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六十四心事

一百六十四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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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心事

一百六十四 心事

一百六十四 心事

端木啟涵睜開眼睛,望著窗外的夜空,灑滿了一室的星空。端木啟涵起身,慢慢的走到窗前,望著那墨藍色的夜空中的點點星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瑾兒,若是你知道,你還會如此的責怪我嗎?

抬頭看看這金碧輝煌的宮殿,巨大的金絲鳥籠嗎?端木啟涵低下頭,那如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裡,是掩藏不住的疼痛和寂寥……

夏銘軒,作為一個普通的男人,我相信你,所以,我才放心的將瑾兒送到你那裡,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看看窗外,端木啟涵嘆了一口氣,隨口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現在是卯時了,皇上,該梳洗更衣了。”裕寧在外面輕聲回答道。

皇上啊,自從娘娘被送走了.以後,再也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總是很早就起身,然後看著窗外滿室的星光嘆氣。

“好,更衣吧。”端木啟涵輕輕的說道,.看來,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蒼茫的戈壁之上,終於是露出.了些許的綠意,讓人總是看到了勃勃的生機,似乎讓人看到了無數的希望。

夏銘軒推開門,看著那獨自坐在**發呆的女子,.暗暗地嘆了口氣,走上前,慢慢的蹲了下來,凝視著葉瑾彤的眼睛,輕聲說道:“瑾兒,吃點東西吧,你的身子在剛剛好,經不起這麼折騰的……”

葉瑾彤慢慢的搖搖頭,不說話,原本那雙靈動的眼.睛,此時此刻,也無神暗淡著。

“瑾兒,皇上他……並不是不要你……”夏銘軒於心不忍,慢.慢的說道。

“不是?呵,”葉瑾彤.啞著嗓子,冷冷的笑了出來,眼神遊離,她慢慢的說道,“涵兒,曾經說過,無論什麼樣的事情,他都永遠不會放開我的。”

看著這樣的葉瑾彤,夏銘軒心似乎被生生的割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嚯嚯的流著那鮮紅跳動的血液,“瑾兒,你要相信皇上,不是嗎?他將你送到這裡來,就是想讓你把病治好,不是嗎?”

“治病?”葉瑾彤看著夏銘軒,反問了一句,“若是這樣,如今,病是治好了,可是,我卻是永遠都不能回去,不能見到他,這樣的身體,就算是治好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瑾兒,不要這麼說,將你的病治好,可是皇上一直的心願啊……”也是我的心願,後面的一句話,夏銘軒沒有說出口,他心中苦笑,他怎麼樣的關心她,瑾兒除了感激,肯定不會有其他的感情了吧……

搖搖頭,夏銘軒扶著葉瑾彤的胳膊,輕聲說道:“瑾兒,你不要忘記了,他是皇上,不是嗎?這個世界上,權利最大的人,他無所不能,不是嗎?他既然將你送來治病,不就是想讓你能夠在後面的日子裡,永遠的陪伴他嗎?與其說是,每天膽戰心驚的和你生活在一起,不如,暫時的和你分離一段時間,這樣,不是更好嗎?”

“暫時分離?”葉瑾彤無意識的重複著這樣的幾個字,冷冷的笑道,“什麼叫暫時的分離?銘軒,你知道麼?什麼是暫時的分離?他大可以將我送來之時,昭告天下,皇后外出治療養病,不日便回,但是,他卻直接的告訴天下人,晉西王朝已經沒有了這個皇后!這是為什麼!他根本就是已經是,不想讓我再回到他身邊了!

“常言道‘久病床前無孝子’,”葉瑾彤慘然一笑,幽幽的說道,“想來,涵兒是厭倦我了吧……”

夏銘軒的瞳孔驟然緊縮,他緊緊的握住了葉瑾彤的雙手,焦急的說道:“瑾兒,瑾兒!你怎麼能這麼想!你要相信他!”

其實,夏銘軒在心中卻不知道為何,有著一絲小小的欣喜,也許這樣,瑾兒就安心的呆在這個地方,呆在他的身邊吧……

不,不能這樣!夏銘軒猛然的清醒過來!自己怎麼能夠有這麼惡毒的想法!看到瑾兒如此痛苦的樣子,自己的心中卻還在竊喜!自己何時產生了這些齷齪的想法了?!

“不,瑾兒,你要相信他,瑾兒,他不會棄你於不顧的!一定不會……”

葉瑾彤緩緩地搖搖頭,看著夏銘軒的眼中充滿了絕望的光芒,但是,她依然笑著說道:“謝謝你,銘軒,謝謝你的安慰,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讓我自己單獨一個人想想吧……”

夏銘軒嘆了口氣,不放心的說道:“瑾兒,你……”

“ 不用擔心,我不會做什麼的。”葉瑾彤笑笑,臉色蒼白,“你們費了那麼多的功夫將我的病治好了,我怎麼能夠說放棄就放棄呢?”

……

“……,好吧。”沉默了良久,夏銘軒站了起來,向外走去,開啟門,轉頭看看還在那裡兀自發呆的葉瑾彤,長長地嘆了口氣,慢慢的走出門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夏銘軒坐在案几之後,望著滿桌的公務文案,忽然間,心中升起一股煩躁的情緒,他不耐煩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水仰頭灌了下去。

“告訴過你,這天兒寒,不要喝涼水!你怎麼不聽?”剛剛放下杯子,就聽到一個責怪的聲音。

隨著聲音的到來,從那個藤製屏風的後面,轉出來了一個女子,眼神中帶著責備。夏銘軒笑笑說道:“遠水解不了近渴嘛!不過就是解解渴而已。”

“解渴??我想你不僅僅只是解渴吧……”葉柳白了一眼在桌邊笑的兀自尷尬的男子,將剛剛泡好的茶放在了桌子上,又替夏銘軒沏了一杯茶,說道:“娘娘她……還是那個樣子?”

“嗯。”夏銘軒悶悶地喝了一口茶,點點頭。

一提到葉瑾彤,夏銘軒剛剛有些舒暢的心情霎時間沉重了下來,搖搖頭,說道:“是啊,她還是那個樣子,哎……我現在都不知道,我當時狠心說出來的那些話,到底是對還是錯?”

房間內,陷入了沉寂之中,過了半晌,看著夏銘軒痛苦的神色,葉柳終是再也忍不住了,她走上前,說道:“那不是你的錯,紙包不住火,她終究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你不過是,早點讓她認清楚這個現實而已。”

夏銘軒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和瑾兒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她的身上也是時不時的帶著一些瑾兒身上,那種淡淡然然的味道,然而,如今,瑾兒身上那淡淡然然的氣質,早就已經被打擊殆盡,那身上帶著那種絕望氣息,也不禁讓人覺得絕望……

端木啟涵獨自一人走在那回廊之中,迴廊之外,綠意榮榮,那勃勃的生機,讓人覺得,生活似乎充滿了無限的希望。

回到書房,裕琴剛剛幫著端木啟涵更衣完畢,就聽到裕寧在隔著簾子,報到:“皇上,沂親王求見。”

“嗯,宣吧。”端木啟涵清清冷冷的應了一聲,從內室走了出來。

還是那套月白色的便服,是娘娘最喜愛皇上穿的那套衣服,裕寧暗暗嘆了口氣,跟在端木啟涵的後面,走了出去。

走到書房,端木沂正在大殿上靜候著端木啟涵。

看到端木啟涵走了進來,連忙行禮道:“臣弟端木沂,參見皇上。”

“免禮,平身吧。”端木啟涵淡淡的說道。

端木沂直起身子,說道:“不知,皇上召見臣弟,所謂何事。”

端木啟涵笑笑說道:“我們兄弟二人,已經很久都沒有好好地聊聊了,今個兒咱們就單獨到御花園去走走,如何?”

“如此甚好,臣弟深感榮幸。”

端木啟涵笑笑,沒有說話,從書桌後面走了下來,輕輕的拍了拍端木沂的肩膀,說道:“我們走吧。”

“是。”

兩人肩並肩走了出去,臨走時,端木啟涵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許跟來。

春日的花朵,總是開的芬芳,開的燦爛,花團錦簇,兩人靜靜的走在花園之中,月白色的服裝在那花團之間顯得更加的顯眼,蘇暮煙躲在那花叢之後,貪婪的看著這個男人,她一輩子的良人啊,如今卻是隻能躲在背後相見,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原本以為,那個女人不在了,皇上就會重新的踏足後宮,但是,如今,卻是全然的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那個女人是不在了,但是,皇上現在就連後宮根本就一步都不來了,以前,還時不時能夠在太后那裡看到皇上的影子,然而如今呢?

皇上連太后那裡也不去了,逢年過節,也僅僅只是差人送一些珍玩到太后那裡,自己呢?根本就不露面了,終日都只是呆在那書房之中,沒日沒夜的處理這政務,據說,他連一點點休息的時間,都不給自己。

端木沂靜靜的跟在端木啟涵的後面,他不知道皇上今天到底要幹什麼?平常的這個時候,他總是呆在自己的書房,批閱著奏摺,今天,卻是來到了這個地方,散心?

端木沂的目光沉重,他不知道端木啟涵要幹什麼,要說什麼,之得靜靜的跟在端木啟涵的後面,若是端木啟涵不開頭,他絕對不會貿然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