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3章惡氣是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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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3章惡氣是要出的
沒戲了,司馬季月根本就看不上她!他之所以不將話說完,是不想要她難堪,她的眸光一點一點黯淡下去。
司馬季月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忽然笑的明眸皓齒,緩緩說道:“不過,你也不必灰心。按照祖訓,雖然我不會將幻術傳給你,但是教你一兩個小把戲還是可以的。”
她的眸子再度亮起,抓住他的胳膊抱在懷裡搖了搖,邊搖邊問:“真的嗎?”
司馬季月不著痕跡的收回胳膊,摸了摸她的頭,面上滿是憐愛之色,輕聲問:“你想學什麼?”
“就學你剛才那一招!”她瞬間便想到,如果學會了這一招,明日擺平眥巳那是綽綽有餘。
司馬季月嘴角抽搐兩下,很有點心驚膽寒的感覺,顫巍巍的問道:“為什麼?”
“我要用來嚇人!”她眼露凶光,凶光之中若隱若現的湧現出無數骷髏頭。
他倒吸一口冷氣,語重心長的說:“我們學幻術的人,一定要有一顆為人民服務的高尚心靈。幻術是用來娛樂大眾的,而不是用來嚇人的。”
漓鴛猛抬頭看他,只見司馬季月目光悠遠,臉色平和,簡直就是某位偉人的帥氣版,頓時便被他的這種高於青山秀水的形象所震懾,自覺到自己靈魂的齷齪與形象之猥瑣,她結結巴巴的問:“那,那,你,你從不用那個嚇人嗎?”
“漓鴛將司馬哥哥看做什麼人吶,我是一個自律的幻術家,超級有幻德。”司馬季月半趴在窗櫺上,說的是正氣凜然,“不過,嘿嘿嘿,偶爾嚇嚇人也是未嘗不可的。”
你不早說!她一連翻了他好幾個白眼。
“快進來吧。”他忽然變得很激動,“月高風黑殺人夜,正是學習幻術時。”
她一連又是好幾個白眼,這廝比她想象的還要不正常。進了屋後,她在桌子旁坐定,等著司馬季月發話。
“有些幻術是要藉助特殊的環境才能夠做出最佳的效果,比如剛才那一招晚上做來最為有效。但是,尋常人見了,那是要吐血身亡的。所以,要嚇人也應該在白天,今日我就傳你一招白日嚇人法,如何?”
她連忙點頭,這樣最好,她的目的只是想讓人心驚膽戰,而不是讓人命喪黃泉。
“如此甚好!”司馬季月微微一笑,“但是,我們幻術一向都是不能夠在人前顯現的,教授之時定要關起房門,拉上窗簾。”
她插了一句:“那要不要熄燈?躲進櫥子裡?”
司馬季月無語狂汗,猛地拍案而起,吼道:“你丫糊几子嗎?關燈還那學啥?”
她閉緊嘴巴,不吭聲了,古人云言多必失。現代話,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面對司馬季月這天下第一幻術家,一定要淡定,謹言慎行。否則,不用他挖坑,自己就將自己給埋了。
男生兒童班教室門口,漓鴛準時準點的出現了。
今日教室還是一樣的亂,眥巳帶著一幫人正在批判趙政。但是趙政恁淡定,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旁,一筆一劃的寫著他的字。
“你這叛國賊,別寫了!”眥巳一把將竹簡奪過來,指著趙政吼道,
“趙政,你選修了秦語也就罷了,怎麼還敢將這個拿到我們這些趙國的愛國仁人志士面前寫呢?”
趙政不說話,只是冷冷瞪著他。
“你瞪什麼瞪?還反了你不成?”眥巳將竹簡往趙政臉上摔去。
趙政剛要閃躲,卻不防身後一人抓住他頭髮,因為動不了,臉上便捱了一下,白皙的臉頰頓時紅了一大片。這還不算,他站起來剛邁出一步,邊上就有一個人伸出腿來將他絆倒了。他沒有防備,直直的摔了下去。
“起來!”眥巳撲上前死命揪住他的頭髮,另有幾個人制住他的手腳,他就這樣被迫著仰頭。
一絲鮮血順著趙政嘴角緩緩流下,他手腳動彈不得,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血流到衣服上去。
眥巳一腳跨上他的桌子,點著他的額頭,盛氣凌人的問道:“說,你以後還寫不寫了?”
“寫!當然要寫!”漓鴛大喝一聲衝了進來。這幫人太欺負人了,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真不知道趙政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教室裡頓時一陣小亂,抓著趙政的幾個人不由自主的便鬆了手,就是眥巳也心甚惶惶。但是,他一瞧今日她手裡沒拿著雞蛋,也沒帶著其他武器,便肆無忌憚了。
“怎麼,來的這麼快?”眥巳洋洋得意,“不是說好過幾年再來麼,我對你這麼小的女孩子可沒什麼興趣!”
漓鴛不理睬他,徑自奔到趙政面前,伸出右手抬起他的下巴,說道:“張開嘴我看看。”
趙政正擦著嘴角的血,沒能夠及時作出反應,她伸出另一隻手掰開他的嘴巴,只見裡面血糊糊一片,看不出來是哪裡受了傷。只是,讓她驚悚恐懼的是,其人門牙不見了。
難道剛才他那一跤醜嫦娥落地摔法,將門牙給磕掉了嗎?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呀,多標緻的一個人吶,倘若沒了門牙,那日後,那。
西北有秦王,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三笑,嗚呼哀哉,管他啥傾城與傾國,門牙難再得!
這個眥巳,混賬之極!她無法淡定了,轉過身就衝向眥巳,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大喝道:“狗賊,還我門牙來!”
眥巳愣了一下,傻乎乎的問:“什麼門牙?我爹是……”
她斷喝一聲:“別提你爹!否則死的更慘!”轉回頭指著趙政,說道:“就是趙政的門牙!你這喪心病狂的傢伙,限制人自由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無緣無故毀人容貌?”
眥巳大惑不解,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說話是吧?看我。”
她正要行凶,卻發覺趙政在身後拉她。
“鴛兒,那個。”
她回頭衝著他瞪了一眼,喝道:“阿政,別鬧了,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插手!”
趙政訕訕的收回手,細細打量著面前這個“大人”,眸子裡充滿了疑惑。但是,他乃執著之人,認定了一件事就會去做。是以,他伸出手又去拽漓鴛。
她轉回頭,大義凜然的說道:“阿政,我剛不是說了嘛,你怎麼還拽我?本來,這件事情我是不該管的,但是
事關你的門牙,你一生的形象,這口惡氣是一定要出的!惡勢力雖然強大,但是你我只要具有一顆勇敢的心,便能讓惡勢力洶湧而來,絕塵而去!”她掙脫被趙政拽在手裡的衣襟,再次回頭面向眥巳。
“辛眥巳,今日我就要你付出代價!”她咬牙切齒的吼道:“還我門牙來!”
只是,眥巳不知道為何卻笑了起來,且笑的身體抖個不停,好像要抽了筋一般,而他這一笑,其他人也跟著一起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她火冒三丈。
“你說,趙政的門牙是我給弄掉的嗎?呵呵呵。”眥巳指著趙政,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真有你的!今日就讓你看看!”
“鴛兒!”趙政終於忍無可忍,大喝一聲。
他再也管不得那什麼小孩與大人的事情了,死命將漓鴛拉到一邊,悄聲說道:“我這牙是自己掉的!”
“你自己怎麼會掉牙?”她納悶了。
趙政臉紅了,輕聲說道:“阿孃說了,小孩子都是要換牙的,你不懂嗎?嗯,你是不懂的,你還沒到那個年齡。”
這打擊不是一般的大!她當場石化。不錯,小孩子到了這個年齡都是會換牙的!可是,他,他,他不是那個他嗎?難道也與正常人一樣?這麼一想,她便將心中所想問出來了。當時,她扶著他的肩,艱澀的問道:“你,你,也會換牙?”
當時,趙政猶豫了半天,不安的捂著自己的牙,甚是惶恐的答道:“我,我,我不知道,是阿孃說的,而且確實掉了。”而後支支吾吾了半天,發出一連竄火星音節,便再也沒了下文,隨後緊皺了一雙遠山黛眉緊盯著漓鴛看,臉上的神情便是苦惱、鬱悶加糾結。
他苦惱的是自己為什麼要掉牙,鬱悶的是這牙什麼時候掉不好,非要今天早晨才掉,糾結的是到底是掉牙好,還是不掉牙好。
漓鴛同樣也回望著他,亦是一臉苦惱、鬱悶加糾結。她苦惱的是人為什麼要換牙,鬱悶的是此人為什麼會與正常人一樣換牙,糾結的是除了她之外為何人人都知道此人換牙。這麼一想,她臉上的表情便豐富了,於苦惱、鬱悶、糾結之外又加上了悲憤、淒涼、慘痛、憂傷、哀愁,凡此種種,不勝列舉。
趙政見她呆呆的立在那裡,面部肌肉扭曲的不像話,而且扭曲的部位時不時的發生著變化,沒有雷同之處,便有點擔心了,輕輕喚道:“鴛兒,你。”
他伸出手去拽了拽她,見她沒反應,又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五指山晃出掌風來,她驀然回神,衝著他慘然一笑道:“你,你,很好!”
見她這句話說的很有點咬牙切齒,他很有些惶遽不安,戰戰兢兢的問:“我,我,好什麼?”
她伸手撫上他的嘴角,說道:“是自然脫落的便好!剛才我見你嘴巴里流了好多血,還以為,還以為,你的……”
“是其他地方磕破了。”趙政指了指自己的下牙牙齦。
她又是慘然一笑,問:“那你怎麼不早說?”害的她在兒童班眾廝面前出糗。
“我剛才拽了你好幾次,你都不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