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你若還想留著這條賤命,最好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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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準氣得不知說什麼,卻又聽劉嬤嬤尖叫,“呀,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他回身,只見賀樁倚在劉嬤嬤肩頭,姿態那叫一個柔弱無骨,神色卻是痛苦不已,俊秀的黛眉緊蹙,而後,“哇”一聲吐了。
周遭為了一層又一層家丁,衛準一行被死死扣著,他咬著牙道,“再去請三公子!”
“我看誰敢動!?”秦氏喝道。
兩邊僵持不下。
侯府,書房,衛良和正與一眾部下商議大事。
“侯爺,大事不妙,夫人不見了。”侍從“嘭”一下把門踹開,匐地道。
“你說什麼?”男人一下從首座彈起,臉色“刷”的變了,一個用力,竟將手裡的白瓷茶杯捏碎了。
他一句不發,反倒是一旁的馮熙來問,“什麼叫夫人不見了?”
“奴才回來前,隨衛管家候在月洞門半個時辰了,清蓮姑娘與劉嬤嬤急匆匆打內院出來,只道夫人不見……”見主子面色暗沉得駭人,侍從如實交代。
只他話還未說完,只覺耳邊一股疾風襲來,待他抬頭,已不見了主子的身影,只聽門外響起男人的聲音,只有短短的五個字,“備馬,去衛府!”
外頭的老王、何輔、卓青得令,馮熙來大驚,忙跟出去,“侯爺!為大局著想,眼下您實在不宜露面!”
衛良和眉心緊鎖,只撂下一句,“若她有個三長兩短,什麼大局不大局,都與我無關了。”
“可……”馮熙來只說出一字,便又被他打斷,“我意已決,不必多說!”
“屬下隨侯爺一道!”馮熙來也牽著一匹棗紅大馬,翻身而上。
衛良和回頭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領了一支舊部,向衛府而去。
他馬不停蹄地向著衛府奔去,不出一炷香功夫,便繞過這個京都城,心急如焚地地到了衛府大門。
剛下馬,就見幾個小廝攔在門外,而大門緊掩著。
那幾個小廝見到衛良和,躬身行禮道,“見過侯爺。”
衛良和抬了抬手,示意他們起來,眼底透著焦灼,低沉開口,“開門!”
“這……不是奴才不肯開,而是太太下了命令,沒有她的吩咐,誰也不能放進來。”為首的小廝為難道。
衛良和提著樊絡長劍,眸間閃過一絲殺氣,“我若執意進去,爾等以為攔得住嗎?”
老王是個急性子,拔刀喝道,“將軍,救人要緊,何需費口舌?直接殺進去!”
衛良和微微點頭,何輔與卓青得令,抄出兵器收拾掉這幫烏合之眾。
衛良和根本無須出手,身量挺直地拾階而上,門後的小廝見狀,連忙推上大門,被他飛出的劍鞘所傷,倒地哀嚎。
男人不喜不怒,劍鋒直指其中一人,聲音不高不低,卻叫人心生畏懼,“說,樁兒在哪兒?”
“在、在最南面、那座廢棄的……屋、屋子裡。”那小廝結結巴巴道。
南面的老屋裡,雙方猶僵持不下,秦氏不允衛準帶人走,而衛準也與她對峙著。
衛良和領著一支鐵騎浩浩蕩蕩地趕往內宅,而小廝早一步知會了秦氏。
事發時賀樁身邊沒有體己人,且衛準私闖內宅,秦氏有了辯駁的由頭,瞧著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衛良和長身玉立,他的面龐逆著光,叫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覺他周身被一股嗜殺之氣包圍著,而他身後,又是一支槍林彈雨中走過的漢子,讓人不由自腳底生出一股寒意,直逼腦門。
他如修羅般出現,瞬間便奪去人們的吸引力,但他眼裡只有賀樁一人。
此時的賀樁正值合歡散藥效最強勁之時,已是神志不清,渾身滾燙,劉嬤嬤根本制不住她,只得和清蓮一道拿綢帶縛著她雙手。
映入男人眼眸的影子,便是衣衫不整,髒汙不堪,卻又瑟瑟發抖的妻子。
衛良和當下便生出一股潮水般猛烈的悔意,她雖書香早慧,但到底年紀小,他怎麼任由她飽受秦氏的欺凌?
想起她所受之苦,男人心口處便是一疼,他面色深雋,回頭瞅了馮熙來一眼,“快去給她把下脈。”
馮熙來點頭領命。
秦氏聞言,心頭一緊,率先撇清關係,“她只在我這裡喝了一杯丁香茶,出了何事可怪不到我頭上。”
衛良和冷眸掃了秦氏一眼,回身問衛準,“究竟是怎麼回事?”
衛準只覺難為情,卻還是如實道來,見衛良和麵無表情,道,“老奴一聽下人說夫人不見了,便硬闖內宅,是白姨娘引老奴來此,一開始,老奴也覺少夫人水性楊花,畢竟少夫人這般容貌……但未多久她便嘔吐不止,渾身發燙,此事怕是有人故意為之。”
男人點了點頭,將衛準的話一字不落的記在了心裡,一雙冷眸鋒如刀刃掃過一圈,末了,停在秦氏面前,沉聲問,“樁兒只是喝了一杯丁香茶?”
男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馮熙來搶了先,“侯爺,大事不妙!”
他忙回身,沉聲問道,就連他自己也覺察出聲音裡顫抖了,“樁兒她怎麼了?”
“合歡散分陰陽兩種,夫人服用的是陰散!”馮熙來行醫多載,深院大宅的勾心鬥角也有所耳聞,卻從未見歹毒拿用合歡散逼人就範。
“合歡散?可是民間流傳的天下第一**毒?”衛良和望著賀樁,只覺心頭難忍,“若是無法合歡,便會周身潰爛?”
馮熙來只覺殘忍,卻還是重重點下頭去!
男人心裡霍地炸開,抱住她道,“還剩多少時辰?”
“半個時辰不到!”
他不由分說,替她遮好披風,打橫抱起她,“來人,馬上回府!”
“來不及了!”馮熙來叫住他。
衛良和心急如焚,但還有幾分鎮定,回頭對衛準道,“去和苑!”
和苑是他未離開衛府時居住的院子。
“萬萬不可!”馮熙來知道他要幹什麼,可以侯夫人這般柔弱的身子骨,絕對經受不住合歡散所致的雲雨。
賀樁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衛良和只怕要掀翻這衛府,哪裡還沉得住氣?
只聽他急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要怎樣才治得好她?”
“她肯定有解藥。”馮熙來目光瞟向秦氏。
衛良和眸子深深地鎖定賀樁,眼底閃過一絲掙扎,而後轉過身眯著眼盯著秦氏身後的侍女,幽深的嗓音聽在旁人耳中,恍如冷風過境,“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此計謀乃出自周嬤嬤之手,而周嬤嬤是侍女的姑姑,自然是站在秦氏那邊的,“回三公子,太太所言,句句屬實!”
“滿口胡言!”衛良和徹底動怒,賀樁飽受折磨,他心裡也焦灼不安,沒那個時間跟他廢話,“本侯從不打老弱,你算是個例外!”
只見他動作利落地抽出腰間的長劍,揚手劍落不過須臾,就聽姓周的侍女一聲慘叫,整個人被釘在頂樑柱上。
衛府的小廝何時見過此等場面,自然嚇得不輕,根本不敢吱聲。
那侍女半邊肩膀血流不止,痛得幾欲昏厥,下顎被衛良和死死捏住。
男人緊逼不放,湊到她面龐三寸,“你若還想留著這條賤命,最好實話實說!”
“我說,我說,”侍女嚥了咽口水,有氣無力道,“是周嬤嬤,是周嬤嬤叫女婢不要亂說的!”
“周嬤嬤,是你什麼人?”衛良和霍的鬆手,閉了閉眼,冷冽問道。
男子無力地垂著手,面如死灰,“周嬤嬤是奴婢的姑姑,也是太太的奶孃。”
衛良和睜眼,眼底不驚不怒,猶如碧波綠潭,清冷疏遠,直逼秦氏道,“你可還有什麼抵賴?”
秦氏臉上頓時失了顏色,卻還堅持道,“胡說!今日可是新人登門入府的日子,府裡上上下下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我何時怠慢了她。你的心尖人兒執意去尋丫鬟嬤嬤,我哪兒敢攔?”