是對其展現出的殊異於前的容光而暗自心驚。

眼前的徐嬤嬤在容貌上並沒有發生什麼大的變化,但是氣質卻完全脫胎換骨,從三日前樓下看門護院的粗使傭人,變成了如今高雅雍容的豪門貴婦。

隨著她腳步的漸漸接近,這種奪人的風情氣質似乎還在逐漸地加強,待到她真正來到馬小兔的身前,竟讓他產生了一種高山仰止的匍匐之感。她臉上自信而傲然的神色表明,似乎這才是她本來的面目。

“嘖嘖,厲害,厲害。”馬小兔讚不絕口地道:“一個灑掃庭院、看門通傳的僕婦都是如此極品的貨色,看來鳳棲堂還真是一處人傑地靈的寶地呀!”

“呸!”徐嬤嬤不禁莞爾一笑,臉上那副如仙子一般的神色倏忽不見:“小猢猻,什麼極品貨色,你當人家是那種買來賣去的人販子嗎?”

“呵呵,徐嬤嬤,流煙小妹妹的媚術,是你傳授的吧。”馬小兔嘻嘻一笑道:“嘖嘖,果然是虎徒無犬師啊。”

一句話說得屋中三女都忍不住地吃吃而笑,徐嬤嬤啐他一口,佯怒道:“好了,你不要指桑罵槐了,什麼虎徒、犬師的,罵人有你這麼陰損的嗎?”又無奈地笑罵道:“你爹那樣一個方正君子,怎麼養出你這麼個憊懶的無賴小子?”

“我爹是方正君子?方正君子又怎會去開青|樓?”馬小兔心中湧起一連串的大大的問號。

“二孃……”步流煙一聲嬌呼,撲進了徐嬤嬤的懷裡,朝著馬小兔飛了一眼,道:“他老是欺負人家,壞死了!”

徐嬤嬤慈愛地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流兒,現在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步雲煙此時已經恢復了常態,站起身來,向馬小兔福了一福,將他剛剛放在桌上未喝的那杯茶倒掉,重新斟了一杯,雙手捧給他道:“適才雲煙多有得罪,請公子見諒。”

“我怎麼捨得生你的氣呢。”馬小兔接過步雲煙雙手捧過來的茶碗,趁機在她手上捏了一把,色迷迷地道:“要是早知道雲煙姑娘會親自面試,在下怎麼也要裝傻充愣,先把你這朵鎮堂的嬌花摘了再說。”

他這一下有意的輕薄,真實目的是為了順勢把茶杯自然地放回桌上。人心叵測,不得不防,春風樓已經湮沒了這麼久,誰知道她們對自己這個名存實亡的“少主”,還存有幾分發自內心的真誠?人心易變,忠道難存,誰又怎能保證現在的她們會不會有什麼加害自己的想法呢?

步雲煙猝不及防,被馬小兔這一近乎狎|戲的動作弄得身子一顫,臉色緋紅;步流煙卻恨恨地盯了他一眼,似要在他臉上剜下一塊肉來;只有徐嬤嬤若有深意地看著他,似乎對他越來越有探究的興趣,良久方道:“你這臭小子,倒是越來越叫我刮目相看了。”

“你是什麼時候猜到我的?”坐定之後,徐嬤嬤饒有興致地問道。

“也就是剛才,沒多久。”馬小兔很輕鬆地道。

“剛才?難道是我露出了什麼破綻?”

“那倒沒有。”馬小兔笑道:“只是有幾點表現很巧合地重疊在了一起,而最符合它們條件的人只有你,所以得出答案並不太難。”

“呵呵,願聞其詳。”徐嬤嬤的眼光倏然變得犀利起來,充滿了考究的味道。

馬小兔微微一笑,向步氏姐妹花瞟了一眼。

“放心吧,臭小子,她們都是我養大的,接下來我們商量的事也需要她們的參與,不必避開她們的。”

“那好,我就先從你給我的那封沒頭沒腦的信說起吧。”馬小兔目光炯炯地對視著徐嬤嬤,道:

“你讓我到鳳棲堂來和你見面,卻不具真名。這一舉動告訴了我至少三條資訊:

第一,你肯定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相當有故事有閱歷的女人。因為只有這種女人,才會有這麼多防範人的心思。

第二,你既然不說怎麼才能找你,那想必我要找的人一定是一個不需要人家問就知道的人物,而鳳棲堂裡的這個人物除了她們的當家花魁雲煙姑娘之外,再無他人可以勝任。

第三,你那封信其實是對我的一道試題,你要看看我的答題思路和答題技巧。所以我只要來了,就必然能被你看到,因此你必須是在符合這樣條件的一個身份和位置上。

符合以上三點的人,只有雲煙姑娘和她身邊最親近的人才能辦到,所以我在來這裡之前,我就大概知道你的身份只會在這兩者之間了。

第一次來我見到了流煙小妹妹和你,但是我很快排除了流煙小妹妹的可能,因為她太小了,而且她的性格也做不了這麼複雜的事情。”

步流煙聽見他又說自己“小”,不禁恨恨地盯了他一眼,咬住了櫻脣。

馬小兔接著道:

“那一次我還沒有想到你,因為你出現的時間太短了,而且顯得那麼地不起眼。

第二次來我見到了雲煙姑娘,但是一見到她,我就知道絕對不會是她。

因為她的光芒太耀眼了,任何時候都會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像她這樣的人如果想要做點什麼隱祕的事,恐怕比登天還難,因為她的仰慕者會自發地隨時關注她的一舉一動,她很難有私下操作的空間。

於是我就開始想,前後兩次來我只見到了四個人,引路的龜奴、雲煙和流煙、還有你徐嬤嬤。雲煙和流煙排除掉之後,還剩下你和龜奴。但龜奴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的身份太低了,而且也不可能在我第一次來、大家都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時候,那麼精準地專門候在那裡等我,來跟我進行第一次的接觸。所以到這裡的時候,你就成了剩下的唯一一個嫌疑最大的人。

待到你在院子裡的那一聲獅子吼,我就肯定是你了。一個有閱歷的女人,一個可以在暗中安心觀察我的人,一個可以躲在幕後影響雲煙姑娘的人,一個不應該有這一身功夫的人……如此眾多巧合的要素全都出現在你一個人身上,如果這樣還猜不出是你,那才真的是見鬼了。”

最後含笑瞟了徐嬤嬤一眼,馬小兔幽幽地道:“現下想來,你在院中的那一聲獅子吼,也許是故意給我的一個提示,那時候恐怕你就已經決定要見我了,所以也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徐嬤嬤,不知道我說的對嗎?”

“什麼鬼不鬼的,沒人能比你更鬼了!”徐嬤嬤感慨地笑罵道:“嘖嘖,臭小子還生了一副玲瓏的心肝,長了一雙毒辣的眼睛。你爹你娘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之前咄咄逼人的眼光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欣然自得的讚許:“看來春風樓真的重振有望了。雲兒,流兒,快快上前拜見公子。”

步氏姐妹還沉浸在馬小兔瞬間煥發的自信神采而帶給她們的震撼中,聽得徐嬤嬤這樣一說,步雲煙連忙站起,恭恭敬敬對著馬小兔施禮道:“公子,請恕雲煙適才無禮衝撞之罪。”

馬小兔不知道徐嬤嬤讓這兩朵姐妹花拜見自己是何用意,當此之際卻不方便提問,只得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以後就都是自己人了。”

步雲煙見妹妹流煙還愣在那裡,趕忙催促道:“流煙,還不過來拜見公子。”

步流煙悻悻地道:“誰要拜他,這個壞胚子!”

“你不拜,我就讓徐嬤嬤把你送給我,以後天天打你屁股!”馬小兔騷騷一笑,眼角餘光瞥向徐嬤嬤和步雲煙。

“哎呀……你……不要臉的臭無賴!”步流煙又羞又急,只得向徐嬤嬤訴苦道:“二孃,他……他又欺負我!”

步雲煙卻是目如春水,粉頰微暈,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在一旁低著頭也不說話,神色又羞又喜。

“公子是在給你開玩笑呢!”徐嬤嬤的眼中滿是慈愛之色,撫摸著步流煙的一頭青絲道:“以後公子就是你們姐妹倆的主子了,上下尊卑之道還是要講的。”

“徐嬤嬤要把她們姐妹倆送給我?”馬小兔吃了一驚,有點天上掉餡餅剛好砸中自己的感覺,只不過這個餡餅來得未免有點太猛太大,顯得極不真實。

馬小兔不知她到底用意何在,徐嬤嬤說完之後又沒了下文,只在臉上掛一副莫測高深的表情。他尋思無計,只得乾笑一聲試探著問道:“徐嬤嬤,小兔不知你……此言何意?”

“她們兩個,從今天起就是公子你的人了。”徐嬤嬤淡然卻欣慰地道:“連我徐二孃在內,我們都是春風樓的人,如今只不過是重歸故主而已。”

馬小兔默然沉吟片刻,道:“二孃該不會是現在就想走吧?”

“小兔,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說說看。”徐二孃鼓勵地看著他道。

她的口氣越來越是親熱,倒像是馬小兔的一位世家長輩的做派,不過想來也許是對自己是春風樓舊主這一身份的愛屋及烏,當下也不以為意,接著道:“我這裡現在還一頭霧水,連準備都不知道從哪裡抓起,這時候如果要啟動重建計劃,該如何著手呢?”

“現在終於知道自己不是萬能的了。”一旁的步流煙搶著說道,她皺起可愛的小鼻子,揮了揮小拳頭,得意洋洋地道:“告訴你,眾人拾柴火焰高,就算你再聰明再厲害,一個人也不能包打天下,知道不?哼!”

“呵呵,流煙妹妹說的是。自打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自己以後再也離不開你了。”

“呸!自作多情!”步流煙嗔道,橫了馬小兔一眼,那眼光竟然嬌媚異常。徐二孃和步雲煙在一旁看著兩人鬥嘴,無奈地莞爾一笑。

“二孃,我剛才還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馬小兔皺了皺眉,壓低聲音道:“你們三個一走,那鳳棲堂怎麼辦呢?他們捨得就這樣放你們走?”

“這麼多年,難道我徐二孃是白混的嗎?”徐二孃嫣然一笑,竟是風情萬種:“我現在鳳棲堂拿出來的,還不是我全部的底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