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回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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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回憶往事
封閉幽靜的房間內,一張雙人大**,四角的床樑上均繫有一根粗重的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拴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女子一身黑衣,微卷的長髮凌亂的散在**,下巴和脖頸處佈滿深淺不一的淤青,看著令人心疼。
她無力的躺在**,雙手雙腿都被鐵鏈拴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她低垂著頭,眼裡溢滿淒涼無助的淚水,手指緊緊攥著垂在**的鐵鏈,骨節捏的發白,代表著她此刻極度憤怒的心情,手腕和腳關節處因拴的時間太久,已經被鐵鏈磨破了皮,滲出的鮮血染紅了生鏽的鐵鏈,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就在這時,門開了,聽到開門聲,女子身形猛的一顫,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看著微笑著向自己緩步走來的男子,美麗的鳳眸滿是無助和恐懼,毫無血色的嘴脣抖動著,發出可憐的祈求“我,我求求你,你放,放過我吧……”
男子走到床前,將手中的晚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抬手打理著女子散亂的黑髮,亮如明月的眸子溫柔的看著她,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女子聽來仿若地獄的迴音一般陰森恐怖“阿卓,你看你又說傻話,你記住,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以後這樣的話別說了,我會生氣的,乖”說完拿起桌上的晚餐端到女子身邊,柔聲說道“來,阿卓,吃晚飯了”
女子流著淚搖著頭祈求著“錦陽,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放我走好不好?”“啪”的一聲,男子將手中的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深邃的雙眸變得赤紅,憤怒的瞪著**的女子,抬手捏著她光潔的下巴,咬牙狠聲說道“放了你?霍卓,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哼,你是我的……”
說完伸手一推,女子狼狽的倒在**,男子趁機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有力的大手抓著她胸前的衣襟用力撕扯著,面對她無助的哭泣,他冷冷一笑,挺身進入她乾澀的身體,毫無憐惜的驚奪著她的自尊和驕傲,陰沉冰涼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我早說過,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你逃不掉的,哈哈哈……”
阿卓,你逃不掉的,哈哈哈……“不要啊……”猛鬼般恐怖的聲音穿過無邊的夢境不斷的迴盪在霍卓的腦海,使她在睡夢中猛然驚醒,尖叫著自**坐起來,額頭上大汗淋漓,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絕美的臉因害怕而變得沒有一絲血色,剛才那恐怖的夢境到現在還不斷的在她腦海裡回放著,她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裡佈滿晶瑩的淚珠,用力搖搖頭,努力想要忘記剛才那困擾她多年的惡夢,然而無論她再用力的搖頭,那記憶中的夢魘始終揮之不去。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要再次出現?自己的心本來已經平靜了,這樣的惡夢最近也做的少了,可是昨晚因與他的再次見面,使她像十幾年前一般又一次精神錯亂,差點舊病復發。
剛才的夢那樣的真實,真實的令她恐怖,十幾年了,她始終活在這個惡夢裡無法自拔,她不明白為什麼兩人會走到如今這步田地,猶記得,十八年前,在雪山上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那時他瀟灑俊郎,她貌美如畫,兩人一見鍾情,情定終身。
從此以後,無
論是醒著還是在夢中,自己無時無刻都在思念著他,想著若能第二次見面,一定要問他的姓名,可是世事難料,兩人的第二次見面,卻是在三年一度的少林禮佛大會上,他身著黑衣,一身霸氣,以東瀛少主的身份出現在大會上,冷厲果斷的凶殘作風,瞬間讓她明白他倆永遠都不可能了,一個是紅星幫的首席軍師,一個是東瀛少主,兩人之間只能是平行線,永遠不可能相交。
再以後,便是波濤海浪,暗流湧動的江湖紛爭,他倆身陷其中,誰也無法自拔,到最後終落得個兩敗俱傷,在那場武林爭鬥之中,她雖然是最後的贏家,卻在與蘇戰英成婚的當天,中了他的調包計,被綁架帶到了東瀛國,從此以後,因她的固執開始了他對她長達一年的囚禁,那一年裡,她每天被佈滿鏽漬的鐵鏈鎖在**,每日每夜的承受著他致命的索求,她的心死了,身體也跟著死了。
直到女兒的到來,喚醒了她母性的溫柔,她開始將注意力和感情全部傾注在女兒身上,每每看著女兒開心歡快的笑臉,她的心得到了久違的滿足,可是溫馨的日子沒過多久,就被那個霸道的男人打斷了,只因她太愛他們的女兒,他吃醋了,在與她又一次的爭吵中,他抱起熟睡的女兒跑出房間,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高舉著剛剛足月的女兒,不顧她跪地苦苦的哀求,毅然狠心的將尚在襁褓裡的親生骨肉摔在冰冷的地上。
那一刻,她跪在地上,看著停止哭泣的女兒,心出奇的平靜,只有那不斷滑落的淚水代表著她當時痛徹心扉的心,那是一種怎樣徹骨的痛啊,可以痛到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絕望,甚至語言失常,精神世界徹底崩潰,整整三年,她都處在一個虛無飄渺的夢境,醒來以後,她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丈夫的身邊,這才得知當初是他去東瀛國把自己搶了回來,經過整整三年的悉心照顧,才將她從精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她感動之餘,本想好好報答他,跟他幸福的過完下半生,可是她悲哀的發現,在過去那長達一年的囚禁和折磨中,她對男人的靠近產生了莫名的恐慌,只要丈夫對自己做出親密的動作,她的心就會瘋狂的跳動,甚至全身都顫抖不已,出於愛的理解,丈夫戰英並沒有為難她,選擇跟她分房而睡,這一選擇長達十幾年都沒有變過,至今兩人都是掛名夫妻。
想到這,她低低一嘆,每每想起蘇戰英,那個用生命愛著自己的男子,年輕時曾用性命來保護她,後來在她生病後又不嫌棄她已懷孕生過孩子,整整三年都衣不解帶的照顧她,甚至為了她十幾年過著禁慾的生活,她霍卓何其有幸,能遇到這樣的男子,此生足矣!
“阿卓,你怎麼了?”這時,聽到聲音的戰英自門外慌慌張張的進來,看到霍卓流著淚坐在**發呆,便知她又做了惡夢,搖頭苦嘆一聲,走到床邊坐下,漫柔的看著她,關心的問道“阿卓,怎麼了?又做惡夢了?”
“嗯”霍卓沒有回頭,直接側身靠在了戰英身上,頭枕在他結實的肩膀上,脣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抬起頭看著他,輕聲說道“戰英,謝謝你,這些年來,要不是你,我撐不
過來,昨天,又是你把我從惡夢中拉了回來,謝謝你”
“說什麼傻話呢?我們是夫妻,這是應該的”戰英搖頭笑著,坐直身子,看著她問道“對了,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突然遇到非凡錦陽呢?”說起這個,霍卓驀然變色,扭頭看向一邊,沉默不語,戰英心知她不願提起此人,也不催她,只靜靜的坐在一邊,摸著她的長髮,說道“不想說,就不用說了,我能理解的”
“我找到我的女兒了!”霍卓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戰英的手僵在半空,張著嘴半響發不出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震驚之下欣喜的搖著霍卓的肩膀,開心的問道“是嗎?真的找到了?她是誰?過的好不好?”
看著他開心的像個孩子,霍卓的心裡湧起一陣感動,這個男人何其偉大,明知不是自己的親骨肉,十幾年來卻依然四處幫她打聽女兒的下落,甚至在得知她的女兒活著後,還流露出如此真切的笑容,她能感覺到,那笑容是他發自內心的真實感受,表面上是偽裝不出來的,看著他眼底那濃濃的喜悅,她的心就感到一陣溫暖,如冬日的陽光灑照在心間,由身到心都是熱的。
她點點頭,頭枕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微微點頭說道“嗯,她過得很好,她的養父母也是很好的人,將她視如已出,待如親人女兒般疼愛”說著抬起頭看著戰英,眼裡有淚光浮現,哽咽著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就是冰呤,冰呤就是我的親生女兒,原來我的女兒就在我身邊,我卻一直不知道,戰英,你知道嗎?在確定她就是我的女兒時,我好開心,好激動啊,她還活著,她沒死,我苦命的女兒,嗚嗚”越說越傷心,忍不住趴在蘇戰英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蘇戰英抬手輕拍她瘦若無骨的脊背,柔聲勸道“好啦,你看你,找到了親生女兒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反倒哭起來了”“嗯嗯,高興,高興”聽戰英這麼一說,霍卓抬起頭,擦去眼角的淚水,抽泣著說道“戰英,我是真的很開心,想到那麼優秀的女孩竟然是我的女兒,就感覺特別驕傲!”
“你的女兒當然優秀啦,她像你年輕的時候,對了,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要認她嗎?”戰英的問話讓霍卓猛然一怔,說實話,她還沒來得及想這個問題,聽他問起,她搖搖頭,撫額嘆氣說道“我不知道,我腦子很亂,最近玉家又發生了很多事,心蘭和建英養了冰呤十五年,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再給他們心上添堵,還是再緩緩吧,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況且這事情來得這麼突然,冰呤一下子也接受不了,慢慢來吧,只要能經常看到她,關心她,我就心滿意足了!”
戰英聞言,細細打量著她,眼裡含著感激的笑意,將她擁在懷中,溫柔的說道“謝謝你阿卓,謝謝你能為心蘭著想,我想她慢慢會理解的,你和冰呤一定會母女相認,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嗯,會的,對了,昨晚的事發生的太突然,我心煩意亂之下從御劍山莊出來也沒打招呼,不知道凝兒怎麼樣了?冰清那邊有沒有訊息?”戰英聽後,也是一臉擔擾,重重的嘆了口氣,轉眸望向窗外,目光中有著強烈的牽掛和祈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