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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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受寵
見主子樂得合不攏嘴,若雲若竹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若雲和若竹是皇上賞給淳貴人的,以後,奴婢會給主子更用心地打扮。”
“啊?賞給我的?大家年紀相若,怎麼這麼講呢。你們不是物品,不需要用賞字,也無需自稱‘奴婢’,顯得生分了。”
“主子,奴婢們不敢!”淳貴人看著很親切吶,可是,該有的禮數還是要的。
殷梓淳也不便多作勉強,也就隨了她們了。
看淳貴人梳洗完畢,洪公公帶了個小太監進來,“稟淳貴人,小禧子是皇上賜給您使喚的公公,以後淳貴人有何需要,請他通傳奴才一聲就好。”語畢,小禧子就走上前來行禮:“奴才小禧子給淳貴人請安!”
“起來吧!”實在受不了這皇宮,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那麼,勞煩淳貴人隨奴才移駕宸央宮!”洪公公畢恭畢敬地做了個“請”的動作。
“宸央宮?”
“是的。那是皇上賞給淳貴人的寢宮。”
殷梓淳突然有種躍居雲上的感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步輦才剛落地,殷梓淳就迫不及待地奔了出來。矗立眼前的是一座輝煌的宮殿,鍍金的宮牆,白玉雕琢的倚欄,琉璃瓦下的匾上,堇色的“宸央宮”三個字熠熠生輝。大廳裡流光溢彩,朱漆的樑柱上雕有兩隻金鳳凰,栩栩如生。內室的鸞鳳床在輕柔的紗幔裡若隱若現。屋後是偌大的花園,百花鬥豔,奇香縷縷。若雲若竹倆丫頭看得傻眼了,“淳貴人,這宸央宮簡直太氣派了,以前我們也只是聽說過,今天親眼得見,比大家傳得還要富麗呢!”
“怎麼這宸央宮在宮裡很有名麼?”殷梓淳疑惑地問道。
“淳貴人不知道嗎?這宸央宮是我們南曌開國皇帝為紀念他最愛的貴妃而建造的,歷經幾朝都沒有妃子能住進這裡。淳貴人昨夜侍寢今日皇上就將宸央宮賞給了您,可見皇上對您是極為喜愛的呀!”若雲急切地回道,聲音裡滿含興奮。
殷梓淳更加疑惑了,她進宮才兩天,跟漣汐話都沒說幾句,加上她相貌平凡,她不認為自己具備成為寵妃的資格。難道,是因為他口中的洛雪?僅僅是因為她與她背影極為相似?那她就是,替身了?一股莫名的悲哀席捲上心頭,之前的喜悅蕩然無存。
“恭喜淳貴人一夜得寵!”人還未出現,邪魅的聲音就伴著掌聲傳來。殷梓淳向大門口望去,這個司徒隕,居然隨意出入皇帝的後宮。
看到殷梓淳的時候,他嘴角勾起一彎嘲弄的笑,“怎麼淳貴人昨晚上侍寢不累嗎?看著這麼精神!還是,因為皇上賞賜宸央宮而太過興奮?”
一股大男生這麼毒舌,殷梓淳懶得與他爭論,隨意地坐下來品茗:“怎麼司徒將軍這麼有空來看我?”
“皇上此般寵愛的女子,正巧本將軍又與其有一面之緣,你說,我這麼重情重義的人,不來看看行嗎?”他也悠閒地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品起茶來。
殷梓淳實在忍不住,笑道:“我不同你理論了,這宮裡我唯一認識的就是你了,我巴不得你常來,好幫我想想,怎麼逃出去呢!”
“怎麼你還是要離宮?”
“那當然啦!我才不要在這宮中勾心鬥角,參與後宮那些無聊女人的爾虞我詐呢。”殷梓淳說得雲淡風輕,笑容映在司徒隕眼裡,他突然有些沉醉,如此特別的女子,倘若你漣汐真的無福消受,那麼司徒隕定不會放手!
用完晚膳,殷梓淳便思酌著如何出逃,那個司徒隕,總是喜歡邪邪地笑,沒個正經的樣子,腦子肯定好用不到哪去,還是自己想好了。
成德殿內,夜明珠光彩奪目,將整座大殿籠罩得如同白晝。漣汐擱下批閱奏摺的筆,洪公公當即呈上眾妃嬪的綠頭牌,“皇上,該翻牌了。”
漣汐伸手,指了指寫有“柔嬪”的綠頭牌,洪公公會意,“起駕柔華宮——”
這朝廷風雲起伏,黨派紛爭無可避免,怎料後宮也如同第二個朝廷一樣,勾心鬥角,宮鬥連連。也只有如水的柔華宮適合自己尋求清靜的心境了。
奴才剛一通傳,蘇菀柔就領著宮女太監迎了出來,“臣妾(奴才)給皇上請安!”
漣汐淡淡道“免禮”,托起蘇菀柔的手,徑直向廳內走去。
“柔嬪啊,朕批閱奏摺有些乏了,想聽你彈奏一曲。”
蘇菀柔的眼裡難掩興奮,都說昨夜侍寢的那個女子一早就被賜居宸央宮,有寵冠後宮的可能,看來皇上並非喜新厭舊之人,今日他依舊來了柔華宮啊。
“既然皇上想聽臣妾彈奏,臣妾就獻醜了!”
柔嬪就是這樣,寵而不驕,永遠都保留著一份淡淡的謙卑與恭敬,又不刻意,如同一朵清麗的芙蓉,恬適淡然。
漣汐疲憊的臉上勾起一絲微笑,柔嬪行雲流水般的琴聲果真消除了他心中的煩悶,剛剛未想通的一些法子也漸漸明朗開來。
“哈哈哈,柔嬪果然是朕的好妃子,一曲琴畢,朕心中的不快全數散盡,好了,朕還要回成德殿批閱奏摺,愛妃先歇了吧!”說完起身欲走。
蘇菀柔立即離座攙扶漣汐:“皇上,夜已深了,不如,今夜就在柔華宮裡歇息吧!”
漣汐擺手:“不了,朕國事繁重,不看完奏摺不能安寢!愛妃不必遠送,進去歇著吧!”
蘇菀柔的眼神黯淡下來,卻依舊笑答:“臣妾遵旨!”
清亮的月輝灑進深宮,幽冷寂靜的宮門內佇立著一個單薄的女子,她已經呆立在這裡很久了,本來是想看看有什麼法子可以逃出去的,沒想到自己卻沉醉在這柔美的琴聲裡
忘記了思考。
如此動人的琴聲,必定是出自一個清麗佳人吧!出來這麼久,居然又沒能逃出去。殷梓淳搖頭,轉身往宸央宮走去。
“誰在那裡?”質問的聲音,冷淡沒有溫度,殷梓淳驚慌地望過去,心想糟了,又被逮到了。
漣汐走近看清是她,忍不住笑道,“朕的淳貴人真有閒情呢,夜深露重不休息,跑到宮門口來,賞月?”
殷梓淳冷笑:“皇上也很有興致嘛,三更半夜跑這來散步。”
漣汐微微有了怒意,她倒是鎮定,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殷梓淳,你別忘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南曌國的皇帝,你這是什麼態度?”
真是!總是用身份壓人,好吧,我不跟你鬥,想到這,殷梓淳很識相地賠上笑臉:“皇上我錯了,我不應該選這個時間來這兒賞月,掃了皇上的雅興,我,走了。”說完正要開溜,卻被漣汐拉住,“殷梓淳你到底有沒有分清重點啊?朕知道,你一定又在策劃出宮的事吧?”這次漣汐僅剩的怒氣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君王難得的無奈。
這偌大的皇宮,就容不下你一個殷梓淳麼。
“皇上真愛說笑,我就是還不習慣,夜裡睡不下所以出來走走!不過皇上這時辰不是應當軟玉在懷,由佳人侍寢的麼?怎麼有空跑到這裡來?”她才不要承認呢,只好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了。
“怎麼淳貴人是在暗示朕今晚由你來侍寢麼?”
“皇上……”殷梓淳正絞盡腦汁想找理由拒絕,卻聽見一聲輕柔的呼喚,一個嬌弱女子已立在漣汐身後。
該怎麼形容她的美麗?略施粉黛,美而不驕,柔而不弱,總能抓住人的視線,卻在淡淡的言笑中勾起你的憐惜與心疼。沒想到這後宮裡還有這樣清麗的女子。
漣汐牽著柔嬪的手,“朕才離開不久,愛妃怎麼跟來了?不是讓你先歇了嗎?”語氣溫柔,但也疏離。這便是帝王,即便在與妃嬪溫存之時他也是帶著一種距離感對待她們。
柔嬪將長長的披風遞與漣汐,“剛臣妾看外頭起風了,想著皇上並未乘步輦,擔心風大傷著龍體,就追出來給皇上送件披風。皇上不會怪罪臣妾吧!”
漣汐輕笑:“愛妃心思細密,處處為朕著想,朕甚為感動,哪裡還會怪罪!夜深了,愛妃身體要緊,快些回去吧!”隨後又叮囑蘇菀柔身後的奴才宮女,“你們好生攙著主子,送主子回宮吧!”
柔嬪福了福,轉身離去時抬頭瞧了眼殷梓淳,她,就是皇上的新寵嗎?
殷梓淳被眼前的佳人迷住了,並透過她與漣汐的對話也聽出了漣汐對她的寵愛,這樣與世無爭的女子,在後宮裡,很少見呢!
漣汐讀不懂殷梓淳此時的眼神,有讚許、欣賞、欽佩、喜歡……一同夾雜在她目送柔嬪的目光中。
實在忍不住打斷她,“怎麼朕的柔嬪對淳貴人來說,形成威脅了?”他原以為她一心想要逃出皇宮,應是後宮最與人無爭的,沒想到,區區一個柔嬪,就讓她緊張成這樣,那他還有妃子、貴妃等等,她要如何面對?
殷梓淳回過神來,“哪有威脅?我一心想要回去,根本沒功夫呆在你的後宮爭寵。更何況,如此清秀恬靜的佳人,我跟她完全沒法比,倒是你這個皇帝,如此幸運,居然能有這樣一個女子伴你左右,要好好珍惜才對。”
她滔滔不絕的言論聽來倒像是在教育他這個帝王要善待自己的妃嬪,真是奇怪,她到底來自哪裡?竟對皇宮權勢、財富什麼都不留戀,她一心想要出宮,到底是想尋求什麼?回去的方法麼?
漣汐不由分說地拉起殷梓淳,直往宸央宮而去。才進大廳,他就憤憤地將殷梓淳甩在座椅上,“殷梓淳,你給朕挺好,朕知道你不屬於這裡,你一心想要找尋回家的方法,但你出宮又上哪找去?你初來乍到,面對外面一整個陌生的南曌國,倒還不如呆在宮中做你的淳貴人,朕是皇帝,朕要哪天高興了說不定就派人幫你來探究這個問題了,但是你要還不死心,日日想著出宮的話,那朕的冷宮會等著你,到時候,你一輩子都回不去。”
殷梓淳難以置信地看著怒氣沖天的漣汐,此刻的他渾身散發著帝王身上危險的凶狠氣息,她的聲音在他的憤怒中顯得極為無力,“漣汐,你為什麼,一定要留下我?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來自異世,我不可能作你的妃嬪,我不屬於這裡……你何苦將我囚在這複雜的後宮中?我不想參與她們的宮鬥,不想變成後宮爭鬥的犧牲品。”
她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漣汐無言作答。是啊,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要留下她,只是她越想逃他就越想挽留,甚至是強留,他就是不願放她走。
也許,是因為他跟她,有著一段相似的童年,讓他二十六年的生命多了個知己,因此他需要她的陪伴。又也許,是因為她與洛雪相似的背影……
“殷梓淳,外面的世界,真就那麼美好?還是你認為,那個司徒隕能給你朕給不了你的東西?”他用力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殷梓淳被他的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他憑什麼以一個自以為是的君王身份禁錮她的人生?
“是啊,他的確能給我你給不了的東西,”見他眼裡閃過一絲不悅與疑惑,她繼續道,“那便是,自由。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我就沒有自由,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課,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突然有一天,我莫名地來到這裡,卻仍舊沒有自由。我一心想要找到回去的方法,我想我的家人,我不想他們擔心難過!可是困在這個狹小的皇宮裡,我只能坐以待斃,我根本就回不去,我想出宮,想去找法子,
想按自己的方式去生活一次,而不是像一隻金絲雀一樣被困在這個牢籠裡手足無措、勾心鬥角啊!你知不知道,自由對我來說,何等重要……”眼淚漸漸滑落下來,她與他,本就不應該有交集,他為何執著,不放手,她又是想要自由。
漣汐被她的淚水攪得心痛,他一把抱住她,緊緊地,像是要給她全部的保護一般,他說:“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一個帝王,我比誰都清楚失去自由的孤獨與恐懼。可是梓淳,我只是想要保護你,南曌這麼大,你一個弱女子,去哪找尋回去的方法?你安心地住在宸央宮,我會幫你的。不要傻傻地一個人逃離,知道嗎?”他的聲音輕輕的,溺滿溫柔。他放下了帝王所有的身份,他稱自己“我”,而不是“朕”。
殷梓淳無力地點頭,他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而他的溫柔,卻令她感動。
若雲若竹等人被洪公公攔在門外,一干人等聽著皇上與淳貴人的爭吵卻無能為力。她們的主子到底是怎麼了?進宮才幾天就與皇上鬧成這樣?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正想著,門卻開了,漣汐疲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若雲,去打盆水給你們主子洗臉,天很晚了,讓她早點休息。若竹,去整理一下臥房,朕今晚要在宸央宮歇息。其他人都退下吧!”說完,不顧眾人訝異的目光,又進去了。
已經午夜了,宸央宮中的月色都漸漸黯淡下來,殷梓淳倚在床榻上,眼睛明明因為之前的哭泣而紅腫起來,很是疲憊,但她卻遲遲不肯休息。
漣汐好笑地將殷梓淳摟緊了些:“怎麼,我可是你夫君,你害怕什麼?”
殷梓淳越發緊張了,他這是想怎樣?剛剛才吵過架,雖然他之後的話讓她感動,但這也不代表她要對他以身相許。
“你,不回成德殿去睡嗎?”
“有佳人在懷,我為什麼要回清冷的成德殿一個人睡?”
不回去?那怎麼行!殷梓淳急得跳了起來,“漣汐,你說過的,留我在宸央宮,是為了幫我找到回去的方法。我不過是你名義上的淳貴人,你,別想要我侍寢!”
漣汐坐起來,一臉無辜地盯著她,“你怎麼這樣想?我又不是什麼荒**的君主。我不過是看你哭成那樣擔心你,出於一個朋友的角度來陪伴你而已!”
殷梓淳被他的表情及話語弄糊塗了,難道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可是他現在明明是一副憋著笑的表情,才發現被騙了,“漣汐,你敢耍我!你給我下去!”說完,毫不留情地飛腳踢向他,漣汐躲過,伸手拉住她,“殷梓淳,我可是皇帝!”殷梓淳繼續反抗,“得了吧,我才不怕呢。大不了被你斬首然後又穿到另一個莫名其妙的國家去!”漣汐的動作因為這句話而停住了,他認真地看著她,“梓淳,我不會讓你死的,不論你做錯了什麼,我都不可能斬了你!”殷梓淳也愣住了:“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漣汐自己都不明白,他又能怎麼回答她,只能用玩笑的口吻道,“因為你不是我的妃子啊,我怎麼可以處罰你!”殷梓淳的眼睛睜得老大:“真的?那,你快找你的妃子去吧!別睡我這啊!”漣汐卻輕鬆地躺下,“殷梓淳,我已經很容忍你了,你就不能知恩圖報?我不過睡下你的床,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這宸央宮可是我的,是你在借住。哪有客人趕主人的道理,你這樣,我以後會天天來的。”
殷梓淳敗下陣來,頹然地坐在**,誰讓她寄人籬下呢?
漣汐不忍心看她這樣,但他也不想放開這份易溜走的溫暖,於是輕輕攬過殷梓淳,“好了,睡吧。我不會要你怎樣的。”
於是最後一絲月光被雲層遮住時,兩人都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大理石雕築的雙鳳鏡臺,映出殷梓淳粉色的臉蛋,若雲若竹正在商量今天要為主子梳何種髮髻,轉眼間她穿越來這皇宮已有些時日了。每天早起、對鏡梳妝,在花園中小憩,或是看書、練字、畫畫,倒也清閒。只是,皇宮高牆,像牢籠一樣壓得人鬱鬱不樂,總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圈養起來的獸,淒涼無助。
漣汐每天都來看她,陪她吃午飯,看看她新近作的話,練的字,偶爾心情好的話,他會陪她在花園裡走走,聽她講她遺失的童年,講父母的寵愛,講她唯一的玩伴小小,在眼淚猝不及防將要掉落的時候,他常常會失控地把她摟進懷裡,那一瞬間,他們倆都會有種錯覺,好像,彼此之間,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親密。
在宮女太監們眼裡,或是和這位淳貴人,應該是和諧的。或是好像很寵愛淳貴人呢,前幾日嶺南進貢了一批“妃子笑”的上等荔枝,皇上二話不說直接差人送來了宸央宮,第二天洛陽進貢的一批七彩箋又賞了一半給淳貴人練字用,這後宮妃嬪都眼紅嫉妒到不行,可皇上還是日日來宸央宮用膳,但是,這般寵愛,皇上卻從那晚以後,再也未留宿過宸央宮。這之間,究竟有什麼,是他們下人明白不了的呢。
午後陽光充裕,漣汐牽著殷梓淳在花園石凳上坐下,玩味地笑著說:“你看宮人們都怎樣評論我吶,都說我極寵淳貴人卻從不在宸央宮就寢,我說,你這麼心安理得地住著我的房子,到頭來讓主人揹負這麼多冤屈麼?”
殷梓淳立馬緊張地看著他:“你答應我不用……”
還未等她說完,漣汐就笑了,“我跟你鬧著玩的,瞧你嚇的。”
心裡卻澀澀的不是滋味兒,殷梓淳啊殷梓淳,你還真是鐵了心不想當我漣汐的女人啊,做我的女人,有那麼痛苦嗎?當年洛雪為了逃開可以不惜性命,那麼,你呢?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沒有特別喜歡你,但是,還是會害怕,你成為第二個洛雪。所以,我會給你自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