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花園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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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花園夜談
夜,靜靜的,聽不到半點聲音,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床邊,將欣然憔悴的俊臉照得越顯蒼白,他一身青衣坐在床邊眼睛直直的望著依舊昏迷的凝兒,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黯然失色,目中淚光閃爍,右手輕輕的抬起,扶摸著凝兒瘦的發黃的小臉,心疼的皺著眉頭,手指定格在她頸間的傷痕上,目光驟然變得凌厲起來。
這柔弱的身軀到底承受了多少凌辱和傷害,想他一個男子,自以為是世間最愛她的人,卻因為跟她堵氣,幾天都不理她,如果他像以前那樣一直守在她身邊,那她就不會被歐陽修綁架,也不會承受那樣殘忍的羞辱和糟蹋。
看到往日裡機靈古怪,可愛純情的凝兒此時卻無聲無息的躺在**,欣然的心就在滴血,如果可以,他多想凝兒能醒來呀,哪怕只是睜開眼看看他,只看一眼,他的心就不會這樣痛到無以復加,可是,她沒有醒來,他為她心痛,她看不到,他為她流淚,她也看不到,他衣衫不解,沒日沒夜守在床邊等她醒來,她更是毫無知覺。
為什麼?凝兒?你是那麼喜歡熱鬧,喜歡玩,你醒來呀,醒來我陪你出去玩,陪你逛街,陪你買胭脂水粉,陪你買首飾,帶你去金滿樓吃醬鴨,只要你想,我可以什麼也不做,天天陪著你,我求求你,快醒來吧,我看著你這樣沒有一絲氣息的躺在這,我心裡好痛,好痛,凝兒?
無聲的吶喊,內心的強烈呼喚,奈何,凝兒始終安靜的躺在那,一動也不動,半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身上的傷已由蘭兒和霍卓細心清洗過,上了藥,換了一身乾淨的粉色內衫,昏黃的燭光照在她臉上,將她嬌美的容顏襯托的越發迷人,就如沉睡千年的睡美人一般。
欣然將頭埋在床邊,肩膀鬆動,無聲的哭泣著,淚染衣襟,此時的他是那樣的無助和悲涼,門開了,他卻像沒聽到般依然趴在那一動也不動,身後的腳步聲很輕,似是不忍打擾他一般,悄悄的走到床邊,看著**的凝兒,低嘆一聲,對欣然說道“你去睡吧,我來守著她”
欣然頭也沒抬,悶聲說道“二嬸,我哪也不去,就想在這守著她,凝兒最喜歡熱鬧了,我記得她在紅星幫的時候說過,她害怕一個人獨自在房間裡,那樣會悶,所以我不走,我要陪著她,給她解悶,有我在她就不會感到孤單了”
“哎!”霍卓無奈的搖搖頭,嘆息一聲,轉身出了房門,就在下午冰清和冷風剛出門時,心蘭終於從昏迷中甦醒了,剛醒來就問凝兒的事,她和玉建英知道隱瞞不住,索性告訴她了,心蘭聽後因著急差點又犯了病,好在她及時施針並告訴她冰清已經去找救命的玉露了,很快就會回來,只是她隱瞞了交換清白一事,心蘭聽後這才放了心,在冰呤的照顧下吃了藥,沉沉的睡去了。
沁心苑那邊總算是暫時安定下來了,只要按時吃藥,心蘭很快就能好起來,可是,凝兒這邊的
情況卻不太樂觀,雖然公孫康離去前,給凝兒服下了續命的長青丹,可是她的呼吸依然很微弱,生命氣息仍然在一點點的流失。
對此,她除了擔心,卻是毫無辦法,只能耐心的等待冰清順利拿到玉露了,也不知道她現在走到哪了?那個蕭聖風流成性,沒有等價的利益交換他是不會輕易交出玉露的,但她又不希望冰清真的用自己的清白來交換,即使是為了凝兒,她也不願她這樣做。
這樣一個重親情,講義氣的女子,看到她為了家人做出的犧牲,她從內心裡心疼她的付出,她不明白,玉建英為何要冰清那樣做,同樣是他的女兒,冰清做出犧牲他就不心疼麼,難道說冰清為玉家已經犧牲太多,他已經習慣了,想著下午在凝香院時冰清眼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辛酸,心裡就堵的難受,為那個擁有絕世風華之姿卻愛的無奈的女子而感到悲涼。
從凝香院出來,一路想著心事,不知不覺已然走到了花園,正胡思亂想時,忽聽耳邊傳來一聲沉悶的嘆息聲,她抬眸望去,見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一臉惆悵,愁眉不展的玉建英,正低頭拿著一塊紅色的綢緞發呆,眉宇間有著化不開的鬱結。
霍卓緩緩向對面走去,清涼的口穩在這初夏的季節彷彿也帶給人一陣舒爽的快意“在想什麼呢?”玉建英正想著心事,冷不防有人在身邊說話,他睜開眼抬起頭,見是霍卓,忙將手中的綢緞收入袖中,自椅上站起來,問道“是二嫂啊?這麼晚怎麼還沒睡?”霍卓納悶的皺著眉頭,心裡暗自奇怪,她怎麼感覺那塊綢緞有點熟悉,無奈建英收的太塊,她沒看清楚,搖搖頭向前走了幾步,扶著欄杆回頭說道“我睡不著,出來走走,你剛才是在擔心冰清嗎?”
聽她這樣問,建英的目光瞬間暗淡下來,點了點頭在椅子上坐下,長吁一氣說道“是啊,也不知他們走到哪了?能不能順利拿到玉露,看著凝兒的生命一天比一天微弱,我的心難安吶?”“只是擔心凝兒嗎?你就不擔心冰清嗎?那個蕭聖風流成性,沒有讓他感興趣的交易他是不會交出玉露的,你認為冰清可以說服他嗎?拿什麼說服?”不知為什麼?聽到玉建英這麼說,霍卓的心就越發堵的厲害,說話的口氣也就得重了。
果然,玉建英在聽了霍卓的話後,眉心皺的越緊了,他預感到了什麼,“騰”的一下自椅子上站起來,眼睛直直的盯著霍卓看了好久,目光裡有著審視的味道,疑惑的問道“二嫂,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霍卓回頭與他目光對視,勾脣笑道“你說呢?如果你問的是冰清?那我告訴你,是,我已經知道她是個女子,而且我隱約猜到了她為何女扮男裝,是為了你和心蘭嗎?”
玉建英震驚了,他倒退幾步,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子,那亮如星辰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那雙黑眸彷彿帶有魔力般,任何祕密在她眼裡都無所遁形,人人都說賽諸葛神機祕算,是位
神人,今天他算是領教了,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祕密竟然早就被她看穿了,怪不得下午在凝香院他讓冰清去雪山時,當時就感覺霍卓看他的眼神很怪異,好像有點不滿的情緒,原來她早就知道冰清是女子了。
既然她猜到了,他也就不再隱瞞了,點了點頭,走到欄杆處,聲音裡有一種無奈的滄桑感“你猜的沒錯,冰清確實是個女子,而且她女妝男裝也的確是為了我和心蘭,是我們虧欠她呀!”
霍卓扭頭看著他,目光裡帶著一絲憂怨,聲音也有點冷硬“既知是虧欠,你就應該想辦法彌補而不是讓她繼續為玉家做出犧牲,你知道她此去雪山意味著什麼嗎?本來若冰清順利拿到玉露救活凝兒,我會很開心,可是如果是拿冰清的清白做交換,我開心不起來,日後凝兒知道後也會自責,內疚,若因此而耽誤了冰清的一生幸福,凝兒即使活下來也會痛苦一生的”
見霍卓說話生硬,玉建英的口氣也激動起來“那我能如何?讓冰呤去嗎?那不是一樣嗎?只不過悲劇的物件換成了她而已,與其犧牲冰呤,我倒更願意讓冰清去,她聰明絕頂,到時候一定會隨機應變的,也許不會失身!”
“你就那麼有自信嗎?哼!”霍卓冷哼一聲,反問道“冰清是你的女兒,我想你比誰都瞭解她,她是那種受盡委屈也不會坑一聲的孩子,即使她與那蕭聖做了交換,你認為她回來會跟你說嗎?她不會,她怕你和心蘭擔心,而你呢?建英,說實話,我不能理解,一樣的孩子你為什麼要選擇犧牲冰清,她還不夠可憐嗎?”
霍卓越說越激動,手心緊緊抓著欄杆,內心為那個不停為家人奔波受累的女子而感到不值,此一番話觸動了玉建英的心絃,他臉色蒼白,定定的看著霍卓,張口欲說些什麼,又生生嚥了下去,只說了一句“哎!其中有很多事你不明白,我並非不疼冰清,相反她是我最心疼的孩子,如果今日冰心在此,我也會讓她去的,總之,冰呤不能去!”
“為什麼?難道其中令有隱情?”見建英這麼說,霍卓細細打量著他,當看到他一臉痛苦自責的表情時,不知為什麼她相信了他的話,反正已經說到這地步了,她索性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別問了,有些事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這幾天玉家發生了很多事,心蘭又身體不好,多虧了二嫂悉心照顧,你也早點回房歇著吧”建英說完,轉眸避開她審視的目光,先一步向前走去。
霍卓無奈,只得嘆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疑惑,轉身欲往回走時,突然她停下腳步,在前方的空地上發現一塊紅色的綢緞,她認出那是剛才建英匆忙收入袖中的那一塊,好奇之下,她沒有開口喚他,徑直走過去,拾起那塊紅綢,映著月光抬眸細細端詳著紅綢上的花紋,待看清楚上面繡著的圖案時,臉色驀然大變,手中的紅綢因雙手的顫抖而落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