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1章看一下你會死嗎?
極品鑑寶王 LM老師 半分咖啡半分茶 嬌妻誘惑太深,解藥拿來 斯巴達戰神 洪荒少年獵豔錄 脈動天顫 龍血匠神 電競王者傳說 前妻不好惹
正文_第171章看一下你會死嗎?
“你,你,你!”嬴政額頭青筋暴起,卻是沒爆發出來,周身的烈焰忽然就黯淡下去,沉默了好半天才憋出句話來:“成何體統?平時看你挺睿智的,怎麼竟然就糊塗到了這種地步!”
她看定了他,無限真誠的說道:“雖然我看起來睿智,但其實我很懵懂。”
嬴政指著她,嘴脣哆嗦了好幾下,顫聲道:“你,你,真是……”繼而將身體挺的筆直,閉了閉眼,無比痛心的說道:“家有家規,國有國法,身為,我怎麼能夠胡搞!”
她訝異的說道:“男人在外面有個把女人不是很正常的麼,好端端的你裝什麼純情!”
嬴政豁然回首,怒不可遏道:“你!你就是這麼看我的麼。”
“喂!”荷子在一旁等的很有點不耐煩,指著漓鴛說道:“奴家夫婿的哥哥,都這時候了,你哪來那麼多話,到底還讓不讓奴家與夫婿進洞房啦?”
“讓,讓,讓!”漓鴛硬著頭皮將嬴政推至荷子身邊去,催促道:“去,去,快去,快去!”
嬴政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跟著荷子走了。
“阿政。”沒來由的覺得心裡發虛,情不自禁便喚了他一聲,嬴政腳步頓了頓,卻是沒有回頭。荷子回過頭來朝著她笑的白牙森森,她唬的連忙高聲道:“不送,二位新人一路走好!”
只這一句,嬴政沒有理由再回頭,而她也再無勇氣喚他。
新娘新郎進入洞房,皆大歡喜,在場眾人都舒了口氣,一幫人嚷著去前院喝喜酒。老樵夫更是樂的合不攏嘴,樂到發了失心瘋,當場眉毛鬍子一把抓,全都給扯下來了。一位白髮蒼蒼,風燭殘年的老人轉瞬之間變作一個精神奕奕,威武雄壯的中年大叔。
漓鴛大驚失色,結結巴巴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指著他一個勁的說:“你,你,你竟然,你竟然。”
大叔大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樂呵呵的說道:“沒錯,我喬裝打扮,我是假的!但是,婚事卻是真的,所以我們去喝喜酒!”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眾人鬧哄哄的擁著去了前院,失了發言的機會。待到了前院,酒席已經擺好,先前那三種不同風格人士皆齊齊整整的坐在那裡只等他們來了便開席。筵席開始了,她被人強拉了坐下,卻是坐如針氈,食不下咽。可見,沒有良好的進食心情,美酒佳餚也便直如土塊瓦礫。
此一刻漓鴛憂心如焚,滿心滿腦子都是嬴政被荷子欺負的慘烈畫面。根據剛才察言觀色得出的結論,好似荷子與大師兄之間存在著某種芥蒂,其人胸臆之中憋悶著一把濃濃烈火。這女人一旦有了火氣就得發作,不管是在自己男人身上還是在其他男人身上都要得發洩出來才成。這一旦發出來,那還不如火山爆發一般噴薄而出,洶湧澎湃,沒完沒了麼?面對阿政那樣的噴血美男,就算是性冷淡也能夠將千年慾火給勾出來。何況是荷子這樣的有火無處發的生猛腐女?一想起當年連閱啟被她泰山壓低的那一幕,漓
鴛就覺得心有餘悸。不知道今晚過去之後,阿政還有沒有命在。
老天,阿政吶,姐對不起你呀!
她越想越是坐立難安,越想越是著急上火,越想越是肝腸寸斷,惶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情難自禁的站起身走到大堂正中的一根大木柱處,一圈又一圈馬不停蹄的轉了起來。
“喂,那邊的!”中年大叔走過來過來招呼她,“新郎官他哥,眾人都要敬你酒,快點跟我過去,不要再暴走了。”說完將手搭在她身上,提著衣領拽到自己身旁坐下。她一坐下,敬酒的便如同一大群振翅高飛的蜜蜂一般,嗡嗡嚶嚶圍過來一大片。
漓鴛耐不住眾人勸又敵不過眾人灌,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一邊喝著酒一邊瞭望著大概是洞房的方向,覺得心口空落落的。新婚之夜,美男在旁,荷子又會調製一些增進夫妻情事方面的藥劑。天啦,天啦,阿政是第一次呀,荷子那麼粗魯,不會將他弄傷了吧?
她猛灌自己一大口酒,酒一下肚覺得頭有點暈乎,眼前人好似多出來一倍,而且耳邊吵吵嚷嚷的直如趕廟會。
朦朧之際,肩頭被人猛拍了一下,隨之一個滿嘴酒氣的漢子便偎了過來,摟著她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新郎官他哥,看你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樣,沒想到忒豪爽,喝酒賽喝水,將我們一大群粗魯的老爺們都給比了下去。你們說是吧?”迴應的則是一陣鬨笑。
酒後吐真言,指的就是漓鴛這一類人。她聞言將送到口邊的酒杯撤了回來,苦著臉說:“兄臺,你有所不知,我其實是在借酒消愁。”
那漢子驚奇道:“你愁什麼?”
她的眼裡眨巴出一滴淚來,愁眉苦臉道:“愁得自然是小弟,今晚可是他第一次。”
話還未說完便被另一陣鬨笑聲所淹沒。在這場嘈雜之中,清晰可聞幾個尖銳刺耳的聲音。
聲音之一意味深長的說道:“新郎官他哥,我想你是高興的傻了,你弟弟是男人呀!”
聲音之二笑嘻嘻的說道:“我說新郎官他哥,難道你憂愁他不會嗎?這種事情歷來都是自學成才的!不才在下便是實實在在的例子!”
聲音之三熱情的說道:“喂,新郎官他哥,要不要我跟你講講杞人憂天的故事?”
在前三個的啟發之下,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開了,霎間滿屋子嘈雜的好似鼎沸到要爆炸的一鍋粥,千言萬語卻是沒有一句聽得分明。沒奈何之際,她緊緊抓住第一個發言人的那句話,歡喜的想到阿政是男人,那種事情,只有女人的第一次才會受到創傷。可是,她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偏頗。荷子那樣閃靈凶猛,要是多次都不滿足呢?男人雖然喜歡做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但是有哪個男人能夠禁得起連續性的很多次?倘若阿政今晚被搞到油盡燈枯因此而厭惡了男女之事,日後他後宮裡頭的三千佳麗該怎麼過活?這還是好的,萬一荷子對他下了重料,他這一條命只怕就要扔在宮外
了。
她越發覺得心慌意亂,越心慌意亂就越是拼命喝酒。結果喝到最後,眾人皆醒她獨醉。可笑的是,醉了卻還不自知,腦子裡一直在想著不能醉,千萬不能醉,絕對不能醉,她得去解救陷於水火之中難以自拔的阿政。一邊想一邊就說出口來,只不過舌頭打結髮音不甚準確,說的話無一人能夠聽得懂。不過,她也不介意人家懂不懂,迫在眉睫的事情不是教化大眾而是去救人。她扶著桌子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想要抬腳往洞房那邊去,哪想得到腳下竟好似有千斤之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來一點,她思忖著自己的這個狀況不會是醉了吧?很快她便搖了搖頭,哪這麼容易就醉了,何時變這麼嬌慣了。扶著牆踉踉蹌蹌的不知道扭了幾個秧歌步,兩條腿越發的軟如棉花,頭越發的重似鐵球,終於禁不住噗通一聲醉臥當場。昏迷的前一刻她還在想著,不能醉,千萬不能醉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於一片昏暗之中漸漸的有了意識。覺得額頭上清清涼涼的一片,繼而是臉頰,再繼而是脖子,她緊皺眉頭努力思考著這股子莫名其妙的清涼到底所繫何來。難道是夜晚睡前窗未閉,夜半來風自清涼?不過,雖然她很懵懂,但是她並不痴傻,很快便搞清楚,是有人正拿著一塊溫熱的毛巾幫她擦拭。她緩緩的睜開眼,對上一張神情專注的臉龐。
“阿政!”她猛的坐起來,因為頭痛欲裂還沒坐到半起便哎呦了一聲又倒了回去。
“慢點!”嬴政慌忙用手接住她的頭,輕柔的將其後腦勺從床沿上方移開慢慢放回枕頭上,略帶責備道:“你以為你的頭是青銅做的嗎?”
她狠命捶了捶,苦著臉說道:“我倒希望是吶。”
嬴政將毛巾放入盆裡洗了洗,邊擰乾邊說:“活該!一個女孩子非要裝豪氣,跟著一大幫男人喝那麼多酒,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聲音忽然壓低很多,喃喃自語一般:“若不是我出去尋你,你豈不是就要與那群男人睡在一起了麼?”
這後一句話聲音太小,加之漓鴛還未完全醒酒,頭昏腦脹的難受,嬴政說話時正死命的捶頭,是以她只聽到了前面那句語氣激昂的話。她邊捶頭邊費盡心力的想著前事,記得那時自己該是醉倒了的,既然醉倒就該是哪醉哪倒,怎麼平白無故的就到了**。而且這屋子,她只掃視了一眼便徹底的瞠目結舌了。
正中的牆面上貼著一個紅豔豔的超巨喜字,桌上擺著各種吃食,每樣都貼上了雙喜,左右對稱燃的正旺的一對大紅喜燭,映襯的整個房間喜氣洋洋。她將目光收回到**,見自己頭頂上方是一頂輕若煙紗般的紅帳子,身上蓋著的是一床新嶄嶄的龍鳳呈祥緞子面被子。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床,隨手就抓到兩個圓溜溜的東西,仔細再摸摸,到處都是不明球狀或花生狀物體。這,這裡,她深吸了口氣,這裡分明就是新房。她立刻緊張的在新房內掃視一圈,朦朧躍動的紅光之中分明只有她與阿政,哪裡都不見荷子蹤跡,她大大鬆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