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私庫裡頭的東西也被三哥盡數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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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私庫裡頭的東西也被三哥盡數帶走了
“母親?”衛良和冷笑一聲,而後面色冷凝道,“本侯的母親,乃南敬王之女,凝菡郡主,她算個什麼東西?”
“放肆!”衛群甩袖道,“難道你要為了一個女人,棄衛家於不顧嗎?”
“您還真說對了,為了她,便是將整個衛家送到她面前,又如何?”
“你——”衛群轉身,狠狠吸了一口氣,才道,“良和,事情爹都問明白了,你母——秦氏雖有過錯,但並未釀成大錯,且她也受了責罰,你就不能看在為父的面子上,放過你庶母一回?”
並未釀成大禍,所以無需責罰?
若樁兒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簡直不敢想。
衛良和只覺荒謬,深眸如刃,“是麼?如此,本侯也命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她喝的茶裡添些合歡散,如此也算公平了。”
“良和,不得胡鬧!”
秦氏悠悠醒來,一睜眼便聽見他如此說,哪裡還忍得下,只哭哭啼啼道,“老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那個女人就是上門*,也該容許妾身喘口氣不是?可她硬闖進府,開口閉口就是要妾身將甄兒的陪嫁拿給她,否則要妾身好看!”
衛群厲聲道,“原先以為那個女子只是性子軟了些,為父瞧著你喜歡,便不予多說。但如今看來,她一來,就幾次三番攪得雞犬不寧,那般小家子氣的女子,不要也罷!”
衛良和冷嗤,“那日不正是您說,叫秦氏將私吞侯府多年的收成歸還?前日她只命人送了幾個錢,此事就算了了?你們也未免太不把我衛良和當回事?”
“且不說樁兒登門索錢乃天經地義之事,再者,不是秦氏你遞了摺子,請樁兒上門?何來樁兒硬闖之說?”
秦氏被懸在樑上,渾身痠痛,卻被男人噎得無話可說。
賀樁沒有過錯,但總能挑別人的不是?
只聽她忍痛道,“那衛準私闖內宅,又該當何罪?他可是你府裡的管家!”
不管怎麼說,衛良和也有縱容下人之錯。
“若衛管家不闖進去,恐怕,你不只是被掉在衛府大門那般簡單了。”衛良和冷冷道,虧她還有臉提。
秦氏氣得咬牙,又是一陣呼天搶地,只求衛群多憐惜她幾分,殊不知她一頭參差不齊的髮絲以及烏七八糟的妝容,只覺嫌惡。
但如今,衛家出了此等醜事,怕是早在京都大街小巷傳來,若他再不處理妥當,只怕日後沒臉見人了。
“眼下你罵也罵了,罰了也罰了,你還要如何?”衛群語氣仍不善道。
對於這個兒子,他缺少管教,如今也實在難以與他親近。
這語氣,彷彿對待潑皮無賴般無奈。
衛良和心頭苦澀,面上卻冷然不改,“秦氏心胸狹窄,容不下新人,理應逐出衛家。”
此話一出,伏地的家眷們一時慌了,紛紛掩袖痛哭。
秦氏乾脆假意暈過去。
而衛群似乎不敢相信,此話竟出自他之口,一時竟無話。
衛二公子衛仲愷緊張道,“母親縱然有錯,但昨日你也派人將母親的院子掏了個空,也算奪回了你那份家產,母親為衛府三十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三弟何必做得如此之絕?”
衛仲凱開了個頭,其他人不約而同附和。
男人挺拔而立,沒忽略衛群瞧著自己的眼神,越發失望。
他目光堅如磐石,篤定的主意並未因任何一句話而改變。
反倒是衛群,憤然開口道,“你怎麼就那麼狠心?秦氏怎麼說也是你大哥二哥的庶母,這些年衛府上上下下,哪樣無需她操勞?如今你為了自己的妻子,卻叫為父休妻?今兒為父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不可能!”
雖說秦氏持家這些年,他也聽白氏提及,她對內頗為嚴苛,但不得不說,她處事體面,朝中同僚有哪個不稱羨?
且秦氏於他,素來百依百順,在她這裡,他體會到何為尊嚴,不像當年的凝菡郡主……
每每見到她的兒子,他總會輕易想起她,那個冷清高傲的女子……
此話一出,衛家其他人無不幽怨地死死盯著他。
彷彿,他就是個局外人,那個破壞衛家團結一心的外人。
這便是他的生身父親?
衛良和只覺造化弄人,可笑可嘆。
他忽然覺得與這些沆瀣一氣的人待在一處兒,連空氣都覺得汙穢,只道,“衛家遲早會毀在秦氏手裡!”
他只要回屬於自己的那份,自此,這個衛府不回也罷!
男人吐出這一句,便毅然決然地轉身,毫無留戀。
衛群卻是心頭一縮,彷彿被無形的韁繩勒得難以喘息。
當年,當年的她也是,受不得半點委屈,從不願辯解,每每與秦氏起了爭執,秦氏鬧到他這裡,她總是轉身離去,從不肯求他半句。
“今日,你若敢出了這個門,我衛群就沒你這個兒子!那個鄉下來的女子,也休想進衛氏的族譜!”他就要看看,她的兒子,能傲到何時!
衛良和駐足片刻,並未回身,而是微微側頭,開口卻是對老王三人道,“我們走!”
他當真敢,他怎麼就敢?
衛群氣得一股熱血直湧頭頂,眼前一黑,踉蹌幾乎墜地,待那陣發昏過去,眼前立著被家丁放下來的秦氏。
狼狽不堪的秦氏,心裡卻是喜不自勝,但她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衛群瞅著只覺眼見心煩,沒好氣道,“丟人現眼,還不滾回去!”
秦氏由周嬤嬤扶著回到芳菡苑,見裡頭已亂成一團,她擺了整整一個書架的玉器金飾被一洗而空,簡直氣得要吐血,也顧不得亂糟糟的一身,訓斥下人道,“還不快扶我進私庫去瞧瞧?”
“娘,私庫裡頭的東西也被三哥盡數帶走了。”方才在大門畏畏縮縮的衛甄開口阻止道。
秦氏心疼,她何嘗又好受?
秦氏藏著的盡是些好東西,本來準備留給她做嫁妝用的,沒想到辛辛苦苦攢了好些年,最後竟落到一個鄉下丫頭的手裡。
越想越不甘心,衛甄憤憤道,“娘,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算了,還怎麼辦?”秦氏由周嬤嬤扶回軟榻,順著心口道,“你是沒見著那人護妻的模樣,簡直要吃人!”
“娘,您就聽女兒的,咱們先按兵不動,我就不信沒有抓到他們把柄的時候!”衛甄眼裡閃過一絲玩味兒,若有所思,沒一會兒,卻又聽到秦氏一聲呼天搶地,“天殺的衛良和,老孃這是叫他給毀了啊!”
賀樁睡得昏昏沉沉,夢到自己竟失身匪人,被秦氏命人丟進豬籠,她不住地哀求,可秦氏認定了她敗壞夫君的名聲,執意把她浸到大江裡。
秦氏面色凶狠,狠厲決絕道,“賤婦,良和上陣殺敵,你竟揹著他與漢子私通,衛家沒有你這樣的兒媳!”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旁人,是秦氏陷害她,可她還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扔進冰冷的大江裡,刺骨的江水肆虐著她的全身,她凍得瑟瑟發抖,四面八方而來的江水不斷灌進她嘴裡,她只覺自己快要死了。
她尖叫著驚醒過來,臉色雪白,額前的髮絲沾著溼漉漉的汗水,想起夢境,越發覺得可怕。
室內一片漆黑,籠罩著整個身子。
她掙扎著坐起來,渾身的痠痛清晰地提醒著她,不久前,她定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
她只記得,那時被下藥的她,被秦氏帶到了一間荒廢的屋子,沒多久秦氏便帶人離開了,她*焚身,用水澆溼了全身,而後她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後來,著了火的身子便不由自主般的……浪蕩!
想及此,賀樁便覺一陣惡寒,頭皮發麻,她的身子不乾淨了,相公知不知道?知道了會不會嫌棄她?會不會趕她回慶豐鎮?
其實根本無需他開口,她自覺已無顏留在他身邊。
他可是少年封侯的北定大將軍,她留下,只會給他丟臉!
一想到離開他,賀樁的眼淚一下子,便開始簌簌地往下掉。
這裡是哪裡?
她還是儘早離開的好,省得見到他,叫他心煩!
賀樁掀開被褥,伸腿下榻,腿心傳來的劇痛,令她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她攀著軟榻邊沿,強忍著試圖站起來,可還是不行。
她真是沒用!
她越想越覺委屈,禁不住低低哭泣……
清蓮端著水盆進來,見到的便是這般情景,連忙進來,放下盆子,扶著她起來,“夫人怎麼起來也不叫奴婢一聲?”
賀樁悶著頭不出聲,由清蓮扶著坐回去,神色呆滯。
清蓮擔心道,“夫人可是身子不舒服?不如奴婢請馮先生來一趟?”
“不必。”她急急開口,心頭苦澀,還是忍不住問道,“侯爺呢?”
“侯爺去找衛老爺和秦姨娘了。夫人,您是不曉得昨日有多驚險,若非侯爺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哪……”清蓮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子,後面的話不好意思說了。
聞言,賀樁驚喜抬頭,“你是說相公趕來救我了?”
謝天謝地!
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