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2章我喜不喜歡你,你難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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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2章我喜不喜歡你,你難道不知道?
嬴政接了過去,卻並不喝,看著杯子裡冒出來的嫋嫋熱氣出神,沉默了很長時間,忽然悶悶的問了一句:“那是什麼?”
果然。
“那,那個麼。”漓鴛把心一橫,眼一閉道,“是,是女孩子的標誌。”
“哦。”他點了點頭,“其實這個我是知道一點的,只是剛才場面太混亂就忘記了。”
漓鴛無語微汗,暗暗感嘆一句:看不出還是個內行。
嬴政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憋了半晌,在臉憋青之前終於幽幽道出一語:“你長大了,我很高興。”
漓鴛無語狂汗。
她就納悶了,看這小子的興奮勁兒,怎麼就有點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呢?她長大了與他有什麼關係,用得著欣慰成這模樣嗎?
嬴政低下頭不去看她,兩手捧著杯子送到嘴邊試了試水溫,轉手又遞迴她,道:“我聽說,這種時候多喝白開水是有好處的。這杯水不冷也不熱,你先喝吧。”
她抖抖索索的接過來,仰起頭來一飲而盡,喝完後還將空杯子倒過來往下面倒了倒,表明滴水不勝。
嬴政很滿意,問:“你要不要再喝一杯?”
“喝。”
嬴政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她,說道:“喝吧,喝吧。”
她捏著鼻子喝下了。
喝完嬴政又倒一杯,她再喝。
嬴政一杯又一杯的倒,她便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到後來,她實在忍不住了,抱著溜圓的水肚子,苦著臉問:“阿政,你今日很閒嗎?怎麼不見你批閱奏摺?”
嬴政答道:“今日確實清閒,近日事務比較少,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
“那你還可以讀書學習呀,看看戰國策,讀一讀尚書,什麼詩經啦,楚辭啦,你都可以看呀。”
“那些書我都從頭到尾看過好多遍了。”
“那你。”她沒轍了,“那隨便你吧,反正水我是不喝了。”
“不喝就算了。”他邊說著話邊朝漓鴛身邊靠了靠。
她渾身一個激靈,登時寒毛豎起,這傢伙臉上那表情與今日這番頗為反常的舉動,怎麼看怎麼像心懷鬼胎。他這是要做什麼,為毛靠這麼近?靠這麼近就靠這麼近好了,為毛臉還那麼紅,還有那眼睫毛扇過來扇過去的是什麼意思。
“鴛兒。”他輕聲問,“我見你剛才好像有點神志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這件事情,她大大舒了口氣,隨口瞎謅道:“剛才我救了成公子後,見他昏迷不醒就度了口氣給他。”
嬴政臉色瞬間青了,問:“度了口氣?”
“是一口真氣。”她連忙解釋,伸手在他後背上比劃了一下,“就是這麼度的。”
“哦。”嬴政鬆了口氣。
“你知道的,自從入宮以來,我疏於練功,都忙著伺候你了,而且度氣這活兒我也不常做,度著度著就收不回來了。收不回來我就硬收,收著收著,我就走火入魔了
。這練武之人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江湖上有很多高手都是這麼死的。我則比較幸運,只不過是頭腦不正常,就是你說的神志不清。”
“哦。”嬴政點了點頭,總結一句,“看來練武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一個人走火入魔之後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那你後來是怎樣就好了?”
“後來,後來自然而然就好了,因為我的情況不嚴重。”她嘴裡這麼說,心裡卻疑慮重重。依據《罌粟花寶典》的說法,她既然誤食瞭解藥那就該一直神志不清著,直到用了那種噁心的消解方法為止,可是為什麼只迷糊了那麼一小會兒就清醒了?憶及幻境中的情景忽然心生一種不祥之感。忽然又想到自己醒來那會兒,嬴政似乎衣衫不整,鬢髮散亂。
她沒有勇氣再想下去了,轉回身嚴肅的看著嬴政,正色道:“阿政,我問你件事,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嬴政被她陡然現出的一身肅殺之氣震懾到了,點了點頭,也正色道:“你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想了想,暗自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那個,剛才,我是說,那個時候,我走火入魔的那個時候。我見到一片桃花林,林子裡開滿桃花,地上還有很多青翠碧綠油光發亮長勢甚好的小草。我在草地上看到一個人,一個男人,他騎著馬過來了。然後,我們在草地上,那個,聊天。聊著聊著,天就下雨了,然後我們就躲到山洞裡躲雨。躲雨嘛,你知道的,衣服溼了就要脫囉。然後,你知道的,孤男寡女都不穿衣服,然後,然後就會河蟹到處爬了,然後就,這河蟹它不是一種好東西,它一出來爬那就意味著叉叉圈圈要出現,這個叉叉圈圈。”當著他的面描述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她的面孔扭曲扭曲再扭曲。
嬴政終於忍不住了,打斷她道:“你想要問什麼?”
她油然而生一種知己難求的淒涼之感,在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決定直截了當的問:“我想問的是幻境中我曾經想要叉叉圈圈某個人,現實生活中我是不是叉叉圈圈了某個人?”
嬴政一臉茫然,皺起眉頭道:“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這難道還不夠清楚嗎?她憋屈呀,憋屈的受不住了。不管了,今日豁出去了。她豁然站起,做出一副從容赴死的姿態來,痛心疾首的問道:“我是要問,那時我有沒有輕薄了你?”
無人回答,嬴政彆扭的轉過身去,半晌低低道:“你知道?你那時不是神志不清嗎?”
登時漓鴛覺得頭頂被雷劈了,冒煙之後下了一場雨,雨過後又來一場鵝毛大雪,將她整個人凍起來之後,忽而雪霽天晴朗,現今渾身上下到處滴著水,剎那間湧上心頭的那個蒼涼、淒涼、悲涼,豈是一種涼的感覺可以蔽之?
她撲到嬴政面前,捶胸頓足,悔不當初,嚎啕道:“阿政,我不是人呀,怎麼能夠對你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呢?你千萬要節哀,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嬴政聞言,拍案而起,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趙漓鴛,你長點腦
子好不好,什麼叫做禽獸不如?禽獸不如是形容人格低下,品行極壞,連禽獸都不如。換到如今這情境中來,該是說一個人強迫了另一個不可以與之發生不正當關係,假如發生了就要人神共憤,受到社會譴責為人所不齒的人發生不正當關係!”
聽著這個解釋,漓鴛好不容易嚎出來的半滴淚在眼眶裡轉了轉又流了回去,不過她並沒意識到,一邊伸手擦著一邊道:“這解釋太深奧了,阿政,能不能說的簡單點。”
“可以。”嬴政擦了把汗,端起杯子喝口水繼續道:“換句話說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既不存在霸王硬上弓的強迫性,也不存在違反綱常倫理的不倫性,完全符合異性相吸的自然性。”
她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是自覺自願被我輕薄的?”
嬴政舒了口氣,道:“說對了一半。”
她又緊張了,顫顫的問:“那另一半?”
“另一半就是。”嬴政想了想,“總而言之,合起來的意思就是我們心甘情願的互相輕薄了對方。”
她琢磨著這個心甘情願的意思不就是那個,你儂我儂麼?所以她順口便問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說我們兩個兩情相悅?”
對於這個總結性語句嬴政很滿意,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就是吧。”
這一回她很顯然的驚愕了,且驚的聲音都結巴了,顫巍巍的問道:“阿政,你對我到底安的什麼心?”
嬴政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裡略微帶了點苦惱,道:“那你且說說看,你認為我對你安得是什麼心。”
“我。”嬴政滿臉笑意的凝視著她,兩頰慢慢渲染上兩朵豔麗的紅暈,一副欲言又止的嬌羞之態。
她的心一緊,大腦瞬間短路,聲音也更加顫了些微,道:“阿政,你莫不是,莫不是喜歡我?”她覺得這個現實太過驚悚,為避免誤會即刻限定了範圍,道:“我說的不是那種泛泛的喜歡,是很喜歡很喜歡,不,不是,不可能的,你就當我沒問好了!”
他本來是要作答的,可是被她後面這一否定給否定的沒了心情,臉色跟著冷下幾分,問:“我喜不喜歡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拼命搖頭,將頭搖成一個花鼓,真誠的說:“不知道!”
嬴政氣惱的皺起了眉頭,道:“不知道就回去慢慢想,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告訴我。”
她傻傻的應道:“噢。”
嬴政嘆了口氣,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道:“瞧你這傻樣,什麼時候才能夠開竅?往後就是大姑娘了,想事情可不能夠再像以往那麼簡單了。”說完又嘆了口氣,道:“本來我還想再多留你幾天,但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尤其眼下你都這樣了,想要留也留不住了。今晚你便搬到朝雲那邊吧,待會兒那邊就會派人過來接你。你且回去收拾收拾,撿重要的東西帶兩樣就好。”
“哦。”漓鴛又是傻傻的應了一聲,整個人如同魂遊天外一般往自己的住處走去,連著撞了好幾根柱子都沒發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