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40章 你想給誰捧場這些都是你的自由

正文_第240章 你想給誰捧場這些都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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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40章 你想給誰捧場這些都是你的自由

蛤蜊清湯,香菇菜心,銀魚蒸蛋,餐桌擺著就是三個清淡的菜。

王媽做完了菜就走了。

其實夏知晚想讓王媽留下來陪她說說話,王媽雖然話不多,但是也是打心眼裡面對她好,可是王媽最近抱孫子了,因此想回家多陪陪孫子。

夏知晚自然不好強求,於是就一個人默默吃飯。

王媽手藝其實很好,只是一個人難免會沒有什麼胃口。

剛喝第一口湯,就聽見玄關處傳來一陣聲響。

官逸景回來了。

夏知晚頭也沒抬,依舊低頭喝湯。

不一會兒,男人就站到了她的身旁,聲音有些清冷,“去給我倒杯水!”

他的語氣不太好,但是夏知晚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和他過不去,於是不發一言,起身去了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

倒完水回來,就看見男人坐在餐桌上,用著她的筷子,夾著一撮香菇菜心。

“你沒有吃飯嗎?”

男人沒抬頭,只是嗯了一聲。

她只好去廚房拿出另一套餐具,本來以為他不會回來的,所以自己只准備了一套餐具。

Hemers的高階骨瓷碗,歐式金邊的造型。

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倦怠,即便這樣,還是優雅俊逸。

夏知晚看著那張臉,忍不住想,盛心綰上了他的車之後,他又去了哪裡。

然而,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一下子胃口全無。

“我吃好了,你慢點吃。”她起身將自己的碗拿到廚房,用水細細衝著。

身後,男人抬眉掃了她一眼,然後什麼也沒有說。

吃過飯之後,夏知晚坐在客廳巨大的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覺得索然無味。

官逸景不和他說話,她也沒必要纏著他說話,這樣的氣氛倒是讓她生出了一種他們是幾十年的老夫妻的錯覺。

十點左右,她關了電視,上樓去了主臥洗澡。

出來的時候,一直在書房處理公事的男人正好推門進來。

官逸景一身家居常服,氣質溫潤,少了幾分銳利,整個人在柔和的燈光之下顯得十分居家。他將手中的阿瑪尼的深灰色呢子大衣遞給她,“明天記得叫王媽把這送去幹洗。”

夏知晚伸手接過,一個沒留意,一方小小的紙片從裡面掉了出來。

夏知晚彎下腰去撿,是票根。

嗯,鋼琴演奏會的票根。

她看了一眼,心想這個男人連事後掩飾都不會的嗎?

她將票根重新放回口袋裡,準備轉身,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昨晚幾點回來的?”

夏知晚抬眸看著他,聲音平靜,“九點!”

官逸景擰著眉看著她,“回家了怎麼也不給我發個簡訊。”

“怕打擾到你的工作!”

官逸景竟然無言以對,他嗤笑,“這麼體貼?”

隨即眸色暗了一下,“昨晚做什麼去了?”

夏知晚抬起頭,眉宇之間有淡淡的嘲諷,“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官逸景聽出了她話語裡的譏諷的意思,“那些人只是保護你的安危,不會干涉你的自由,我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盯著你!”

“嗯,那你昨晚呢,你不回來又是忙著工作嗎?”

其實很多的時候,她能不問就不問,她也不是整日疑神疑鬼,老公晚上一不回來就懷疑這懷疑那的。

官逸景之前很多的時候忙於工作,也忘記跟她打招呼,整夜不回來的時候,她也就只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洗澡睡覺。

第二天的時候,他回來通常會解釋一番,而她也擺出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

可是,昨天看到的那一幕實在是讓她太過難受,本來是想裝淡定來著,可是她發現她真得勸服不了自己。

本來以為官逸景不會回答她的這個問題,沒想到官逸景竟然回答了,而且還是如實回答。

他將口袋裡面的票根拿出來,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裡,“去聽了一場鋼琴獨奏會,然後回公司了。”

他真是坦誠到不給她留一點活路啊!

脣角牽起一陣苦笑,然後說,“那麼巧,我昨晚也去聽了一場鋼琴獨奏會呢!”

官逸景的表情一點一點變暗,眸色幽深。

“不知道我們去的是不是同一場呢,不過貌似昨晚在A市開演奏會的也就那麼一個,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是架不住同事的邀請,說是為了做慈善,我就勉為其難地去了。”

她說得淡然,笑意清淺,後面的話她就不想說了,免得說出來自己傷心。

那副神情落在官逸景眼裡面就是極大的譏諷。

“她現在是我的合作物件,我捧她的場也是應該的。”官逸景神色不變,淡淡的解釋著。

合作物件?她嗤笑,“舊情人變成合作物件,這我倒是蠻好奇的。”

官逸景皺眉,將她的腰摟住,然後將她的小腦袋摁在自己的心口,“這個問題我也和你說過了,我和她之間已經是過去了,之前的戀人變成朋友,她現在算是我公司的股東,我去給她捧場無可厚非。”

不是每一對戀人都能走到最後的,相比於那些反目成仇的戀人,最後能變成朋友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緣分。

戀人變成朋友,官逸景可能這麼想,可是盛心綰不一定這麼想。

如果說她對官逸景沒意思,那麼她是百分之二百不相信的。

憑女人的直覺,她就可以感受得到。

她閉了閉眼睛,貼在他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那麼近又是那麼遠。

有些蠢問題她也不想多問了,推開他的胸膛,她露出一個體貼地笑容,“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啊!你想給誰捧場這些都是你的自由,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去威脅你不准你去聽她的演奏會吧!”

官逸景立即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言下之意就是他威脅她不准她和白昭庭來往了。

果然心裡還是有怨氣的。

洗過澡的她,淡淡的髮香傳入他的鼻腔之中,他的心裡面還有一絲絲惱意與憤怒。

“夏知晚,你是不是還在埋怨我?”他咬牙。

他的目光裡面是懾人的冷意,還沒等她回答,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身子騰空,下一秒,整個人就落在了那張歐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