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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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靜蘭冷靜地回話:“先前已經說過,她求我不要將她有孕的事情告訴別人,否則她將來難以做人。孩子的父親不肯要,她便求我請大夫替她打胎。原來好心好意,卻被人這樣恩將仇報!”
梁善寬說:“為何她墮胎不過幾天,便將他們趕出去?你是為怕引起閒話,為了將李恩桃趕出府,所以將另外三名丫鬟也一併趕了出去吧?”
靜蘭說道:“不是……”她話音未落,梁善寬驀地挑高音量:“將她們趕出去後,你因為怕她來找你丈夫說起胎兒被打滑一事,恐你丈夫休了你,隧又到她落腳處,城外的廢廟將她殺害,是不是?”
“不是!”靜蘭冷冷地回,“她不是我殺的!”
四處,一片寂靜。靜蘭忽然覺得,自己即將大禍臨頭!她看到梁善寬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你說沒有,那為何,她的屍體旁邊,竟有這個?”
旁邊一個衙衛捧著托盤走到靜蘭面前。托盤時面放著幾根髮絲,一個淺藍色鈕釦。梁善寬慢騰騰地問:“這個,可是你的?”
靜蘭的心撲騰一跳。那鈕釦,確實是她的!她望向梁善寬:“若李恩桃有意陷害,想要拿我這些東西不難。”
梁善寬的嘴角升起一抹譏笑:“誰會拿自己的生命去陷害別人?”
“受制於別人的人!”靜蘭隱隱憤怒。
梁善寬似乎微怔了下。“這話怎麼說?”
靜蘭便將阿葉的事和盤托出。梁善寬卻道:“若是這只是你編造出來的人呢?”
“若我是清白,只是被人陷害呢!”
梁善寬道:“這事,本官自會查明。押後再審,退堂!”驚堂木拍得一聲,在威嗚中,人群退散。
沒有人來拉她收監。她感覺到身邊有腳步聲,是項不渝,他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靜蘭覺得一陣委屈,眼睛一熱,兩行淚便落了下來。項不渝看得心疼,大掌抹去她臉頰上的淚:“別怕,一定沒事的。”
“現在證據都
對我不利。”她吸著鼻子,“若找不到阿葉,指不定要定案的。”
項不渝心一沉:“不會。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再慎密都會有漏洞,我們不能慌了心神,自亂陣腳,那躲在暗處的阿葉的陰謀就得逞了。”
靜蘭抿了抿脣。項不渝說:“原野秦箏已經去找舊識部下和朋友加大尋找阿葉和這個案件的疑點,你莫擔心。”
說不擔心,其實項不渝也擔心。從眼前的這些證據來看,一切都安排得天衣無縫。雖然說因為怕李恩桃告訴項不渝她的胎兒被靜蘭打掉,而靜蘭去殺了她這個理由太牽強,但因為在李恩桃的屍體旁找到了靜蘭的頭髮和鈕釦,她的嫌疑一下子便升到了最高。
時間,他們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梁善寬照樣不是太敢相信,否則證據確鑿,覺得她有足夠動機殺死李恩桃,可以結案聽判了!
梁善寬的猶疑是個好現象。項不渝擁著靜蘭。原野好歹官品在梁善寬之上,一點方便還是要給她們行的,所以在府衙後面安排了一間屋子給靜蘭,也允許項不渝在這裡陪伴。
他們回了這間屋子,兩個人各懷心事,皆默默不語。靜蘭悠悠地說:“這隻怕是我們人生中摔得最慘烈的一個跟頭。”
“是,”項不渝握緊拳頭,“千防萬防,卻不知道阿葉會用這個手段出擊!”
這也能說明,阿葉是個頭腦很好使的姑娘。她早就知道項不渝對她起疑,所以她也隨便讓人懷疑,大約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有把目光注視在她身上,才會忘了觀察身邊的人。項不渝常想,若是那天在偏門看到阿葉與牆內丫鬟悄悄交談之後就把丫鬟全部送走,也就不會有這麼多風波了。
偏偏他們又想著讓這個丫鬟自露馬腳,好揪住阿葉的辮子。千算萬算,竟還是讓她勝了一回!
昨夜不曾睡好,今日又折騰了一白天,項不渝和靜蘭都有些累了,合衣倒在狹小的**,緊緊相擁在一起,竟就睡著了。醒時天已全黑,項不渝
起身點了桌上的油燈,頓時暗黃的燈光便在屋子裡亮騰起來。他看著靜蘭:“餓了嗎?”
靜蘭搖頭:“好似都沒感覺了。我忽然有些怕,相公。”
項不渝長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別怕。有我在。”
“倘若找不到阿葉,也找不到證據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呢?”
“那我,就只好劫獄了。”項不渝笑笑,更加摟緊她些。“不會有那一天的,人放心。若你都沒有信心,別人是否更容易相信這件事就是你做的?”
靜蘭悠悠地嘆息。項不渝說:“你等我一等。”便走出屋子。去了一小會兒回來,手裡拎了一隻烤雞,一壺酒。項不渝道:“菜式簡陋,將就著吃些吧。”
靜蘭微微一笑:“在這裡你還弄得來這些?”
“有銀子疏通,什麼不行呢?”項不渝扯下雞腿遞給她,“吃著墊墊肚子。”
靜蘭咬了口,卻頗覺得食之無味。拿過葫蘆樣式的酒罐子,就著喝了一口,辛辣的**流入喉頭,口腔裡卻只剩辣意,她連忙煽著嘴呵氣:“這酒可真難喝!”
項不渝只是望著他,黑眸子裡有說不盡的溫柔。靜蘭輕輕地道:“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惶惑,生怕下一瞬,我真就要去西天取經了!”
項不渝緊緊望著她的臉孔:“我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他過了半晌,才說:“如果有一天真的那樣了,我們,一起走。”
靜蘭瞪大眼睛,那一瞬,熱熱的**衝進了眼眶。項不渝伸手來撫去她閤眼中掉落的淚珠:“別太感動。”
“若真的有那一天,你要好好活著。”
“絕不獨活。”
這四個字,像刀子般印刻在她的心間。她驀地將他揪起,項不渝怔愕地看著她把自己推到狹小的**,然後整個人撲了過來。他望著她:“你想做什麼?”
靜蘭的脣堵住他的嘴,靈舌探進他的脣腔,毫無顧忌地挑‘逗。“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